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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就是六阶顶峰,可是再高阶的却是没有了。为什么?“我觉得是这里封闭了某种灵气,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否则不可能连一只七阶妖修都没有。这里又没有他们的天敌。”
好象是这个道理!桓澈被说服了。可苏荃却是怄到暴。人家冲不到七阶是一回事。她结不成丹是另外一回事!可事到如今,她能说什么呢?象个被抛弃的大奶那样,拽着老天爷的裤腿,一遍一遍咆哮为什么不让她结丹么?她不能那么干。那只会让别人看扁了她。而在极天门的日子里。她学到了最有用的一条修真处理原则。那就是在你没有足够价值的情况下,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被抛弃!
她现在的日子便已经不如曾经好过了!灵宝真君学起了痴情男浪迹天涯寻找爱妻,净尘师兄大概是准备彻底离开极天门,当玄天宗的隐形外援了。而她呢?没有那两个人在的开阳峰一落千丈,她无缘无故的就当了人家的小媳妇。更无缘无故的就差点被当成了炉鼎!
炉鼎!
尼玛!
曾经无数次,她在看完那些千篇一律的修真后,会嘲笑人家的创意。为毛女主到了修真界总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她以前也不理解,因为她觉得那样的事似乎很容易就可以解决掉。可现在……你一时没成为炉鼎,并不代表一辈子不会碰到一次两次甚至更多次这样的机会。曾经她在极天门的日子何等风光?可原来转瞬即逝,浮华不过只是水中的烟波,你永远都不知道何时会飘来一阵风一滴水一片流,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完全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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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次结丹失败,这打击对于任何一个修士来说。都不可谓不小。可流风却发现,这个问瑾师妹除了脸上的笑容少了些外,其余的竟是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桓澈闭关了,他说想试试结婴。虽然流风劝过他不要这么做,可是在这个似乎永远出不去的茵萃谷里,师弟的执着也自有他的用意。更何况师弟说他会量力而行,不会执着。那么流风也只能看着他进洞府闭关。也因此,他有了更多的机会观察这个问瑾师妹。
这丫头真的是个道心很坚韧的孩子!连着两次结丹失败,在她身上似乎并没有留下多大的痕迹。她每天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练剑上。一套天元大陆无人不知的火灵剑被她越练越好不说,甚至有股隐形的锋芒渐自显露出来了。是的。流风感觉到了。这孩子的剑身上开始有了剑气。凌厉的,尖锐的,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剑身舞动起来更加挺拔,连眼中的眸光都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赵问瑾。聪明里有些呆气。是灵活,却过分执着于对铸剑炼器术的执迷。这对于一个炼器师或者铸剑师来说诚然是一件好事,对于极天门来说更是好事一桩。但对于她个人的仙路来说却是一种缺憾。但,无人指点她,也无人会指点她。可如今,她似乎自己从那个圈子里走出来了。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且不畏失败。失败了又如何?重来便是。我这里不行,就在那边弥补。人无完人,天道处处可寻。
一转眼,便是五年时间。在苏荃基本上把茵萃谷四阶以下的妖兽都宰光的时候,桓澈出关了。没有任何传说中的天象,那就代表他结婴也失败了。这多少让苏荃感到欣慰。可流风却是更心焦了。他也去闭关了!
而这谷中,只留下他和她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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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无人打扰,更再没有任何人窥视的情况下,苏荃这次选择了直接出击:“你是怎么发现我是朱绯色的?”
桓澈笑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问这个问题。”
“我想知道。而这里很安全。”
“是吗?”桓澈的眉眼黯淡下来,嘴角一抹嘲讽毫不遮掩:“曾经我也这样以为。以为在极天门内,只要父亲不打你的主意,你就是安全的。可是……”他还是失算了。
提及这个问题,苏荃倒有话讲:“我问过曜日真人,他说不是玄天宗的暗修干的。”
桓澈的脸变得有点奇怪:“你居然问他这个?”
“我总要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下的吧?”苏荃简直怄透了。其实在朱绯色遇袭时,她就感觉有点奇怪。那些人的身手虽然都不差,但是却似乎总有哪里有些怪异。曾经她想不明白,还以为这些人的怪异不过是为了遮掩个人的身份而已。毕竟,当暗修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可后来,曜日说玄天宗没杀朱绯色后……她才明白了那种怪异在哪里。
那些人的剑身灵气充盈没错,却没有一个带着剑气。哪怕一丁点也没有。这不科学!想当初在斗剑会上她碰到的对手里,虽然以逐风剑身上的剑气最强,但其他人的剑身上也隐约都有些。可那些人的剑上却是一丝也没有。从此可以肯定,曜日说的确实没错。不是玄天宗的人杀了朱绯色!那……
“是沐阳真君下的令么?”
她直接问出来,没有一丝的犹豫和试探。可桓澈却是半天才抬起头来,脸上冷漠得如罩了一层厚厚实实的盔甲:“我不知道。”
“不知道?”
“你觉得他会告诉我,是他下令杀了朱绯色吗?”桓澈的这个反问……绝对五分。
苏荃踢了踢脚边的一朵野花:“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我么?”
在那之前,沐阳真君对朱绯色算不上亲切,但也算不上敌视了。他还收了她为徒不是吗?苏荃没想过让这位真君如何宠待她,当普通弟子一样就好。可是,他居然要杀她?这就太特么的让人接受无能了。
她真的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杀她?朱绯色绝对不可能杀过他老爸、斩过他情人、偷看过他洗澡之类的。他们根本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所在。若说他们中间要真有什么联系点。那,就是桓澈了!
“他不同意你娶我,对吗?”
所以哪怕朱绯色再出色,也必须死。
这个猜测,桓澈没有回答。苏荃叹了一口气,学他一样,坐在了地上。看着远处的夕阳,似乎温暖却暗示着悲伤。这对父子不和,她一直知道。她无心去探查别人的**。可是,她希望她可以保护他自己。
“你……还想娶我吗?”
依旧没有回答。而苏荃,也似乎有些尴尬。和一个救过她很多次的恩人,决绝的说老娘绝对不会嫁给你,好象是那么了一点点。但是眼前的机会如此的难得。而且如果他们要在这里呆上更长时间的话,她希望可以和桓澈把这件事情谈妥。这会让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好过很多。毕竟,这里不只是她们两个,还有一个流风。
所以,纵使尴尬,她还是说了:“我不想嫁给你。”
“为什么?”
“我……我有喜欢的人。”
“谁?”
“你不认识的。一个凡人。”
她说的大实话,却是换来桓澈的冷哼:“从你生下来时我就看着你,你从哪里来的凡间情人?”(。)
第八十八章、杀人的动机()
虾米?
“我……我从生下来……”苏荃想晕了,想晕了。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她的表情因为受惊过度有些扭屈,可桓澈却是开心的笑起来了:“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受伤了,藏在银水村。而你,是里正家的三小姐。绯色,你这笔字写歪了。”最后一句时桓澈突然换了一个声音。极熟!虽然很久没有听过了,但是修士的记忆系统绝逼秒杀iphone7。这声音,不是他们村的那个……破书生吗?她的私塾老师!
我的天呐!
苏荃抓狂得直摇头:“那……那后来呢?难不成,你一路跟着我们?”
“没错。”
“那……我掉到河里后,是你把我救走的?”
“对。附加一句,不是掉到河里就完的。那些人还想杀你,是我把你摄走的。”
“那……后来那个山谷也是你安排的喽?你看着那些狼要吃我?后来……是你给我上了药,所以我才好得那么快。还有那山洞,太阴心经和火影术,都是你安排的喽?”
“完全正确!”桓神仙气定神闲,苏荃却是快疯了!怎么办?怎么办?她的黑历史被这个人掌握得一清二楚,唔,这还不算是最惨的。因为她所有的一切起始点,真的全部来源于这个男人。唔,她欠了这么大的人情债,难不成非要肉偿不可吗?
苏小荃就差蹲墙角咬指甲了。可这时,桓神仙却是传来了一声断语:“所以,你在凡间有什么恋人的话,纯粹扯淡!”
靠!
这小子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苏荃咬牙切齿一阵后,狞笑出来了:“那……我变成赵问瑾后呢?你不是闭关了好久吗?我还出去游历过好几次耶?怎么就不可能在中间碰到什么绝世大美男来一场惊心动魄海誓山盟的热恋?”
桓神仙心情更好了,扫扫她的模样,似乎是在掂量她的行情。苏荃立马挺胸抬头,以实际行动表示她老人家其实是很有料的。到大街上随便来段艳遇,绝对不是问题。可是有一点,她漏底了!“小朋友。在那以前,你就不想嫁给我了。你忘了吗?”
唔……被秒杀的什么的太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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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苏荃便又找到理由摸过来了:“兄台,你又打不过你爹。如果你真想娶我的话。那就是眼看着我再死一次耶!”
这话,直接插进了桓澈的肺管子里。他当时的脸色……让苏荃几乎都感觉内疚得爬不起来。可是,她已经因为这样的理由被宰了一次了,她不想再死第二次。所以,哪怕他再难过。她……她也得坚持下去。他不相信她前世有恋人,她也不能坦白她是个鬼之类的什么啊,那些更不合逻辑的理论这位仁兄绝对不会接受的。可是,至少,至少还有这样一个理由,他无法辩驳。
他打不过他爹!
而他爹……等等,哪里好象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