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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失望之感笼罩了我的整个心。
我和文惠一起默默地吃完了早饭。
八点半钟,陈主任带领医生、护士查完房,我对文惠说:“我去找陈主任谈谈。”
“谈啥?”文惠好奇地问。
我叹了一口气,把昨晚我遇到两次孕妇鬼的事情告诉了文惠。
“唉!你说怪不怪,我一来,就招惹上女鬼了。所以,我想问问陈主任,近一年来,死亡孕妇的情况,从中找出一点线索。”我说道。
“梁哥,你认为昨晚遇到的女鬼,是在这个妇产科死亡的?”文惠问。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有这个预感,不然,她干嘛要徘徊在这个妇产科附近呢?”
文惠想了想,说:“有道理。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劝阻道:“文惠,你就别去了。你现在的身份是病人,需要静养。”
文惠愁眉苦脸地说:“我姐让我装作保胎病人,主意虽然高明,但是,我总觉得不太吉利。将来我要真怀孕了,不会也需要保胎吧。”
我嘻嘻一笑,说:“照你这么说,咱俩现在装扮成一对夫妻,将来也会结婚了?”
文惠扑哧一声笑了,嗔怪道:“梁哥,你瞎说啥呢,多不好意思呀。”
“人总得结婚的嘛,有啥不好意思的。”我暧昧地瞅着文惠,心想:将来文惠要是真跟我结了婚,该多幸福呀。
我突然想起了文娴,心想:将来,谁要是娶了她,那就倒了八辈子霉了。
“梁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文惠突然问。
我本想回答: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但一想,这么说太不含蓄了,说不定还会让文惠反感。于是,我含沙射影地回答:“我喜欢的女人呀,一时还真说不清楚。”
“咋说不清楚?”文惠不悦地问。
“怎么说呢,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嘛。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不需要任何条件,就是一种感觉而已嘛。”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文惠想了想,点点头,认可道:“是呀,喜欢就是喜欢,确实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我对文惠说:“这个话题以后再讨论吧,现在,我得去找陈主任了。”
“去吧。”文惠深情地瞅了我一眼。
我敲了敲陈主任办公室的门。
“请进。”陈主任说。
我推门走了进去。
“小梁,快坐。”陈主任客气地说。
我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陈主任,我找您,是想问问:最近一年内,妇产科在接生时,死亡了几个孕妇,了解一下这些人的详细情况。”
“哦。”陈主任沉思了一下,说:“最近一年来,只死了一个孕妇。”
“啊,死亡率挺低的嘛。”我惊叹道。
陈主任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我们的目标是零死亡率,但是,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却生了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事件。”
陈主任向我讲述了那天晚上的情况。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突然驶来一辆警车,上面载着一位孕妇。
警车径直驶到妇产科门前,一位警察跳下车,跑进了妇产科。
那天晚上,陈主任正好在办公室。
“医生,车上有一位孕妇,马上要生小孩了,流了不少血。请你们赶快抢救吧。”警察急促地说。
陈主任一听,立即组织医护人员投入了抢救。
这位孕妇浑身脏兮兮的,就象从泥坑里爬出来的。
警察介绍说:“我们刚才接到报警,说是有一个流浪女快要生产了。到现场一看,地上流了一大滩血,就赶紧送来了。”
陈主任一检查,这位流浪女已经气息奄奄了,肚中的胎儿也已死亡。
经过紧张的抢救,流浪女和胎儿都没抢救过来。
陈主任遗憾地说:“来得太晚了,要是早半个小时还有生还的希望。”
流浪女死亡后,陈主任见她穿着一身破烂衣裳,所以,就从家里取来一套衣裳,给流浪女换上。
陈主任述说完,伤感地说:“唉!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怪难过的。”
第【163】章:不解的疑团()
我不禁有些疑惑了,妇产科已经尽力抢救了这个流浪女,陈主任还送给流浪女一套衣裳,可是,流浪女死后为何还要骚扰妇产科,甚至给妇产科制造麻烦呢?
我和鬼打过不少交道,以我的经验:鬼一般只会骚扰那些对不起它的人。
我问陈主任:“您这儿有流浪女的照片吗?”
“有。流浪女死后,我曾给她照了一张相片,因为,她是无名氏,我想:说不定以后会有亲属来找她。”陈主任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接过照片一看,惊诧地叫道:“是她,果然是她。”
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在大街上纠缠我,在妇产科病房走廊上呻吟的女鬼。
我心想:怪了,我又没招惹她,干嘛一下子就缠上了我。也许,她已经意识到,我就是来灭她的人。
陈主任惊诧地问:“你认识她吗?”
我赶紧摇摇头,撒谎道:“我只是见过她而已。几个月前我见她在大街上乞讨,就给了她十元钱。”
我可不想让陈主任知道:这个女鬼就在妇产科附近活动,制造这种紧张空气,只能让陈主任慌了手脚。
“哦。”陈主任的神态缓和了。
我拿出手机,对着流浪女的遗照,翻拍了一张。我想:留着这张照片,兴许用得上。
我告辞了陈主任,一进病房,见文娴和三梅来了。
我好奇地问:“文总,您咋来了?”
文娴笑了笑,小声说:“文惠住了院,总得有几个人来探望吧,不然,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嘛。”
“嘻嘻…文总想得真周到。”我拍马屁道。
其实,我不觉得文娴有多高明,不过,她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还是一个喜欢听奉承话的顶头上司,所以,我只能迎合她。
“梁灵,我和刘雄有新任务,顾不上照顾三梅了。你呢,反正住在医院里,出租屋空着。等会儿,你把三梅带过去,暂时就让她住在你那儿。”文娴说。
“让三梅住在我的出租屋里?”我吃了一惊,心想:你即使有新任务,也不会影响三梅住在你那儿嘛,为何要把三梅赶到我的出租屋去呢?
“对。”文娴撇撇嘴,问:“难道你不欢迎?”
我总不能当着三梅的面拒绝吧,所以,只好答应道:“欢迎,当然欢迎啦。”
文惠笑眯眯地说:“梁哥,我已经给叔叔打了电话,他答应给三梅安排一份工作,等会儿,你就带三梅去吧。”
“好。”我满口答应道。
“这一下好了,三梅有了工作,也有了栖身之处。”文惠高兴地说。
“麻烦梁哥了。”三梅感激地说。
我站起身来,对三梅说:“走吧。”
我刚出门,文娴也跟着出来了。她喊住我:“梁灵,你过来一下。”
“文总,你还有啥指示?”我问。
文娴瞅了三梅一眼,问:“梁灵,你觉得三梅长得漂亮吗?”
“漂亮呀。”我心想:文娴的葫芦里卖的是啥药,竟然问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梁灵,你对三梅的印象如何?”文娴幽幽地问。
我更奇怪了,文娴有病呀,突然问这些古怪的问题。
“印象不错。”我淡淡地说。
文娴意味深长地说:“梁灵呀,你对三梅好一点。”
“难道我对她不好吗?”我反问道。
“嘻嘻…我没认为你对三梅不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对三梅印象不错,就跟她谈朋友吧。”文娴说。
我吃了一惊,心想:文娴给我牵线,让我跟三梅谈朋友,这是啥意思?
“我…我的个人问题会自己解决的,就不麻烦您了。”我客气地拒绝了。
文娴不悦地说:“梁灵,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发现你喜欢上文惠了,文惠也对你有了一点意思,我呢,坚决反对你俩在一起。梁灵,你记着:你和文惠只是搭挡,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关系。假若你超越了红线,会死得很惨的。”
“您这是威胁我吗?”我不快地问。
“算是警告吧。”文娴瞪着我说:“梁灵,你别把我的警告不当回事儿,当心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文总,我和文惠只是搭挡,这一点我很清楚。我从来没有对她动心思。我觉得:文惠也不会对我有意的。所以,请您不要捕风捉影了。”我冷冷地说。
“那就好。只当我是给你打预防针,防患于未燃吧。”文娴说完,转身进了病房。
我不悦地嘀咕道:“哼!你算老几呀,还想包办我的婚姻。”
三梅关切地问:“梁哥,你咋不高兴了,难道文总批评您了?”
“她批评我啥?没有的事儿。”我否认道。
我先把三梅带到我的出租屋,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好意思,象个猪窝。”
三梅打量了一下我的出租屋,嘻嘻一笑,说:“梁哥,您这个比喻太形象了,确实有点乱,还有点脏。”
“委屈你了。”我歉意地说。
三梅挽起袖子,开始收拾起来。没一会儿,屋里就变得井井有条了。
三梅把一堆脏衣裳和床单放进盆子里,说:“梁哥,我去洗洗。”
我阻止道:“三梅,先去文惠叔叔的工厂吧。”
“一会儿就洗好了,等晒起来,咱俩再去也不晚。”三梅利索地把一大盆衣裳、床单洗干净,晒在了院子里。
“梁哥,走吧。”三梅放下袖子说。
我心想:三梅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长得漂亮,又很能干,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还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将来,谁要是娶了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三梅尽管很不错,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