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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槐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手里的刀被他拿做阻止夏何的武器。
挥刀,像之前斩断那朵红花一样的迅速。
接着,传来一声惊呼。
却不是从夏何嘴里传出,而是从那个瘫软在地上的小怜嘴里传来。
那把刀甚至都没有落在夏何的手上,因为夏何已经没有了手,整个身子只剩下肩膀以上的地方。
即便如此,夏何仍然在继续运转着剩下的真元,毫不顾忌自己的生命又一次走到了尽头。
没有神采的眸子里依旧没有神采,被镀上了一层死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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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战鼓擂,旌旗舞()
第一百一十七章战鼓擂,旌旗舞
殷槐曾经在那双眸子里见过同样的光彩,但也不尽相同,上次见到这种相同含义的光彩的时候,夏何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而且那时的他的眸子也不像现在这样只剩下死亡,除了死亡的灰寂,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反而却是一种明知道自己即将离开,但还是带着深深的眷恋的情愫,不仅仅是对自己生命的眷恋,更多的是对那些牵挂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羁绊的眷恋。
阿妈,阿爸,小怜,还有很多。
可是现在在夏何的眼睛里,殷槐没有看到那些东西,只有纯粹的死亡,给他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死气。
事实上,殷槐还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甚至感觉那种死气都是毫无生机的,夏何就像一团死物,没有情感也没有情绪。
殷槐不知道这种死寂来自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不是事实,甚至他连自己现在应该做些什么都不知道。
之前的所做的,所砍的那些都是基于夏何足够强大,或者是比他强大的基础上,然而现在这种强大的支撑却暴露出了他的另外一面。
殷槐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动作,周遭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变化仍然是从夏何的身上开始的,更精准的说,是从夏何身上向四周蔓延的黑雾开始的,那些像四周扩散的黑雾不知何故,变得越来越淡,就像是夏何的身体的变化同样发生在那些由他的身体延伸出去的黑雾一样。
黑雾同样在变淡。
黑色,灰色,白色,没有颜色,就像夏何正在经历的这样。
黑雾在消失,那些红花却越发娇艳,越发火热,那些黑雾消失在那些红色中间,像是一场难得的春雨,冲刷出那些红花透出之前不见的铁血。
咚!
一声巨响,从方鼎中传开,声音在整片草原回荡,却没有一点传到外面去,在往花海眺望的那位将军却也只能看见罩在草原上的红雾波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到了平静。
但是红雾内,那些红花绽放的地方,却久久不能平静,因为那一声过后,又是接连不断的响声。
而且那些响声越来越急促,就像在战场上奏起的雷雷战鼓。
战鼓擂,战旗舞。
战鼓擂,战士鼓。
战鼓擂,东风吹。
万鼓声重云霄颠,战旗血染青山顿。
万骨枯成万鼓震,万象功来万鼓息。
伴随着阵阵战鼓惊天的擂声,同样响起的还有低沉的声音,低声吟唱着音律奇妙的战歌,不知那战歌从何处唱起,不知那战鼓在何处擂起。
只知道,战鼓擂起,战歌响起,那些可爱却也可怕的红花也随着战鼓开始摇曳,随着战歌开始舞蹈。
鼓声好似天边惊雷滚滚而来,又久久徘徊。
红花好似云间火花迸发闪烁,又久久高昂斗志。
红花更像熊熊燃烧的火焰,然而肆意张扬的不仅仅是热情,更多的是铁血,更多的是战魂。
一簇簇的红花,一团团的火焰,一簇簇像火焰的团团红花,本就是燃烧的战魂。
唯有战魂才会永远高昂斗志,唯有战魂才会永远铁血似火,唯有战魂才会永远沾着红色永远沐浴着血红。
一切唯有战魂,染了血的花是红色,以血浇灌的花才是红色,种在红色土地上的花才是红色,只有百年前,一场腥风血雨席卷的草原,只有百年来,一直由鲜血浇灌,由枯骨施肥,用不屈战魂筑以精髓的花才是红色。
“这里曾经死了很多人,很多优秀的战士。”
只有百年前,这里的野草才尝过鲜血的味道。
也只有百年前横扫北方荒原的那位将军手下的那些战士才会有这样的战魂,唯有百年前的那些战魂养育的花才是永远这样热情,这样热血。
铁血有时候就是热血,只是当那战鼓再次擂起,只是当铭刻在那些红花当中的战魂重新被唤醒的时候,热血就会沸腾,沸腾之后留下的就是铁锈的味道。
铁血唯有夏家军,铁血唯有北方郎。
那些伴舞的红花已经苏醒了,因为夏家唯一的嫡子的来到,因为他蔓延开来的黑雾,黑雾中隐藏着他独特的却也是夏家一直流传的精魂,就是那些唤醒了沉睡百年的将士军魂。
夏何不知道那条被他认作是导火索的鳣鱼就是连通百年和如今的通道。
百年前的夏将军因为那条鳣鱼而北逃,百年后的现在那条鳣鱼依旧在,依旧在等待着那位理应回来的那个人,可是它没有等来百年前的那位将军,却等来了与那位将军极其相似的少年。
所以它会兴奋,所以今年的花海宴盛开的万花便只有红色,所以囚禁着独目鳣鱼的花家主人知道了夏家某人的到来,因为只有真正的夏家嫡子才会引来那条独目鳣鱼的欢喜。
夏何是天才,却也不是无所不知的神灵,况且即便是被贵称作神灵的人也不能尽知天下事,所以夏何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的来到才会有这场甚至超乎花家主人意料的花海宴,甚至那条独目鳣鱼才会真正的诞生。或者说是重生。
要是夏何知道了自己不经意间影响了这么多的事情,想来也是会得意洋洋的吹嘘几句,可是现在的夏何连吹嘘的力气也没有了,甚至连他的身体也几乎快要消散。
夏何那双只有死气的双目呆滞的看着红花,那些热情的红花没有给他带来一点生机,却还在透支着他残存的生命。
那些吞噬了夏何生命的红花伴随着战鼓已经生机勃勃,与没有知觉的夏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仅仅如此,那些红花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鼓声,还隐隐在孕育着什么东西。
战魂凝结的花也能重新孕育出新的战魂,红花的花蕊深处,那些花蕊颤动的地方,也是那些战鼓声真正想起的地方出现了无数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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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酒不久()
第一百一十八章酒不久
人死而复生为鬼。
百年前这里死了很多的人,有的贵为修行者,有的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士兵,但无论是那些死去的修行者还是那些普普通通的战士,他们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身份。
他们都是那位夏将军的手下,他们曾经都在大殷北方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们都是夏将军的亲信,他们都是夏家的家兵。
虽然大殷实行的制度不允许家族私兵的出现,某种程度的重文轻武的观念一直阻碍着大殷武将的发展,但是属于夏将军的兵,不论以前来自何方,是小镇里的精壮汉子,还是某个炮灰营里的幸运儿,或者是各个小城的守卫军,只要他们来到了北方,就很容易被打上夏将军的标签。
没有人怀疑那位伟大的将军的人格魅力,事实上,当时的北方属于夏将军的军队几乎都是来自大殷各地的那些年轻人,因为崇拜,因为梦想,所以那些怀揣着美好愿望的年轻人都选择了当时看上去最为风光,最为豪气的将军。
年轻人总是热血的,热血用火热的战火点燃之后,剩下的就是那些被称为夏家军的老兵,剩下的就是那些老兵身上流动的铁血豪情。
那些流淌着铁血的真正的战士才是这些花的前身。
可是这些花孕育其中的精魂的主人,那些用铁血浇灌红花的主人却也是因为那位让他们尊敬的夏将军才死的。
“夏将军已经逃了。”
“不会,夏将军不会抛弃我们。”
“对,他不会抛弃你们,夏将军需要你们,需要你们去为他杀出一条逃生的路来。”
“我不信朝中的那些贵人会做出这种事情。”
“谁说的定呢,大殷那些所谓贵人又怎么能体会到我们这些普通将士的辛苦,况且,那位最近名声大振的小生可是一位真正的能人。”
“我还是不愿”
“你们不懂,所谓功高过主,所谓帝王的平衡之道啊。”
“”
“总之,夏大人已经快逃到这里了,他就在那座城里。”
“我知道了,我会去把夏将军安全带出来。”
“我当然相信,毕竟你是将军手下最会隐蔽的好兄弟,所以大人的命就拜托给你了,请你,请你一定要把大人安全带到他的兄弟的面前来。”
“七湖叛了。”
“怎么会,他可是”
“他假装去营救大人,结果称大人不注意引来了朝廷的鹰犬。”
“那大人”
“好在大人及时发现了七湖的诡计,及时逃了出去,只是在逃的时候”
“七湖死了?”
“”
“或许七湖有什么隐情呀,大人怎么不把他抓回来问问。”
“大人要死了。”
“怎么会,大人怎么会”
“大人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受了伤。”
“那他还好吗?”
“恢复的还不错,我已经将他藏起来了。”
“大人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可是他不愿再见你们,他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