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一场婚礼办得很隆重,足足摆了二十桌酒席。
当播放到宴会全景时,我惊诧地叫道:“铁算盘怎么也参加了婚礼呀?”
“铁算盘?”文惠也一惊,说:“您看清楚了吗?”
我把那一段摄像重新放了一遍,指着一个人说:“你看,真是铁算盘呀。”
铁算盘参加了婚宴,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铁算盘和这一对新人有关系,不仅仅是酒店老板和客人的关系。二是铁算盘在回答我们的询问时,刻意隐瞒了这个关系,其中必有猫腻。
“这个铁算盘太狡猾了,看来,他身上还有疑点呀。”文惠说。
刘雄不以为然地说:“我看呀,铁算盘也许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不一定就跟这一对新人有啥瓜葛。”
我沉思着说:“再往下看看,假若铁算盘跟这一对新人有关系,还会有新的动作。”
当播放到新郎、新娘逐桌给客人敬酒时,果然有了新的情况。
当新娘站在铁算盘身边敬酒时,铁算盘的一只手伸到了新娘的屁股上,好象使劲捏了一把。
“娘的,铁算盘真是狗胆包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伸咸猪手。”我骂道。
文惠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皱起眉头说:“这个铁算盘太无耻了,你看,新郎就站在旁边,他还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新娘,真不是个玩艺。”
“咦,怪了,铁算盘摸新娘的屁股,新娘竟然象没感觉似的,任由铁算盘摸了又摸。”刘雄说。
我判断道:“铁算盘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有点身份的人,他敢这么嚣张地伸咸猪手,一定知道新娘不会翻脸。也就是说:新娘和铁算盘有某种关系。”
文娴赞同道:“梁灵说得有道理:这个铁算盘敢于骚扰新娘,心里有底。这个底就是新娘跟他有关系。而且,这种关系不同寻常。”
文惠生气地说:“梁哥,昨天晚上,咱俩审问铁算盘时,他表面上装得老实巴脚,口口声声表示说实话。原来,他是想用假相来迷惑咱俩呀。”
“对。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铁算盘没那么老实,我对铁算盘的话,最多相信一半。”我恼火地说。
“梁哥,马上把铁算盘喊来,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文惠生气地说。
我摆摆手,说:“铁算盘没我们想象得那么好对付,如果没抓到他的证据,他不会老实交代的。你不信,如果咱们现在把铁算盘喊来,他保证说:我跟新娘没任何关系,只是看她长得漂亮,就情不自禁地摸了她几下。”
“梁哥,您认为:这桩鬼案与铁算盘有关?”文惠问。
我沉思着说:“也许吧。鬼案不同于一般的谋杀案,往往是人案与鬼案互相交织在一起,人案中有鬼案,鬼案中有人案。”
刘雄又跟我唱起了对台戏,他反对道:“梁灵,你别说得那么神乎其神的,人案就是人案,鬼案就是鬼案。要是人案的话,就交给警方去查,要是鬼案,那就是咱们的事了。”
我懒得多搭理刘雄,我如果跟他吵架,只能显得我太小气了。所以,我总结出一条对付刘雄的经验,那就是:无视他的存在。
“梁哥,您说,该咋办?”文惠问。
我想了想,说:“文惠,你和警方联系一下,调看一下《喜洋洋大酒店》门前的监控摄像资料。我觉得:假若铁算盘真和新娘有某种关系,那么,他俩一定会有接触,尤其是在婚礼举办前两天。”
文惠答应道:“好,我马上联系。”
一个小时后,警方就送来了婚礼前一个礼拜,酒店门口的监控摄像资料。
我们四人又认真看了起来。
当看到婚礼前一晚上的监控摄像资料时,果然出现了铁算盘的身影。
晚上八点四十二分,铁算盘从《喜洋洋大酒店》里走了出来,站在酒店大楼前的一株大树下。
没多大一会儿,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姑娘走了过来。
“啊,是新娘。”我惊喜地叫道。
文惠也兴奋地说:“对,确实是新娘。梁哥,您的推测真准,他俩果然有关系。”
铁算盘对新娘招了一下手,俩人就朝酒店的停车场走去。
没一会儿,一辆宝马轿车就驶出了停车场。
铁算盘和新娘毫无疑问坐车走了。
我敢肯定:铁算盘和新娘去约会了。
一个新娘在结婚的头一个晚上,竟然和一个男人约会。可见,俩人的关系非同一般,至少也是情人关系。
我拍了一下大腿,说:“有了这个摄像资料,我们就抓到了铁算盘的铁证,不怕他不老实交代了。”
“对。马上把铁算盘喊来,好好审问一下。”文惠兴高采烈地说。
我扭头望着文娴,请示道:“文总,您看要不要审一下铁算盘?”
文娴摆摆手,说:“梁灵,你是a县鬼案的负责人,你看着办吧,我不插手,只是一个旁观者。”
第【290】章:再审铁算盘()
“那就再审审铁算盘。”我果断地一挥手。
文惠立即给铁算盘打了电话:“喂,我是文警官,请你马上到我的房间来一下。”
不到五分钟,铁算盘就屁颠颠跑来了。
铁算盘一进屋,我就把茶叽一拍,大喝一声:“站好!”
我想给铁算盘来一个下马威,让他老实一点。
铁算盘一楞,马上并拢两脚,来了一个立定的姿势。他偷偷瞅了我一眼,脸上挤出一丝媚笑。
我威严地瞪着铁算盘,喝问道:“你知罪吗?”
铁算盘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结结巴巴地说:“梁警官,我…我有罪…有罪……”
“我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冷冷地问。
“知道,我…我知道。”铁算盘唯唯诺诺地说。
我啪地又拍了一下茶叽,说:“既然知道,为何要说谎?”
“我…我没说谎呀。”铁算盘委屈地说。
“我问你:在婚礼的头一天晚上,你带着新娘到哪儿去了”我厉声问。
铁算盘的额头上冒出汗来,他用手擦了擦,嗫嚅着说:“我…我和她……”
“你和新娘是什么关系,老实交代!我警告你: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了,假若你再说半句假话,我就不客气了。”
我扭头对文惠说:“你通知刑侦队,让他们把囚车开到酒店门口待命。”
铁算盘一听要抓他了,忙说:“梁警官,我…我老实交代。”
“说吧!”我啪地又拍了一下茶叽,恶狠狠地威胁道:“我没功夫跟你多废口舌了,再不老实交代,你就等着吃苦受罪吧。”
铁算盘的腿哆嗦着,恳求道:“梁警官,我…我站不住了,能…能不能坐在地上交代。”
刘雄插嘴道:“你还想坐着,哼!站不住就给老子跪着。”
铁算盘双膝一弯,啪地跪了下来。他浑身都哆嗦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滚。我看得出来,铁算盘已经被吓坏了。
铁算盘喘息了一阵子,交代了他和新娘的关系。
三年前,新娘曾经在《喜洋洋大酒店》干过服务员,她身材超级棒,面容也很清秀。一进酒店,就被铁算盘盯上了。
铁算盘把新娘调到五楼当服务员,这样,离他近一点。
新娘第一天给铁算盘打扫办公室卫生时,铁算盘就用言语来挑逗她。
新娘没理会铁算盘。
铁算盘心想:她没表示反感,就意味着接受我了。
第二天,新娘来打扫办公室卫生时,铁算盘就对她动手动脚了。
铁算盘在新娘的肩上拍了拍,说:“好好干,我会给你加薪的。”
新娘没吭声,继续干活。
铁算盘以为新娘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就开始放肆起来。他又在新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新娘把铁算盘的手拨开,怒视了他一眼,还是没吭声。
铁算盘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姑娘究竟是何意呢?
铁算盘试探着说:“姑娘,你现在的工资是二千二,我下个月就给你加到三千二。”
新娘瞪了铁算盘一眼,扳着脸说:“加工资可以,但调戏我不行。”
铁算盘呵呵一笑,狡辩道:“我…我只是喜欢你罢了,怎么是调戏你呢。”
铁算盘说着,又想伸手摸新娘的屁股。
新娘早就有了防备,她反身用手里的扫帚一挥,把铁算盘打了一个趔趄。
铁算盘尝到了新娘的厉害,他不敢再造次了。不过,铁算盘并没有死心。
第二个月,铁算盘如约给新娘加了工资。
第三个月,铁算盘又给新娘把工资加到四千二,还让新娘当了自己的秘书。
新娘对铁算盘的态度也慢慢变了,从抵触到接受。
四个月后,新娘终于就范了,当了铁算盘的“小三”。
那时,铁算盘还没离婚,他和新娘的事情被老婆知道了,于是,铁算盘的老婆跑到酒店来,把新娘揍了一顿。
第二天,新娘就不辞而别了,就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多久,铁算盘就和老婆离了婚,他到处打听新娘的下落,但一直未果。
就在半个月前,新娘突然出现了。
当新娘和一个男子出现在铁算盘面前时,铁算盘简直被惊呆了。
他痴痴地问:“你…你是……”
新娘坦然一笑,指着男子说:“老板,他是我的未婚夫。”
新娘又对未婚夫介绍道:“这是我原来的老板。”
新娘这次来,是准备在《喜洋洋大酒店》办喜宴。一来,《喜洋洋大酒店》是a县最豪华的酒店,二来,新娘和铁算盘以前有那种关系,可以优惠一点。
铁算盘酸溜溜地答应了新娘的要求,酒席给她打了八五折。
第二天,新娘一个人来交定金。
铁算盘痴痴地说:“这两年,我找你找得好苦呀。”
“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