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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梦晨咬着嘴唇,用力的推开我:“夜不语,你逃。我不想你和我一起死。”
“怎么论点又变得和几分钟前一样了,我不会扔下你的。说不会,就肯定不会。”我没说多余的话,蹲下身又开始拉她的左腿。袁梦晨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要紧牙齿,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她配合着我,拼命的拔着自己的腿。
火焰丝毫没有熄灭的模样,吞噬掉了消防员倒下的位置,如同饥饿的凶兽一般慢慢的向我们攀爬过来,它流着炽烈的口水,吐着无数条火舌,呈现诡异的路径,一直笔直的前进着。
我突然感觉手上传来一股恶寒,有种冰冷的触觉覆盖在了手背,然后顺着手上的骨头以及神经脉络延伸向整个身体。
抬头一看,竟然看到对面的墙上映着一个影影绰绰的黑烟,那个有着人形状态的黑烟如同实质般凝而不散,在投影中,可以看到它正死死的按住袁梦晨的左腿。而现在,它的那双类似触须的手正和我的手接触着。
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它抬起了头,冲我狰狞的笑起来。是笑,虽然看不清楚它的样貌,在我的视网膜上,它只是一团黑影,可我却清晰的能感觉到,它在笑。如同玩耍老鼠的猫一般,它玩的很开心,心情十分的好。
在这个高温的地方,寒意不断的从脊背上往外冒。我从心底深处感觉到发凉,就仿佛回到了前天的凌晨,在袁梦晨的浴室前遇到的恐怖感觉一模一样。
难道,五班的那个空位真的有着诅咒?难道,五班的空位上真的有某种不详的东西占据着?袁梦晨侵犯了它的地盘,它再一次的进行报复了。它要致她与死地?
可从前侵犯它的人,不都是失踪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诅咒变异的?是袁梦晨没有在被诅咒后的第二天失踪?还是因为孙妘死在了那个空位上?
就在火势猛烈到就要吞噬我俩的时候,黑影突然就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身上的冷意也随之散去。我打了个冷颤,顶着炽烈的热量,抱起袁梦晨就往外跑。
离门口只有几米的距离,而那几米,就仿佛跑了几年似的。可我俩终究还是逃了出去。当接触到外界新鲜的空气时,我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似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双眼透过冰冷的钢铁水泥建筑遥望着蔚蓝的天空,心中的紧张以及恐惧总算是舒缓了一点。
原来,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啊。
灰头土脸的洗澡换了衣服,死里逃生的我俩心有余悸的回到了学校。我继续去五班上课,而袁梦晨则显得很惊慌失措。她不敢去人少的地方,也不知道该不该呆在人多的地方。如果咖啡厅的火灾是那个空位的诅咒引发的,那人多的地方也危险了。
袁梦晨惶惶不安,她本能的不敢离我太远。于是和其他老师换了课,在下午连续上两堂英语。
上课时间,她实在没有讲课的心情。于是在黑板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自习’。然后心不在焉的拿出报纸翻看。眼神丝毫不敢接触教室的正中央。
整个下午,我身旁的张馨茜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看着英语课本,丝毫没有理我的意思。我百无聊赖,便在脑海里整理起整件事的思路。可左想右想,还是无法解释最近一系列超自然事件的合理性。
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两堂课长的犹如漫漫无尽头,或许袁梦晨也有同样的感受。她在讲台上辗转不安,将手中的报纸翻了一遍又一遍。其实眼睛的焦距根本便没有落在报纸上。天知道她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有多么的恐惧。
毕竟和那个诅咒近在咫尺又要装作若无其事,实在是太折磨神经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放学,袁梦晨迫不及待的走出了教室。学校里里冰冷的空气和压抑的气氛令她喘不过气来。我看着她开着自己的跑车远去,这才不慌不忙的向外走。到了教室门前,转头再看自己的课桌旁,张馨茜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整个五班的学生也大多收拾了书包开始走人。看来他们也不愿意在教室里多呆。
为了避人耳目,我和袁梦晨一直都假装不认识。走出学校后,转了几个弯,才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正停在路边上静静的等着我。
我拉门坐了上去,看了袁梦晨一眼:“你脸色很不好,今天被吓得不轻?”
“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掉了。”她拍了拍自己高耸的胸口。
“还好,我们都活了下来。”我唏嘘道。
她启动车,沉默了片刻,许久才犹豫着问:“要不是你,我肯定死了。那时候我叫你自己逃走,你干嘛不听话?”
“我是个绝世好男人,看到面前有美女落难,肯定不能见死不救。”我嬉皮笑脸的回答。
“油嘴滑舌的,就你那样也能当好男人?”袁梦晨做出很不屑的模样,心里却憋着一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第780章 恶魔课桌(上)()
算了,那时候的事情,他一定是早就忘了。可自己,真的又忘记的了吗?本以为能够忘记,可他,为什么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为什么在自己最脆弱最彷徨的时候出现,还一次又一次的救了自己。该死!忍不住,又想流泪了。
坐在车上的我丝毫感受不到她的心理活动。跟着袁梦晨回家后,我俩大眼瞪小眼的对视。最后意识到俩人其实根本都不会做饭,便毫不犹豫的拿起电话叫了外卖。
吃过饭后,这才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我再次将她的房子全部搜索了一遍,依然找不到任何值得怀疑的物。那诅咒的力量能够被延迟的原因,难道是出在袁梦晨她身上?
我不得而知,毕竟袁梦晨的衣裳很单薄。淡紫色的连体春装包裹着她苗条的身体,从外表看就一目了然的很清楚,她身上根本就隐藏不到任何物件。至于里边有没有,我就更不清楚了。难道要她脱光了检查吗?真要说出这个提议,她肯定会冲进厨房拿最锋利的菜刀将我乱刀砍死,然后毫不犹豫的将碎尸扔进垃圾桶里。
“南浔高中的效率真高,我完全看不出五班的教室有死过人的痕迹。”我在网上搜查了一些关于南浔高中的资料,并没有看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你不知道吗?”袁梦晨有些惊讶:“今天的教室,并不是孙妘死亡的地方。原来的五班教室因为死了人,所以校长决定将整个五班都移动到了隔壁。”
“什么?”我大吃一惊,脑子顿时混乱起来。自己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教室是否还是从前那一个的问题。可正中央的空缺还是明确的存在着,这令自己否决了换教室的推论。但是经过袁梦晨的证实,教室是换了,但空缺依然留存。这难道是五班学生自发的行为?
“换教室后,还是没有人愿意坐那个位置吗?”我问。
“应该是,总之正中央的空缺是保留了下来。对换位置这件事情,和五班的学生,我基本上无法交流。”袁梦晨叹了口气,看来她真进入了老师的状态。
我沉默片刻,打电话询问老男人关于南浔高中的调查结果。得到的回复是有些地方还没搞定,要晚上十点过才能将资料发过来。看了看手表,从下午放学回家,吃晚饭,搜索房子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竟然浪费了好几个小时。离晚上十点也不过两个多钟头了。便拿出手提电脑耐心的等待起来。
总之和那个叫做张馨茜的女孩约的是在十一点四十九分,看完资料还够时间赶去学校大门汇合。
袁梦晨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用遥控器调电视,可就算平时最爱看的八卦频道现在也看不进去了。她又不敢一个人回卧室睡觉,沙发上睡又怕**好的睡相被某人看到影响形象。干脆关了电视,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打量起我来。
“你看我干嘛?”我被她的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
“没,你这个人满有趣的。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哪些地方和普通人不一样。”她笑嘻嘻的,用手托住脑袋。一缕发丝垂在脸颊上,很漂亮。
“我除了比普通人帅一点,就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了。”我谦虚的说。
“羞羞,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谦虚。”她的声音温柔下来:“你是第一个不会因为我家的钱和权接近我的人。你也不是为了我家的钱,今天才会奋不顾身的救我。说老实话,要那些人为了钱不要命的救我,他们恐怕也做不到。”
“然后呢?”我张了张眉头,被她说的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结论就是,你是个白痴加笨蛋。”她自我肯定的用力点了点头。
我顿时郁闷了:“为什么我会被这两个贬义词拿来当作形容的对象?”
“因为你就是。救我的时候既不为钱,又不为权,还傻的陪我玩命。这种人不是白痴加笨蛋是什么?”她突然撑起了上半身,**的道:“还是说,你是看上了我?”
我险些将刚吞进去的红酒全部给吐出来:“别,这种玩笑可不能开。”
废话,家里已经够乱了。再多添一个,足够找一张桌子打麻将了。
“好嘛,你这个人,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袁梦晨嬉笑着转过头去,背对着我时,脸上的笑意却化为了一丝丝的苦涩。
她躺在沙发上假寐,我则抱着笔记本电脑上网,不断的收集关于南浔高中人员失踪的资料。可收获依然不大。终于等到了十点钟,杨俊飞的侦探社那边总算将资料用email传了过来。
mail上,老男人用非常无奈的语气求我快些回去,侦探社中的两位姑奶奶已经快要将整座房子都拆掉了。
看到这里我顿时苦笑了一阵。参加沈科和徐路的婚礼前,守护女和黎诺依就在吵闹着想要跟来。两个人互不相让,而我,根本就可不能将两个人一起带去。不然回春城见了老朋友后该怎么说。难道要很欠揍的轻描淡写,来,见见你们的两个嫂子?不可能嘛,这完全是对现代社会明的一种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