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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因斯坦的数学体系中,时空有三个维度,第四维是时间维。但随着时空理论的前进,现代物理学家普遍认为宇宙的维度可能高达11维。
我不知道究竟谁对谁错,又或者宇宙是不是真的有无数的维度。但在这黑暗空间中,我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还在自己的空间和时间维度中。又或者,还是真如夏彤猜测的那样,我们并没有离开自己的时空,只是到了艺匣乐园地下的空间。
可是根据现有的资料,艺匣乐园和艺匣私立学校虽然明显属于一个集团,毕竟名字都一样。但是两个地方相隔并不近。一个在小镇的东边,一个在西边。哪怕是走直线,也有六公里远。我们在相聚六公里的两个位置进入这个黑暗世界,却能碰头,证明两个地方是相通的。
但我根本无法相信,到底有哪个城市的下方会如此空荡荡。我们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走了那么久,根本就没有碰到过障碍物。也就是说,这个空间没有支撑上部空间的柱子。一个城市下方如果真被挖空成这副鬼模样,用膝盖想,整个城市早就塌下来了。
更何况,为什么这个空旷的黑暗里,还有我就读过得小学的已经拆掉的教学楼?这实在无法解释。
说一千道一万,其实最无法解释的,还当属我们眼前出现的东西!
那是一幅画,一副老旧到风吹雨淋很久的画。在教学楼的一楼裸露的走廊中,这幅画就挂在一个教室的墙壁上。斑驳的墙壁、外表的墙皮都剥落了,犹如长了一墙的牛皮癣。泛黄的画纸被肮脏的玻璃保护着。灰尘积满了外玻璃,但是仍旧能透过肮脏,看到玻璃后方画上的内容。
画的线条很幼稚,作者应该是小孩子。A4大小的纸张空间里,所有的画面都是用好几种颜色的那笔勾勒出来的。满纸都被黑色那笔涂抹成黑色,黑暗的中间是异动几笔画出的房子的模样。
图中有四个人正在建筑物前走过。第一个是个女孩,穿着裙子,戴着眼镜儿。手里还拿着一个没亮的手电筒。第二个人是短头发男生,他背上隆起了一大坨,显然是背着一个人。走在后边的是一男一女。
“这,画的分明就是现在的我们。”梅雨的声音在颤抖。
我浑身上下都流窜着刺骨的阴寒,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停冲击着理智:“应该是。”
不是应该是,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是别人。现在看图画的我们的姿势,甚至排队的位置,都和画中一模一样。夏彤拿着手电,穿着红色长裙。我是第二个,背上背着守护女李梦月。第三个是嘉荣,第四个是梅雨。
“这幅画是谁画的,看起来年代不短了。为什么我们会在画中?”嘉荣害怕的浑身发抖:“这幅画的年纪,和我们的年级似乎都差不多了。”
“没那么长。”我伸手,指在了画的末尾。上边用那笔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05年。
“05年。难道是十二年之前?”梅雨砸了砸舌:“夜不语,当时的我们正在读这里读小学六年级!可我从来没有在这栋教学楼中见过这幅画。”
我摸了摸下巴:“我也没见过。”
本来已经拆掉的教学楼中出现了本来不应该有的画,转头想一想,事情本来就够诡异了。也不怕更诡异一些。但是画中画出了我们现在的姿势,那问题就多了。事件也远远超出了诡异的范畴,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某个阴谋中。
“画中有我们,也就意味着,我们进入黑暗空间并不是偶然的。其中潜伏着某种必然。也就是说,我们四个人、甚至仓扁、嘉荣的哥哥嘉联以及谵语,都是互相有联系的。”夏彤吃了一惊后,迅速恢复了平静,分析道:“只是暂时看不出联系究竟在哪儿。”
我点头:“不错,你既然是嘉荣的大学同学,那跟我们应该相差一岁。甚至听你的口音,你不是本地人,对吧?”
“我是北方人。在读大学前,从来没有来过春城。”夏彤缓慢的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确认道:“不说嘉荣等等,我跟你们完全没有交集,更谈不上有联系。”
“你的意思是,这幅画并不是十多年前画的。而是有人刚画好不久,故意做旧了,贴在这里出于某种目的吓唬我们?”我皱眉:“夏彤小姐,你在这旧校舍呆了接近两天了,出入走动的时候,发现过这幅画没有?”
夏彤想了想:“之前,这里确实是有一幅画。不过我从没有想过仔细看,毕竟这地方异常诡异,而且空间也不算小。光是搜索一遍就需要花好几天。谁会想到驻足看清楚一楼走廊上的画呢?”
她的话很有道理。
梅雨不停的打量着那副画,看的次数多了,又发现了些异常:“夜不语,你看,这幅画里的黑夜并不只是有黑色。里边还隐藏着某些东西。”
我的视线转了过去,看了不久也发现了异样。画中的黑色蜡笔涂抹的比较浅,算是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世界的底色。而黑色中,还有许多着墨很深的地方,画画的小孩子画的很用力。那一个个的小点,显然表达了某种意思。
“这些小点会不会在表示黑暗中有怪物潜伏着?”夏彤猜测。
(本章完)
第1923章 不详()
嘉荣也有了发现:“还有这里。不止我们四个,这里还有一个人。”
在黑暗的边缘,锯齿状的涂抹分割着黑暗和旧校舍边缘的光明。但是在光暗交界的地方,隐隐有一个人躲在里边。他正偷偷的注视着我们。
“该死!”我一把打碎玻璃,将画扯了出来。仔细看清楚了位置拔腿就朝潜伏着那个人状物的地点追过去。
旧校舍的一楼台阶跨出去就是操场。操场往外跑没几步便是光明的尽头。画中躲藏的人显然不敢完全进入黑夜中。他躲避的位置很不显眼,就在旧校舍右侧夹角处,那里有一棵树。那人便躲在树后方。
直到我冲过去时,那家伙才发现了我发现了他。他急了,从树下窜出来,可是也不敢真的跑进黑暗里。这家伙绕了树跑了一圈,见我身后的别外三人各自兜过来如同天罗地网。他一咬牙,光棍的沿着黑暗的浅处逃了十多米,之后疯了般拔腿溜入了旧校舍。
“你娘的,还真有人埋伏我们。走,我们进去将他搜出来。”嘉荣早已被这个诡异空间弄得要崩溃了,一发现居然一直有人在偷偷窥视自己,愤怒的不得了。
“别慌,他一时半会跑不掉。这家伙肯定也是不敢走进黑色的世界。”我摆摆手,问夏彤:“这个人的身形我不认识。你认识吗?会是你的同学仓扁或者谵语?”
“都不是。背影是男性,但是我记性很好。仓扁胖胖的,而谵语没那么高。”夏彤摇头。
我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中:“难道还有除我们的第三泼人进来?可他为什么躲着不见我们。在我们发现他的存在后,居然拔腿就逃。这太不符合陷入困境就会抱团的人类心理学了。”
“不过这张纸,并不是做旧的。”我扯了扯手中的纸,画纸风化的厉害,但是仍旧坚韧。我眯着眼睛:“梅雨,还记得十多年前咱们这个小城附近的郊区有大片大片的种植甘蔗吗?其中一家造纸厂响应国家号召,在国外引进了技术,将甘蔗的纤维提取出来造纸。”
“记得记得,好像那家企业早就因为成本太高倒闭了。”梅雨回答。
“我手里的这张画纸,就是甘蔗纤维制造的。比一般的树浆制造的纸韧性要好,可是柔软度就远远比不上。”我撇撇嘴:“在我离开前,那家企业就倒闭了,不过制造出了最后一批甘蔗纤维纸。我们的小学将那批纸全都买走了。这张画,应该就是用那批纸画的。”
梅雨偏偏头:“对,我还记得我们曾经用这批纸画过画。当时上美术课挺新奇的,因为这种纸的触感和平时用的不一样。”
“这种纸价格很贵。整个学校,仅仅只有一趟美术课用过这种纸。就是我们05年那届的学生。当时的美术课好几个六年级的班级都合班了……”
听我说到这儿,梅雨突然浑身一颤:“夜不语,你的意思是,画这幅画的人,就在05届的学生当中。”
“我猜,说不定我们还认识。”我眯着眼。
时间,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先存疑。我们把逃进宿舍楼的家伙挖出来。”画的线索在没有进一步的信息前,断掉了。我找不到别的头绪,借希望通过抓住刚刚那个形迹可疑的家伙揭开答案,甚至找到逃出黑暗世界的办法。
不过显然,状况远远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毕竟整个教学楼,相对于四个人来说,搜索面积实在是太大了。
这栋六层楼高的砖木混合结构楼房,采用板楼设计。每一层的布局都差不多。第一层是开放的,走廊没有墙,跨下台阶便是楼外的水泥地。从第二楼开始,上楼梯便是走廊,半封闭的走廊位于左手位置。右边是一排教室。从一到六,六间教室一层楼。整栋教学楼,一共有三十六个房间。
说实话,整个教学楼的存在都完全不符合物理定律。
首先,我无法确定自己的位置在哪儿。毕竟,这里不能用手机。夏彤认为我们在城市的地下。而我却不怎么认同。
教学楼孤零零的,如同一叶小舟,漂浮在漆黑的世界里。只有这里是昏暗的白天。对,确确实实是白天。因为这儿,居然有天空。灰蒙蒙的天空,云层又厚又低,压抑的我每次抬头往上看,都无比难受。
最离奇的是,阴沉的白天里,那些种植在教学楼前的植物。
这个阴暗的地方尽头就是一小半的操场,操场是古旧的老式模样,仍旧是沙土地,只要跑起来就尘土飞扬。我能看到的这小半操场里,并没有任何杂草。一颗也没有。
唯独有植物的地方,就是教学楼前的这个花坛,以及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