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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秘事处有严格的条令，你所经历的事，秘事处会要求你签订一份保密协议，会要求你把看到的，守口如瓶，就是家里人都不能泄露。”
赵亮心里明白，这件案子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别人会说你神经病，若真的大面积传开，有人相信那会引起恐慌。
菜一个接一个上，二十分钟三个菜才上齐。
“两位，你们的菜上齐了，您慢用。”
三个菜都是普通菜式，地三鲜，鱼香肉丝，烧油菜。
赵亮动起筷子说道：“祁专员，你尝尝，别看饭店不起眼，味道可是绝了，你看这烧油菜，嫩嫩的，闻着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着青年男子正在忙碌的收拾餐桌，生意兴隆，简直一个火爆，最为关键价格公道比别的地方低一点，如果只是价格低不至于这么多人，说明味道真的招人喜欢。
“祁专员，你别光看，动动筷子。”
祁阳摇了摇头问道：“这家饭店经营多久？”
赵亮舔了舔嘴唇说道：“这个还真不清楚，也是别人带我吃过一次，味道确实不同，所以我才经常来这里。”
三盘菜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独特，香味扑鼻，让人忍不住口水直流。
祁阳拿起筷子夹起一颗油菜，放进嘴中，味道确实不同凡响，刚入嘴就有一股香味，香味之中又清淡爽口。
祁阳尝了一口便放下筷子说道：“味道，确实不错，难怪这么多人。”
“是吧，也不知这菜是怎么炒的，跟平常吃的简直不能比较。”
祁阳笑了笑，这家饭馆的味道确实鲜美，但却不是白吃，在外面祁阳还没看出来什么，一进饭店，祁阳发现餐桌上的人萦绕着一股白色气体，白色气体正在向外流逝，全都涌进厨房的方向。
那是人气。
祁阳没开阴阳眼，没看出中年男子的来路，不过祁阳在中年男子身上嗅到一股妖气，虽然那股妖气很淡，但还是被祁阳捕捉到，这家饭店老板不是人而是妖。
眼前饭店吃饭的人看似平安无事，实际上他们的人气正在悄然流逝，祁阳看到菜单就发现菜单有问题，菜单上有一种奇特的气息，看似是一张普通菜单，实际上菜单还有另外的东西隐藏不见，别看每道菜的价格比外面要便宜一点，实际上在每道菜的上面还有一种支付，那就是人气支付，你每点一道菜都需要用人气支付。
人气是人之根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首先望便是看你的人气，气旺脸色才好，让人一目了然，气衰脸色非常难看。
妖如何修炼成仙，除了吸收日月精华，人气对妖也是大补，人乃万物之灵，人气可让修炼事功半倍。
现在的妖要么躲在深山一心修行，要么隐匿都市纵情一生，很少有妖出来吃人，那简直是找死，人与妖曾立下约定，人不犯妖，妖不犯人。
“祁专员，怎么不吃，饭菜不合口味？”赵亮看祁阳不动筷子好奇的说道。
“刚在街边小吃吃的有点多，肚子不饿，倒是你晚上不易吃太多，还是少吃点的好。”祁阳说道。
“忙碌一天不能对不起自己，要不然也太对不起自己的胃，您看这道鱼香肉丝，口味浓郁，香而不腻，祁专员你要不吃可就可惜了。”赵亮笑呵呵的说道。
祁阳笑而不语，这家店古怪，老板又是妖，又是用人气作为一种支付方式，虽然一时间祁阳没看出什么危害，但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饭菜上祁阳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妥，尝过一口也只感觉味道鲜美，祁阳不懂厨艺，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烹制，虽然味道鲜美，可祁阳不敢吃，这家店太古怪需要人气来支付。
很快又是一碗米饭下肚，赵亮揉着圆滚的肚子说道：“要是我也开一家这样的饭店，开在一个繁华地带，好好包装包装，肯定赚钱。”
桌上三个菜被席卷大半，看菜还有剩余，祁阳让李辉把剩菜解决解决不能浪费，更主要的也是想让李辉尝一下，人吃过跟鬼吃过感觉一样吗。
“好吃，这味道真是绝了。”
李辉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还想再吃点，不过寄人篱下能有点吃的就不错，李辉哪里还敢再奢求。
“怎么样，可吃出什么味道？”祁阳向令牌中的李辉问道。
李辉说道：“好吃，味道鲜美，香而不腻，尤其那一道油菜，芳香四溢，以前来的时候还不是这家饭店呢，要不然我也天天来这吃饭。”
李辉吃过之后身上没什么特殊情况，一切还是那么自然，看来饭菜没问题，就是不清楚饭菜是怎么炒的，味道竟然如此鲜美。
看着自己风卷残云，战场上一片狼藉，从始至终祁阳只动了一下筷子，赵亮尴尬的说道：“说好是请你吃饭，你看我，光我自己吃了，要不祁专员你再点几个菜。”
“不用，我不饿。”
这是一家妖开的店，祁阳不能说出来，说出来性质不一样，对于饭店老板祁阳还不清楚他们目的。
“好吧。”赵亮挠挠头，一脸尴尬，说是请祁阳吃饭，到最后自己倒风卷残云般的吃起来，一点形象都没留啊。
“天色晚了，祁专员，我送你回去休息，我看你一直住在医院，要不今天在我家将就一晚？”赵亮岔开话题说道。
赵亮接触到灵异这一层面，心境上有很大的变化，赵亮本意是打算把祁阳安置在自己家里，这样两人更容易增进一些感情。
我们要想成功，就要把自己的眼界放高一点，不要把自己局限在一个地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不信不代表没有。
祁阳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看饭店人来人往，有进有出，大厅很快又坐满人，现在正值夏天，夜晚比较炎热，夜猫子也多，营业到凌晨三四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祁阳需要等，等没人的时候才能动手。
“赵局长，你不用管我，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第174章 鬼首境（）
祁阳说有事，赵亮也不好多问什么，奔跑一天赵亮有些疲倦，可把祁阳一人扔在这里，自己先行离开似乎不是这个事，市局交代要全权听祁阳调遣，全权这个意思包括他这个局长都要听候调遣，把上级一个人扔在这里，那前途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赵亮说道：“祁专员，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你。”
“我哪也不去在这坐会。”
“啊。”赵亮有些惊愕，祁阳说的话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啥，不是有事吗，难道就是在这坐着，祁阳不说，赵亮心中很是好奇，好奇心人人都有，但有些事可以问，有些事不可以问，赵亮能做到一个县公安局局长，少不了察言观色，为人做事还是很难挑出毛病。
“那祁专员我陪着你，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说。”
祁阳点点头同意赵亮留下来，时间还早，现在人正是多的时候，众目睽睽祁阳也不好出手，先观察观察情况，到时候祁阳自有办法。
经过四处观察祁阳对饭店有一个大致了解，饭店格局不大，是一家小饭店，一个小二层，一层是一个大厅，没有单间，一目了然，二楼是他们休息住宿的地方。
从始至终祁阳只看到一位青年男子在忙碌，没有服务员，上菜，收拾，算账，接待，全都是他一人忙碌。
青年男子，脸上始终挂着谦和的笑容，恭顺的语气，态度诚恳，遇上醉酒的能退让则退让从不与人争吵。
在外人来看饭店老板会来事会做生意，但祁阳清楚眼前这位青年男子不是人，而是一只修行有成的妖，只是青年男子是不是太过于忍让，那可是一只妖修行有成，杀死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青年男子完全可以用妖术给那些醉酒闹事的人一些教训，实在是想不通，难道还有别的目的？
祁阳心里盘算着，对付妖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还没看出青年男子有多少年道行，同时这家饭店不止青年男子一个妖，楼上有一股妖气若隐若现有些虚弱，厨房的方向也有一股妖气，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祁阳捕捉到，倒是青年男子身上妖气很淡不容易让人察觉，若非饭店有古怪祁阳还发现不了青年男子身上的妖气。
不过更为惊叹的是厨房那只妖，一身厨艺出神入化，这厨艺不得不让人佩服，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讲就屈才，太屈才，这厨艺没有千锤百炼根本练不出来，更何况还是一只妖。
一家小饭馆几十平方，虽说生意红火，满打满算能上多少人，何不开一家大型酒店，有这样的厨艺完全可以撑起来，这让祁阳很是不解，他们顾虑什么，这一点点人气虽说可以修炼，但对三只妖来说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从支付人气来看，流失一点人气无伤大雅，但久而久之对人体也会造成负担，会让人变得虚弱无力，严重者更会因为人气流失而殒命。
不过三位妖做的是正经生意，人家饭馆支付方式是用人气支付，你情我愿，再说人家也没有明目张胆的害人，只是经营方式有些奸诈，跟奸商一样都是在菜单上做手脚，你说他们害人，他们也没害人性命，你说他们没害人，可是他们在吸取人气。
妖不害人，人不屠妖，相对来说修道之人最烦就是跟妖打交道，妖跟冤魂厉鬼不同，妖乃群居有的甚至是一个大族群，背后有道行高深的老妖撑腰，你屠一个妖，就会有它的兄弟姐妹，叔叔大爷，爷爷奶奶前来复仇，除非你道法高深，可以镇压他们，否则你休想安宁，所以修道之人面对妖大多只驱而不屠，为的就是不招惹麻烦。
祁阳目光闪过沉吟之色，对三只妖实力祁阳有一个大致了解，面对三只妖祁阳不得不慎重，小心驶得万年船。
祁阳双眼一阖，鬼气在体内运转，突然祁阳双眼一睁，直瞪瞪地盯着前方，神情充满惊愕，良久祁阳动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
“鬼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