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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老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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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们进来,只有几个人稍稍侧身看了一眼,目光就又回到高台上。那带我们进来的女人径直跳上高台,在半秃男子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半秃男子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扔了支举牌给那女的,然后指了指我。那女人嘴角一弯,跳下台冲我走来。

    那女的走到我们跟前,在我耳边低声说,看到想要的,就在牌上标价,别出声,不然被请出去,我也保不了你们。说完把举牌和笔递给我,从人群一侧推门走了出去。

    我有些不知所措。合着我们莫名其妙到了个地下拍卖会,而我又莫名其妙成了一掷千金的土豪,还是个伪的。我看向胖倌米又,他俩点点头,也不知道这算唆使呢还是默认。

    我叹了口气,心想顺其自然吧。这拍卖会移到地下,走的货肯定都见不得光。要这么看的话,来这儿拍货的,只怕都不是善类。想着我就有些紧张起来。

    那高台上的半秃男子清了清嗓子,手一招,不知道从哪走上来个身穿旗袍的艳丽女子,笑容款款地捧了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上台去。半秃男子示意女子将红布掀开。女子点点头,轻轻褪去包着拍品的红布,底下立刻起了阵不小的骚动。

    托盘上是一只玲珑剔透的龙纹玉玦。玉玦缺口处龙首与龙尾相接,龙首处有粒火红色的突起做龙眼,不知道是嵌的鸡血玉还是原玉的一部分;龙身用双线阴刻技法雕琢蟠曲的龙纹,形象生动。整对玉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瑕疵,玉面在灯光下反射着夺目的碧光。

    我对玉器毫不了解,或者说,我对古玩收藏一窍不通。听人说,古铜有价玉无价。淘到一块上好的古玉,基本下半辈子就不愁吃穿了。

    而事实上,玉器市场水很深,真假难辨。真正做工精良的古玉器,基本都有价无市。淘货者经常买到假玉,对所谓的古玉器就渐渐起了戒心,玉器市场因此越做越小,财路也越来越窄。所以除非逼不得已,拍卖人或者古董商是不愿接手古玉出售的。

    反正在我的认识里,最牛逼的古玉,也就只有双鱼玉佩和传国玉玺了。

    半秃男子敲了敲金槌,底下慢慢安静下来。半秃男子睥睨一笑,举起了身边的标价牌。人群又是一阵骚动。我看了下底价,心里跟着喊了句我操。

    居然只有五千块。

    我当时心说难怪会那么大骚动,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我这是假的,我就是拿出来忽悠大家的,大家都别买吗。合着这伙人拿这些大老板消遣呢!

    我算了算,我和胖倌身上的现金加起来不超过四千块钱,连卡里的钱一共三万块不到,别说是古玉器了,就是个明清时期的铜板都不见得能拍。反正也没人逼迫我一定要拍,我乐得作壁上观,看看有钱人都是怎样视钱财如粪土的。

    可惜如意算盘还没美多久呢,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幺叔发的短信。短信内容很少,只有一句话:拍下下一件拍品,钱找凤凰东路杨先武要,救我。

三十五 赢家() 
我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幺叔发的,而且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在干什么,搞不好他被人抓了,手机落人手里,这会儿人正给我发诈骗短信呢。

    我想着会不会跟刚才那女的有关,回过神来,那玉玦的价格已经飙升到十二万了。我问胖倌怎么回事。胖倌指了指高台下那四个彪形大汉,示意我别说那么大声,又指向人群中一条消瘦的身影,抿着嘴竖了竖拇指,一副佩服到不行的表情。

    我注意到那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瘦弱男子,年纪看着不大,最多高我一两岁,穿了件黑色衬衣,衣领立起挡住了半边脸,看不清全貌。似乎只要人出价,他就立马跟着举牌。

    抬价吧?我当时想,应该是个托儿。正想着,后背突然被米又捅了一下。

    我看向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我看高台上。

    我看到那半秃男子一改之前半死不活的模样,从方桌后站了起来,手里握着金槌,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那竞价的年轻男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愤怒。

    那玉玦已经竞到十三万五的价了,底下似乎不再有人加价,只等半秃男子一锤定音,那雕着碧玉飞龙的玉玦就归年轻男子所有了。可那半秃男子却犹豫了很久,迟迟没有落槌。

    他到底在怕什么?我心想。

    当时气氛有些紧张。我看到台下那四名壮汉脸上也有些绷不住,杀气腾腾地看向那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佯装没看见。

    半秃男子脸上肌肉抖了抖,终于落槌。那年轻男子吹了声口哨,起身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开门出去了。奇怪的是,尽管门边站了两个穿黑背心的壮汉,但没人拦他。

    半秃男子尴尬地笑笑,赶紧招手,让司仪小姐拿上第二件拍品。穿着旗袍的司仪又盈盈款款地往高台上走,我的注意力立马被台上的拍品吸引过来。

    第二件拍品卖相明显没有第一件好,是一截形状丑陋的黑褐色木头,而且块头不小。我看不出这其貌不扬的木头有啥稀奇,看了眼胖倌,他也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我。我回头想问米又,却发现她两眼放光,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眉头一皱,用眼神问她怎么回事。

    米又凑到我耳边,用蚊蚋般的声音告诉我:是海南沉香,有些年份,是好东西。

    好东西?我又看了眼那其貌不扬的黑色木头,暗忖这玩意儿到底跟救我幺叔有啥关系。高台上那半秃男子已经恢复镇定,又冷冷地举起了标价牌。

    底下突地又起了阵不小的骚动。我一看价格,心里也跟着苦笑

    这些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这看似寻常的沉香木,底价居然要十万块钱!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相互看了看,没有人举牌,似乎都在观望。我当时也不知道他们这加价是怎么个加法,上轮拍品的底价和竞拍价之间毫无参考价值。这要万一我只多加一块钱,保不齐那些壮汉以为我调戏他们,将我们就地正法。

    照理说拍品卖不出去,拍卖人应该会很沮丧,可高台上的秃子却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实在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眼看底下没人举牌,秃子轻蔑地笑了笑,举起手掌,伸开五根手指。过了一会儿,他拇指往手心一弯;再下一秒,他食指也跟着放下。

    他在倒数!我突然反应过来。不管那短信消息是真是假,当时我都必须得做出决定。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写好价格,举起了手里的牌子。这一下,不光周围的竞价者发出轻咦声,连米又和胖倌也都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心说干嘛,偶尔装下大爷你们也不至于这么计较吧。胖倌暗叹了一声,指了指标价牌上我写的数字。我不明所以,转过来一看,顿时就吓傻了

    妈的老子居然在十一万后面多加了个零!

    我见高台上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连后面站着的旗袍司仪都目瞪口呆地朝我放电。那秃子看我的眼神很暧昧,实在说不清楚这里面掺杂了多少复杂的心情。

    这样的眼神,刚才那年轻男子拍下玉玦时我就见过。

    我尴尬地挠头笑了笑,指了指那一连串不规则圆形的最后一个,凭空画了个叉,双手合十冲台上拜了拜。我想我这意思表达得那么清楚诚恳,那秃子应该不至于看不懂吧。

    结果那秃子眼神在我身上游走了一遍,飘到我身后,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在征询某个人的意见,过了几秒种,这才重回到我身上,冷脸摇了摇头。他很勉强地落了锤,招招手,那旗袍司仪便盈盈款款地向我走来,妩媚一笑,伸臂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推了把胖倌,示意他跟我过去。胖倌冲我挤眉弄眼地做鬼脸,竖了个大拇指,做了个牛逼的口型。我瞪了他一眼,和米又胖倌跟着那司仪从左手边的铁门出去。

    门外是一条狭长逼仄的暗道,暗道两边几乎每隔两米就有个穿黑色背心的壮汉,背手站着,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我当时暗想,如果这不是个组织,而是家私人公司,那这背后的大老板显然大有来头虽然我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我们这儿哪有这号人物。

    司仪在前面停下,右侧暗道墙上突然透出一道光,就见一穿戏服的青衣小生双手捧着托盘,唯唯诺诺地递到司仪手上,垂着头退下。

    我看了眼他离开的地方,原来刚才拍卖的密室有前后两道门。竞拍人竞拍得手,从后门离开,拍品着人从前门送达。我不知道他们的用意,姑且当他们是为了保护拍品不受损吧。

    那司仪托着拍品,原本笑脸相迎地候在一边,却突然柳眉微蹙,急急地侧身闪避。跟着就看到先前那穿着黑衬衣的年轻男子笑嘻嘻地把玩着手上的一只楠木锦盒,大咧咧地冲出左侧的另一道铁门。他只瞄了我一眼,目光就停留在米又身上。

    他冲米又笑了笑说,你好美女,我叫庄闲,打麻将的那个庄和闲。顿了顿,他又瞟了我一眼,依旧对米又说,你们还会见到我的,我保证。说着将木盒放进衬衣口袋,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过去了。

    我问司仪那小子是谁。司仪看着那家伙的背影冷冷一笑说,这一带有名的公子哥,赌王的儿子。他老子的家业,迟早得败在他手上。

    赌王?我心里暗笑,敢情这还演上香港赌片了。

    我们跟着司仪进屋。这是个狭窄的暗间,面积不到二十平米。屋里四角都站着穿黑背心的壮汉。正中一张办公桌前,端坐着两个带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埋头忙碌着什么,乍一看以为是双胞胎,细看发现不过是着装打扮一致罢了。

    这两人全没注意到我们进屋,一个在笔记本上啪啪地打字,另一个在认真翻查文件。他俩身后,是个躺在太师椅里差点找不到人的老头,穿着蓝底白纹唐装,稀疏的白发,姿态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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