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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听了安宏的话,冷锋的第一感觉就是,他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想要花言巧语来拖延时间。
可他冷锋是谁,如此小儿科的把戏,也想在他面前卖弄?这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嘛。
所以某爷毫不避讳的,就揭穿了对方所谓的阴谋诡计:“收起你那些没用的套路!我只想,能在监狱里见到,你!”
话音落,某爷继续着脚下的步伐,朝安宏逼近。
“如果我说,那个人是夏博源董事长的千金呢,难道,你也不想见吗,嗯?”
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宏有意将音调提到了至高点,好让除冷锋之外的所有人都清楚,在他的手上,有人质。
“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安宏的话,让某爷已经迫不及待的爆吼出声了。
此时此刻,他就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般的脑门发凉,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思维程序也没有,唯独盘旋在那儿的,就只有安宏那句清晰刺耳的话:夏博源董事长的千金,夏博源董事长的千金,夏博源董事长的千金
夏博源董事长的千金,他自然知道安宏说的是谁,也清楚他的话意味着什么。
只是,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他无所适从。
“火蛇!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想再耍什么阴谋诡计吗!”
妹的!忍无可忍了!
曲笙歌端着冲锋枪瞄准安宏,怒喝着从人群中跳了出来。
看着冷锋的反应和表情,再结合安宏的话,她大概猜出了其中原委。
无疑,火蛇口中的夏董事长的千金,和被她猜中了的那个女人,都是同一人,而此人,已经成为了这个铁血男儿,最最敏感的软肋。
一念至此,她不禁担忧的望着身边这个,打死都想象不到,在他脸上竟会出现恐慌表情的男人。
“危言耸听?”
看着众人的表情,安宏心里明白,要想进行下一步的话,就还得加点料。
很是从容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在冷锋的视线里晃悠着,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他的内心里是说不出的狂傲。
“孤狼,你觉得呢?”
“你特么的给老子闭嘴!她现在在哪儿,人是死是活?!”
出声的,是一直默不做声的夏季孺。
和冷锋一样,火蛇的这一招,是他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望着他手里的东西,夏季孺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熊熊怒火焚烧殆尽了,他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个畜生一把撕碎,恐怕如此,也解不了他的心头之恨。
此刻在他手里拿着的,就是夏蝉舞在仓库里,双手被铁链锁着吊起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人已经陷入了昏死状态,身体仅仅就靠着两边的铁链硬坠着,才没有倒下去。
细看之下,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根本就看不出伤口的来源处,就连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的鞭痕和刀伤。
让人更为触目惊心的,是那身大半已被鲜血染红了的衣裙,上面满是规则不一的裂口,(那些,都是遭受了鞭打和刀刑的结果)。
看了这些,在场的,有谁还能淡定的下来?
“嫂子?!”
杠子小声的叫着,同时将目光移向了前方的背影,他看见,那个高大挺拔的脊背,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不用说,这是因为它的主人此刻,正在极力的忍受着某种情绪,而不愿发泄出来。
至此,杠子不禁微微皱眉。
可怜的大哥,自己平时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嫂子,不愿她受半分委屈,即便有时会控制不住的对她动了手,事后也会悔的以更加激烈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可现在,却亲眼看到她被人如此的折磨,心里还不知道要怎么难受呢。
“人,就在我的手上,是要活的,还是要死的,那就要看你们的诚意啦。”
预想中的效果达到了,安宏极其手下的一伙人,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特警的包围圈,而冷锋一方的人,竟谁也没有拦他们。
安宏一伙人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与警方遥相对望。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冷锋强压下心头那股,似烈火焚原般的怒火,每一个字,都是从牙齿缝中硬生生蹦出来的。
望着安宏那张小人得志的老脸,某爷只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然后扑过去将这个老家伙退骨拆皮。
但是他不能。
再大的仇恨也比不过照片上那个,凄惨的令人揪心的身影,此刻若是还要任性的话,那便是在拿她的命做赌注。
世间无论什么,他都输得起,却唯独她例外。
即便她已经不再爱他了,即便他已经开始恨上她了,但是他说过,能够让夏蝉舞痛苦的人,只能是他冷锋,别人谁都不允许,若是谁侵犯了他的底线,那么就算是耗上一辈子时间,他也会让那个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很简单,钱归我,货归我。”还有你的命,也归我。
“然后让我的人离开,我就把活人还给你!否则,你就只能收到尸体了!”
安宏心里不停盘算着棋路,一想到到最后,孤狼和他的女人,终究还是会死在他的手里,他嘴角处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极其难看的弧度。
“我要先见她!”
“好,没问题。”
几分钟后,安宏派去的几名墨镜男,真的将夏蝉舞带了出来,与她一起的,还有一脸憔悴的兰颂。
之所以把他也带来,很大程度上,安宏是想让他亲眼看到这个女人毁灭,从而打击掉他心里的那份,根本就不该存在的情愫。
如此,他才能安心的做他安家的女婿。
“老三”
“蝉!”(。)
第一百四十章 别怕,我来了()
“谁,是谁?谁在叫我”
很快,夏蝉舞和兰颂就分别被推送到了安宏一伙人的最前方,而女人左右两边的墨镜男,与其说是用来挟持她的,倒不如说是用来稳住她,不被摔倒的支撑点。
忍着身体上火辣辣的疼,夏蝉舞侧耳寻找声音的来源,她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眼前也是白茫茫的,可刚才那两声呼唤,分明很熟悉。
“锋,锋是你吗?”伸手去抓,试图抓住什么,却只揽到了一缕空气,她不禁有些绝望。
可是刚才的那一声呼唤,分明就是他的呀。
“老三,是大哥,还有他也在,就在我的身边。老三,你的眼睛”
满眼都是夏蝉舞那个,鲜血淋淋的娇小身影,冷锋此刻,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思考问题了。
夏季孺见此,强忍着心下异样的情绪替他开口道。
看着自家的这个,自小娇生惯养的妹妹,如今却因被卷进了正邪相斗中,而受此折磨,他这个做大哥的,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把她带回家去见父母了。
而这一切,全都是拜这条死蛇所为,一念至此,夏季孺当即怒火爆棚:“火蛇!你这条死蛇,她只是个女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你特么的竟然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妹的,老子灭了你你信不信?!”
说话间,夏季孺便举起了手中的冲锋枪对准安宏的脑袋,扣响了扳机。
“大哥!”
是大哥,真的是大哥,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有他那样活土匪般的嗓音了,有他在,自己就再也不孤单,也不害怕了。
“老三?!”
这一声呼唤,让夏季孺不禁又放下了手中的枪,怎么都忘了,自家妹妹还在别人手上呢,他这一枪要是开过去,火蛇并不一定会死,而她,却是必死无疑。
“老三,你的眼睛怎么了?”夏季孺再次问道。
几句话下来,他发现她的眼神根本就是散的,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也仅仅是靠着听力来辨询方向源。
“喂,你真的是蝉舞的大哥吗,你快救救她,昨天晚上,她受了很多罪,她的眼睛只是暂时失明了,那是因为她伤得太重,你要赶紧救她呀。”
开口的,是离夏蝉舞不远的兰颂。
昨晚一个整晚,他就只能那么听着她凄厉的惨叫声而无能为力,直到快黎明时,当她被拖至他眼前时,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天知道,当亲眼看着一副娇弱的身子,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时,他的心里是有多么的悔恨。
若是一切还可以回到昨天,那么他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他们带走她。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这点看看安宏就知道了。
一开始他只是想利用这个女人,来钳制冷锋,好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后来虽然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却也不会影响原本的计划。
谁知又一个震惊的消息传来,为首的特警,居然是这个女人的大哥,这不禁让安宏觉得,此战简直是天助我也。
一念至此,某人便愈发的得瑟了:“怎么样,孤狼,人就在这儿,只要我们和钱货安全离开,人就孤狼,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轻举妄动啊!”
安宏满脸震惊的,就这么看着冷锋一步步向着他们走来,对于他说的话,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
而事实是,对于安宏说的话,他还真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赶紧去到她的身边,给她温暖和安慰。
至于此举所带来的后果,却是无心也无力去考虑。
“站住,孤狼!”安宏用枪指着夏蝉舞的脑袋怒喝道。
话说步步向着他们逼近的孤狼,他此刻的表情很是让人费解,说白了,就是有着和古代死士一样不死不休的坚定神色,这种神色让他不安极了。
所以某人就毫不要脸的,再次用夏蝉舞做起了挡箭牌:“再敢靠近一步的话,后果自负。”
见状冷锋只好停下脚步,但他并未改变初衷,而是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