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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了。”胡小明感激地说。
侠女淡淡一笑,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应该做的嘛。”
“我…我能请您看一场电影,表示一下我的谢意吗?”胡小明邀请道。
姑娘倒也爽快,说:“我也是来看电影的,那就一起看吧。”
胡小明和侠女一起观看了电影,他打听清楚了,这位姑娘叫谢慧之,今年20岁,在一家公司当文员。
胡小明说到这里,突然就打住了,他讪讪地说:“我和谢慧之也就是在一起吃过两顿饭,后来,她就到外地去工作了,从此,我俩就断绝了联系。”
“是吗?”我瞅着胡小明,心想:胡小明这是在撒谎呀。他明明还跟谢慧之逛了公园,还在一起唱歌。显然,远不是胡小明所说的:仅仅在一起吃过两顿饭。
我头脑中闪现出两个疑问:
第一:胡小明和谢慧之的关系不一般,但胡小明刻意隐瞒他俩的交往,其中有什么猫腻呢?
第二:谢慧之已经死了,她是怎么死的,她的死是否与胡小明有关呢?
胡小明既然不愿意对我说实话,我也不能强迫他坦白,只能慢慢地调查了。
“老哥,你和谢慧之是什么时候断绝关系的?”我问道。
胡小明想了想,回答道:“大概有三个月了吧。”
我想:胡小明不太可能杀了谢慧之,因为,假若真是胡小明杀了谢慧之,那么,谢慧之的阴魂一出现,胡小明就会逃离这个别墅。假若真是胡小明杀了谢慧之,他对我就会只字不提谢慧之。
也就是说:谢慧之不是胡小明杀的,谢慧之的死也许胡小明也不知晓。
“老哥,你觉得谢慧之还在人世吗?”我幽幽地问。
胡小明楞楞地瞅着我,不解地问:“她…她难道会死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天下的事儿很难说呀。”我含含糊糊地回答。
胡小明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谢慧之怎么会死呢?不会呀。她是个非常开朗的人,对生活充满着热爱。虽然,她偶尔会表现出一丝忧郁,但也不严重嘛。”
我望着胡小明的神情,我觉得:他绝对不是装的。
“谢慧之离开你时,没说啥?”我问道。
“她给我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就几个字。”胡小明回答。
我急切地问:“这张纸条还在吗?”
“在。”胡小明说着,走到桌旁,拉开最底部的抽屉,从一个带锁的匣子里拿出一张纸。
胡小明看了一眼,转身递给我:“呶,就是这个。”
我接过纸条,见上面只有廖廖六个字:“我走了,别找我。”
我仔细看了好几遍,疑惑地问:“你俩吵架了?”
“没呀。”胡小明肯定地说:“我和谢慧之在一起时,从来没争执过一次,甚至彼此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难道谢慧之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不离开你?”我又问。
“这个好象也不会吧,谢慧之不过20岁,是一位很单纯,很善良的姑娘。她的历史应该是一张白纸。”胡小明推测道。
“这个就不好说了,你毕竟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对她的了解也很有限嘛。”我沉思着问:“谢慧之离开你时,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
“没有哇,一点也没有。”胡小明否认道。
“老哥,你想解开谢慧之不辞而别之谜吗?”我诱惑道。
我看得出来,胡小明对谢慧之满含着依恋之情,他是不舍得谢慧之的。就冲着这一点,他就应该对我说实话呀。
“想呀。”胡小明期望地说。
“那你就告诉我:你俩见最后一面的情形。”我严肃地说。
我心想:胡小明和谢慧之的最后一次见面,对弄清楚谢慧之的死亡至关重要。
那是三个月前的一天。
那天下午,谢慧之突然给胡小明打来电话。
“喂,你晚上有时间吗?”谢慧之问。
“有时间。”胡小明赶紧回答。
谢慧之高兴地说:“太好了,那咱俩就一起吃晚饭吧。”
“好,就到《三杯醉》大酒店吧?”胡小明提议道。
谢慧之嘻嘻一笑,说:“小明,难道你还没吃够大酒店的饭菜呀,我看,不如咱俩变个口味,就在家里自己做。”
“那也行呀。”胡小明为难地说:“不过,我可不会做饭呀。”
“你不会,我会嘛。你呀,就给我打下手吧。”谢慧之说:“我马上去买菜,你呢,四点钟回家就行了。”
胡小明三点半钟就回了家,四点钟,谢慧之买了一大袋子菜回来。俩人高高兴兴地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两个小时后,俩人做好了六道菜。
胡小明拿出一瓶法国葡萄酒,说:“这是五十年的存酒,一瓶六千元钱呢。”
吃饭时,突然停了电。
谢慧之点起了两根红蜡烛。
“啊!烛光晚宴,真有情趣呀。”胡小明兴奋地叫嚷着。
谢慧之说:“我正准备点红蜡烛就停了电,看来,老天也支持我们举办烛光晚宴。”
第【069】章:蹊跷的离别()
俩人都很高兴,很快就把一瓶葡萄酒喝光了。
谢慧之喝醉了,胡小明也喝得七荤八素,俩人已经无法上楼去休息了,便互相搀扶着,倒在厨房对面的佣人房间里。
近几个月,胡小明只是请钟点工,所以佣人房一直空着。
大约是晚上十点钟左右,胡小明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小明,我高血压犯了,你赶快来一趟吧。”
胡小明知道:母亲跟几个要好的朋友去旅游了,家里只有父亲一人。听说父亲犯病了,他挣扎着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回了家里。
回家一看,父亲靠在床上,额头上缠着毛巾。
“爸,您赶紧到医院去呀。”胡小明焦急地说。
胡父摆摆手,说:“刚才我头晕得连路都不能走,现在好点了。我已经吃过药了,睡一晚上就没事了。”
胡父指着桌上的饮料说:“我看你渴了吧,快喝点饮料。”
胡小明喝醉了酒,嘴里干涩得很,拿起饮料就喝光了。
胡小明醉意未消,没一会儿,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钟。
胡小明一醒过来,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小明,你马上到a市去出一趟差,本来应该我去的,但我怕高血压又犯了,你就代我去一趟吧。”
胡小明说:“好,我马上回别墅去取几件换洗衣裳。”
“来不及了,秘书正在家门口等着,你马上就出发吧。”父亲急切地说。
胡小明只得给谢慧之打电话,想问问她的情况如何,奇怪的是,电话一直打不通。
在胡小明出差的一个礼拜时间里,他曾给谢慧之打过无数次电话,但一次也没打通。
当胡小明出差归来,回别墅一看,别墅里没谢慧之的影儿,只是在厨房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走了,别找我。”
胡小明述说了和谢慧之的最后一次见面,疑惑地说:“梁灵,我就不明白了,我和谢慧之最后一次见面,俩人都非常愉快,可是,她竟然就这么不辞而别。我想:也许她早就打定主意要离开我,所以,才和我一起共进了最后的晚餐。唉!这一顿晚餐是我这辈子最幸福,也是最值得留恋的晚餐。”
我盯着胡小明,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神色,我敢断定:胡小明不可能杀谢慧之。
我也很难理解:谢慧之为何突然离开了胡小明呢?难道谢慧之是自杀了?
一个又一个的疑团在我脑子里闪现,我实在难以理清这些纷乱的头绪。
我想:干脆今晚到别墅后院去会会女鬼,当面问个水落石出。
当天半夜,零点差五分时,我独自来到了后院的花坛边。
我瞅了瞅“鬼戒”,发现它亮起了一格红色,这表明女鬼已经来了。
“喂,谢慧之,你来了吗?”我问道。
四周一片寂静。
“喂,谢慧之,我知道你已经来了,快现身吧,我有事要问你。”我说道。
四周还是一片寂静。
“喂,我和胡小明从小就在一起玩,是铁哥儿们。现在,胡小明依然非常想念你,也对你的不辞而别深感疑惑,你能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吗?”我诚恳地问道。
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静。
我瞅了瞅“鬼戒”,发现红光消逝了。这就表示:女鬼已经走了。
我沮丧地回到二楼,对胡小明说:“今晚女鬼来了,又走了,我想跟她说几句话,但她没搭理我。”
“唉!梁灵,你确定唱歌的女鬼就是谢慧之吗?”胡小明问。
我点了点头,回答:“当然是谢慧之了。其实,你也应该知道,她就是谢慧之。不过,你不敢承认罢了。”
胡小明叹了一口气,问:“你确定谢慧之已经死了,变成鬼了?”
我点点头,回答:“谢慧之肯定死了,她回来,也许是留恋你俩的旧情。”
“留恋我俩的旧情,就每天晚上跑来唱歌,让我夜不能寐吗?”胡小明不以为然地说。
我笑了笑,反驳道:“她每天晚上只唱一个小时的歌,并没有骚扰你一夜呀。”
胡小明叹息着说:“她虽然只唱了一个小时的歌,但却让我彻夜难眠呀。看来,这个别墅不能住了,我得把它卖了。”
“卖了也好。”我心想:这个女鬼不愿意跟我见面,而且,我暂时也没法降服她。既然惹不起,躲也是一个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离开了胡小明家。
胡小明说:“我到房产中介去,把别墅赶紧卖了。”
我本以为胡小明家闹鬼的事,就此就算完结了。谁知道,当天傍晚,胡小明又给我来电话了。
“梁灵,你得帮帮我呀。”胡小明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