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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佣人王姐大概五十多岁,长相矮胖,人虽然很难看,但是做的菜非常不错。
“王姐,我饿了,今晚替我做你拿手的宫保鸡丁。”周燕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挑了个本地台。画面上仍旧是关于园岭水库死鱼的新闻,都多少天了,仍然有死鱼从上游冲下来,严重污染了城里自来水的水源。
王姐看了她一眼,反常的没有搭话。
“我跟你说话呢,王姐。”周燕撑起身体,看着正准备走上楼的佣人,吼道。
王姐转过头,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要做饭自己做,我忙。”
说完就回了自己房间。周燕气的险些抽过去,急促的呼吸几声,大骂:“什么态度,老脸找父母把你给解聘了,顺便投诉你,有你哭的时候。”
她将手里的遥控板一扔,穿着拖鞋‘啪啪啪’的上楼跑进父母房间哭诉:“妈,王姐态度太恶劣了,我们别请她了,让她滚蛋。”
妈妈抬起头,满脸惊愕:“燕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生病啊。我看病的不轻的是王姐才对。她简直脑袋有问题!”周燕气愤道。
“奇怪了,你没有发烧嘛。”妈妈摸了摸她的额头,满脸奇怪的反问:“你嘴里的王姐是谁?”
“就是我们家的佣人啊,王姐。妈,你连佣人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她可在我家都呆了好几年了。”周燕拨开母亲的手,郁闷的说。
“燕子,可我们家根本就没有请佣人啊。哪来的王姐!”妈妈又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怎,怎么可能,妈,你又在开玩笑了。”周燕眼皮抽了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们家真没有佣人。不信你自己去找找!”妈转头继续玩自己的电脑,没再理会疑似脑袋抽筋的女儿。
周燕跑出去,推开了王姐的门。眼睛接触到屋子中摆设的她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原本保姆房的屋子里装满了层层叠叠的杂物,箱子互相重叠,累的很高。表面上还落满了灰尘,不知道有多久没人进来过了。房里,完全没有床和柜子,更没有人类生活的痕迹。
王姐,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见了。
周燕实在想不通,她连忙跑进书房,冲着爸爸喊道:“老爸,老妈说我们家根本没有保姆。就是那个叫王姐的,她在我们家工作了三年,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太不可思议了!”
听到她的话,背对着她的父亲突然肩膀一抖。爸爸缓缓的转过身体,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他看着女儿,眼神里全是悲伤:“燕儿,你又想你妈了,对吧?“
“没想啊。”周燕摇头,暗自腹诽每天都能见到妈妈的自己,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想妈妈!老爸的话还真古怪。
“你一定很想她,你说这种傻话已经很久了。”爸爸摸着女儿的脑袋。
“都说了不想。我刚才才见到她,怎么可能想她。”周燕将父亲的手拍开。
父亲愣了:“怎么可能!难道你不记得,你妈三年前就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周燕猛的再次睁大眼睛:“老爸,你也在跟我开完全不好笑的玩笑。当心我告诉老妈你咒她死掉了!”
“你妈真的死了。”爸爸悲伤的说不出话,他重新背过身,不愿让女儿看到自己颓废的模样。
“你们都想耍我,我才不上当!”周燕一边喊一边跑出去,冲进父母的卧室,大声说:“妈,爸爸说你死翘翘了。你晚上一定要罚他跪键盘。”
卧室里根本没有人回应她,周燕愣愣的看着卧室的偌大空间。里边空荡荡的,刚才还坐在窗户下边玩电脑的妈妈不知所踪。整个卧室都没有一张妈妈的照片,也没有妈妈的衣服首饰,甚至没有梳妆台。老爸的工作文件和衣服乱糟糟的丢在地上,显得十分凄凉。
“不可能吧。”周燕退后了几步,她有些怕了。颤抖着跑进妹妹的房间寻求安慰。
妹妹正在听音乐,听到姐姐在嚷嚷,不耐烦的摘下耳机问:“姐,你在闹什么啊,吵死了。”
“老妹,爸爸说妈妈早死了,可我刚刚才还明明见过她,还跟她说过话。我咱妈还说我家根本就没请佣人,但是佣人王姐,我记得清清楚楚。太诡异了,我完全不知道他们是在开我玩笑,还是……”周燕一边胡乱用手比划,一边不清不楚的阐述着最近十多分钟难以描述匪夷所思的经历,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妹妹打断了。
“老姐,你在乱哈啦什么。”妹妹皱着眉头:“我们现在哪里还有父母。早在三年前,父母就因为车祸一起死了,现在只剩下我跟你靠着老爸老妈从前的积蓄相依为命,艰难度日。”
周燕完全愣住了,她怕的声音都在哆嗦:“老妹,你在搞什么。就连你都在开我玩笑,当心我不理你了。”
第1361章 死亡休假(1)()
“姐,我看你才在真心耍我呢。”妹妹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重新塞上耳塞挺起音乐,难得再理会自己明显脑袋有问题的姐姐。
周燕吓得不轻,等她回过神走出妹妹房门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压抑起来,本来明亮、整洁、宽敞的房子每一寸都拥挤着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救助似的拿起手机,给自己最好的朋友张敏打了通电话。
在附近的咖啡厅,她坐在自己位子里低着头,一直不停发抖。就连端咖啡的手也不断的哆嗦着,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张敏坐到她对面,喝了口咖啡,奇怪的问:“燕子,你怎么了?一脸吓坏的模样,遇到鬼了?”
“比见鬼还可怕。”阳光从左侧的落地玻璃照射进来,可丝毫没带给她温暖,她只是觉得很冷。五月天气,就算所有人都穿着短裙短裤,在她眼里,都蒙上了一层寒冰。
“出什么事了,你脸色难看的很,可别吓我啊。”张敏这人虽然没心没肺,可对朋友还是挺不错的。
一口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光,暖流从喉咙流入了胃部,周燕的精神缓和了一点。这才艰难的说:“今天简直是糟糕透了。先是我家佣人王姐造反,去找老妈,老妈说我们家根本没佣人。再找爸爸,老爸说我妈早就因为车祸死了。不甘心找到妹妹,妹妹说三年前我老爸老妈一起车祸翘掉了。你说,我该相信谁?”
张敏听完后,皱着眉头,连手里的咖啡倒出来了也没有察觉。她看着自己的好友,好不容易才说:“燕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小敏,你看我哪里有病的样子?我只想你这个外人评评理,究竟是我疯了,还是我家人都人格分裂了!”周燕惶恐的大声说。
“我看,是你脑袋有问题。”张敏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哪里有父母妹妹,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是个孤儿。据说亲戚早就死干净了!”
“怎么,怎么可能!”周燕脸上的神情被绝对零度冰封,她尖叫一声,抱着脑袋跑了出去。推开家门,眼前的景象变得比出门前更加陌生。
自己的家变成了狭小的单间,不足十个平方米。乱七八糟的属于自己的衣物胡乱挂在房间中。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不,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周燕大喊大叫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打颤:“是梦,一定是梦,对不对!闭上眼,睁开后就会回到从前的生活了。一定是这样。”
她喃喃说着,使劲儿的闭眼。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瞳孔猛的放大。
她变得更加绝望起来……
可是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睁大的眼球上,有几只白色的东西,悄然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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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总是忙忙碌碌的,好不容易才从繁忙的论文以及各种事件中抬头,抽了个时间度了个小假。我关了手机,带着跑过来找自己玩的守护女李梦月和黎诺依俩人,到了奥地利。
五月的天气在欧洲中部而言,还是挺干爽清凉的。唯一有点不爽的便是抽风似的会突然下雨,然后落下米粒大小的冰雹。冰雹打在地上,反弹着跳动,在典型的红色地砖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让人浮躁不堪的心顿时就宁静了下来。
黎诺依和李梦月一路上都在我身旁忙碌着互相斗嘴。沉默寡言的三无女每每说不过伶牙俐齿的黎诺依时,就会伸出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企图用武力威胁。黎诺依似乎吃定了守护女无法采用暴力,嘴上也没饶人。
所以最终的后果就是,我焦头烂额的收拾破烂不堪的残局。
即使是如此,自己也感觉生活挺好的。有时候人中需要一种恬静来平复自己的心情,身旁围绕着两个我无法选择的女孩,走在安静的小镇上,如果再有一直半米高的大狗跟在身后,替我捡拾扔出去的棒子,生活恐怕就更加完美了。
我掐断了所有对外的联络,本以为没人能找到我。于是当一个只有六岁大小的欧洲男孩站在我面前,将一封信递给我,朝着奥地利口音很重的英语,清脆的对我说:“先生,有一位姐姐让我把信交给你。”
此时,我愣了很久。眼睛顺着男孩手指的方向望去,街尾空荡荡的,谁也没看到。
李梦月停止了跟黎诺依落尽下风的争吵,微微皱眉,将男孩手里的信拿了过来。我抽出皮甲,掏了一张零钞塞给他,努力微笑着问:“小帅哥,能不能告诉我,让你替她交信给我的姐姐究竟长什么模样?”
“挺漂亮的大姐姐,妈妈说你们亚洲人都长的分不清楚长相和年龄。”男孩摸了摸额头,一副冥思苦想的可爱表情:“总之,虽然比这位姐姐差一点。但是肯定有那位姐姐一般漂亮的。”
他先是指了指李梦月,有指着黎诺依说。
黎诺依顿时郁闷了,她确实没有守护女漂亮。这个心结怎么都抹除不了。漂亮女人永远都不愿和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和谐相处,或许这也是深深埋藏在人类基因里的某种深层次的优胜劣汰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