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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者笑容可掬的对苏河笑道:“在下凌条英,再次恭候多时了。劳烦五位回到家中,好好休息。”
结丹期!
苏河脚步一顿,眼神阴冷,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西城门下,一个蓑衣老者,推着一个小推车挡在城门前。
苏河一到,那佝偻老者取下头顶上的斗笠,对着苏河微微一笑。
苏河脸上的阴冷之,更加的浓郁,随后,向着南城门疾驰而去。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个男子高亢的声音,回荡在夜里,听声音,这应该是一个年纪很小,大约二十出头的男子。
“走,北城门。”苏河阴冷的说道。
到了北城门,苏河五人都没有靠近,街道的尽头,黑暗之中,迎面而来一股强大的劲风,足以将凝气期吹成粉末。
苏文一步上前,万千的雷霆瞬间在掌中汇聚,成为一面雷盾,将这劲风挡住。
“此路不通!”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
苏河将苏文扶着,后者张口变吐出一口鲜血。苏河脸上瞬间惨变,一股杀意弥漫在脸上,说罢,就要冲上去,但苏文一把将苏河拉住,摇了摇头。
“不要冲动。”苏文虚弱的说道:“我们在想其他的办法。”
苏河死死的攥着拳头,左手掌中那团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被苏河按了下去。
苏武也说道:“对,咱们还有其他的办法。”
苏河摇头道:“没用的二叔,整个古城都被这四个结丹期用神识锁死了,上至苍穹云端,下至入地百米,无路可走。”
“如果我没有猜错,先前一共来了十几位结丹期,在这几天里,已经被他们清理得差不多了。这四个结丹期,应该是那十几人之中,最强的死人。以我的估计,最少都有结丹期中期的水准。”
苏暴瞪大了眼睛:“结丹期中期,我的天啊……”
苏文目光灰暗下来,隐约有杀机闪动,说道:“走吧,先回去,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
苏河无奈之下,只好点了点头。
但是,当苏河刚刚走出三步的时候,突然,苏河猛的回头,望向天边的明月。
苏河的举动,引起了苏文的注意,问道:“怎么了?河儿?”
“来不及了爹,小妹回来了。”苏河望着明月,微微说道。
苏文一惊:“在那?”
苏河望着明月,眉头皱起,微微笑道:“流光舟。”
“什么是流光舟?”苏武问道。
苏文回答道:“流光舟是一种低级法宝,乃是元婴期代步的法宝,虽然流光舟是低级法宝,但是却有两个极强的有点,其一便是飞行速度极快,堪比结丹期;其二可以隐形。”
“隐形?”苏蛇舔了舔嘴皮,笑道:“好像是一个好东西啊。”
苏河道:“其实不能说是隐形,流光舟之上加入了一种名叫‘翻天’的阵法,这种阵法可以折射一些的光芒和神识,就好像整个天空上,就没有流光舟一般。”
苏文问道:“河儿,你是怎么发现流光舟的。”
苏河喃喃道:“感觉。不知道他们发现了没有?”
凌条英站在东门墙壁之上,依旧是望着天空上的明月,这时,他浑浊的双眼突然一亮,喃喃自语道:“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是有些不对劲,这明月好像……”
“不对!”
这时,凌条英单手一拍储物袋,取出一个小瓶,小瓶中一粒粒的七彩之光宛如萤火虫般的向着苍穹之上飞去,眨眼之间,整个古城的上空密密麻麻的全是这种七彩颗粒。
随风一吹,向着四面八方汇聚而去。
苏河一见:“糟了!”
在明月之前,一艘庞然大物驶入这七彩海洋之中,逐渐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这是一艘长约千米的巨大舟船,通体白,船头之上雕刻着一条张牙舞爪栩栩如生的龙形图案。
在船帆之上,六个金灿灿的大字“清风国,天风宗”,在黑夜里,苏河都能用肉眼看见。
凌条英看着流光舟驶入古城的范围之内,阴冷而笑。
其余的三人,均是如此,南城门上一个白衣俊秀的男子,手中握着一个玉简,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息,看着流光舟;北城门,一个浑身黑袍,杀意四起,穷凶极恶的佝偻老者,站在黑暗之中,望着流光舟;西城门,那推着小车的斗笠老者,用苍老的手,提了提斗笠,一张干巴巴的老脸上,露出笑容。
“羊入虎口!”四人,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话。
流光舟进入古城范围之内,一个青衣罗裙的少女,欢快的跳到甲板上,俯身对着地面上的苏河挥手大喊道:“大哥,爹,二叔,苏暴哥哥,苏蛇哥哥,晓晓回来了。”
这少女一开口,便是一股欢快的声音,像是跳动在心灵上的精灵,她笑起来,眼睛眯成月牙,别提有多可爱了。
“小妹。”苏河目光呆滞的望着苏晓晓,她的出现,触动了苏河心中尘封依旧的一段往事,那是发生在南天界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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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杀四方(中)()
南天界。
“滚开,小乞丐。”
“哈哈哈,一个小乞丐带着另外一个小乞丐。”
寒冬,一座城中,鹅毛大雪,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少年,浑身脏乱,脸蛋还有淤泥,少年身着单薄,因为他将身上大部分的衣衫都给了她抱着的一个小女孩。
这个小女孩,看起来比少年还小一些,只有八岁左右,她小脸冻得通红,身子十分的瘦弱,缩在少年怀中,瑟瑟发抖。
每一个走过的行人,都指着少女与小女孩大笑,哪种讥讽的笑声,回荡在少年的耳旁,少年的目光中十分坚定的将这些人,深深的记在脑海中。
“小妹,你放心,哥哥一定会让你吃饱饭的。”
女孩在少年的怀中怯懦的嗯了一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人知道这两个小乞丐是怎么活下来的。
一日,一个紫袍老者走到两个小乞丐的面前,少年抬头望着他,没有开口讨饭。
“跟我走,保你们衣食无忧。”紫袍老者说道。
少年看了看怀中已经快被寒冬折磨死去的小女孩,对着紫袍老者点了点头。
………
一个叫做青云宗的宗门。
山下小溪旁,有一个简单的竹屋,这边是兄妹二人的住所。
“哥哥,你又受伤了,是不是哪些人欺负你了?”小女孩看见少年片片体鳞伤,一瘸一拐的走回来,担忧的说道。
“没有。”少年笑着说道:“我饿了,小妹,有吃得吗?”
小妹嘟着嘴,望着少年,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少年**溺的笑了笑。
“小妹,我要吃饭,吃了饭,我还得去训练呢。”少年笑道。
小妹将饭碗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门槛上,双手拖着下巴,生闷气。
少年一瘸一拐的端着饭碗走过去,坐在门槛上,笑着说道:“小妹,哥哥发过誓,一定不回让你在受欺负,在被别人指着鼻子嘲笑,与哪些人的嘲笑,我这点伤,算什么。”
小妹眼中低落黄豆颗粒大小的泪水,倒在少年怀中大哭起来。
两人萍水相逢,少年发誓要永远保护这个瘦弱的小女孩,这个在红尘中漂泊的小女孩也好像是找到了依靠,相依为命。
………
十年后。
少年依旧是片体鳞伤的回到竹屋。
小妹一脸忧愁的走出来,将少年扶进去,细心而又熟练的给少年摸着药膏。
“小妹,你笑一笑。”少年笑着说道。
小妹一脸的严肃,给少年摸着药膏。
少年继续讨好的笑道:“小妹,你笑一笑。”
小妹说道:“你为什么要我笑?你每天都这样子回来,我怎么笑得出来?”
少年笑道:“因为小妹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很可爱啊。小妹笑了,也让哥哥知道,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听见此话,小妹的眼中含着泪花,哽咽着:“哥哥。”
………
这一日,少年依旧片体鳞伤的向着竹屋走回去,明明身上传来阵阵的剧痛,走到竹屋的时候,却露出了笑容。
刚刚走上竹屋门前,却听见里面传来了声音。
“不就是陪小爷睡一觉吗?至于寻死吗?哼,老子还是陵凃国的太子,又不回亏待你。都死了,小爷对尸体不感兴趣!”
一个俊秀的少年从房间走出来,看见少年呆滞的站在门口,随手一掌将少年拍飞出去,浑身骨折,肋骨断掉八根,五脏移位。
这俊秀的少年脚下升起一团黑云,升空而去。
少年艰难的爬到门槛上,望着屋内,眼中流出泪水,随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响彻天际!
………
半年后,陵凃国宫殿。
“你……到底是谁…”陵凃国的国君倒在地上,仓皇的向后挪动。
这男子没有说一句话,抬手一道光刃,将陵凃国的国君撕裂成为两半,连元婴都没有逃脱。
男子转身走出宫殿,站在殿门口,本来金碧辉煌,极其奢华的陵凃国皇宫,此刻变成了一片狼藉,阶梯之上,躺着一具具的尸体,鲜血将皇宫硬生生的染成了红。
“这不够…这还不够……我要让整个陵凃国为我妹妹陪葬!!”
………
那是苏河第一次,灭国!
陵凃国!
当日站在皇宫大殿之前,那种可以焚尽苍穹的怒火,犹如在昨日。
“大哥!”流光舟上,那青衫罗裙的少女,对着苏河欢快的挥动着手臂,很用力,好似很怕苏河看不见她一样。
“小妹。”苏河目光几乎呆滞,南天界那段早已经被苏河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感情,哪个欢快的小女孩的模样,在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