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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那样沐浴在阳光里,妩媚动人,井戈看着,渐渐地有些出神。
“真的吗?我也这么觉得。”听他这样说,夏蝉舞觉得还蛮有道理的。
天穹,虽然那里美的胜似仙境,可一个人总是独居的话,又不免太过孤单。
看来,还是阳世的房子好啊,每一个房子里,都代表着一家人,大家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尽享喜怒哀乐,这才是最大的幸福呢。
就这样想着,某妞儿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坏点子,并且打算将它实施。
她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瓶93年勒华,拿到井戈面前晃了晃:“要来点儿吗?”
“嗯?”闻言,井戈猛地一个回神,就看到握在夏蝉舞手中的,呈现出石榴红色泽的液体。
他知道,这种东西叫做红酒,而他所在的天穹也有好多瓶,只是他从未尝过罢了。
“这叫做红酒,它可是个好东西呢。”怕他不懂,某妞儿特意解释道。她把酒拿到井戈身边坐下,很利落的打开倒了一杯递给他,心里憋着笑,可脸上却仍然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尝尝吧,保证你喝完了,就忘不了它的味道了。”
喝完了,本小姐想知道的,还不手到擒来呀?哼哼哼
“这个,真的那么好喝?”井戈将信将疑的望着夏蝉舞递来的酒杯,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阳世的东西沾染的过多,便会影响到修为,故而他从不愿碰这些东西。
其实夏蝉舞之所以会在天穹看到,有关现代化的东西,这都是井戈在此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为的就是让她能有身在阳世的感觉。
但此番是在她的面前,他还可以出口拒绝吗?
“当然,不信你试试啊。”见他磨磨唧唧的,夏蝉舞干脆执起井戈的手,将酒杯直接塞给了他,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与他的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来,干杯。”
见夏蝉舞豪爽的一饮而尽,井戈也不好再推脱,于是便仰头喝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
“怎么样,怎么样?”见状某妞儿赶紧凑到井戈面前,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喝?”
“嗯,还行。”井戈略微皱了皱眉头,酒精的烧辣夹杂着红酒原有的香醇,还在唇齿间肆意流窜。
“真的吗,好喝的话就再来一杯啊。”某妞儿说着就毫不客气的,往井戈的杯子里又续了一杯。
“好,那就再来一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卧室里已然是满室酒香,井戈是一杯接着一杯的下肚,越喝越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而夏蝉舞自然是偷着乐,都掩盖不住的欢喜。
很快,装着红酒的瓶子就见底儿了。
某妞儿一看,火候到了,她便开始从井戈嘴里套话。
“井戈?”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你是蝉舞。”
“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知道,我是丰都大帝的长子,冥府的帝阴子。”
“嗯,很好。那我再问你,你知道自己是在哪儿吗?”
“知道,我现在是在你家。”
“我问你哦,现在你是什么感觉呀?”
“我”此时的井戈已是满脸通红,醉眼朦胧的状态了,他无力的朝沙发上躺了下去,握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是怎么了,头好痛。”
“你是喝醉啦。”话间,某妞儿嘴角上还挂着得瑟的笑容。
“喝醉了?”闻言井戈拾起身子:“喝醉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啊?”但很快,他又因为支撑不住而倒向了沙发。
“这是很正常的,一会儿就过去了,没事的。”看到井戈难受的样子,夏蝉舞忽然就觉得得瑟不起来了。
毕竟,像这种故意害人的事,做起来,还是挺对不住自己的良心的。
所以,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井戈,你现在听得见我说话吗?”夏蝉舞向前一步趴在他耳边试探道。
“嗯,听得见,你说吧。”
“我想知道,你和我爸爸在书房里都说了些什么呀,能和我说说吗?”老天保佑,一定要说出真话来呀,要不这么半天可就白折腾了。
“我们在聊你。”井戈将头侧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聊我?”热烈的男性气惜,重重的息喷洒在脸上,夏蝉舞本能的往后一退:“那你们在聊我什么呀?”
“你父亲问我,在我眼中,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不等夏蝉舞有所回应,井戈便自问自答道:“我告诉他,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一个看起来弱小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强大的,怜悯众生的心,但有时侯,看起来又是那么的脆弱,脆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你,怜惜你。”
第九十五章 你为什么咬我?()
闻言,夏蝉舞的脸上,明显多了些许震惊的表情:没想到在井戈的心目中,对她的认识已经有这么深了。
“那,还有呢?”强压下心里的异样,她继续套问井戈的话。
井戈再次握拳,揉着太阳穴:“后来你爸爸又问我,问我对你的感觉怎么样?”
“问你对我的感觉?”夏蝉舞再次震惊。
为什么爸爸会问井戈那样的问题?他是想做些什么,还是想证明些什么呢?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要搞清楚真相,身为当事人,她也有权利知道真相。
“那你呢,你是怎么说的?”
闻言,井戈调转眸光看着夏蝉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我说,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因为只要有你在身边,我总是会觉得很踏实,内心很平静。
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我只知道,从第一次在灵车上遇见你,我的心就已经有感觉了,是那种很微妙的感觉,既刺痒,又很舒服。
在那之后,你的样子,你的声音,就一直印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只要一想到你,我的心就会感觉很慌乱,就算我运气去制压,都得不到完全的平复,那时候,就只想要马上见到你,看看你。”
“蝉舞”井戈再靠近一步,握住夏蝉舞闲置在大腿上的纤纤玉手:“我是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喜欢有你陪伴在身边的感觉,我是认真的,你相信我好吗?”
“井戈,这”听完了井戈的一番话,夏蝉舞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唉,不知道这叫不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呢?本来是想趁着井戈醉酒,从他嘴里套出他和爸爸的谈话内容的,结果呢,搞成了世纪大告白了?这可叫她如何是好啊?
而且人人都道,酒后必吐真言,那么井戈岂不是真的
哎呀,烦死了!真话还没套出来呢,怎么又出现新的感情问题了?
特么的,这都什么情况呀。
话说,她夏蝉舞的脑袋,本来就不太灵光的好吗,这么快节奏的剧情,恐怕就是开着法拉利,也追不上吧?
下一秒,容不得她多想,身体便朝前一个倾斜,对上了井戈放大的瞳孔。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气息不再似从前那般微凉,舒适,而是无比的炙热,有如烧的正旺的熊熊烈火,毫无保留的灌进她的口鼻之间。
他的动作亦不再温柔,竟带着些许粗鲁,些许疯狂。双臂环着她的脊背和腰间,力度一再加大,似要将她揉进心里方可罢休。
他的吻,携着风暴而来,不夹杂一丝犹豫,不带有一秒钟停歇,是那样的狂热,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羞涩,反而有种驾轻就熟之感。
“井戈唔唔放开我”夏蝉舞奋力撕打着他,她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疯狂,让她有些害怕。
可即便她用尽全力,也还是没能够挣脱井戈,让他停下动作,反而挑起了他本性之外的全部的疯狂。
“别动,好好的”大手重重的游移在夏蝉舞的腰间,背颈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井戈的手心里,满是女人极具诱惑的体温。
这种体温,随着手掌,正在慢慢渗透到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试图吞噬他仅存无几的理智。
他挥动着牙齿背后灵动的柔软,进入她,肆意的搅拌,与之紧紧的缠绵,贪婪的允xi
“井戈唔停下来”夏蝉舞依然在奋力的,抵制某君疯狂的进攻。
此刻,她也终于明白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的真谛了,看来以后没事,还是不要招惹这个变态了,因为他一旦疯狂起来,绝对更胜某爷。
显然,她的小小力量,还是无法撼动大山的。而且,她也真切的感受到,此刻正有一股重力,在沿着她的腰间移到了小腹,并且呈一路上升之势。
至于目的地是哪儿,某妞儿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该死的井戈,今天吃错药了吧?竟敢这样对我,我绝对饶不了你!”夏蝉舞心下暗骂道,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的话,她今天就极有可能,节操被碎成粉末了。
不行!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便他是什么命定的未婚夫,那也不行!
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过了这关再说。
于是,某妞儿把心一横,闭眼,用力。瞬息,一股带着腥咸的气味,便从井戈的口中,缓缓蔓延开来。
“嗯?”井戈微皱眉头,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闷哼,但也同时放开了怀里的女人。
见状,夏蝉舞赶紧退离他几步之遥,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仍心有余悸:“还好,这一口,总算是没白咬,把这抽风的货终于给咬醒了。”
其实,夏蝉舞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口,不仅咬醒了某君,让他放开了自己,同时也让他的酒劲儿醒了大半。
但
“你为什么咬我?”
井戈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渍,一边捡了只闷头苍蝇,就这么丢给了夏蝉舞。
“什么,你?!”闻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