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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公司》究竟是一个什么公司,也可以慢慢了解文娴这个小娘们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把“鬼戒”又放进了箱子里,然后,美美睡了一觉。
晚上八点钟,我准时赶到艺术学院。
文娴和丁雄已经到了,正站在艺术学院的大门口等我。
丁雄气呼呼地说:“尼玛,你拽什么拽,竟然敢让文总等你,去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吧。”
“我迟到了吗?”我抬起左手,指着手表说:“我可是提前了两分钟呀。”
“梁灵没错。”文娴瞪了丁雄一眼,说:“咱们快进去吧。”
我们仨一进艺术学院,就被保卫科长迎到了门房里。
保卫科长介绍了昨晚一位保安遭遇恶鬼的情况。原来,昨晚零时许,一位保安起夜上厕所,刚进厕所就被恶鬼咬住了脖子,不过,恶鬼刚吸了几口血,突然“啊!”地叫了一声就跑了。所以,保安才侥幸保住了一命。
“恶鬼只吸了几口血?”我觉得令人费解。按照我对恶鬼的了解,只要它缠上了一个人,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保卫科长瞪了我一眼,有点责怪我不该插嘴。
我在心里愤愤地咒骂道:“我操你大爷,狗眼看人低,见老子只是一个雇员,就懒得搭理我了。”
我阴阴地想:要是让恶鬼缠上这个保卫科长就好了,最好把他的**咬掉。
文娴皱起眉头,沉思着问:“恶鬼中断吸血,应该有缘由吧?”
保卫科长说:“我怀疑是这个保安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玉佩。我在医院里问了问,他这个玉佩是在茅山买的,经过一个道士开了光。”
哦,原来如此,我终于释然了。
文娴瞅了一眼校园,发现几栋宿舍楼都黑洞洞的,整个校园仿佛笼罩在一片死寂中。
保卫科长感觉到了文娴的疑惑,他解释道:“因为校园里接二连三闹鬼,所以,学校决定提前放假,已经让学生全部回家了。”
“哦。”文娴点点头,说:“学校做出这个决定太英明了,不然,死的人还要多。”
“校领导希望《x事件处理公司》能尽快摆平这个恶鬼,还校园一个安全、和谐。”保卫科长恳切地说。
“您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能降服这个恶鬼。”文娴表态道。
保卫科长说完,匆匆走了。我看得出来,他不敢久留校园,生怕自己被恶鬼缠上了。
文娴瞅了瞅空无一人的校园,说:“今晚,咱们仨要精诚团结,共同努力,争取一举拿下这个恶鬼。”
刘雄赶紧说:“文总,您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拼死也要拿下这个恶鬼。”
我没吭声,心想:我毫无功力,灭鬼全靠文娴和丁雄。现在,也不需要我这个女鬼诱饵了,昨晚,我没来,恶鬼照样出来祸害人。
文娴瞅了我一眼,问:“梁灵,你害怕了?”
“我怕个球!”我拍拍胸脯,说:“恶鬼来了,我再咬一次手指头。”
“真是个怂包,除了咬手指头,你还会啥?”丁雄奚落道。
我反唇相讥道:“卧槽,你有大杀招吗?不就是摆几个狗血阵法么,有个吊用。”
文娴撇撇嘴,不屑地说:“你俩呀,一见面就互掐,有本事跟恶鬼掐呀。”
我们仨在门卫室一直呆到十一点半钟。
文娴背起一个大挎包,说:“零点马上就要到了,走,今晚就在操场上治服这个恶鬼。”
“我来背吧。”刘雄献殷勤道。
“一边去,老娘的工具包自己背。”文娴一口就拒绝了。
文娴走到操场中央,放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块丈余见方的红布,摊在地上。
“梁灵,你睡到红布上去。”文娴命令道。
我心想:让我睡到红布上,显然是让我当诱饵嘛。不过,这个恶鬼已经无须什么诱饵了,反正它每天晚上都会光顾艺术学院。
“你没长耳朵吗?我让你睡到这块红布上。”文娴不耐烦地说。
“有这个必要吗?”我不情愿地问。
“梁灵,你真牛b呀,竟然敢对我说不了。我再说一遍:赶紧睡到红布上去。”文娴怒气冲冲地说。
我见文娴生了气,只得无奈地睡到了红布上。
“你把手腿都伸展开,呈大字形。”文娴说。
我心想:尼玛,让我把腿伸展开,这不是让恶鬼咬我**的架式嘛。难道文娴是想牺牲我一个,挽救整个艺术学院吗?
我不禁有点胆寒了,嗫嚅着问:“文总,您这是啥意思呀?”
“梁灵,闭嘴!我让你干嘛,你就老老实实地干嘛,别废话!”文娴凶神恶煞地说。
“文总,您…您不会是想让我送死吧?”我心想:不如挑明了说,不然,文娴还以为我是煞笔呢。
第【023】章:被恶鬼欺凌()
文娴斜眼瞅着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怕死鬼!”
我不满地说:“文总,不是我怕死,是想死得明白点,我可不愿意糊糊涂涂去见阎王爷。”
突然,我上衣口袋里震动起来,我知道:《血字鬼书》又在提醒我了。
我不想当着文娴的面看《血字鬼书》,于是,灵机一动,捂着肚子说:“哎哟!我得上一趟洗手间。”
文娴撇撇嘴,蔑视道:“哼!恶鬼还没来就吓尿了,真他娘的没出息,怂包!”
我捂着肚子从红布上爬起来,一溜烟跑进厕所,赶紧掏出《血字鬼书》,翻开一看,上面出现了八个血红的字:“把白手绢系在**上”。
我楞了。心想:这是啥意思?
阴妻白萍送给我的白手绢,我时刻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现在,《血字鬼书》竟然让我把白手绢系在**上,岂不是亵渎了我和白萍的感情吗?
我又一想:《血字鬼书》决不会无缘无故让我这么做,它的指示自然有其道理。想到这儿,我决定按照《血字鬼书》的指示办。于是,我赶紧从口袋里掏出白手绢,把它系在了**上。
“你小子掉进茅坑了?快滚出来!”文娴在厕所外吼叫道。
我慌忙跑出厕所,皱着眉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解释道:“我拉肚子了。”
文娴气势汹汹地说:“莫说是拉肚子,就是拉心脏,也得给老娘撑着,你今晚要是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无奈地往红布上一躺,伸展开手臂和腿,呈大字形。
我心想:《血字鬼书》没让我逃跑,说明今晚我不会有危险。不过,《血字鬼书》让我把白手绢系在**上,难道恶鬼要咬我的**吗?
“梁灵,你把手掌朝上。”文娴命令道。
我心想:不知道文娴降鬼的功力有多高,假若跟刘雄一样,只是个花架子,那我今晚就够呛了。
文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放在我的手掌心里,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
“妈呀!你…你想烧死我呀?”我惊慌失措地喊道。
“梁灵,你给老娘忍忍,就烧一张符咒,疼不死你。”文娴凶巴巴地说。
符咒在我手掌心燃烧起来,虽说有点疼,但好在二、三秒钟就烧完了,所以,还能忍受。
文娴又在我的另一只手掌上烧了一张符咒。
奇怪的是:当符咒烧完了,我的两只手掌就象被钉在了地上,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文娴又在我的两只脚背上各烧了一张符咒,这么一来,我的两条腿也不能动弹了。
我心想:这一下完蛋了。现在,我已经被钉死在地上。假若恶鬼来了,我想逃跑是没门了,只能等死。
文娴烧完了四张符咒,对我说:“等会儿恶鬼来了,你沉住气,别怕。”
“文总,我就是天怕地怕也没法呀,逃不能逃,打不能打,唉!今晚我要是死了,请您把我埋在《鬼头山》上。”我哀哀地交代道。
“梁灵,你死不了,放心吧。”文娴嘻笑着,伸手在我的胯里摸了一把,说:“我还舍不得它呢。”
我想夹住腿,不让文娴摸我的***但双腿一动不能动。
“梁灵,你对我意见不小嘛。”文娴说。
“您是老板,我哪儿敢对您有意见呀。”我有些恼火了,心想:你随便摸老子的***太不尊重人了嘛。
“没意见,它咋没反应呀。”文娴瞅着我的胯部问。
“恶鬼当前,死到临头,它哪儿还有心思想女人呀。”我愤愤地想:幸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文娴还顾着点体面,假若是我和文娴单独在一间屋里,文娴弄不好还会把我干了。
我还是童子男呢,岂能被一个老娘们占了便宜?我想:瞧文娴玩世不恭的模样,肯定不是黄花闺女了。
“嘻嘻…没反应也好,不然,等会儿女鬼来了,会一口把它咬掉的。”文娴嘻嘻哈哈地说。
我闭上了眼睛,懒得再搭理文娴了。
四周一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我心想:难道恶鬼白露今晚不来了?
突然,我听到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恶鬼白露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惊悸地想:今晚我被钉死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只能听天由命了。
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了。
我半睁着眼睛一瞅,只见恶鬼白露就站在我身旁。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就象两两盏红灯泡,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咯咯咯……”恶鬼笑了,笑得很开心。也许它想:两次你都从我的手掌心里逃走了,今晚,你逃不了吧。
恶鬼笑够了,阴阴地问:“梁灵,你咋不逃了?”
我不敢答话,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突然,恶鬼唰地一下把我的外裤拽了下来。
我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心想:完了,恶鬼今晚要咬我的**了。
“我…我不姓魏。”我声明道。
恶鬼仿佛没听见我说话,又一把扯掉了我的内裤。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