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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也大?”我又吃了一惊。
文歌往文惠身边靠了靠,惊慌地四处瞅了瞅,说:“它…它的眼睛就象人的眼睛一样大。”
我的心头猛地一颤,我觉得:这只老鼠决不是一般的老鼠。试想:老鼠的眼睛怎么会跟人的眼睛一样大呢。
文惠不以为然地说:“文歌,老鼠的个头大一点,眼睛大一点,也没啥值得大惊小怪的嘛,现在,食物里面充斥着各种添加剂,动物吃了这些东西,就会产生变异,体形变大的动物多着呢。”
“姐,它的眼睛太象人了。”文歌挽住文惠的胳膊,好象生怕那只老鼠又跑回来,会把她拖走了似的。
我瞅着文歌这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不觉有些胆寒了。
在我灭鬼的生涯中,最怕那些“鬼动物”,因为,恶鬼有思想、有感情,可以与人沟通。但是,“鬼动物”就不同了,它们是油盐不进的家伙。
“文歌,有我和文惠在,你别怕。”我安慰道。
我见文歌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就提议:“我听说附近有个风景点,叫《一线天》,你俩去过吧?”
文惠撇撇嘴,回答:“我没去过,就是一条峡谷罢了。”
文歌说:“我去过一次,风景还不错,现在是九月份,峡谷里有水,得脱了鞋进去。”
“好哇,脱了鞋,打着赤脚,在峡谷里游览,别有一番风趣嘛。”我兴高采烈地说。
我边说,边给文惠使了一个眼色。
文惠明白我的用意了,便假装兴致勃勃地说:“啊,被您这么一说,倒把我的旅游兴致提起来了,走,咱们今天就去。”
文歌也高兴地说:“好,我带路。”
我趁文歌准备干粮时,对文惠说:“旅游是最好的精神安抚,如果让文歌老是闷在家里,会憋出毛病来的。”
文惠笑着说:“梁哥,您真会关心人。”
“文歌是你妹妹嘛,我当然得关心她了。”我说。
文惠望着我,幽幽地问:“梁哥,您真以为是文歌的未婚夫了?”
我一楞,忙辩解道:“文惠,你说的啥话呀,我和文歌才认识一天时间,咋就会对她有意了呢。再说了,什么未婚夫的,不都是为了骗骗二楞子嘛。”
文惠严肃地问:“您对文歌这么关心、体贴,文歌一感动,说不定会喜欢上您呢。到时候,我看您咋办?”
我笑着说:“好办嘛,我会对文歌说,我早就有未婚妻了。”
文惠问:“文歌要是让你交出未婚妻的姓名,你咋办?”
“这个更好办了,我说一个人的姓名就行了呗。”
“要是文歌非要见您的未婚妻呢?”文惠步步紧逼道。
我哈哈一笑,说:“我自有办法让她见一个人。”
“见谁?”文惠追根究底道。
“见你嘛。”我一本正经地说。
文惠抡起粉拳,捶了我一下,嗔怪道:“梁哥,您真坏!拿我开玩笑。”
我幽幽地说:“我要是没开玩笑呢?”
文惠的脸红了,她把身子一扭,说:“梁哥,您就瞎说吧,我才不是您的未婚妻呢。”
“文惠,我可没瞎说,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我表白道。
我觉得:今天是向文惠表白爱慕的好机会。
“真的?”文惠欣喜地问。
我严肃地说:“文惠,坦率地说,应该是我第一眼见到你的背影时,就喜欢上你了。”
“啊!”文惠一惊,张口结舌地问:“您…您竟然喜欢上我的背影了?”
“对呀。连我也觉得很奇怪,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姑娘的背影呢。但是,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奇特的爱情。”
“梁哥,您没编故事吧?”文惠半信半疑地问。
“没编,我编这种故事有什么意义呢?”我斩钉截铁地说。
文惠深情地瞅了我一眼,喃喃地说:“梁哥,我一直认为您暗恋着文娴姐呢。”
“唉!你的眼光头真差劲,怎么会有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呢。我和你文娴姐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永远也不会有交叉点。”
“梁哥,即使您没暗恋着文娴姐,但是文娴姐好象对您有意呀。”文惠担心地说。
我撇撇嘴,说:“文惠,你文娴姐的眼界高着那,她呀,瞧不起我这种既没钱,又没乌纱帽的人。”
“梁哥,您现在的功力越来越高,我觉得:要不了多长时间,您的功力就会过文娴姐了,到时候,文娴姐真会喜欢上您的。”文惠还是有些不放心。
“文惠,到那个时候,咱俩的关系恐怕已经公开化了,我相信:文娴不会夺走你的东西吧。”我安慰道。
文惠笑了笑,没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说:“过几天,我就对文娴姐挑明和你的关系。”
我一惊,觉得有些不妥。
文娴一旦知道我接受了文惠的感情,就会对我不客气的。现在,文娴已经误以为我有生理毛病,她当然不愿意文惠跟我这种“太监”来往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现墙头上又探出半个脑袋。
第【342】章:收拾二楞子()
那个探出的半个脑袋,猛地
文惠见我紧盯着门外,好奇地问:“梁哥,您看啥呢?”
“院墙上有人探出半个脑袋,大概又是那个二楞子吧。”我判断道。
文惠撇撇嘴,说:“这个二楞子呀,真是太不要脸了,也太不识相了,明知道他和文歌是不可能的事儿,还这么死皮赖脸地往上贴。”
我哼了一声,说:“假若明天二楞子再给文歌送红围巾,我非修理他一顿,让也尝尝皮肉之苦的味道。”
“这个二楞子呀,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文惠气呼呼地说。
文歌准备了一顿的干粮,我们仨就兴冲冲地出了。
文家台子距离“一线天”景区有二十多里路,一来一去得大半天。
好在今天是阴天,天气比较凉爽,我们仨边走边唱歌、边聊天,也不觉得路程远了。
一路上,我总是有一种被人盯梢的感觉。
在一个拐弯处,我对文惠说:“你俩先走,我在这里站一下。”
文惠不解地问:“梁哥,您要方便吗?”
我摇摇头,说:“我想看看后面有没有人盯梢。”
文惠撇撇嘴,说:“咱们又没干坏事,怕谁盯梢呀。再说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上一线天,总不能不让别人也去吧。”
我笑着说:“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跟踪,弄清楚了,也就放心了。不然,一颗心放不下呀。”
文惠说:“好吧,那咱们仨都在这儿休息一下,不然,假若我和文歌先走了,您要是迷了路咋办?”
我一听,文惠的话有道理。
我们仨就在路边坐下了。
没过三分钟,就有一个戴着草帽的家伙,鬼鬼祟祟走了过来。虽然他把草帽压得低低的,但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二楞子。
“妈的,果然是二楞子。”我恼怒地说:“这家伙是想找死呀,刚警告过他,竟然还死不悔改。”
文惠啧啧嘴,说:“人要是作死,想不死都不行。”
我不解地问:“二楞子跟踪咱们,意欲何为呢?”
文惠想了想,俯在我耳边说:“也许是我说您是文歌的未婚夫,二楞子有点不相信,所以,就一路跟来,想一探虚实呗。”
我点点头,说:“对,这个可能性最大。”
文惠说:“得让二楞子相信您是文歌的未婚夫,那样,他就会死了心,不再纠缠文歌了。”
“怎么才能让二楞子相信我是文歌的未婚夫呢?”我问道。
文惠偷偷在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说:“梁哥,您装傻呀。”
我故作茫然地两手一摊,说:“我没装傻呀。”
文惠见我一副诚恳的模样,就说:“梁哥,我告诉您:您对文歌显得亲热一点嘛。”
“这个……”我瞅了一眼文歌,为难地说:“文惠,我要是对文歌太亲热了,怕文歌会误会我,认为我是一个不正经的人。另外,我也怕……”
我说了一个半截话,我后半截话的意思是:假若我对文歌太亲热了,她要是喜欢上我咋办呢?
我觉得:文惠是一个聪明人,她肯定能理解我后半截话的意思。
文惠想了想,从挎包里掏出一卷面巾纸说:“您不时地给文歌递上几张面巾纸,让她擦汗。”
我接过面巾纸,说:“好的,这个举动好,既显得亲热,又不过分。”
二楞子见我们坐着休息,便也停下脚步,躲到了灌木丛后。
我们仨休息了一会儿,又继续出了。
说来也巧,文歌在跨过一个沟坎时,不小心崴了脚。
我赶忙帮文歌按摩了一阵子,然后,说:“文歌,你刚崴了脚,不能再走路了,得休息半个小时。”
文惠说:“梁哥,我看就别休息了,干脆您背着文歌走吧。”
文歌不好意思地说:“我死重死重的,怎么能让梁哥背呢,要是把梁哥累着了,文惠姐会责怪我的。”
文惠嗬嗬一笑,对我说:“梁哥,文歌是我妹妹,她的脚崴了,你要是爱我,就得对我妹妹好一点,现在是考验您的时候了。”
我捋起袖子说:“文歌是你的妹妹,我当然得对她体贴入微了。来,文歌,我力气正愁没地方使呢。”
文歌不好意思让我背着走,文惠脸一扳,说:“文歌,你就不想帮我一个忙,考验一下梁哥吗?”
文歌听文惠这么一说,就不再推辞了。她说:“梁哥,让您辛苦了。”
我半蹲着,说:“文歌,你就让我接受一次考验吧。”
我背着文歌往前走。
文歌是个十分苗条的姑娘,充其量也就八十斤重,背在身上一点也不重。
我边走边唱起了山歌。
文惠笑着说:“文歌,你看,梁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