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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红裙女鬼爽快地承认道。
文惠大声责怪道:“大梅,你滥杀无辜,当心托不了生。”
“我滥杀无辜?哈哈…姓文的,你一个外乡人,知道个屁!我告诉你:这两个人是死有余辜。”大梅气呼呼地说。
文惠严厉地说:“就算土狗子和秃赖子有罪,那也只能由法律来审判,由不得你来大开杀戒。”
“哈哈…我告诉你:我还没杀够呢,下一个就是村长。”大梅恶狠狠地说。
“喂,大梅,你有完没完呀?如果再不悬崖勒马,我会让你魂飞魄散,化作一滩污水。”我严正警告道。
我想:假若我有文娴的降魔袋,现在只要往红裙女鬼大梅身上一扔,就会把她收入袋中,化成一滩污水。可惜呀,我手里没有这个神器。
大梅嘻嘻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姓梁的,你恐怕没这个本事吧。我就想不通了,你俩干嘛和这些坏蛋一个鼻孔出气,是不是收了村长的好处,吃了村长家的饭呀。”
“大梅,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虽然是冤死的,但你要相信法律嘛,不要擅自动手杀人。”我规劝道。
“你跟我谈法律,哼!我问你:法律咋不能保护我呀?”红裙女鬼不满地质问道。
我一时哑口无言了。因为,有时候法律确实显得苍白无力。就拿大梅来说,村长霸占了她,你让她找谁去?这次她死了,却只落了一个“猝死”的结论。
“喂,我问你:你是怎么死的?”我想从红裙女鬼的嘴里套出她的死因。
“哼!我是怎么死的,与你不相干。现在,我要一个个地报仇,把那些欺负过我的人全都杀了。哈哈…其实,做个鬼也很不错的,至少能报仇了。”红裙女鬼畅快地说。
“大梅,我奉劝你:就下屠刀,立地成佛吧。”文惠大声说。
“想让我放下屠刀,也行。不过,你俩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红裙女鬼的口气和缓了一些。
我拉了文惠一把,小声说:“看来,大梅听进我们的规劝了。”
“你说,什么条件?”我问。
“你俩得答应我:把三梅带走,给她在城里找一份工作,落下脚来。”红裙女鬼说。
我丧气地和文惠商量道:“大梅的这个条件太难办了,现在,很难在城里找到一份工作。再说了,三梅在城里又没个落脚的地方。”
文惠说:“落脚的地方好办,可以暂时跟我住在一起。工作嘛,我可以让三梅到我叔叔的工厂去打工。我看三梅是个能吃苦的女孩,她一定能自食其力的。”
“文惠,你要是能帮她,那当然好啦。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到前面,三梅的忙我一点也帮不了。”我声明道。
其实,我不是不想帮三梅,而是怕文惠吃了醋。因为,三梅算是个漂亮的女孩,假若我热心去帮三梅,容易让文惠引起误会。
“谁让你帮了?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文惠瞪了我一眼。
“嘻嘻…我不是不帮,是没这个能力帮。”我辩解道。
文惠大声对红裙女鬼说:“大梅,我们答应你的这个条件。”
“真答应?”红裙女鬼不放心地问。
“当然是真答应了,我以人格做保证,一定把三梅带走,让她在城里落下脚来。”文惠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相信你俩。”红裙女鬼说。
“大梅,你也得遵守诺言,别再杀人了。”文惠强调道。
红裙女鬼斩钉截铁地说:“好,我就放了村长一马,不过,你俩给村长带个口信,让他把我迁回张家湾坟地,还得厚葬我。”
“你…你不是葬在张家湾坟地吗?”我吃惊地问。
昨天,警察在村长儿子的坟墓里挖出大梅的尸体后,就地把大梅草草埋葬了。现在,大梅说他没葬在张家湾坟地,这是啥意思?
“我被人移葬到乱坟岗了,你们在那儿可以看到一座新坟,那这是我的坟。”大梅说。
“好,我会跟村长说的,我相信:村长也会照你的话,厚葬你。”我说。
“谢谢你俩!再见了!”红裙女鬼告辞了。
我急切地追问道:“喂,你别慌着走,告诉我们:你是咋死的?”
院子里一片寂静,红裙女鬼已经走了。
“唉!真遗憾。”我丧气地说。
“这大梅也太性急了,说走就走。”文惠埋怨道。
我摇摇头,叹息着说:“大梅这是成心想留给我们一个谜呀。”
大梅是怎么死的?至今没一点头绪。
我和文惠进了土狗子家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就象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我和文惠打着手电,仔细看了看,没见着土狗子的尸体。
我推门进了土狗子的草房,一进门,我就倒吸一口冷气,连着倒退了几步,撞到了文惠的怀里。
文惠扶住我,好奇地问:“梁哥,你咋啦?”
我惊慌地说:“土…土狗子光溜溜地死在门口,浑身鲜血,就跟三梅描写秃赖子的死状一样。”
“唉!土狗子也是命该如此呀。要是咱俩早跟大梅达成协议,他就能免于一死了。”文惠遗憾地说。
我心想:这个大梅杀人真狠呀,硬是把人脱得一丝不挂。
“走吧。”我对文惠说:“土狗子绝对是死翘翘了。”
文惠不放心地说:“还是号号他的脉吧,万一还有一口气呢。”
我摆摆手,说:“你当大梅是傻瓜呀,不把人杀死,她能走吗?你别忘了,大梅只是答应不杀村长,没说要留土狗子一命呀。”
文惠往前走了两步,她用手电照着土狗子,仔细看了看,说:“梁哥,你说得对,土狗子已经死了。”
从屋里流出的鲜血,象涓涓小溪,往院子里流着。
第【148】章:一叠子冥币()
“走吧。”我搀着文惠离开了土狗子家。
文惠哀伤地说:“大梅这个女鬼太残忍了,你看,秃赖子和土狗子都死得太惨了。”
我心想:秃赖子和土狗子都不是好东西,虽然死得很惨,但实属活该!
我俩默默无语地走回村长家,走到大门口时,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
“谁这个时候还跑来串门?”我好奇地说。
文惠也有点疑惑,不解地说:“现在天一黑就没人敢出门了,谁胆子这么大呀。”
一进村长家的院子,见二梅和三梅正争论着什么。
二梅愤愤地说:“我要去跟踪张老二,看他究竟搞什么鬼名堂。”
“二姐,你不能去,太危险了。”三梅拉住二梅的胳膊。
三梅见我和文惠回来了,好象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急切地:“梁领导、文领导,您俩快劝劝我二姐吧。”
我问:“发生了啥事?”
三梅快言快语地说:“我二姐夫张老二最近很反常,晚上经常往外跑,一去就是大半夜。今天凌晨他回家时,得意地说:我赚了大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在我二姐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揣回了口袋。中午,我二姐夫多喝了几杯酒,趁他昏睡时,二姐掏出他口袋里的钱,一看,吓了一大跳。”
“三梅,这是我家的隐私,别到处乱说。”二梅阻止道。
三梅反驳道:“二姐,你糊涂呀,这咋是你家的隐私呢。二姐夫行迹可疑,又拿了一大叠冥币回来,太蹊跷了。咱把这事告诉梁领导、文领导,好让他俩出个主意嘛。”
“你说张老二拿了一叠冥币回来?”我惊诧地问。
三梅从二梅的提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我,说:“梁领导,您看看。”
我一听,此事不是一般的小问题,便说:“二梅、三梅,你俩都到厢房去,咱们坐下慢慢说。”
二梅一扭身子,说:“我老公过一会儿又要出去了,我得把这叠钱放回去,然后跟踪他,非得搞清楚他究竟干了些啥。”
我摆摆手,说:“二梅呀,你冷静点,这个事不是你能搞定的。我对你说句老实话:张老二很可能被鬼缠住了。”
“啊!”二梅惊叫了一声。
三梅拉着二梅进了厢房。
我在灯光下仔细一看,这一叠钱确实是冥币。而且,这些冥币都很陈旧了,看来,流通的时间很长了。
我困惑地问:“二梅,这明明是冥币嘛,难道张老二不认识吗?”
“问题就出在这儿,张老二不呆不傻,怎么会不认识冥币呢?所以,我怀疑他是被女人迷惑住了。”二梅气呼呼地说。
这一下我总算明白了,二梅之所以要跟踪张老二,因为她认为老公出了轨。
我暗想:假若张老二真是被一个女人迷住了,那么,他就会把自己的钱送给女人,而不是女人送给他钱。况且,女人有必要拿冥币来骗他吗。
“这事儿与女人无关。”我沉思着说。
二梅撇撇嘴,说:“张老二原来也是一个老光棍,没结婚时,跟秃赖子一个德性,总是跟村子里的寡妇纠缠不清。我和张老二结婚后,他才收敛了一点。我看呀,他是老毛病又犯了。”
我见二梅老是在“女人”上兜圈子,不满地教训道:“二梅,假若你老公真是跟女人纠缠上了,那就只是小事一桩,根本不需要多虑。”
“梁领导,我老公出了轨,难道只是小事一桩?”二梅对我的话十分不满。
我笑了笑,解释道:“二梅呀,你老公如果只是出轨,那么,至少不会出人命。俗话说:人命关天。凡是与人命无关的事,当然都是小事啦。”
三梅听出了我的话中音,她惊骇地问:“梁领导,您的意思是:我二姐夫发生了人命关天的事?”
我沉重地点点头。问:“二梅,你冷静冷静,好好回想一下,张老二最近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二梅低头想了想,回答:“最近一段时间,张老二跟秃赖子走得比较近,有时,秃赖子跑来找张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