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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人一起回答。
“你们几个呢?”白玉又瞄另外几个人。
“数学系…”
“正好!你们都给我来!”白玉点完人,转身就要走。
“干、干嘛去?”有学生战战兢兢的问。
“给我干点儿活,将功补过。”
“什、什么活?会不会违、违反校规,被开除回家?”有人是吓破胆了。
“再废话,我现在就让你们都回家!”白玉又拿起手机,要给校长拨号。
所有人马上就傻了,主动站在白玉的身后,一脸沮丧。
白玉最后瞟了木哥几眼说:“怎么没见小韩子呢?他在躲着我?”
“不、不!他哪敢呢,阿良最近有点忙。”木哥忙解释。
“哼,好,等我们都忙完的…”白玉冷哼一声就转身往回走,后面跟着那些垂头丧气的学生,她气道:“都给我精神点儿,好好干完活,有你们的好处…都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们在做坏事的么?”
学生们大多也在纳闷这个问题,纷纷抬头看向她。
“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截留监控头影像的么?”
所有人眼中都露出震惊。
“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控制警报系统的么?”
有的人脸上已换成喜色,更显狂热。
“不想知道…”
白玉带着人越走越远…
…
“怎么样老木?有没有什么发现?”木哥等人一回来,金佳子凑了上去,也不等回话,急急说道:“反正我是有了很大的收获——”
“那个心理学教授!”
“高建崔!”
金佳子和吴学、仲雯同时喊道。
金佳子冷冷一笑:“哼哼,看来我们找到的线索共指一处!我刚才对小晔催眠的时候,发现她的某段记忆被人‘强制遗忘’了…嗯,反正都是些专业术语,说了你们也不懂,简单来讲,就是有人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刻意让她丢掉了一段记忆,而这种手法也是心理催眠的一种…”
“你能帮她恢复么?”木哥问。
金佳子摇了摇头:“人家是专家,我是半道出家,道行差得太远。”
“那就只能去会会那位高教授了。”木哥沉吟道。
“恐怕现在不行——”亲亲突然苦着脸道,“高、高教授说他出国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了,听说要后天才能回来。”
畏罪潜逃?!在金佳子和几个学生的心目中,高建崔已经和“衣冠禽兽”化成了等号。
几人再无处下手,就只能等到天亮再作打算。木哥和金佳子从下了飞机就没好好休息过,昨天更是为了生计奔波了一整天,现在是真有些累了,一沾上沙发就感觉浑身发软,眼皮发沉,没到一分钟就已睡死过去,本以为今夜就此过去,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出了事儿…………
第1059章 医学院()
吴学、仲雯和吕林也有些疲惫,懒得再往寝室折腾了,干脆也在这儿打了地铺,“绘描楼”的房间很多,两三个人一间,睡得倒也宽松。∈♀頂點小說,om
其他的人都沉沉睡去,可亲亲却说什么都合不上眼,他把华晔安排妥当后,就在她床边地上铺了一单被褥躺下了,看着女孩儿那憔悴发白的脸,亲亲是一阵心疼,她到底经历过什么?难道真的是高教授做了坏事?亲亲心里如打碎了五味瓶,一时分不清是什么滋味,想着想着,眼皮渐沉,也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滴答…
一点冰冰凉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在迷迷糊糊中,他本能的用手摸了摸,放在迷蒙的眼前一看,红红的,黏黏的…
血!是血!
亲亲瞬间惊醒,猛地张大眼睛,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就停在他的面前…
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腾的坐了起来,可一清醒了,反倒发现头上脚下、身前身后什么都没有…
亲亲战战兢兢的环顾了一圈儿,四下一片昏暗,悄寂无声,华晔还在安安静静的睡着,气息匀称,微芳轻吐…
他松了口气,感觉被吓出的冷汗黏黏渍渍的很不舒服,便轻轻站起身,走到屋子一角的洗手盆前按下了水龙头,他又怕吵醒女朋友,水溜放得很小,清清凉凉的水从指尖滑过,亲亲瞬间就精神了不少,他掬起一汪轻声拍打在脸上,身上的燥闷顿时一去无踪,他叹息一声,本能的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也是一般的憔悴,可当他正要抓过毛巾的那一刹那,镜中的一角却突然有东西晃了晃,红呼呼的。好像人影。
亲亲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好像瞬间坠入了冰窟,猛地扭头一看,登时吓呆了——
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就站在华晔的床头,一双通红通红的眼睛在女孩儿身上打转,屋里的灯光很暗,亲亲看不清那人的相貌,想冲过来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使不出一丝力气,他想大叫,可又感到喉咙间好像堵着一团乱麻。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人形慢慢的弯下腰,伸出长长的指头在华晔的身上轻划,从脚趾到膝盖,再到裙边,一路向上游走,最后停在了女孩儿的胸口衣领前,轻轻一挑,一颗扣子就被绷开,白皙的两团跳出大半。华晔似乎被碰触得有些发痒,呼出一声嘤咛,她的睫毛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睛——
啊!
这声惊叫发自亲亲的心里。因为女孩儿的嘴已经被那张血手紧紧的捂住了,不要——亲亲在心中狂叫,却见那人影一把掀开华晔的短裙,慢慢的趴了上去——
救、救命!
亲亲疯狂的嚎叫。突然忽的一下坐了起来,一阵猛猛的急喘,原、原来是一场梦。可他惊魂未定。再看向身旁的时候,心里瞬间就凉透了——
小床上空无一人,华晔已不知去向,无意中发现自己撑住地的手好像按到了什么粘滑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大片殷红的鲜血,借着微弱的灯光再往远处看,只见一排排血脚印连成一线,直通向门外,亲亲惊慌失措的跳了起来,冲出屋子就去砸木哥他们的房门,可拳头还没沾到门板就被一股奇怪的阻力反弹回来,又大喊了几声,还是不见里面有任何动静。他心急如焚,也管不了太多了,顺手抄起一只手电就往走廊外急冲。
血脚印一路延伸,亲亲快步追上去,终于在一处房门前停住,门是半掩着的,里面好像有细碎的声音——
唰唰…
嚓嚓…
亲亲已经顾不得害怕了,一推门便冲了进去,可再一看屋里的情形,不由得愣住了,只见华晔正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画画,唰唰嚓嚓,不知在画板上涂着什么。
“小、小晔——”亲亲慢慢的靠近,似乎怕吓到女朋友,“你、你没事儿吧。”
华晔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很甜。
亲亲见她没事儿,总算松了口气,但一走到跟前,头发就全都竖起来了——
只见画板的下沿儿正沥沥剌剌的往下淌着鲜红的液体,而画纸上此刻正涂着一片红,隐约是个人形,华晔笑得很古怪,嘴角上扬,目光呆滞,手中的画笔还在急急的涂描着,时不时的还蘸蘸调色板,调色板上红红的一汪,竟是从华晔手腕的伤口上汩汩流淌出来的鲜血…
她一手拿着画笔,另一手正握着一把削铅笔刀,每画上几笔,就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上一刀,小臂上已是血肉模糊,每一刀都很用力,伤口深得已经翻开了皮肉…
啊——
亲亲终于惊声大叫起来,那经过长年训练的高分贝嗓音像一道震天彻地的惊雷,震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撕裂开来,木哥几人总算惊醒,循声跑过来,一见眼前这血腥的场面,不由也是一惊。
屋中的阵阵阴气随着木哥他们的靠近而顿然消散,华晔眼中恢复了清明,脸色一阵痛苦的抽动,盯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胳膊,突然嚎啕大哭——
“他来啦,他来啦——”
金佳子对着女孩儿急喊:“是谁?他到底是谁?”
华晔猛猛的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是他,就是他!”
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了,女孩儿还在流着血,众人不敢再耽搁,马上找来纱布先帮她包裹,随后亲亲抱起女朋友就往学校的医务室跑。
不愧是全国闻名的大学,就连学校的医务室也相当气派有规模,说是医务室,可却不仅仅有一间,整整占了大半栋楼,“临大”的医学系也举足若轻,“医务室”就是老师授课和学生实习的直接产物,这里半对社会开放,也接收一些不太严重的病患,在为老师提供现场教学环境的同时,也给学校带来了创收,因此,他们和大多医疗机构一样,也是昼夜二十四小时开放,等华晔被抱进来之后,好几个值夜的医生和护士就忙碌了起来…
有年纪大的医生应该是老师,他淡定的指挥着几个女学生帮助擦洗伤口包扎,学生的职业素养都很高,没用上十分钟,华晔胳膊上的伤口就都处理好了。老师抬了抬眼镜,对亲亲冷冷的说了一句:“对女朋友好点儿,下次再惹的她自残,哼哼,我找你们系主任聊聊。”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几个小护士纷纷对亲亲瞟白眼儿:“哼,把女朋友气成这样,渣男!”
亲亲哪还有心思解释,一直关切的陪在华晔身边。
女孩子失血过多,需要在医务室躺上一晚,输过血后,又打上了吊瓶,眼泪一直哗哗的流,悲伤得像一只被割去了翅膀的小鸟。
吴学、仲雯和吕林被木哥劝走了,他们在这儿也是干着急,如果再有鬼物滋扰,反倒会被连累。最后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亲亲一对儿和木哥二人,还有乌乌这只被折腾来折腾去的精灵犬。
大概是身体太虚了,华晔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脸侧还挂着泪痕,看得亲亲又是一阵心如刀绞。金佳子和乌乌好像对病房里的药水味儿很是反感,干脆直接去了走廊。木哥再不敢大意,靠在屋里的凳子上默默沉思。
“木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