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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脸的主人开口道,声音里明显多了一丝温柔。
“井,井戈?你没事啦?”呼看来暴风雨过去了,因为那双眸子里呈现出来的,依然是坚定与高贵。
“刚才,我又让你感到害怕了是吗?”井戈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当时他不停的对自己说,不可以伤害她,不可以伤害她,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对她出了手。
一念至此,他挺拔粗长的剑眉不禁越皱越紧。她的身子还尚在虚弱当中,幸亏自己当时只使出了三分力道,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没,我没事儿”才怪呢。你丫刚才那幅吃鬼不吐骨头的样子,都不知道有多惊天地泣鬼神呢,真应该拍个dv拿给你看。
不过她可不敢再轻易惹怒他了,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随即问道:“你刚才那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身体就忽然透明起来了?而且还”
井戈低眸望着她,有些答非所问:“小菜鸟,你听好,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就有多远躲多远知道吗?千万别再不自量力的试图阻止了。”
顿了顿,极其认真道:“你阻止不了,只会白白送命的。”
“哦。”某妞儿乖乖答道,内心里却汹潮暗涌。
奶奶的,你丫还真说的出口。难不成你还想有下次?我去,还真是个变态,这个词送给你,那是一点也不亏的。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喂?你抱着,啊不,你带着我这是要去哪儿呀?”倒霉啊倒霉,招谁惹谁了,怎么总是被鬼给抱呢。
井戈调转眸光,直视前方:“枉死哭城。”
第四十九章 你!敢!?()
“枉死哭城?那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去那里干什么?”
“去取药。”答案是干脆又利落。
“取药?”阴间还有药?
“到了你就知道了。”嗯,不错,多了几颗字。
“哦。那你先放我下来吧,我自己会走。”夏蝉舞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下来,话说被这么个吃鬼的变态抱在怀里,还真是别扭的紧呢。
“你别乱动,好好呆着。”某君不仅没放她下来,反而抱的更紧了:“你的魂魄本来就尚未复原,加上刚刚又被阴风伤到,所以现在的你还很虚弱,我抱着你走,会快一些。”
“什么嘛,我会再次被伤到,还不是拜你所赐?现在跑来装什么好人呐?哼,虚伪”尽管夏蝉舞碎碎念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可井戈却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眉心不由得一阵突突:这女人怎么这么泼辣,而且爱记仇呢?别忘了,他可是几次三番的救了她呢,这次更是为了挽回她的小魂魄,差点就又变回鬼魂了呢。虽说出手伤她是不对,可她也总该念在自己是为了救她吧?
虚伪吗?怕是委屈更多一些呢。堂堂丰都大帝的长子,冥府尊贵的帝阴子,竟然被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吃的死死的。
想到这些,井戈只觉得眉心突突的更厉害了,他加快了步伐向枉死哭城走去
已是后半夜了,别墅二楼的客房外,依然守候着三个孤独而焦急的身影。
夏家二老折腾了大半宿,又上了年纪,早已是疲累不堪了,此时他们互相依偎着,靠在墙边睡着了。
冷锋却毫无睡意,他从夏蝉舞的卧室里拿出一条毯子为他们盖上,又将别墅里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就又倚着雕花栏杆,做起了烟鬼。
自始至终,眼睛都未曾离开过客房的那扇门,似要将它看穿方可罢休。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
冷锋朝着夏家二老看了一眼,便转身去了夏蝉舞的卧房。
踩过满地的残渣碎片,他关上门来到窗前。掏出手机,上面隐匿着的来电显示令他不由得神色凝重。
接起:“什么事?”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粗旷急躁的男中音:“孤狼,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把与国外买家的交易改期?”
冷锋点燃一根雪茄抽着,在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许久,他缓缓应道:“你三更半夜不睡觉,专程打给我,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
“难道这个问题还不严重吗?”电话那头的语气愈加焦躁起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多么关键的时刻了?你这一自作主张,搞不好我们多年来的辛苦努力就全白费了!”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的。”冷锋转身朝门外望了一眼,脑子里全是那个虚弱至极的人儿,他心里不由得牵挂起来:“没事的话,那我挂了。”
正准备按下‘挂断’键,却听见里面传来更加焦躁的声音:“等等,孤狼!”
不耐烦接起:“还有什么事?”
数招过下来,电话另一端的语气似乎有所缓和:“孤狼,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一点点私事,就误了大局。
有些事,我不说就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记住,一定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情留下的后遗症,否则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对方的语气是缓和了些,可某爷却突然炸了毛,他对着那头低吼道:“什么叫做一点点私事!?什么又叫大局!?你这个冷血动物!那是一点点私事吗!?你别忘了,她可是”
冷锋只觉得,那人如果现在就在他面前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撕碎了他。
“孤狼!”对方刚有所缓和的语气,在听到冷锋的一番话之后,又变得暴躁起来:“你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别忘了你的身份和使命!”
“我没忘!”说话间冷锋又点燃了一根烟。
听到冷锋这么说,对方开始毫不留情的说教:“既然如此,以后就别再插手她的事情了。你要知道,作为一头狼,是不可以被儿女私情所拖累的,那会成为你致命的弱点,你知”
“我办不到!”冷锋极不耐烦的打断。言语变得极为讽刺:“你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而变得冷血无情,我没意见。只一样,别拉上我!”
“我告诉你,只要是我冷锋认定了的女人,我就是豁出命,也要护她周全。所以,谁也别妄图插手到我的人生!”
“孤狼,你!?”听得出,对方的肺大概都能气炸了吧。顿了顿,对方继续道:“好吧孤狼,你有你的坚持,我无法改变。可有一点你要清楚,事情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只要一步踏错,就有很多人会因此而丧命。
而且你也知道,我们的一贯宗旨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到我们的绊脚石。所以孤狼,你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的话,我就不得不考虑,行使组织宗旨来解决问题了。”
“你!敢!?”冷锋咬牙切齿道。手里剩余的半截雪茄,不知不觉地被整个攥进了手心里,捏的咔吱作响:“你给我听着,为了你所谓的使命,你想要动谁,都跟我没关系。
可是她!你胆敢碰她一指头,就别指望我再为你们做任何事情!而且就算是翻遍黑白两道,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电话那头依然不死心的现身说教,冷锋越听越火大。连手机也懒得关了,打开窗户,一个完美的弧度在夜空划过,世界立刻安静了。
心中的怒火还是无法熄灭,某爷坐卧难安,干脆冲进浴室里冲起了冷水澡。
与此同时,井戈抱着夏蝉舞,也赶到了枉死哭城
第五十章 孤寂的枉死哭城()
“帝阴子,蝉舞,海山王已经等你们多时了。”枉死哭城外,一名手持生死簿的判官对他们说道。
枉死哭城隶属地狱里,一个最为特殊的所在。
其他大殿皆以第几殿,第几殿命名,唯独它,是以城来命名的,因为在这个城里面,只有一种鬼魂——因故意堕胎而枉死的婴灵。
“嗯,知道了。”井戈冷冷的回应道。
在夏蝉舞的一再要求下,井戈只得放下她,伸手牵着她向枉死哭城里走去。
夏蝉舞倒也没有再拒绝,毕竟身处地狱这样的地方,你如果不靠近阴差的话,就会被罪灵们的惨叫声吓破胆的,而身边堂堂的帝阴子,却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再看看眼前的这座枉死哭城,真的是无比巨大,以夏蝉舞肉眼的能力,根本就看不见它的边际。
而且这里,和以往她所去过的地狱都不一样。别的地狱里到处都充满着邪淫的淫nian及痛苦的惨叫声,可这里却到处都是痛苦的哭叫声,并且怨气冲天。
细看之下,地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人儿,他们全都在哭,有的婴灵在大喊大叫,有的甚至还只是个血球。
“怎么了?”突然感觉手中的力度有所加重,井戈回过头来,看到夏蝉舞傻傻的怔在原地,就又返回她身边询问道。
身为帝阴子,对于地狱里各种各样的声音,井戈早就产生抗体了,自然,他也不会明白夏蝉舞此时的感受。
“他们”夏蝉舞觉得喉咙像是卡了鱼刺般难受,她回眸望着井戈,和等候他们旁边的判官:“他们为什么总是哭个不停呢,难道,都没人管他们的吗?”
“小菜鸟”井戈望着她,眉心不由得动了动。
怎么会忘了,她只是个连契约石都没有的菜鸟阴差,而且这枉死哭城也是第一次踏足。
下意识的把她往身边带了带,另一只手搂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别看了,我们走吧。”
在她的眼神中,为何总是带着一丝惧怕?而每次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井戈总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流,在他的胸口处流窜,令他极为不舒服。
“不!”夏蝉舞脱离他的手,退到几步之外:“告诉我,阴间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为什么不让他们投胎转世?”
不知为何,听着这些婴灵的哭声,她的心竟莫名的刺痛。
“蝉舞”一旁的判官不禁为她捏了好一把冷汗,他偷偷地瞄了一眼某君,还好他并没有动怒,要不然,这对准夫妻俩要是闹起矛盾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