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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子云,你再说下去我只好带你去看心理医生了!”明子蓝克制不了怒火,一张脸黑了下来。
这时候,那位警员又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位穿着西装,一身魅气,风逸的男人,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他,这张有着七分的熟悉感,我的脑袋不停地搜索。
“头儿,这位自称是百小姐的律师要见他的当事人。”那位警员走到明子蓝的身边,冠上履下地道。
“下去吧。”明子蓝动了下眉脚,从容地摆了个手势出来。
律师?我什么时候有律师,是谁帮我请的律师?
我很好奇这位律师究竟长什么样子,他走到我的身畔温暖一笑。
咦……他不就是胸罩店的经理吗?什么时候成律师了?
明子蓝和明子云都觉得奇怪,我并没有律师,到底是谁请他来辩护。明子蓝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性,要求他出示有关证件,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天啦鲁,果然是律师。
明子蓝归还证件仍狐疑地打量着他,摆出请坐的手势。
我的律师噙笑坐下,明子云挂着开心站到我的身后,却被明子蓝残忍地赶了出去,只好在外面乖乖等着。
“明警官,我来的目的已经非常清晰,我要带我的当事人离开,她是无辜的。”我的律师开门见山,一点都不浪费大家的时间。
“对不起,她现在涉嫌……”
律师突然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和手机摆在明子蓝面前,打断他的话。“我想明警官先看看文件和手机里面的视频,再下定论也不迟。”
我的律师首先给明子蓝看了视频,那是一段能为我洗脱嫌疑的重要证据,我看到里面有位一身黑带着帽子的男子,鬼鬼崇崇地走进许大叔的房间,从兜里取出一包白色的东西倒在热水壶里,摇了几下又退出了房间。
接着他又进去我们房子用一枚细幼的针打开了门锁,一张黄符被他用火烧了起来,然后取之灰烬倒在我们的水壶里,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这一过程他从未露面,极其小心谨慎。
看完了视频,明子蓝打开了文件夹,他的双眼一亮,脸色突然大变用力地合上那份资料,匪夷所思地看着律师。
“这份资料,有多少人看过?”明子蓝指着文件,凛若冰霜地问。
我的律师翘唇,不以为然地说。“只有我和你,剩下的就要明警官自己去查证了,我不便再多说,因为你这里每个角落都有一双耳朵。”
我去,耳朵?我惊悚地望了四处,根本就没有,可不可不要这么吓人?最多只有监控器和窃听器……
“里面的数据我自然会调查清楚,如果你敢伪造证据,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明了蓝似乎对他充满了敌意,句句咬着他不放。
“明警官,你会拿自己的荣誉开玩笑吗?”我律师一句反问,挫了明子蓝的锐气,他黯然眉头解开。“现在,我可以带我的当事人离开了吗?”
“等一下……”明子蓝突然开口。“这段视频,你从何而来?那里根本就没有监控器。”
“视频的来源并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抓住里面的凶手, 不是吗?”我觉得这位律师简直帅酷了,问得他哑口无然。
明子蓝黑着一张脸打开门,将我们请了出去,迎来明子云的笑脸,但她却没有跟来而是留在那里帮她哥熄火。
第24章 天花板上的小女孩()
我们离开了警局,那位经理兼律师并没有向我索取费用,而是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不是去律师所,是胸罩店的办公室,不对,暗室比较适合形容这黑暗的空间。
我知道有些鬼魂修为达到一定的级别,可以附在活人身上,白天肆无忌惮地生存在人间。
再次回来这里,我的记忆犹新,心一羞,脸红耳赤,显得有点尴尬。
我坐在他的对面,成竹在胸地说。“周宸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他迟凝了片刻,眼睑倏地闭着,整个人倒在椅子上,一道幻影从他的身上冒了出来,周宸的样子俨然清晰,坐在桌子上吊儿郎当地注视着我。
“宝贝儿,你变聪明了。”周宸刮了下我的鼻梁,调侃道。
靠,他到底有几个身份?况且除了他,还有谁喜欢附在活人的身上?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那份文件和那段视频?”我没有心思和他抬杠,只关心到底是什么资料令明子蓝阵脚不稳。“和你的律师执照?”
周宸犹豫不决,似乎不太希望我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或者他在想怎样编织故事来隐瞒我,并不想我知道真相。
此时此刻,气氛变得非常安静,我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和那位帅经理的呼噜声,而周宸的脸依旧沉着。
他到底在害怕我知道什么?
我的一直盯着他目光未曾从他的脸上移开过,我在等待他的答案,他却一着沉着脸,默默不语。
我的耐性已经快被他磨灭了,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按住,嘻皮笑脸地对着我笑。
我去,刚才他一脸忧伤,是装出来的?
“律师执照假的,那段视频也是假,是我用异能篡改了里面的内容。”如此严肃的事,周宸竟然说得这么轻松。“至于那份资料的数据,正是明子蓝想知道的那笔非法资金的去向,不过也是我伪造出来,我把钱都分给警局里,罪有应得的高官。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小事,我的手只要轻轻一动便可以假乱真。”
“周宸,你说得倒轻松,你这样会害死他的!”我指着昏迷不醒的经理,不可思议地责问他。“他要是有什么事,我良心也过意不去。”
周宸蓦然抬起我的下巴,自信满满,得意地说。“他是我的肉身,我怎么舍得他这么快死呢?”他的脸渐渐靠近,在我耳畔不急不缓地道。“我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把那笔非法资金转到明子蓝的名下,到时候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的话如雷灌顶,我一楞,心想幸好周宸还有一点点人性,没有做出无法收拾的事情来。
明子蓝要是因为我而被冤枉,是我跳进黄河都还不清。
周宸突然弯腰,从桌子下面取出一坛骨灰瓮放在我的面前,我心里明白这是他的骨灰,不过为什么会在这里?
“ 这是你答应我的事情,记得放在你的房间里,其他地方我都不习惯。”周宸看着我的眼神满满都是邪恶,冷唇的弧度扬起,勾勒出一抹淫笑。“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个人太不靠谱了,我只好帮你拿回来。”
帮我?他是在逗我吗?这到底是谁的骨灰,他是在咒我死吗?
周宸化成幻影溜了进去,我站了起来望着它,不屑地冷哼一声,找了块红布将它裹着离开了胸罩店。
我上了公交车,眼神虚瞟不敢对视那些异样的目光,后面刚好空了个位置出来,我毅然坐了下去。
我旁边有位乘客,他一直望着窗外,车子颠簸了一下,我怀中的骨灰瓮不小心碰到他的胳膊,他别过脸凶恶地蔑视着我。
他是一位中年男人,国字脸上有一双粗黑的眉毛,目光如炬,鼻子直挺,全身的肌肤都是铜色。
“姑娘,你怀中的东西不干净最后不要碰到我,我怕脏。”男人的语气如那双眉毛一样严肃。
脏?哪里脏了?我用红布包着,怎么会弄到他?
他看上去凶神恶煞,不像是好人,我怕得罪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中年男人闪走,宁愿站着也不愿意坐在我的旁边,他……他是嫌弃我吗?我不愤地拍下坛子,低声骂道:都怪你!
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将周宸安置好,在房间里顿步许久仍未找到一处不显眼又适合他的位置。
“不用看了,就放你床边的桌子上,晚上方便我睡在你旁边。”骨灰瓮的盖子动了一下,周宸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吧,既然他这样要求,我照做便是了。
我轻轻将它放下,冲冲忙忙地跑到大厅里找明子云上次烧剩下的香,找到后又大步流星回到房里,点燃了三柱香给他填肚子。
说上起来,他挺可怜,五年了未曾有人给扫墓供祭品,他一定饿坏了。
我喊了周宸几声,他没有反应,心想一定睡着了。
我今天没有上班,也没有打电话叫人帮我请假,幸亏总裁出差不然都不知道怎样交代。
我望了眼墙上的钟,离下班时间还有五个小时,现在打电话还来得及,我如出一辙掏出手机给比较要好的同事打了过去。
我们的公司平时上班挺闲的,有时候只一心一意盯电脑看就行,密切留意网上的黄金和股票的波动,一有风吹草动必须马上禀报和联系客户。
可是我这电话都打了好几回,那位公司里最闲的同事在干什么,怎么不接电话?
我这刚打算打给另外一位同事,惊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依,总裁并没有出差,他今天上班了,而且三个小时之前就死了……”
“什么,总裁死了?怎么回事?”我心中有说不出的惊讶,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总裁怎么无端端就死了?昨天他不是赶飞机吗?这件事该不会又和扯上关系了吧?
“我们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今天一大早,总裁就表现得很不对劲,找了你好几回,而且除了你,他谁都不想见。”
同事的话令我无法置信,总裁究竟为了什么事情,非见我不可?一个行事低调,宠妻至极,为人善良的总裁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别哭,我现在就过去。”语毕,我挂了电话。
我拿了钥匙刻不容缓地赶去车站,赶还有几分钟经过我家的公交车。
时间刚刚好,我一到站车刚要驶走,不过还是让我上去了。
我来到公司,看见里面站满了警察,可是此次负责这案件的警官不是明子蓝,而是别人。
他看起来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