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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此时此刻,先稳住这尊大佛才是王道,受点委屈怕啥呀,能屈能伸才是侠女本色嘛。
“好。”某爷那个心花怒放啊,能看到这妞儿如此温顺的一面,还真是难得,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相公答应你,来,亲一口。”说着眯起眼睛等待下文。
呼,呼!……忍住!夏蝉舞啊夏蝉舞,为了名节,豁出去了。闭起眼睛,想象着眼前是头可爱的大熊猫,某妞儿飞快的朝着两片柔软地带,留下了蜻蜓点水的一吻。
可冷锋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瞄准时机扣住眼前的小脑袋,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融,舌尖碰撞,温柔而霸道的索取,这一切都令夏蝉舞心波荡漾,几乎难以自持。“锋,别这样……”好容易推开他,她非也似的夺门而去。
“哈哈哈……”身后传来某爷得意的笑声。
夏蝉舞没空去理会他在那儿独唱。慌忙打扫了一下战场,然后去开门。
“我说妹妹,你在里面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来开门!”夏伟末大摇大摆的踏进了卧室,四下张望。
瞪了他一眼,夏蝉舞有意答非所问:“二哥,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而且你一大早就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说着走向了梳妆台。
看得出,这位夏二少此刻的状态可谓是精神抖擞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他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
一番张望,夏伟末的表情怪怪的,仿佛带着一丝失落,有意无意的摆弄着白玉石石柱边半人多高的樱花盆景。“噢,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来问问你,昨天答应借我的钱,你什么时候给我呢?”
“什么!?”夏蝉舞气结,从椅子上跳起,转身:“二哥,你太过分了吧!昨天下午我才答应的你,你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要,哪有那么快呀?至少,你也得等银行开门了吧。”
该死的夏伟末,一大早就跑来扰人清梦,就是为了要钱来的吗?这一大清早的,我上哪儿去给你取钱呀,没得你当我是ATM吗?还是你想钱想疯了呀!
脑袋被驴踢了的家伙!
“也是哦。”知道自家妹妹这是生气了,夏伟末立马赔上一张笑脸,蹭到夏蝉舞身边:“二哥是太心急了些,别跟二哥一般见识哈。”
突然,他的余光撇过一侧的浴室,发现浴室的门半掩着,随即嘴角扯出一抹坏笑望着夏蝉舞:“妹妹,你这一大早的就要洗澡吗?”
边说边往浴室走去。
某妞儿心虚不已,连忙赶上前去,堵住他,把他往门外拽:“好了二哥,你赶快回卧室里休息去吧,我保证等你一觉醒来,就能看到毛爷爷了,啊。”
这夏二少今早是抽风了吧,怎么行为举止都怪怪的呢?
管他呢,先轰出去再说。要不然,某位爷真的曝光了的话,那她夏蝉舞也就不用活了。
可是夏伟末好像故意杠上了似的,不但不顺着夏蝉舞往外走,反而古怪极了,一个劲的的往浴室里蹭。“妹妹你对二哥这么好,二哥今天来帮你放洗澡水吧。”
放你个头!夏伟末,你丫今天是吃错药了吧,咋滴就这么不正常呢。
“二哥,我都这么大了,哪儿用得着你给我放洗澡水呀,你快回去睡觉去吧啊。”说着再上前对着他一番生拉硬拽。
突然一个拽空,夏蝉舞直向梳妆台边的一个,用来摆放盆景的雕花石柱倒去,好容易支撑在石柱边缘上,左手腕却一阵瘫软,结果,连人带石柱和盆景一起摔向了地面。
噼里啪啦的一声巨响,让夏伟末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更是令他头皮一阵发凉。
大步跑过去蹲下,上下打量着夏蝉舞:“妹妹,妹妹……你,没事吧?来让二哥看看,哪儿摔坏了没有。”
在夏伟末的搀扶下,夏蝉舞挣扎着站起来,冲他摇摇头,表示无碍。
虽然自家妹妹这样说,可夏伟末还是心惊肉跳的:“不行,你的脸色这么难看,还满脸的汗渍,怎么会没事?这样,你呆在这儿别动,我去找爸爸。”
“二哥,别去。”夏蝉舞拉住他。
自己的身体,又怎么会不清楚?左手腕是被厉鬼捏断的,而肉身又完好无损,就算爸爸来了也无济于事,只会增添他的烦恼,还不如别说。
在灵车上,井戈输入了一点能量给她,她当时就不那么虚弱和烧灼了,看来,手腕上的伤,还得等晚上去一趟阴间找判官才行。
“哗啦啦!”突然,浴室里传出水声。虽然很轻,但还是传到了夏二少的耳中。“妹妹,浴室里有动静,我去看看。”说着就要转身。
夏蝉舞一看大事不妙,某爷怕是听到夏伟末的话,着急了。
“哎呦~”拽住夏伟末:“二哥,我头好晕啊,你带我去医疗室吧,我去找点药吃。”
“药?医疗室,噢好,二哥这就带你去。”算了,再精彩的大戏,也比不上自家妹妹的健康重要。
幸亏二老的卧室在二楼,隔了一层楼,他们才听不见这里的动静,要不然,给他们知道自己害得妹妹摔倒了,他们非得劈了他不可。
如此一想,夏伟末便一刻未停的扶起夏蝉舞向门外走去,临出门时他又停住了脚步。
清清嗓子:“那啥,五分钟以后我就让所有的佣人都去大厅集合,本少爷有话要和他们说。”顿了顿又说:“遭了,昨晚我不小心把监控室里的闸给拉了,一会儿还得去开呢。”
第三十二章 蝉儿,你的手?()
夏伟末无厘头的一番话,听的身边的夏蝉舞是云里雾里的,她只觉得自己的二哥今天是哪哪都不对劲。
当然,她打死也想不到,夏伟末的一番话,竟是说给浴室里的某尊大佛听的。
要说起他俩的相识,那还得从夏二少的本性讲起。
夏家二少,不仅风流成性,同样也好赌成性。
有一次他赌输了,欠了债。无奈之下竟跑去别墅找夏蝉舞借钱。当时夏蝉舞没在家,却在那儿碰到了冷锋。
知道了他的身份和来意,冷锋倒也大方,出手就给了他一张三十万块钱的支票,而作为回报,夏伟末自然就成了他在博源公馆的‘内应’了。
要不然某爷怎么会说,他是走上来的呢?感情是有堂堂的夏二少,在为他大开方便之门呢……
早餐桌上,虽然夏蝉舞极力掩饰着自己虚弱的一面,在餐桌上极力的谈笑风生。可细心的夏博源还是感应到她不稳的气息,还有她一再逃避运用的左手。
早餐过后,夏蝉舞就带着夏伟末去了一趟银行,提了五万块钱现金给他。
还好冷锋这趟来没有空着手,把她的财产都还给了她,要不然的话,以夏二少那个牛皮糖的性格,非得烦死她不可。
等她回到家里时,王健告诉她夫人已经去医院了,但院长还没走,此刻在一楼医疗室里等着她。
怀着未明的心态,夏蝉舞转过大大的会客厅,来到医疗室门外。
作为一个拥有着甲等医院的院长,夏博源对于家里每一个人的健康,亦极其看重。
夏家不但有一个专业的家庭医师坐镇,夏博源更是在家里设了一个稍具规模的医疗室,里面医疗设备等几乎样样齐全,堪比私人诊所。
不论夏家的任何人,有了任何不适,都可以免费得到最好的治疗。就连左邻右舍,谁家有个急诊病人,夏家医疗室里的坐诊医师都会为他治疗,而且秉承夏博源院长救死扶伤的一贯宗旨,坐诊医师往往都会拒收诊费。
至此,夏家在当地的口碑非常好,很是受大家的尊敬。在夏家工作的每一个人也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夏博源院长和夫人的待人之心,他们也更愿意在这样的,有着人道主义的博源公馆里工作,并且人人都很忠心。
“蝉儿,你回来了。过来,到爸爸这儿来。”夏博源坐在窗边办公桌边的软椅上,开口道。
在他的身后,有两个并列着的药柜。一个是六层的玻璃药柜,里面装着西药和输液所用的药品配件等,一个是有着好多小抽屉的红木药柜,里面装着中药。
再往里走,是一个很大的套间,里面设有几张舒适干净的病床。
夏蝉舞乖乖的走过去:“爸爸,妈妈已经去医院了,您怎么没去啊?”
依她对爸爸的了解,医院的事情他一向都很重视,几乎是事无巨细。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还在家里没去医院?
夏博源故作轻松地一笑,看似随意的拉过她的左手,中指已经搭上她的手腕把脉。“你好久都不在爸妈身边了,爸爸想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对了,爸妈曾经告诉过你不能轻易动真感情,你还记得吗?”
“我……”爸爸怎么还记得这茬儿呀?“我记得,爸爸。”您是要我存天理,灭人欲吗?
“蝉儿,爸爸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你已经有了命里注定的另一半了。所以不论是和谁,你们都不会有结果的,爸爸是心疼你,陷的越深,将来就越痛苦。而且身为我们夏氏家族唯一的女孩子,你的肩上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话间夏博源已经为她把好了脉。女儿的脉象既弱又乱。
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下一番思索,他随手拿过办公桌上的几只空的输液瓶,把它们装进袋子里递到夏蝉舞的左手上,“蝉儿,去把这些都扔了吧。”
“噢,好。”提着袋子往墙角走去。
从办公桌到墙角的垃圾桶,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手里的几只瓶子也不过几斤重,对她来说却如同万里长征般艰难。
随着手腕的无力,提着袋子的左手越抖越严重,最终在半道上,瓶子们就已经英勇牺牲。
“蝉儿,你的手?”慢慢地站起身子,夏博源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久久不能平复:“你是不是,在晚上出去的时候受伤了?”
没骨折,没伤筋,身体的基本功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