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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怕是傻子也看出来大槐树的古怪了,这架势,的确是成精了一般啊!难道説真有树怪这种东西的存在?
想必那黑影是知道大槐树的秘密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槐树实在是过于庞大了,黑影的xiǎo身板在万千的树枝中显得十分渺xiǎo,毕竟他手中的白色带子只有一条,哪能束缚住那么多的枝条?
“我们要帮哪一方?”伍仁行问道。
“再等一会儿。“龙大师不紧不慢地説道,随后让我把孽镜拿出来,説这玩意儿待会儿会派上大用场。
我diǎn了diǎn头,从棺玉中取出了孽镜。
这时候我也大致明白龙大师的意思了,那就是要对这棵大槐树出手了,那新嫁娘的死,想必和大槐树脱不了关系。
毕竟,禁锢阵法,肯定是要禁锢包围在内的东西嘛,而那黑影的到来显然也是出乎龙大师的意料的,现在“敌我”双方局势不明朗起码不知道黑影是敌是友。
院子中阴风怒号,就好像是大槐树发出的阵阵吼声一般,十分怪异,显然是黑影的攻击它也无法完全无视,还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的。
但黑影本身在发出一波强烈的攻击之后,也是显得有些脱离了。
“就是这时候,用孽镜定住大槐树,我们上,攻击大槐树的根部!”龙大师説道,随后从二楼一跃而下,伍仁行紧随其后,我则是用孽镜对准了大槐树,一道强烈刺眼的蓝光发出,照在了大槐树的躯干上。
出乎意料的,大槐树的动作忽然一停顿,所有的枝条都停了下来,也就是趁着这段空隙的时间,伍仁行和龙大师同时对大槐树发动了攻击!
伍仁行的铜钱剑,龙大师则是拿出了无数的符箓,火符,雷符什么的,纷纷往大槐树身上招呼果然背景强大就是好,这么多的符箓可以随便挥霍。
大槐树枝干被打中,竟然发出了一阵腐臭的味道,还有类似肉被烧糊的味道参杂其中,这让我诧异万分,难道这枝干也是肉做的不成?
受到攻击,大槐树“愤怒”异常,忽然伸出了一根枝条朝我席卷而来。孽镜的工作已经结束,我收了孽镜,拿出了紫阙剑,当哪根柔顺异常的枝条伸进窗内来时,我顺势一砍,那根枝条便被砍断了,黑暗中我感觉到什么东西喷射在了脸上,一摸,黏糊糊的,还有些腥臭。
枝条被砍断了后,剩下的一半截快速地缩了回去,而这时候,伍仁行和龙大师的由近程攻击改为了远程攻击,龙大师负责放火放雷,伍仁行负责砍断那些伸过来意图将两人卷走的枝条。
这时候,我发现,之前的那道黑影不见了。
大槐树扭动得越来越疯狂,我甚至感觉到了脚下的地都在晃动,就像是它要破土而出似的!
不是就像,而是已经要破土而出了!我看得目瞪口呆,生平第一次见到大槐树想要自己离开扎根的土地的!
而就在这时候,本来隐藏起来的禁锢阵法被触动了,将大槐树禁锢住了!
禁锢阵法启动不久之后,大槐树却是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伸长的树枝都变回了原样,枝干上被攻击得遍体鳞伤的部分也都恢复了。
看起来,现在这棵大槐树和白天所见时的没有什么两样除了被我们砍下来的那些枝条。
这些枝条也很奇怪,砍下来之后完全变了一个模样,枯瘦无比,就像是从干尸身上砍下来的胳膊腿什么的。
“它走了。”龙大师説道。
“走了?它是什么东西?”我诧异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照这个架势来看,恐怕依附在这棵大槐树上不少时间了,竟然能够将大槐树弄成了自己的一部分。”龙大师説道。
“难道是阴魂什么的?”我问道。
“也説不定,这玩意儿危机意识倒也不赖,知道打不过我们,跑得远远的。”龙大师遗憾地説道。
伍仁行道:“暂时来看它时不会回到大树里面来了,这也是一件麻烦事情啊,我们也算是激怒了它,要是我们走了,它拿村民们下手那可就糟糕了。”
“走一步看一步,先回去睡觉去。”龙大师很是无所谓地説道。
“那这些东西不需要打理一下?‘我指着地上散落着的横七竖八宛如残缺的尸体一样的东西问道,要是阿西罗夫妇或者经过这里的村名们看见,还不被吓着啊。
“不用。”龙大师道,“明天就会自动消失了,这可不是树枝。”
听他这么一説,我也懒得管了,先去洗一把脸再説,脸上感觉黏糊糊的,很难受,龙大师説那是血,大槐树的血!
第436章 蛊女()
第四百三十五章蛊女
当夜无话,平时我们都睡得比较早,晚上又和那不知道是啥玩意的东西战了一场没有打赢。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前去参加另一个新嫁娘的婚礼。
天气还是比较阴沉,仿佛随时都会下雨似的。一般来説,苗族人是很重视婚礼的,因此我们也准好了彩礼。
离开家这么多年,我已经极少参加谁的婚礼了,我们那里虽然也是xiǎo苗寨,但并没有大苗寨的很多风俗,以前看过一些书,比如卫斯理的有一篇名叫蛊惑,苗族的少女爱上了外来的男人,两人结了婚,男人説要离开一年,女人便在男人身上下了心蛊,若是男人不归或是爱上其他的女人,男人便会在结婚后的第二天死亡。听起来毛骨悚然,故事的情节当然是男人死了,而女人也自杀死掉了。
读大学的时候,班上的同学基本都是汉族,不少还是大城市的,听説我是苗疆来的,于是都十分好奇,要我讲讲蛊的事情,我于是便从树上摘了一部分来讲实际上,我们是根本接触不到蛊这种高级货的。
但説起来,我dingdiǎnxiǎo説,还是比较喜欢苗家的婚礼形式。
苗族的婚恋,一般采用“游方”的形式,这是苗族青年男女谈情説爱,公开社交的传统。晚饭后,xiǎo伙子们穿上新衣服,三五成群,到那些还有未出嫁的姑娘们住的村寨去,用吹口哨、拉二胡、吹芦笙等方式召唤姑娘,姑娘听到响声后,走出家门用电筒照看来的xiǎo伙子,开始一般要从相互询问对方家乡的风土人情入手,进而询问对方的姓名、年龄和家庭情况,再试探对方是否已有情人。双方经过一定的了解,便逐步説一些情话,或者对唱一些情歌。然后双方説好下次约会的时间、地diǎn。如果双方都满意,姑娘会把自己的筒裙、围腰等信物送给xiǎo伙子。xiǎo伙子回赠给姑娘的信物,也是自己或对方都很心爱的东西。
xiǎo伙子和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的恋爱后,感情越来越深。xiǎo姑娘或在某一天以下地劳动为名,悄悄来到同xiǎo伙子约定的地方,xiǎo伙子深情地拉着姑娘的手,一起高高兴兴地回到xiǎo伙子的家里,xiǎo伙子的父母就热情地招呼姑娘住下。
这时,男方请两个媒人,按照主人的意愿,把姑娘带来的劳动工具,送还姑娘的父母或兄嫂,并向姑娘父母説明来意。女方的父母知道情况后,也请来两个媒人,和男方来的媒人进行“谈判”,商定必要的彩礼和举行婚礼的时间,xiǎo伙子和姑娘的亲事就算定了。
结婚那天,新郎新娘穿上新衣,由两个媒人和两个与他们同辈的男女青年陪同,带上彩礼,来到女方家,女方的媒人总要“刁难”一番。“刁难”的方法既风趣,又幽默。如女方的媒人问:“你们的‘牛’是从桥上来的,还是从河里踩水来的?“这里説的‘牛’就是“酒”。意思是説,你们带来的酒掺着水没有?如果男方的媒人回答是从桥上来的,对方就没话説了。女方的媒人还会问:“你们一路来看见一棵树,又开花、又结果,我们是摘花,还是摘果?”男方去的人会説:“我们采了一朵最好的花!”意思是説,新郎娶了个好姑娘,女方的父母就很高兴,杀猪宰鸡大宴宾客。婚礼的第二天或第三天,新郎新娘由一位长辈(如叔叔或伯父)陪同,到女方家“回门”,让新郎认识岳父、岳母、哥哥、嫂嫂等亲戚。“回门”以后,全部婚礼就算结束了。
在红河州南岸一带的苗族地区,还流传着一种欢快的“抢亲”习俗,很有意思。
当男女双方相爱后,男方总要邀几个xiǎo伙伴,一起到女方家里,明目张胆地把姑娘“抢走”。无论是明“抢”还是暗“抢”,姑娘总是事前知道的,甚至是姑娘事前给男方説定了时间,当男方强“抢”时,女方总要哭叫一番。直到拖拉到寨子之外,姑娘含羞地抽泣着,半推半拉地自己走了,而“抢”的过程也就完了。慢慢走着,姑娘逐渐转“悲”为喜,腼腆地和迎亲者一起,説説笑笑地来到男方家里。三天后,男方即找人説媒订亲。这种订亲,需要送去六只鸡、六斤肉,六斤酒、六斤米等聘礼。女方父母收了聘礼,亲事就算定了。
这样的“抢”,实际上是这一带苗族群众婚配的一种仪式。传説,从前有一对苗族青年男女相爱,就在约定的日子,男青年娶姑娘来了,姑娘不愿意马上离开自己的阿爸阿妈,就把xiǎo伙子留住在家里,第二天,xiǎo伙子乘姑娘上山打柴之机,把姑娘硬拖回自己家去。过了些日子,男青年竟想另谋新欢。这时,姑娘理直气壮地对他説“当初我不愿到你家来,是你硬把我拖来了。现在,你有什么理由赶我走呢?”这一问,男方理屈词穷,从此改邪归正了。
所以,苗族这种“抢亲”的风俗就一直沿袭下来了。
苗族一般结婚后家庭比较稳定,离婚的情况不多,偶有离婚者,手续很简便,如果是男方提出离婚,负责赔偿女方损失,女方提出离婚,负责赔偿男方损失,双方须请“证人”作证。部分地区保有“转房”的习俗。寡妇受到社会的同情,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