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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陌生人是谁的下属?我刚才看他施法将小王在我家成阴亲的画面打到八卦镜上,他似乎非常的厉害。
凉亭中的母子?不是。
天心阁上的小道士?也不是。
张晓雅和她舅舅?更加不是。
难道是鬼爷爷?好像也不是。
瓜叔曾经用八卦镜照出了操控小鬼孩的人是鬼爷爷,小鬼孩和陌生人显然不是一伙的,那么鬼爷爷和陌生人也不是一伙的。
推测到这里,一切又了一个断档区。
陌生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似乎和天心山上的人都没有关系。
不过我心里面清楚,陌生人我肯定见过,否则他的声音我不会那么耳熟,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而已。
就在这时,陌生人对两个黑衣人说:“你们把他埋进北面的山中,越远越好!”
我们市北面是连绵不绝的石头山,那里荒无人烟,是杀人抛尸的好地方。
两个黑衣人点了点头,抬起我二叔的尸体出了小王的家,然后将我二叔的尸体扔进了面包车里,发出“砰”的一声。
我的心随着这一声响跳了起来。
我想不到我二叔死后会是这样的待遇。
我真想冲出去,将我二叔的尸体抢回来,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莽撞。
否则,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发动机响了,车开走了,我也准备转过身离开,叫上何瑞虎和瓜叔,将我二叔的尸体抢回来。
至于我的尸体,现在肯定抢不回来,有陌生人在这里,我没有一点胜算。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陌生人的电话响了。
陌生人接起来,听了两句,突然大声地咆哮起来:“什么?赵璋的灵魂还阳了?真的假的?”
电话里面的人又说了几句,陌生人没好气地说:“好了,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陌生人在屋子里面走了几步,咬牙切齿地说:“难怪我的法咒不灵,原来这小子没有去鬼门关。看来他的尸身一时半会儿是无法炼化了!”
听到陌生人的话,我大吃一惊,他居然要炼化我的尸身?这是为什么?他要用我的尸身干什么?
陌生人从身上摸出一个罗盘,滴了一滴血在指针上,又拿出一道黄符,在上面写了一行字,居然是我的生辰八字。
陌生人用中指和食指夹起黄符,向罗盘上扔去。
黄符落到罗盘上后,立即“轰”的一声燃烧起来,显露出一个烧成灰的人形纸人。
在灰纸人成形的那一刻,我立即感觉到身上抖了抖。
陌生人嘴里念念有词地念起来,灰纸人渗透进罗盘里,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指针立即开始旋转,并且指向了我所在的方向。
看到这一切,我大惊失色。
瓜叔的书上说,这是在找魂。
陌生人将我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指针又指向了我,这显然是在找我。
我当即吓得魂飞魄散,扭过头就跑。
如果被这个陌生人抓住了,他肯定会送我去鬼门关。
跑出城中村,我来到了大街上。陌生人没有追上来,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我还是不敢大意。
当我转过头准备再跑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站在对面的马路上,他笑盈盈地看着我,只是他的笑容充满了邪恶。
这个人是法医。
法医朝我招了招手,笑着说:“赵璋,你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陌生人就是法医。可是听声音不像啊!
法医曾经送黑符给我我去鬼门关。他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好事。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我转过头向后望去,一个脸色惨白的男子,手里面拿着罗盘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他就是小王家里面的陌生人。
月光下,陌生人的脸清晰可见。
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他是我出医院的时候撞到的一个人。
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撞到他后,赶快向他赔不是,他也很有礼貌地说没关系。
原来他在我刚刚离开医院的时候,就将纸人贴在了我的衣领中。
难怪我分析不出来是谁将小纸人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没有将他考虑进去。
难怪我听到他的声音觉得熟悉,却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他给我印象毕竟不深。
法医看到陌生人嘴角露出一抹讥讽,冷笑着说:“师弟,别来无恙啊!”
陌生人笑了笑说:“师兄,不好意思,你看中的尸身,恐怕要被我截胡了!”
师兄?师弟?他们两个居然是师兄弟。
他们两人为什么要我的尸身?难道是想炼化成行尸吗?
瓜叔的书上说,巴人喜欢养鬼,苗人喜欢养蛊,湘人喜欢养尸。可是听他们的口音,他们不是湘人。
法医冷笑起来:“这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陌生人同样冷笑起来:“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法医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我站在中间,好像我就是餐桌上的盘中餐,只等着谁赢了谁下手。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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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有些事不能说()
就在法医和陌生人一言不和准备大打出手的时候,一辆车从远处飞快地开来,稳稳地停在我的面前。
车门“砰”的一声打开了,一只漆黑的鬼爪从车里面伸出来,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揪进了车里。
鬼爪就像榆树皮一样,粗糙又狰狞,上面还裸露着根根汗毛。
车门还没有关上,车就飞也似地向前冲去,将法医和陌生人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我惊魂未定,向司机望去。
司机是张晓雅舅舅,我没有想到他又一次救了我。
张晓雅舅舅一边开车,一边指了指车门说:“把门关上!”
我关上车门,惊诧不已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有难?”
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张晓雅舅舅神秘地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我不甘心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张晓雅舅舅看到我穷追不舍地问,叹了口气说:“因为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还有使命没有完成?”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不能死?难道我以后就能死了吗?
使命?我有什么使命?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从张晓雅舅舅的话中我能听出来,他似乎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最让人莫名其妙的是,这些事还都与我相关。
我是当事人,可是我却不知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诧异地问:“我有什么使命?”
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张晓雅舅舅抬起头,透过车顶看了一眼天,似乎他能看穿车顶一样。
张晓雅舅舅叹了一口气说:“有些事不能说,也说不得!”
接着,张晓雅舅舅问我:“你愿不愿意娶晓雅?”
我被张晓雅舅舅突然冒出来的提议吓到了。
娶晓雅?我是人,她是鬼,我们怎么可以成亲。
我摇了摇头我一个大活人娶一个鬼,我做不到。无论这个女鬼多么漂亮。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张晓雅舅舅曾经还说,阴阳交泰,天地不容。他现在为什么又想让我和张晓雅成亲?难道他不怕我和张晓雅受天谴吗?
我想了想,反问道:“难道娶晓雅和这些事情有关吗?”
张晓雅舅舅说:“你娶了晓雅,慢慢就会知道。”
果然,张晓雅舅舅靠近我,接近我,甚至是救我,都是有目的的。他想让我娶张晓雅。
只是我不明白,我有什么好,怎么会被这么多人,这么多鬼惦记。
他们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气闷无比,大声地质问:“你让我娶张晓雅?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有什么目的?”
张晓雅舅舅不动声色地说:“你娶她,是因为你欠她一场婚姻!”
我欠她一场婚姻?
我和张晓雅只见过一面,我怎么可能欠她。
还有那个小鬼孩,说我欠他一命,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些鬼全都疯了吧!一个说我欠他一条命,一个说我欠她一场婚姻。
我冷笑起来,大声地说:“你说说,我怎么欠她的?我和她只有一面之缘!我们既没有拉过手,也没有亲过嘴!”
张晓雅舅舅叹了口气说:“阴阳世界很复杂,不是你想象的非黑即白!迟早你会知道的!”
张晓雅舅舅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说:“那两个阴阳师被我甩掉了,你安全了。你现在想去哪儿?我开车送你!”
虽然和张晓雅舅舅的谈话很不愉快,但是我还是要将我二叔的尸体抢回来。
我不能任由我二叔的尸体被扔到大山里我二叔的灵魂变成大山中的孤魂野鬼。
我说:“送我去郊区的停尸房吧!”
我原本想先去找何瑞虎,可是何瑞虎看不到鬼,最后决定还是去找瓜叔吧!
车停在了停尸房门前,瓜叔正坐在停尸房前的台阶上抽烟。
当瓜叔看到我们的灵车后,他的独眼立即眯成了一条缝,闪烁着妖异的眼光。
瓜叔的手不由自主地向后腰摸去。
瓜叔的后腰上时时刻刻别着两件法器和一叠符纸。
看样子,瓜叔是在防备我们。
张晓雅舅舅看到瓜叔后,不由将眉头拧在一起,一把拉住正要下车的我,诧异地问:“这是你要找的人?”
我点了点头。
张晓雅舅舅想了想说:“他很不简单,万事要小心!”
我能看得出,张晓雅舅舅不是很喜欢瓜叔,甚至有点排斥。
我点了点头下了车。
张晓雅舅舅开着车扬长而去,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瓜叔看到我从车上飘下后,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