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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都是井离殇负责接客,只不过和往常一样,井离殇对于这些人的态度一般,只不过是把他们当作来凑热闹的闲杂人而已,没想到一进门,一位脑袋铮光瓦亮的中年人行色匆匆的说道:“小伙计,听说你们这是专门处理那些脏东西的,所以我慕名而来希望让你帮个忙。”
一听到有生意来了,井离殇也毫不懈怠,连忙将几人请到沙发上,而后沏了一壶茶,继而到了里屋把我给叫了出来,他和我说了那几人的来意之后,我稍做打点到了大堂,刚一看到那几人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从外表上来看这几人身上的煞气很重,我推断这几人应该是做一些非法的营生来过活的,我不禁嘴角一撇,如果确实能够帮他们一把一来可以提高遣鬼堂的知名度,二来说不定可以为人民服务一把,但是一般来说煞气很重的人是不会有脏东西缠身的,要是有那这脏东西的怨气一定不会小,或者说一定和他们有着必然的联系。我摆了摆手示意井离殇回避一下,并通知所有人做好准备。
交代完事情,我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紧接着为首的光头便说道:“我们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听说贵处刚刚开张,想来一定是希望有大生意送上门来吧。”我心中微微一荡,看来对付他一定要多留个心眼,我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先生好眼力,我们的确是刚开张,正需要一单生意来提高知名度,不知先生是遇到了什么超乎常理的事情,还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东西?”
光头叹了一口气,道:“前些日子家中亲戚病逝,火化完之后放在家里呆了几天,没想到这几日总是睡不踏实。”我眼睛转了一下,道:“是怎么个不踏实?”光头说道:“每天晚上总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过了一些时日我无意中看见床底下有一张脸,而这张脸就是亲戚生前的模样,说实话我也很害怕,关上门之后打算在客厅将就一晚,第二天就让人处理掉,没想到事情越发严重,房间里竟然传出敲门声,并且非常剧烈,因此我叫来了几个朋友打算一鼓作气推开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开了门之后发现原本在床底下的骨灰盒竟然自己打开了,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们赶紧跑了出去锁好门,打算第二天找个法师来看看,这不今早刚一出门手下就打听到最近有一家刚开业的店铺,所以这才登门叨扰,还想请几位大师帮我看看。”
我点了点头,想到:果然是病急乱投医,估计找我也实属无奈之举,我喝了一口茶,道:“没想到先生如此信任我们小店,所以我们也定当全力以赴,不过无利不起早,规矩还是要有的。”听到这光头笑了两声,从一个皮包里拿出几沓人民币,说道:“这个道理我们都懂,毕竟你我都是生意人,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先生的,这些就当做是付给您定金好了。”我瞥了一眼,这定金的数目还真不少,看来这是要开门大吉啊。
我转过头看着他,果然他又说道:“当然最好的结果你我心里都有数,但是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所以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事情真的成为了另一种可能,我不但要收回这定金,并且还向先生索赔,想来您不会介意吧?”果然是个老油条,虽说我不太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但是为了遣鬼堂今后的声誉,再不情愿也要接下来,毕竟这么做可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拿起定金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说道:“既然先生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驳了您的面子,你说的要求我都接受,毕竟出来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这样吧您说个时间我陪您去一趟。”
“先生果然是个爽快人,看样子想必是早就胸有成竹,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光头松了一口气,我点了点头:“没问题,这样,我去收拾一下,带上几个人,咱们即刻就走。”说完我站了起来朝他们微微欠身,握了一下手转身进了里屋。此时井离殇掐着腰小声说道:“一看模样就知道他们几个不像个好人,你不怕进了虎口啊?”我笑着说道:“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有求于我们那咱们也不能给人家打发走了吧,况且咱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嘛。”
说完纪尚无从后门走了进来,似乎是井离殇招呼他们来的,不过这样也好,省了我两分钟的电话费,我边收拾边和他们把事情交代了一下,谁知纪尚无说道:“老三说的没错,他们几个不像是什么好人,要万一真把你坑了,那可就麻烦了。”我叹了一口气:“你怕什么,反正我和他之间无冤无仇的,他没事坑我干嘛,再说这定金的含金量可不小啊。”说完我掂了掂手里的红票子,看到他们都没反应,我推了纪尚无一下:“那这样你陪着我去,这样放心了吧?”纪尚无笑道:“我早就想说了,这样,我陪着你,老三陪着店,老二陪着酒,小四陪着床,各有分工,可以吧?”说完我们几个同时笑了起来。
准备就绪后,我和纪尚无开着车跟在光头的后面,没多久便到了光头家的楼下,刚一下车纪尚无就赞叹道:“这小区真心不错,看样子住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物。”
跟着光头上了楼,刚一推开门,一股寒意就沁人心脾,我呼出一口气,看样子的确有些棘手,我看了纪尚无一眼,他对我耸耸肩示意感觉不出任何问题,也是他一个普通人,虽说被张祺栋给改造了,但是大脑什么的还是他自己的,感受不到也算正常。
进了客厅,除了我和纪尚无意外其余人全都有些提心吊胆,我摇摇头,让他们全都出去,只让光头自己留了下来,听到我这句话其他人如释负重,纷纷走了出去,但也只是在门口徘徊着。
光头关上门,让我们俩坐下,自己到厨房泡了两杯咖啡,自己则是倒了一杯清水,通过交谈得知此人名叫田驷,据他自己说是做植物花卉交易的,我对这个自然是不感兴趣,于是便直接看门见山道:“我们可不可以到卧室去看看?”田驷点点头,道:“我的卧室就在左手边的那一间,不过您还是自己进去吧,我”田驷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我知道,您在这里等着我们就好,老纪咱们进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意外()
虽说是大白天,但是从卧室门的缝隙中还是能感觉到森森的寒意,与我刚进门时的那种感觉如出一辙。我咽了一口唾沫,从新买的背包里拿出了两张符文,一张贴在门上,一张自己拿着。我冲纪尚无点了点头,纪尚无咧嘴一笑,看来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回头看了一眼田驷,此时他坐在椅子上,虚汗一层接着一层。我回过头,轻轻的推开门,刚一开门就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很显然,这是一种只有尸体腐烂才会发出的味道。
我皱起了眉头,慢慢的走了进去,只见床铺非常凌乱,应该是田驷昨晚太过慌乱弄得,在另一边的地板上,躺着一只骨灰盒,这只骨灰盒的盖子已经打开,里面的骨灰便作一种灰黑色,全然不像是水泥灰的颜色,我托着下巴看了一会,转头对纪尚无说道:“你看,这堆骨灰的颜色发黑,说明了什么?”
纪尚无蹲下身子细细打量着,说道:“依照常理来看,像是中了什么毒,否则骨头怎么会变色呢。”我点点头,他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但在我看来整个屋子的寒意就是从这堆骨灰里发出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纪尚无靠边,而我自己则是小心翼翼的将骨灰盒盖上,接着拿出另一张符文,这张符文是当时在黄河边的时候封印那两个孩子时留下来的部分灵力,我将它存在这张符文上面,为的就是以防不备之需,这次总算轮到他的用武之地了。
我将符文贴在了骨灰盒上面,而后试图将其搬到客厅,可无论如何这骨灰盒就是挪动不了分毫。纪尚无蹲在一边看到我费力的样子也有些皱眉,接着他伸出手,同样也试图将这盒子抬起,我心里明白,纪尚无能随意控制一定范围内的引力,甚至能将一辆皮卡车甩出数十米,但是这盒子的重量要远远超出皮卡的重量,我俩同时犯了难,过了一会我对他说道:“看来咱们晚上还要再来一次,或许事情就会有转机。”
纪尚无嗯了一声,苦于眼下没有办法也就只能退一步,只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的说道:“现在是上午,如果我们晚上来的话,这脏东西会不会趁着这个空档逃之夭夭?”我摇了摇头:“这个倒是不会,第一这盒子已经被我贴上了符文,就算是最坏的结局也只不过是和尚跑了,但是他的庙在这,咱们还是有办法把他追回来的,第二,看样子这鬼魅就是冲着田驷去的,即便是跑路,他终究还是会回来的,我们大不了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就行了。”
纪尚无默念道:“冲着田驷去的。”过了一会他挪到我旁边,小声说道:“我觉得这田驷没说实话。”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是这么觉得,亲戚死了,为什么要把骨灰放在自己家?就算是放在自己家,那为什么要放在床底,更匪夷所思的事为什么逝者的怨气会这么重,这些都是疑点。”
纪尚无嘴角一撇:“那我们要不要过去拆穿他。”我摆了摆手:“还为时尚早,再说这么做也不见得他会承认,依我看还是再等一等,或许他会主动说出来。”纪尚无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从卧室里回到了客厅,还没等坐下田驷就率先说道:“先生,怎么样?我家还有救吗?”我坦然道:“我现在已经用符文把骨灰盒给封了起来,我看了看,今天晚上阴气十足想来是个抓鬼的好天气,因此我俩打算今天晚上再来一趟,不过你一定要记住,骨灰盒上的符文千万不能揭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完我起身和他握了握手,稍作寒暄便出了门。
回到店里,栾新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急切的问道:“你们没受伤吧?那鬼厉害吗?”我推了他一把,道:“还不知道呢。”栾新又看着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