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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昆仑山口,能够通过垭口看到林立的雪山,风特别大,经幡在风中猎猎作响。我们都裹了一身棉衣,还觉得风有些刺骨,但是为了看美景,都不顾冰冷刺骨的寒风,激动的下车来看美景。
叶知秋还带了个相机,不停的拍来拍去,一大部分都是在自拍。不过我相信,她这个相机根本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带回去。
上次去将军墓,猴子的相机带回去就已经碎成了渣子,连安在相机里的卡都坏了,一张照片都没弄出来。
张真人把罗盘掏出来看了看,立刻开始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这昆仑山又称昆仑虚,是万山之宗,龙脉之祖。道教西王母就住在昆仑山里,身旁有两只青鸟相伴。”张真人道,“《山海经·大荒西经》里说,西有王母之山,壑山,海山。说的就是这昆仑山里住着西王母的事情。”
这些我早就了解过了,我相信每个有心人在来之前一查关于昆仑山的资料,都会得到这些消息。
但是张真人表现得就跟他才知道这些一样,一脸得意的表情。
那几个国外回来的孩子自然是十分崇拜他,连我们的司机都觉得张真人好像是博学多识。
他这样的老狐狸,也只能哄哄不明就里的人。我怀疑梁云深说的,那些师侄辈的和张真人关系好,一是因为他神神道道的挺好玩的,二是那些孩子可能觉得他是个博学多识的人。
第219章 手臂受伤()
“这西王母是什么?”一个司机问,“这世上真有王母娘娘?”
“这世界上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张真人轻蔑的哼了一声,道:“今天遇到我,算是你运气好,我免费给你讲解讲解。这西王母啊,传说中是一个人头豹身的道教神仙,身边有两只青鸟侍奉。你别看她长得奇奇怪怪的,可是道教正神,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神仙。”
“听说西王母修的是那种功法。”那个拉装备的司机突然淫笑着道,“也不知道她人头豹身的,怎么干那种事。那得多吓人,除非是和变态,或者说她长得非常漂亮。”
“什么功法?干哪种事?”一个司机问。
“男女双修的功法,你说干哪种事。”拉装备的司机,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脸上的褶子都在淫笑。
“哦哦,明白了。嘿嘿嘿。神仙也干那种事?”
“谁不干那种事。”
他们两个笑的声音在风中缠绕着,接下来就变成了不堪入耳的低语。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们唯一的女队员,叶知秋。
估计是在拿她和西王母比较。
我听他们越说越离谱,说的旁边几个男孩脸都红了,叶知秋早跑到一边去了。我立刻喝止住了他们,招呼大家上车,继续往前走。
那两个司机依依不舍的分开了,一边淫笑着上了车。
“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事!”我把猴子拉到一旁道,“你非得把这叶知秋带上干啥?我们队伍里就她一个女的,以后你就知道有多不方便了。”
“你带着我姐在地下古城里瞎跑的时候,怎么没说不方便?”猴子道。
“佳姐的事,那不一样。”我回答。
“有哪里不一样,都是女的。咱们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玩的。带上叶知秋就带上呗,到时候我和我的小跟班自会保护她。”猴子说完,直接理都不理我,转身就跑到后面的车上去了。
我本来还想说他两句的,毕竟这次行动我得负主要的责任,所以得让大家都看到我有领导能力。
但是转念一想,实际上目前的情况是我和猴子才是雷打不散的一拨,不能让他们看出来猴子并不太听我的话。不然可能会生出别的事来。
我对着猴子的背影喊到:“照顾好你那车上的人,那个车你可是领导。”
这次猴子很高兴的答应了。
我回到车上,立即吩咐开车。
我们的车队继续往昆仑山深处驶去。
实际上这昆仑山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山脉,并不是一座很单一的雪山,它横跨了新疆、西藏以及青海三省。昆仑山脉有东、中、西三段。最高的雪山,超过了七千米。
我们的车一路行驶着,经过了高山草甸,各种大小湖泊,山地等等,风景十分优美。尤其是那些高原湖泊,像一颗颗宝石,镶嵌在群山之间。
当然这里风景优美,必然也很危险。美总是伴着险而生的。
下午三点多,本来阳光明媚的天,突然乌云密布。
那云黑的像要滴出墨来,并且越来越低,最后低垂的像马上就要压到我们头顶一样。
我们越往前开,天就越黑,最后司机把车灯都打开了。
“这鬼天气,怕是要下一场大雨了。”司机道。
但是我总感觉不止下一场雨这么简单。
果然没过多久,天空就开始下起霰来了。这霰越下越大,刚开始是像大颗的砂子,最后就变成了玻璃球般的大小。
“他妈的,下冰雹了。”司机一脚踩住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希望我的车能够经得起这玩意儿的摧残。”
后面的两辆车也停了下来,等待着冰雹能够快些下完。
但是这冰雹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已经从玻璃球的大小变成了鸡蛋大小。
车找不到掩体,只能硬扛着。
我们坐在车里,听着车顶上噼里啪啦的,跟被人扔石头砸一样。
司机坐立不安,心惊胆战的盯着外面的冰雹,生怕会把车砸坏了。
我看到外面地上的冰雹,跟小动物一样满地跳来跳去的,非常热闹。
“不行,我得出去把车玻璃盖上。”司机道。“不然一会儿可能会把玻璃给我砸坏了。这玩意儿好像是越来越大了。”
说着,司机就从车里抓了一件军用大衣要开车门,我一下就拉住了他。
“你疯了,这会儿出去你会被砸死。”我说,“你看看这些玩意儿,差不多拳头大小了,被砸上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要是不出去,一会儿这车挡风玻璃被砸坏了,我们更惨,只能困在这个鬼地方,等别的车经过来帮我们,要不就是打电话叫人来。”
说罢,司机一下把军大衣披在身上,拉开车门就跳了出去。
我透过玻璃,看到他冲到车前面,然后快速的把军大衣脱了下来,盖在了挡风玻璃上。我的眼前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先前冰雹打在玻璃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此时变成了沉闷的声音。
车门一下被拉开了,司机铁青着脸上了车。
“我怕是不能开车了。”他上车就对我道。
“怎么了?”
“我的右手好像脱臼了。”司机龇牙咧嘴的说。
我确定了一下,他好像并没有开玩笑,立刻转身道:“你们谁会治手臂脱臼?”
“我会。”张真人立马道,“治疗脱臼简直是小儿科,我还会正骨。”
“别开玩笑,我说的是正经事。”我怕张真人忽悠我们。
“开不开玩笑,试了就知道。”张真人对司机招了招手,“你爬过来,我给你看看。”
司机立刻从驾驶室爬到后面去了。
张真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左肩,道:“是脱臼了。”
“他妈的,老子是右肩疼。”司机怒气冲冲的看着张真人,“你玩我呢,到底会不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张真人讪笑着,“穿的太厚了,摸不出来。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司机虽然嘴里骂骂咧咧的,还是老老实实把衣服脱了下来。
毕竟我们这一车人里,就张真人说他会治脱臼,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第220章 车被砸了()
我看司机的样子,好像是疼的很厉害。
果然他右肩的衣服一褪下来,我就看到他的右肩一片青黑,而且还在流血,看样子伤口里还停留了不少淤血。
这种伤好起来特别慢,而且会又酸又疼。
“怎么弄的?”大家都很惊讶,他出去盖一件衣服,这才短短一会儿,怎么会伤成这样。
“冰坨子打的。他妈的,我刚把衣服脱下来,就挨了这么一下。”司机看向张真人,“你到底会不会治。”
“会会会。”张真人一面叫着,突然一下就抓住了司机的胳膊,然后用力拉了一下,又推了一下。只听到咔嚓一声,司机的脸都绿了,脑门上全是汗。
我估摸着这张真人怕是把事情办遭了,可能给人弄得更严重了。
“你怎么开始也不说一声。”司机吸着气道。
“我要是说一声,你得疼死。”张真人拍了拍双手,“哪有先告诉你的,我先告诉你,你紧张起来更疼。你试试现在能不能动了。”
司机把手臂微微抬了一下,立刻杀猪似的叫了起来,我都怀疑他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了。
“动倒是能动了,就是疼得很。”
“你这个疼跟脱臼没关系,你这就是冰坨子打的,得修养一段时间才行。而且我看你这肩上的伤,还要看医生才好。”张真人道,“反正你的脱臼我给你治好了。”
旁边的冷雨和peter两个人都露出害怕的神情来,我立刻借机敲打他们。
“这只是点小伤。”我说,“等咱们下了车,这次的任务才算是真正开始了,那时候都是动辄要命的伤,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别这会儿看别人受点伤,心里就不能接受。”
两个孩子连连点头。
“一会儿冰雹停了,上后面车去给你拿点绷带先简单包扎包扎。”我看了看后面拉装备的车,司机早用军大衣把挡风玻璃盖起来了。
“你看看你同伴,人家一早就知道把玻璃盖起来,你看看你。”张真人指着司机的手臂道,“这山里应该经常会下冰雹吧?”
司机点了点头,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估计是他自己明白,他受的这伤是因为自己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