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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此人!”马纵横不由眼眸一眯,两道厉色刹地迸射而出,立刻震色,拱手而问:“不知爹以为,此人与曹操关系如何?”
“钟元常乃国之忠烈,曹操乃乱国奸臣,自是水火不容!”马腾不假思索,震色便是喝道。马纵横嗤笑一声,令马腾正是一恼,不过他话未出口,忽被马纵横争先问道:“爹可还记得当初曹贼迎奉天子之事?”
“这如何不记得!?当初那江东猛虎孙文台与钟元常接应,救出了天子。诶,说来当时我本已拦住,却一时下定不了决心,后来不知为何孙文台遭到了袭击,陛下被曹贼麾下的猛将典恶来所救,至此陛下就落于曹贼手中了!”马腾想起了当年往事,面色不由还有几分落寞和后悔。马纵横这时,却是严肃认真起来,双眸光芒愈亮:“爹爹却不曾想,当初孙文台带上地尽是心腹,为何忽然会遭到伏击,这定是内部有人与贼人接应。而想必爹爹你却也有所听闻,当初孙文台之死似乎与曹贼大有干系。毕竟,按如今的局势来看,这曹贼得到了太多太多的利益,甚至很可能这一切就是他在暗中操纵!”
马纵横此言一出,马腾刹是面色一变,他历经世事多年,也绝非愚昧之人,经马纵横这一般提醒,霍地醒悟过来,蓦然望向马纵横的眼神也越来越紧:“听你的意思,莫非是说,当初这钟繇早与曹操联系上了!?”
“正是如此!”马纵横重重一点头,马腾皱紧眉头,不由踱步起来,又想当初那钟繇来见时,满口忠义道理,一副要与曹贼同归于尽,视死如归的烈士样子,实在又是不像。
“爹,你却又不想,那曹贼麾下精细良多,就如我此番如此隐蔽赶来,在途径河东时,还是被其细作发觉了。那钟繇就算再足智多谋,谨慎精细,恐也不可能不留蛛丝马迹。但若曹贼得知,以他那宁我负天下,不教天下人负我的脾性,早就处斩了那钟繇了!为何他如今却还在洛阳里安然无恙,不曾听有丝毫风声呢?”
马纵横此言一出,马腾猝地色变,这下一听,倒又觉得有几分真实,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这时,马纵横忽地神色一寒,如今的他早非当年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并且征战多年,习惯了尔虞我诈,互相侵略的他,心也变得狠了许多。起码他很明白,成大业者,绝不可妇人之仁,他虽心存仁善,但对敌人却绝不会手软!
“爹我有一计,一试便可知得一二!!”马纵横话音一落,正是无计的马腾不由一喜,忙问:“羲儿快快道来!”
马纵横先一沉色,旋即带着几分冷酷地谓道:“我大可命飞羽精细在洛阳散播钟繇与马家曾有接触的消息,那曹贼素来多疑,但有听闻,必不肯轻饶!但若他不肯惩戒钟繇,那钟繇必是曹操心腹,此番来长安,亦是曹操授意!!”
马纵横此言一出,马腾立刻霍然色变,急喝道:“不可!!但若曹贼果真惩戒了钟元常,那我等岂不陷害了忠良,这于良心何安~!!?”
马腾反应极大,马纵横一看,不由心里一紧,他毕竟不是谋士,这左右没个出谋划策的人,着实是寸步难行,而自从郭嘉死后,他可谓是诸事不利。
不过眼下迫在眼眉,马纵横也顾不得了那么多,急道:“爹莫着急,到时我又另可安排飞羽精细,但若曹贼果有反应,立刻便带钟元常逃离洛阳,兖州就在洛阳附近,这自也不怕!”
“哼!!逆子,你说得是轻松!!那但若曹贼早就发觉,钟元常岂不坐实了与我马家私通的罪名!?到时不但害了钟元常,只怕还会连累了陛下!!你的思虑实在不够精细,我看你并无心匡扶朝廷,又何必多费心思?把血诏拿来,退下罢~~!!”马腾冷哼一声,遂是厉声喝叱起来,似乎对马纵横的馊主意十分失望,便要喊退。
“爹你且再!!”马纵横唯恐马腾重韬覆辙,急要再劝,哪知马腾大怒就喝:“忤逆孽子,你这是要违抗父命哉~~!!?”
马腾吼罢,气血一阵翻腾,加上先前被马纵横一激昏厥,身体还未痊愈,今夜又遭刺杀,并且还中了毒,身体此下自是虚弱,一怒之下,连连痛咳。马纵横看得眼切,急要接近,却被马腾怒目瞪退,唯恐其怒火更盛,影响伤势,唯有听令退下了。
待马纵横离开时,已是五更时分,张颌、徐晃、李典三人等了一夜,见马纵横走出,连忙迎上。其中,徐晃更沉色道:“主公,自马太公受袭,府外聚集了大量的将领,虽然不久前马太公命众人散去,但你来到长安的消息已流传出去,这恐怕不久就会传到了兖、冀两州,已使两州百姓人心动荡!!”
马纵横闻言,不由面色一变,旋即神色低沉得可怕。李典暗暗看着,凝声紧接说道:“主公且莫多虑,长安这里,自有我和徐将军看住。眼下局势不妙,但若引起曹贼和并州袁家兄弟的注意,主公要想回去兖州,那恐怕是难于登天!再者,这数月中原一带虽是平静,鲜有战事,但实在暗涛汹涌,但若那些忌惮马家势力的诸侯联手出击,兖、冀凉州必有灭顶之祸!!还请主公速回~!!”
“两位将军说得却也是对!主公,事不宜迟!”
第九百七十一章 回归()
|…》第九百七十一章回归?“容我再是考虑!”可马纵横似乎放心不下,犹豫一阵,摇头叹气一声,便迈起步伐先是离去了。
与此同时,在马腾的房间内。马腾犹豫许久,还是取出了一封诏令文书,上面赫然正是朝廷诏令马超集西凉精锐,攻打西川,讨伐乱贼张鲁,并且平定益州内乱的诏书!
原来马腾当初得到此诏,一者尚且不信马超有独领一军的能力,二者,西川地势复杂,多是险山峻岭,悬崖峭壁,并且山道崎岖,难于行军。而西凉多是一马平川之地,马家军善于平川之战,而鲜少山地作战。
因此,马腾第一时间看到这封诏书时,立刻反应过来,此乃曹贼削兵之计,欲使他马家在西凉的精锐与张鲁以及益州军战个两败俱伤,以坐收渔翁之利。
曹操,乃不世枭雄也!
“若是我马家惹出来的祸事,自当由我马家善后。羲儿啊,羲儿!但盼你不要行差搭错,有失忠义,那恐怕到时,你将落个众叛亲离,甚至兄弟相残的下场了!”谁也无法想象,马腾说出这般决定时,心里有多么的痛苦、悲怆,只见他紧紧地抓着诏书,浑身颤抖不已,满脸青筋凸显,死咬牙关,好像正承受着莫大的痛楚,甚比锥心、割肉!
却说就在马纵横赶往长安期间,另一边在扬州吴郡曲阿城外,却见两万孙家大军,早已扎定营寨,并且在张纮、鲁肃地调度之下,摆整精奇,正见中军营地乃由孙策亲自镇守,统军八千余众,后军粮所,则由老将黄盖一并小将宋谦镇守,聚兵两千,以作供给。另外左翼营地又由老将韩当坐镇,右翼则是凌操、陈武两位年轻将领把守,各为三千兵部。前军则由孙策麾下猛将周泰坐镇,统兵四千,并且还有鲁肃在旁协助。
此时,在曲阿东门之上,刘繇面色凄凄,叹声而道:“看来汉室果然已至末路,只恨老夫无能,难保祖宗基业!孙家猛如豺虎,孙朗又有项籍霸王之勇,其麾下将士各个英雄,且又得张、鲁两位高才辅佐左右,为其出谋划策!曲阿难保,曲阿难保矣!”
刘繇此言一出,在旁的太史慈立刻便瞪目忿声而道:“主公焉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孙家小儿目无君上,更公然反抗朝廷,是为叛贼,所为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那些贼人都是欲攀龙附麟才追随孙家小儿,但若将其杀之,其部曲即如鸟兽散也!!因此主公但可不必多虑,我即刻便出城外敌营搦战,将那孙家小儿的头颅给你取来!!”
正听太史慈喝声铿锵有力,充满昂昂战意。这时,是仪在旁却是叹气道:“非也,太史将军且看,那孙家军摆布整齐,各处皆有勇将猛士把守,互相呼应,但若轻出,必遭其灭!再有,且不说那孙伯符会不会应战,他如今正在中军,而想要他应战,恐怕还要击破前军统将周泰。此人据说有虓虎之勇,并且又具勇胆,当初更曾一人闯入那严兴贼人营帐,反将贼人砍翻一片,足可见传言不虚也!!”
“哼!!但若那孙家小儿不敢应战,我便率精兵闯入!!如今曲阿城内尚有马步军两万,精锐数千,我只取精锐硬闯,就凭孙家那些乌合之众,哪里抵挡得住~!?”太史慈此言一出,不少将士非但没有为之振奋,反而皆是露出怯色,却是都不愿前往拼命送死。
“胡闹!!太史将军你平日里处事稳重精细,如今怎成了一介莽夫,你却看孙家军中,左有韩当悍将,右有凌、陈两位猛士,就算你杀破了周泰军,但入中部,必遭左右两翼截杀,再者,周泰反扑而回,孙伯符率兵径直杀出,你四面遭到围攻,必败无疑也!!”
是仪疾言厉色,说得太史慈连连色变,其余将士听得更是连连变色,怯意更浓。刘繇更摇头,苦声叹道:“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曲阿不保,曲阿不保啊!”
三军未战,统帅先怯,众人一见刘繇已丧失战意,自是人心紊乱。是仪立一震色,拱手道:“主公且莫多虑,曲阿城池高达七丈,坚固犹如磐石,东外山区成片,西有横江可据,此乃皇基之地,更常有卧虎藏龙之说。我军具此宝地,焉俱孙贼呼~!?还请主公下令,命各将严加把守,孙家军所带粮食不多,不出两月之内,其军必退!!”
是仪此言一出,刘繇和其麾下将士不由纷纷提起精神,可就在此时,忽有驿将来报,说在东面山区里,发现有一部数千人的大军,押着五、六千担粮食,车队长达一里,起‘周’字旗号,看来是周瑜的部队!
这来报一传达,无疑是噩耗,众人好不容易提起的士气,刹时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