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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见此情景,惊诧得张大了嘴巴,他结结巴巴地说:“妈的,谁陷害老子呀。”
警察对村长说:“是你偷了大梅的尸体吧?”
村长面如土色,张口结舌地辩解道:“我…我是一村之长,怎么会干这种事呢。有人陷害我,有人给我下套呀……”
警察挖开村长儿子的坟,一看,大梅的尸体果然在里面。
警察把村长铐了起来,押上了警车。
“我冤枉呀!”村长叫嚷着。
“冤枉不冤枉,总会弄清楚的。”警察说。
第【138】章:蹊跷案中案()
警车把村长押走了。Ω Δ
花婶追着警车,呼喊着:“我老公冤枉呀……”
下午时分,又有一辆警车开到了村长家。
警察找我和文惠谈了话,我只能如实告诉警察:“今天清晨天没亮时,村长曾经出去了一趟,究竟干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有些蹊跷。
昨晚,大梅这个红裙女鬼第二次到村长家来闹事,差点掐死了村长。按理说,村长没这个胆量动大梅的尸体呀。
假若村长没偷大梅的尸体,那么,大梅的尸体怎么会跑到他儿子的坟里去了?
我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蹊跷。
文惠说:“梁哥,会不会有人借大梅的尸体做文章,陷害村长呢?你想;村长肯定得罪过一些人,这些人巴不得把村长拉下台呢。”
我沉思着说:“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咱俩对张家湾的情况不熟悉,也不知道村长曾经得罪过哪些人。”
文惠嗬嗬一笑,说:“问问花婶就知道了嘛。”
我拍了一下脑袋,兴奋地说:“对呀,我咋就没想到呢,真是个榆木脑袋。”
我和文惠跑到正屋,见花婶正坐在床边流泪。
花婶见我俩起来了,呜咽着说:“小梁呀,你快帮我出个主意,把村长救出来呀。”
我点点头,诚恳地说:“自从村长被抓走后,我就一直考虑着如何营救他。这不,我俩现在就想问问您,村长有哪些仇人?”
花婶说:“我老公当了十几年的村长,虽然得罪了一些人,不过,事情都没做绝,不至于让这些人下毒手。我琢磨了一下,只有两个人最可疑。”
“谁?”我着急地问。
花婶沉思着说:“一个是土狗子,一个是秃赖子。土狗子是个二流子,村长整治了他十几年。他呀,表面上对村长毕恭毕敬,但骨子里恨死村长了。还有那个秃赖子,他是个赌徒,村长收拾过他好几次。另外,村长和大梅有一腿,秃赖子可能恨不得扒了村长的皮。”
我点着头,心想:花婶还真不简单,看问题很透彻呀。
我觉得应该从土狗子身上找到突破口。
我对花婶说:“您晚上炒几个菜,我想请土狗子来喝酒。”
“请他喝酒?哼!我宁愿请猪狗喝酒,也不会给土狗子闻酒香。”花婶气呼呼地说。
我笑了笑,解释道:“花婶,我表面上是请土狗子喝酒,实际上是给土狗子设一个鸿门宴。”
“鸿门宴?”花婶不解其意。
“说白了,就是把土狗子灌醉,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我点明了用意。
花婶是个聪明人,她一听就明白了,兴奋地说:“好,我懂了。正好,我家还有两瓶好酒,一直没舍得喝呢。今晚,就拿它来当钓饵吧。”
我跑到土狗子家,对他说:“土狗子,你在寻找大梅的尸体上立了一大功,我晚上给你庆功。”
“庆功?”土狗子一头雾水。
“就是请你喝酒嘛。”我点明道。
“哦。在哪儿喝?”土狗子馋馋地问。
我幽幽地说:“我请花婶炒了几个菜,就到我屋里喝。”
“在村长家喝酒?”土狗子一楞,为难地说:“我…我不敢去。”
“咋啦?”我装佯。
“梁领导,我把村长送进了派出所,花婶见了我,还不把我撕烂了,嚼碎了。”土狗子胆战心惊地说。
“我请客,花婶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安抚道。
土狗子撇撇嘴,说:“梁领导,花婶是村里有名的母夜叉,谁都不敢惹她。虽然您是省上来的领导,但也治不住花婶呀。”
“土狗子,你太小看我了吧。我告诉你:只要我瞪花婶一眼,她就吓得浑身哆嗦。”我大言不惭地说。
“真的?”土狗子似乎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土狗子,我让你领教一下我的厉害,不信,你一去就知道了。”我信誓旦旦地说。
“我信。”土狗子经受不住美食的诱惑,他勉强答应了。
我俩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土狗子停住了脚步。他胆怯地说:“我在院门口站站,看一下花婶的动静。”
“好吧。”我见土狗子一副畏缩的模样,心想:既然这么怕花婶,干嘛要把村长“卖”了呢。
土狗子站在村长家的院门口,见花婶从厨房里走出来,吓得腰一弓,做好了时刻逃跑的准备。
花婶只瞪了土狗子一眼,就缩回了厨房。
我笑着问:“咋样?我没骗你吧。”
土狗子笑了笑,奉承道:“还是省里来的领导厉害,连母老虎都治服了。”
土狗子放心跟着我,来到了厢房里。
文惠从里屋走出来,招呼道:“土狗子,你来了,快坐。”
“文领导,您好。”土狗子恭敬地说。
花婶端着六个菜进了厢房,土狗子吓得躲到了我身后。
花婶仿佛没看见土狗子一样,放下菜,说:“小梁呀,跟我去拿酒。”
我拿来了两瓶好酒,晃了晃酒瓶,说:“土狗子,今晚咱俩一醉方休。”
“好,往醉里喝。”土狗子啧啧嘴,望着桌上丰盛的菜肴,闻着浓烈的酒香,乐嗬嗬地说:“梁领导,应该我请您喝酒,可是……”
“咱俩是弟兄,不讲客气。”我挥挥手。
“对,咱俩是兄弟。”土狗子咽了一口唾沫,眼馋地瞅着满桌的菜,说:“我好长时间没吃酒席了。”
“土狗子,就炒了几个菜,随便吃。”我给土狗子倒了一杯酒。
文惠举起杯子,说:“土狗子,要不是你,大梅的尸体就找不到了。来,我敬你三杯。”
文惠一连敬了土狗子三杯洒。
我心想:文惠够厉害了,一出手就让土狗子喝了三杯酒。
文惠一放杯子,我又举起了杯子。说:“土狗子,你是功臣,我也敬你三杯。”
土狗子一连喝了六杯酒,他的脸涨得通红。
我一看,心里有数了。看来,土狗子的酒量不大。
我一放下杯子,文惠又举起杯子,说:“土狗子,能认识你,是我俩的缘份,来,为我们的缘份再干三杯。”
土狗子又喝了三杯。
第【139】章:灌醉土狗子()
九杯酒一下肚,土狗子有些不胜酒力了,他摇摇晃晃举着杯子,对我说:“该我敬酒了,我敬亲爱的梁领导三杯。”
“喝!”我和土狗子连碰了三杯。
土狗子一口气喝了十二杯酒,我估摸着:他已经喝了半斤酒。
“土狗子,你太瞧不起人了吧。”文惠不悦地指责道。
土狗子醉醺醺地问:“文…文领导,我…我哪儿做错了?”
文惠皱着眉头说:“你只敬梁哥,不敬我,搞男尊女卑呀。”
土狗子晃晃荡荡地站起来,举着杯子说:“我敬…敬……”
土狗子又和文惠喝了三杯,这一下他已经有八分醉了。
我见时机成熟了,忙问:“土狗子,大梅的尸体怎么跑到村长儿子的坟里去了?”
土狗子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村长让民兵扛去的吧……”
“你亲眼看见了?”我追问道。
“我…我没看见,我…我是猜的……”土狗子半睁着眼睛说:“梁…梁领导,这…这个事儿要保密。”
“土狗子,咱俩是兄弟呀,你难道跟我也要保密?”我不悦地说。
“您…您和我是兄弟,我告诉您,大梅的尸体是…是……”土狗子眼睛一闭,猛地趴到了桌子上。
“土狗子,你快告诉我,大梅的尸体咋了?”我搬起土狗子的脑袋,急切地问。
土狗子紧闭着眼睛,打起了鼾。
“真不经灌,一下子就醉死了。”文惠丧气地说。
我望着土狗子,遗憾地说:“咱俩把他灌得太猛了,唉!白请他吃了一顿。”
花婶闪进了屋,问:“小梁,土狗子说啥了?”
“唉!啥也没来得及说,就醉死了。”我无奈地笑了笑。
花婶冲过来,一把揪住土狗子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桌子上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抡圆了,一下下地扇起了土狗子的耳光。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厢房里回响着。
花婶一连扇了土狗子二十几个耳光,她喘息着说:“累死老娘了。”
“花婶,算了,你看看,土狗子的脸都被扇肿了。”我劝说道。
花婶愤愤地说:“娘的,我忘记了,应该用鞋底扇。”
花婶说完,脱下一只鞋。
我赶忙把花婶拦住,说:“花婶,您再扇,会把土狗子扇死的。人一死,麻烦就大了。”
花婶不解气地说:“扇死算了,老娘去抵命。”
文惠笑着说:“花婶,您是金贵命,他土狗子就一贱命。拿您的命去抵他的命,您亏大了。”
花婶想了想,说:“也是。土狗子就一狗命,他的十条命也抵不上我一条命。”
我笑着说:“您说得不对,应该是土狗子的一百条命也抵不上您的一条命。”
土狗子的鼻子被扇出血来,血流了一地。
我想:等会儿土狗子清醒一点了,我得再问问他。
过了两个多小时,土狗子哼了起来。
我把土狗子的脑袋扶起来,喂他喝了几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