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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头死在我的病房门口,我得摆脱这个干系。
没一会儿,来了好几个警察。
警察问了问情况,让我们病房的人都签了一个字,就把高老头抬走了。
法医初步鉴定的结果是:酒后过敏反应,心脏骤停。
我见高老头光溜溜的身上布满了一道道鞭痕,就象是穿了一件红色的横条衣裳,不禁有些诧异了。想不到这个流浪女鬼还挺有艺术细胞,连鞭打人还讲究一个抽得有章有法。
我暗自思忖:流浪女鬼已经报了仇,可能不会再来骚扰妇产科了。也就是说:妇产科的两个鬼,现在了结了一个,只剩下双头鬼婴了。
文惠伤感地说:“高老头死得真惨,硬是被活活抽死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个死法还算便宜了他呢。”
“唉!古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是,这个高老头临死了,还想着要报复人。”文惠不解地说。
“他就是一个坏种,死都改不了的。”我不屑地说。
文惠倦倦地说:“原以为今晚能睡个安稳觉,没想到又是一场惨案。”
“唉!”我长叹了一口气。
天一放亮,“拳击手”就跑来了,他猛烈敲打着病房的门。
“谁呀?”我不耐烦地问。
“老弟,是我。”“拳击手”急促地回答。
我气呼呼地爬起来,跑去开了门,恼火地问:“一大早你跑来干嘛?难道着火了?”
“拳击手”嘻嘻一笑,尴尬地说:“火倒是没着,不过,我未婚妻有急事要找你。”
“她找我?”我恍然大悟了,肯定是“死人脸”听说高老头昨晚暴死,所以害怕了,想求救于我。
“对。”“拳击手”神秘兮兮地左右一瞅,小声问:“高老头是不是昨晚死了?”
我点点头。
“拳击手”又问:“高老头是怎么死的?”
我瞅着“拳击手”,反问道:“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当然是真话啦。”“拳击手”回答。
我幽幽地说:“那我就告诉你:高老头得罪了鬼,所以,鬼把他的命索走了。”
“啊!”“拳击手”一惊,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未婚妻一听说高老头死了,就喃喃地说:他是被鬼害死的。”
“你未婚妻猜测高老头是被鬼害死的?”我问。
“拳击手”点着头,说:“是啊。她说得很肯定的。”
我对“拳击手”说:“你等一会儿,我和未婚妻一起去见史医生。”
“拳击手”拉了我一下,朝病房里瞅了瞅,小声说:“我未婚妻交代了,说只跟你一个人谈。”
“只跟我一个人谈?”我楞了一下。
我觉得:我一个人跟“死人脸”谈,显然不太合适。因为,“拳击手”又会吃醋。
第【195】章:死人脸贩婴()
“对呀,我未婚妻让我也回避呢。”“拳击手”酸溜溜地说。
我阴笑着问:“你答应回避了?”
“拳击手”点点头,不悦地说:“我不答应咋办?我未婚妻说了,要是不听她的话就跟我吹。”
“啊!”我一惊。想不到“死人脸”要跟我谈的事儿,竟然如此机密呀。
我幽幽地问:“我单独和你未婚妻谈话,你不会吃醋吧?”
“拳击手”用鼻子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说:“我老是觉得:你是在勾引我未婚妻。”
“你有病呀,我都解释了一百遍,对你未婚妻没兴趣。”我斜眼瞅着“拳击手”。
我觉得这个“拳击手”很可怜,整天担心自己的女友被人挖走了,岂不累死呀。看来,“拳击手”就算是跟“死人脸”结了婚,也会怀疑“死人脸”有外遇。
“拳击手”撇撇嘴,说:“就算是你不打我未婚妻的主意,但我不敢担保她没看上你呀。假若我未婚妻对你单相思呢,也会影响我俩的感情嘛。”
我冷冷一笑,说:“那我就管不了啦。”
“喂,你到底有什么好呀?”“拳击手”上下打量着我,不解地说:“你长得一般,算不上帅哥嘛。还有,你也不象有钱人嘛。”
我见“拳击手”公然当面贬低我,不禁气上心头,愤愤地说:“我不帅,但总比你强吧。你看你:长得五大三粗,哪儿配得上史医生嘛。还有,我虽然钱不多,但肯定比你有钱。”
我的话把“拳击手”惹恼了,他生气地说:“难道你配得上我未婚妻吗?”
“我配你未婚妻太绰绰有余了,所以,我不会贱价把自己卖了。”我气呼呼地说。
“喂,你越说越离谱了吧。你…你竟然把我未婚妻看得一钱不值,我告诉你:我要和你决斗!”“拳击手”恼羞成怒地说。
“决斗?笑话。我又没跟你争女人,决个屁的斗呀。”我鄙视道。
“拳击手”阴阴地笑了,他得意地问:“你怕了?”
我横了“拳击手”一眼,暗自思量:看来,这个家伙还没被我治服,竟然提出与我决斗。早知道,那天晚上就多抽他几皮带。
“喂,你屁股还疼不疼呀?”我问。
“拳击手”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屁股,不悦地说:“对了,你搞突然袭击,这个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你要算帐,好,咱俩到后面小树林去。”我当然不能在“拳击手”面前掉了价。不过,我现在确实没兴趣跟他决斗。
“拳击手”摇摇头,说:“现在我未婚妻还等着你呢,要决斗另找个时间吧。”
我狠狠瞪了“拳击手”一眼,威胁道:“你是好了疮疤忘了疼,给我记好了:别再惹我,否则,有你后悔的时候。”
“拳击手”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家伙,他见我发狠了,就讪讪地说:“快走吧,我未婚妻还等着你呢。”
我到了外科病房,见“死人脸”愁眉不展地躺在病床上。
我一去,“死人脸”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脸上露出了一丝生气。她欠起身子,招呼道:“梁灵,你来了。”
“你好点了吧?”我关切地问。
“死人脸”回答:“我脖子上伤口好多了,只是……”
我见“死人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想对我说。
我坐在病床前,静候“死人脸”开口。
我知道:“死人脸”不想说时,你就是撬开她的嘴,也不会对你说实话。现在,她想说了,不用我问,自然会竹筒倒豆子,一古脑全说出来。
“死人脸”望着“拳击手”说:“你先出去吧。”
“拳击手”不情愿地走了,临出病房时,还醋意十足地瞅了我一眼。
我皮笑肉不笑地对“拳击手”作了一个怪相,成心想气气他。
“梁灵,我今天对你说的话,能替我保密吗?”“死人脸”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恳请。
我肯定地点点头,说:“我用人格保证:永远不对任何人说。”
“你也保证不对文惠说吗?”“死人脸”不放心地问。
“当然了。任何人里面当然也包括文惠啦。”我清楚地回答。
“死人脸”舒了一口气,显然,她对我放心了。
“我今天要对你说的事情,牵扯到我的饭碗;我的声誉和我的性命。”“死人脸”幽幽地说。
“牵扯到你的性命?”我一惊。
“是啊,我是一个非常要面子的人,假若这些事儿传了出去,我就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我会毫不犹豫地自杀。”“死人脸”严肃地说。
我点点头,重申道:“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半个字,不过,你要保证只对我一个人说。否则,别人泄露了,那就莫怪我了。”
“死人脸”说:“我傻呀,会对第二个人说吗?今天,我对你说,也是迫于无奈。因为,我知道只有你能救我一命。”
“那就说吧,我洗耳恭听。”我急切地说。现在,我迫切想知道:这个双头鬼婴是怎么死的,我相信,“死人脸”要对我说的,一定与双头鬼婴有关。
“死人脸”小声告诉我一个她的秘密。
原来,从一年前开始,“死人脸”就做起了贩卖婴儿的生意。
一年前,“死人脸”的父亲患了胃癌,为了给父亲做治疗,家里背了十几万元的债。
“死人脸”虽然是医生,但收入也不高,要还清这些欠款,只能另想办法了。
一天,“死人脸”刚走进医院,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拦住了。
“请问,您是妇产科大夫吗?”中年男子恭敬地问。
“死人脸”不耐烦地说:“要看病,到医院去挂号。”
中年男子一笑,神秘地说:“我不是来看病的,是来给您送钱的。”
“死人脸”一听说“送钱”,不由得一楞,问:“我不认识你,你给我送什么钱?”
中年男子凑近“死人脸”,神秘地说:“能借一步,到僻静的地方说话吗?”
“死人脸”正是急需钱的时候,当然对钱的问题感兴趣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朝医院的围墙边走去。
第【196】章:来钱的买卖()
“死人脸”满怀着疑惑与好奇,跟随着中年男子走到了围墙边。
中年男子站住,四下里瞧了瞧,神秘地说:“大夫,我需要大量的婴儿,男女都行,男婴一万元,女婴五千元。”
“死人脸”一楞,惊诧地说:“你…你是贩卖婴儿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就一中介而已。”中年男子不以为然地说。
“死人脸”张口结舌地说:“这…这可是犯法的事儿呀!”
中年男子笑了笑,说:“咱既没拐卖婴儿,又没偷盗婴儿,只是从中介绍,牵线搭桥罢了。你想想:有人想要小孩,有人不想要小孩,咱给他们一撮合,把双方的问题都解决了,就这么简单。严格地说:咱这是做善事嘛。”
“那也是犯法呀。”“死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