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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面,也有十几个鬼,正拿着钻子,偷偷摸摸地挖后墙。
我掏出一颗“小炸弹”,往屋后扔去。
屋后的鬼正聚精会神钻洞,没防备“小炸弹”会从天而降,顿时,被炸得人仰马翻。
我连着又扔了两颗“小炸弹”,轰响声后,传出了一片哭爹叫妈的哀嚎声。
后墙的群鬼被炸得狼狈逃窜了。
我心想:屋顶这个制高点不错嘛,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梁灵,你听着,我们是明朝的士兵,跟你远无冤,近无仇,希望你别插手我们和张家湾的事。”一个声音高喊着。
我一楞,心想:这群鬼的消息挺灵通嘛,连我的姓名都摸清了。
“你们私设赌场,引诱张家湾村民赌博,骗钱也就罢了,竟然骗人家的老婆,实在是祸国殃民。所以,我不能不管呀。”我严正地说。
“我们替明朝卖命,连老婆都没娶,难道不值得同情吗?”
“喂,你们还做什么梦呀,明朝早就消亡了。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了。懂吧?”我宣告道。
“我们不管什么国不国的,反正,我们要娶老婆。”
喊话的肯定是个鬼头目,而且,应该是“一把手”。
“即使你们要娶老婆,也别到阳间来祸害人嘛。我告诉你:还是娶阴间的女子吧。”我奉劝道。
“你说得轻巧,我们到哪儿去找阴间的女人?”
我耸耸肩,说:“这个,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吧,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梁灵,你赶快离开张家湾吧,该干啥干啥去,别在这里搅局。”
我冷笑一声,说:“少废话,我这次到张家湾来,就是解决你们的问题。”
“解决?除非给我们每个鬼娶一个老婆,否则,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得倒挺美。”我耻笑道。
“梁灵,你不要太嚣张了,今晚,我们饶了你。假若你明天不滚出张家湾,明晚就是你的忌日了。”
鬼头目说完这句话,打了一声口哨。
众鬼听了这声口哨,马上一哄而散。
我瞅了瞅手表,才凌晨两点钟。
我心想:莫非群鬼是搞“假撤退”,引诱我从屋顶上下来。哼!甭想诱骗我。
我在屋顶上大声说:“文惠,提高警惕,防备群鬼发动进攻。”
文惠回答道:“梁哥,你放心,我们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打退群鬼的进攻。”
我坐在屋顶上,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突然,我听到附近有动静。于是,我赶紧站了起来。
我看见在屋山头,露出了一个鬼脑袋。
“妈呀!”我惊叫了一声,群鬼果然是搞突然袭击了。
我对着屋山头扔了一颗“小炸弹”,不偏不倚地扔到了那个露出的鬼头上。
在“轰”地一声巨响中,夹杂着“啊!”地一声哀嚎,那个露头的鬼不见了。
“梁哥,你还好吧?”文惠在屋里问。
“我很好。文惠,你要提高警惕,鬼在搞偷袭呢。”我说。
“知道了。”文惠回答。
“梁灵,算你狠!不过,你狠得了今晚,未必明晚还能狠。我最后一次奉劝你:别执迷不悟了,赶紧滚出张家湾。”鬼头目偷袭失败,气急败坏地喊道。
我哈哈狂笑着,说:“我欢迎你们明晚再来,我会盛宴招待。”
一阵阴风掠过屋顶,我知道:群鬼收兵回巢了。
我心想:今晚,群鬼没占到便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明晚,它们会发动更加猛烈的进攻,也会谋划出更阴险的点子。不过,我会严阵以待。
鸡叫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
我知道:天一亮,鬼就不会来了。
我从屋顶上跑了下来。
文惠见我下来了,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你…你……”我被文惠的举动惊呆了。
“梁哥,我…我刚才担心死你了,还以为你被鬼暗算了呢。”文惠伏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
“我没事,没事。”我拍拍文惠的后背,安慰道。
花婶从卧室里走出来,她撇撇嘴,说:“小文呀,我还以为你不爱小梁呢,原来我看走了眼。”
文惠听花婶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地松开手,讪讪地解释道:“花婶,刚才太危险了,几十个男鬼围攻我们,要不是梁哥爬上屋顶,我们早就完蛋了。”
花婶嘻嘻一笑,赞扬道:“小梁是什么人呀,是大英雄,是大谋士,有小梁在,我家就固若金汤。”
我瞅了花婶一眼,心想:别看这个女人没念过几天书,但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地,也许,这些词都是跟村长学的。
“花婶,您过奖了。”我谦虚地说。
“二梅,鬼都走了,你还缩在墙角干嘛,真是的,连我都不如。”花婶斜眼瞅着二梅,不屑地说。
二梅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她两腿还打着哆嗦。
“真没出息!”花婶撇撇嘴。
我心想:你花婶还瞧不起二梅,其实你也不比她强多少呀。
“二梅,别怕,鬼已经被我们打跑了。”我安慰二梅道。
大梅、二梅、三梅都是美人胚子,长得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心想:难怪这些鬼首先就打她们的主意呢。
第【154】章:花婶占初吻()
“哎哟!”
我突然感到腰疼了起来,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梁哥,你咋啦?”文惠关切地问。
我扭了扭腰,叹息着说:“昨晚上房顶时,不小心扭了腰。”
文惠着急地说:“梁哥,咱们忘了带跌打损伤的药,咋办呀?
“疼得不厉害,咬咬牙就挺过去了。”我紧皱着眉头说。
“小梁咋啦?”花婶从卧室走了出来,关心地询问道。
文惠赶紧问:“花婶,梁哥的腰疼,您家有药吗?”
花婶撇撇嘴,说:“腰疼用白酒揉揉就好了。”
“用白酒揉,管用吗?”文惠疑惑地问。
花婶啧啧嘴,说:“当然管用啦。村长就有腰疼的老毛病,一疼,就让我给他用白酒揉,我呀,都成了半个医生。”
“啊!太好啦,请您快给梁哥揉揉吧。”文惠央求道。
花婶兴冲冲地拿来白酒,对我说:“小梁呀,你把上衣脱了,趴到床上,我帮你揉揉。不是我吹牛,我治腰疼呀,抵得上一个老中医。”
我脱了上衣,趴在床上。
花婶把白酒倒在一个碗里,点上火。顿时,碗里的白酒冒着蓝色火苗燃烧起来。
我吓了一跳,问:“花婶,您…您这是……”
“小梁,你趴好,甭怕!”花婶暧昧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心想:白酒在我背上燃烧,该是啥滋味呀。
花婶用手抓了一把白酒,在我的背上按摩起来。
文惠惊叫道:“花婶,火苗在您手上燃烧……”
“没事。”花婶嘻嘻一笑。
“妈呀,梁哥的背上也燃烧起来了。”文惠又惊叫了一声。
白酒虽然在我的背上燃烧着,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
花婶给我按摩了大约五分钟,碗里燃烧的白酒熄灭了。
“好啦!”花婶又暧昧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心想:花婶真是老不正经呀,竟然当了文惠的面调戏我。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扭了扭腰。我惊诧地感觉到腰一点也不疼了。
“咋样?”花婶问。
我乐嗬嗬地说:“真神奇呀,一点也不疼了。”
“不疼了?”文惠张大了嘴巴,显然,她也被花婶按摩的神奇功效所折服。
“一点也不疼了,真的。”我又扭了扭腰。
花婶得意地问:“我没吹牛吧?”
“花婶,您真是神人呀!”我钦佩地说。
“小梁呀,你准备怎么感谢我?”花婶问。
我想了想,说:“花婶,我送给您一颗小炸弹。”
“送给我小炸弹?”花婶一楞。
“对呀。您有了这颗小炸弹,就不怕任何鬼了。”我说。
花婶问:“刚才轰隆轰隆响的,就是小炸弹爆炸的声音吧?”
“对。昨晚,多亏了这些小炸弹,不然,怎么能打退一群鬼呢。”我洋洋得意地说。
花婶嘟着嘴,说:“小梁呀,花婶我不稀罕小炸弹。”
“那您想要我怎么感谢您呢?”我问道。
花婶见文惠到堂屋去了,便小声说:“小梁,我想和你亲个嘴。”
“亲…亲嘴?”我吓了一大跳。
花婶委屈地说:“小梁呀,不瞒你说,我这辈子还没亲过嘴呢。村长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他一点情趣也没有,一上床只知道急吼吼地干那事。”
我有点左右为难了,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况且,花婶的年龄都可以当我妈了,我怎么能和她亲嘴呢。
我嗫嚅着说:“这个……”
“小梁呀,我知道你嫌我老了,不过,你要知道:我心理年龄只有十八岁呢。你呀,就把我当作十八岁的小姑娘好了。”
我望着花婶,有点哭笑不得了。花婶明明已经五十岁了,却让我把她当作十八岁的小姑娘,岂不是自欺欺人吗。
“我…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拒绝花婶吧,太扫了她的面子。再说了,花婶刚帮我治好了腰,总不能太对不住人嘛。
可是,要让我和花婶接吻,也有点太难为我了。至今为止,我还没跟女人接过吻呢。也就是说:假若我和花婶接了吻,就把“第一次”送给她了。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花婶突然扑了上来。她颠起脚,把嘴巴凑了上来。
我赶紧把脑袋一歪,花婶的嘴巴扑了个空,只是吻在了我的脸上。
花婶不悦地说:“小梁呀,我又没让你陪我睡觉,只是让你和我亲个嘴而已,难道你就不能满足我吗?”
我只好坦言:“花婶,不是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