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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再次转身向左看,仍旧没人在他身旁。离他最近的朋友也忙着玩,不可能特意跑过来拉自己耳朵,然后不被发觉的迅速跑回去。徐正揉了揉被扯的发痛的左耳,皱着眉头。
女友抬头疑惑的问:“怎么了?”
“刚才有人扯我耳朵,都两次了!”他挠挠头,有些郁闷:“不知是谁在恶作剧。”
“肯定是你哪个损友,乖啦,我帮你注意。逮到他后,随便你扯他耳朵扯个够!”漂亮女友踮起脚尖用手摸摸他的头,安慰他。
就着这时,左耳又被扯了。这一次的力量更大,将徐正整个人都拉的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徐正整个人都吓呆了,坐着冰冷的石砖大声吼道:“谁,给我滚出来。别鬼鬼祟祟的扯我。”
“阿正,你的,你的耳朵……”女友恐惧的指着他的左耳,声音发抖的厉害。
他随手摸了摸,满手的血。刚才的拉扯力致使耳洞壁某个部位的毛细血管破裂了,血从耳洞里流了出来,殷红的血,在满天空的烟花中,显得特别刺眼。
徐正更加的又惊恐又恼怒,歇斯底里的骂着:“谁他妈扯我耳朵,有种给我站出来,别狗似的敢做不敢承认。”
话音刚落,左耳再次被扯了一下。这次力量比上次大得多,坐着的他被活生生提着耳朵拉了起来,然后身体被甩到了几米远外的垃圾桶上。
如此诡异的状况令广场上刚刚还在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有人吓得一边喊‘闹鬼了’一边逃,有人一边害怕一边掏出手机拍照发微薄。更多的人是鸟兽散了,徐正的朋友也吓得不轻。其中一人畏畏缩缩的问:“小正,你,你最近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搞你?”
“看不见?什么看不见?”徐正脑袋一片混乱,他身旁没人,但耳朵确确实实的被拉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重。究竟是怎么搞的?耳朵痛到令他无法顺利思考,他恐惧的要死,躺在地上,眼睛不断的打量四周。
朋友和广场上剩下的人将自己围成了一圈,但都不敢离得太近。他的附近人为的造成了直径约为四米的空白空间。
突然,女友惊叫了一声。徐正这次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刺骨的阴冷蔓延到了耳朵上,薄薄的耳朵扇叶被两根纤细冰凉的手指捏住,然后用力往上扯。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又被提到空中,然后重重的落了下来。这一次那股神秘可怕肉眼看不到的作用力没有消失,一秒后,两排整齐的,仿佛牙齿触感的物体接触到了徐正的耳朵。
女友尖叫的撕心裂肺,软弱无力的快要晕过去了。他身旁的人也大惊失色。只见随着他的惨叫,徐正的耳朵上出现了一个缺口,一个被整齐的牙齿咬出来的缺口。
不止耳朵,那副牙齿开始缓慢的在徐正的脸上、身上出现,将他咬的残缺不全。
惨叫声继续着,响彻夜空。直到一个生命,莫名其妙的结束。
夜色更深了,浓浓的诡异气息,充斥在冰冷中,远远散播了出去……
时间是个很有趣的计量单位,它们跟人类的一切息息相关。人还未出生就被时间所衡量。每一段时间,都有着不同的人生。而往往指针流转间,回头看一看,剩下的全是感慨。
感慨于现在生活的劳累于艰难,感慨于学生时代的快乐、单纯以及无伤大雅的小小纠结。
钟表能度量时间?不能,永远都不能。它们只能度量自己。因为,钟的客观参照物永远是别一个钟。
夜不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几天前,他收到了一份充盈着饱满怀念的邮件,是个陈酿在内心深处,发酵了很久的同学寄出的。她用很简单的语句问候了夜不语,然后问他要不要参加同窗会。
小学时代的同窗会,夜不语从没参加过,甚至已经遗忘了大多数人的模样。可身为同桌的她,自己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她恬静、安然,嘴角总是充满甜甜的淡淡的笑容。她的声音很悦耳,她总是留着齐肩发。
她叫穆薇。
(本章完)
第1937章 同学会(2)()
春城的冬天很冷,夜不语走出机场大门,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早晨九点十六分,同窗会的集合地点在城南一座还算不错的自助餐厅,邀请函上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半。还有九个多小时,很久没回春城了,于是他决定在街上到处逛逛。
过去了十年,小学毕业不知不觉已经花掉了十年时间。他有些感慨,这十年间发生了许多事,夜不语的经历非同寻常。可普通人的经历虽然枯燥按部就班,但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精彩。穆薇这女孩,很有趣,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她是个不甘平淡的人,或许,过的很不错也说不定。
慢悠悠的在老家的大街小巷走来走去,时间不知不觉就流失殆尽。下午六点,夜不语提前去了那家叫做薇薇安的星级自助餐厅。报了名字,餐厅服务员将他引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这家自助餐厅装修的很不错,五彩缤纷的色调犹如绽放的烟花。菜品也挺多,整个风格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忧愁感。能将自助餐厅弄得这么有格调,餐厅老板估计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沙发上已经坐着4个男男女女了,夜不语依稀辨别后,认出了来历。全是小学时玩的比较好的朋友,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过联系。从左到右,分别是周阳、李华、赵莹莹和孙辉。作为组织者的穆薇,还没到场。
“夜不语?”微微有些发胖的赵莹莹一身花哨的廉价装束,尖声捂嘴叫着:“你是夜不语吧。当初你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来着!哇,果然是越长越帅了!”
赵莹莹的音调有些婆婆大娘在街边八卦的感觉,夜不语微微挠了挠鼻翼:“过奖了,过奖了。你也变漂亮了。”
言不由衷的话倒是令这位从小学就没有自知之明的女孩挺了挺丰满过度的****,笑的令人一阵胃抽搐。
“坐下,快坐。”李华热情的站起来招呼他,递了一根烟过来。
“不抽,谢谢。”夜不语摆摆手。
李华嘿嘿笑了两声:“不抽烟好,我也不想抽,但实在是工作需要。小夜,十年没见了,现在哪高就?”
“还在读大学,大四。”他一边坐下一边打量对面的四个小学同学。
“哪所学校?”周阳眼睛一亮:“我也读大四,在附近的文科大学。”
“我在德国基尔大学,读博物学,快毕业了。”夜不语回答。
“博物学是什么?没听说过!”赵莹莹嘻嘻哈哈的贴到他身旁,替他倒了一杯酒:“有女朋友了没?”
“还没呢。”夜不语不着痕迹的稍微挪了挪位置。
“怎么会没有,你那么帅的。”胖女人紧跟着他的移动而移动:“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面对这无比热情的超重雌性生物,夜不语额头上不由得冒出几条黑线,他聪颖的头脑没办法处理现在的突发状况。唉,果然还是情商太低了。
“好啦,莹莹,你就放过小夜吧。再这样下去,其他人会吃醋的。”一个温婉好听的女孩声音传了过来,只见一群人正朝这边走过来。最中间的一位女孩穿着单薄的白色连衣裙,如同百合花似的,笑颜流转,给人扑面而来的清新味道。女孩的脸庞很美,化了淡淡的自然妆,披肩长发轻轻的用得体含蓄的发簪挽起来,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脖子和****。
夜不语身旁的三个雄性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如同铁被磁石吸住似的,死都收不回来。
“穆薇。”赵莹莹激动地叫着:“好久不见了。”
“去年我们还在咖啡厅见过呢。”时间的痕迹令穆薇变得更加漂亮成熟了,她仿佛一朵盛开的荷花,带着逼人的美丽和身处高位的气势。她先是冲夜不语微微点头,招呼着所有人坐下后,自己这才坐下。
“小夜,我们又是同桌了。嘻。”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女孩笑嘻嘻的坐到他身旁,而且抽了抽小巧的琼鼻,在他肩膀旁闻了闻,压低声音道:“你的味道,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安稳。”
味道也能安稳?说实话,同桌时她也常常这么对他说。可‘安稳’这个词放在她嘴中,究竟是动词、名词还是形容词?这个问题,花了十年时间,夜不语也没弄清楚。
“穆薇,你越来越漂亮了。来,先敬你这位东道主一杯。”周阳一众男性见穆薇的眼神始终在夜不语脸侧绕来绕去,不由得有些醋味的纷纷举杯。
“我不怎么喝酒,不过舍命陪君子了。大家庆贺十年后的相聚,先来一杯。”穆薇端起杯子,用恰到好处的笑容和大家碰杯。
夜不语习惯性的观察了一下桌旁的旧日同学。这次一共来了二十一个人,相对于当时整个班级58人而言,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对此,也有人同样诧异。
喝了酒后,李华问道:“穆薇,这次来的人不多啊。”
“是啊,大家分散在大江南北,很难凑齐。就你们还给我面子,都来了。”穆薇笑道。
“怎么突然想到开同窗会的?”赵莹莹眨巴着眼睛装可爱:“对了,小薇。听说你结婚了?”
“对啊,我高中毕业就没有再读书。去年结的婚!”穆薇语气很淡,似乎并不想设涉及这类话题。
夜不语微微摇了摇头,他已经猜到了眼前素洁清纯的女孩,嫁给了谁。穆薇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小声道:“我结婚了,对不起,没有请你。”
“没关系,横竖我也知道你不太想张扬这件事。”他耸了耸肩膀。
穆薇嘴角流出苦涩的笑:“我是有苦衷的。”
“是啊,你确实有自己的苦衷。”他点头,深以为然。女孩的家境一直都很差,父亲早早死了,母亲尿毒症,挣扎在生死线上。能读到高中毕业已经很不容易了,上大学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与其在社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