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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清楚自己在无理取闹,警局的案件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即便是局长女儿也不行,更何况明伯伯是个公私分明的局长。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 我会帮你办得妥妥的。”明子云不假思索答应了我,她总是不忍拒绝我。“一个小时后,我们老地方见。”
“好。”我简明扼要应了一个字,几乎和她同时挂电话。
明子云口中的老地方,就是她家的后院。
周宸的死我必须调查清楚,否则坐立不安。我怀疑他有什么冤情,鬼魂才会留在阳间,不肯投胎,或许帮他申冤,他就会安息不用再纠缠我。
我花了二十分钟梳洗,提前四十五分钟出门,因为我要去一趟公司请几天假。
简直衰透顶,一出门就踩狗屎,于是我在旁边石堆把鞋底下的便便磨蹭干净,唉声叹气离开。
我一上公交车,有些人的鼻子特别灵,用异样的目光投向我,仿佛在说:小姐,你好臭。
他们以为我想这样?
我忽视他们,站到一边,公交车刚开不久突然熄火,怎么也不愿意启动。这时候,有个戴着口罩的男子等得不耐烦要下车,当他越过我身旁的时候,捏了下我的屁股。
奶奶的,当天化日下竟敢公然吃我豆腐!
我欲下车追上去讨回公道,公交车意料之外突然启动了,这件事也那就么算了,当自己被狗舔了一口。
我感觉自己牛仔裤的口袋鼓鼓的,伸手进去一掏,拿出来是一红色女士钱包,又马上把它塞回了兜里 。
十五分钟后,我来到公司直朝总裁室奔去,几天的假期如我所愿批了下来。离开的时候,感情跟我比较好的女同事跟我说,今天早上有警察上门,好像是徐健宇出事了,就是那个去旅游把工作交给我的男同事。
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我的心情不怎么好,好像每件事都围绕着我。离开公司我又坐上了公交车前往明子云的家,路程花了足足二十分钟,我在她家门口下车,按了门铃,大门缓缓滑开,我直径走了进去,它又自动关上。
我来到的时候,明子云已经在后花园等着我,我小步跑过去落座她身旁,她对我抿嘴一笑。
“你每次都迟到一分钟。”明子云开玩笑道。
“别说了,最近我很背,出门踩狗屎就算,连公交车也突然故障。”我无精打采向她抱怨。
我隐瞒了被摸屁股一事,要是让她知道,她一定劳师动众把这个人给揪出来。
“别这样,你看看这个。”明子云拿出一份文件夹,得意洋洋地挑眉,然后又一脸忧伤。“我求我哥求了很久才弄到的,不过你查的这个人,五年前已经死了……警察初步认为是被杀,但是由于证据不足改判自杀案,不了了之。”
明子云的话我并不感到意外,他确实已死,还阴魂不散,果然是有冤情。
“你要记住里面的资料,我必须在我爸发现之前送回去。”明子云提醒道。
我点了点首拿出新买的手机把里面的资料拍下,可是却无法笑得开怀,因为关于这案件的资料少得可怜,两面纸都不够。
“我的事不用你管!”
耳边突然一阵风吹过,我好像听到周宸在说话,语气似乎不太高兴。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不由自主地问。
“我没说什么。”明子云以为我在她说话,愕然地说。
我一笑置之……
我在明子云家待了几个小时,一起讨论了案情,可是我们都毫无头绪因为线索真的很少,不然警察也不会束手无策,将它沉底了。
我离开之际把钱包交给了明子云,她说认得钱包里的主人,这个人已经失踪几天,现在是她哥负责调查这起离奇失踪案,我和她都希望这个钱包能助他破案。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肚子饿得在叫,我在橱柜里拿了包方便面当晚餐,今天实在没心情做饭,反正一个人吃也没意思,随便吃点东西就可以。
我拿出手机自己慢慢研究案情,看能否通过反复斟酌找出蛛丝马迹。
这是起五年前的谋杀案,因为当时警方方面无法找到指纹,周宸又是在床上安然死去,最后才被鉴定为自杀。
关于周宸的资料非常少,唯一明确的是,他是一名医生。
我从我爸办公抽屉里找来纸和笔,一份放在台灯下的纸映入我的眼帘。拿起一看,是那分契约书的复印件。
周俞肯定来过我家,把它放在这里,给我的警告 。
“无耻之鬼,明天王道长来到,看我怎么对付你!”我一怒之下将它撕碎,走到旁边的垃圾桶,嗤之以鼻地将碎纸扔到里面。
第5章 失身给一只鬼()
半夜时分,朦胧间我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猛地坐了起来,当时脑袋只有一个想法:家里进贼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出去探个究竟,握着手机准备报警,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抢走,苍白的脸突然靠近,我和他的距离只有零点几毫米。
“鬼!”我吓得大叫,脚开始发软,失去重心瘫坐在地上。
他蹲了下来,薄唇的弧度扬起,笑得非常鬼魅,身体还散发出淡淡的玫瑰花香味。
“你还不习惯我的存在吗?”周宸将插在西装口袋的玫瑰花递给我,然后将我抱起。
他有病吗?一个活人怎么会习惯有只鬼晚晚来找自己?!不过真是哔 了狗,我既然不反感他,是不是很犯贱?
“你放我下去!”我在他的怀里挣扎几下,却遭到他的威胁,只好安分守己。
“我来是警告你停止调查我的案件,我的事毋须你多管闲事!”周宸冷若冰霜地道,然后将我扔到床上。
去,他的情绪真够晴天霹雳,一时温柔一时又如此冷酷。
“我喜欢做什么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我昂起前身用手肘往后退,心惊胆战地看着他。
他压在我的身上按着我的双手举到我的头上,鬼魅的冷唇覆盖我的莺唇,用力的吸吮,霸道地撬开我的嘴。我没有谈过恋爱,不懂得怎样去回应他,一直是他以侵略的方式引领着我。他褪掉我身上的衣服,嘴被他封住叫不出声,双脚不停在踢。我的床霎间变成了一副水晶棺,我害怕得双手抓握棺材两侧,指甲与水晶的摩擦发出刺激神经的声音,至到我的剩女之身被破。
我的第一次给了一只鬼,而且还在一副棺材里……真是孽缘啊!
周俞在窗外目睹我和周宸啪啪的过程,怒气冲冠,青面獠牙,嘴里念着: 你竟然敢背叛我,你这个荡妇!
飘飘欲仙过后, 水晶棺材幻化成沫,我躺在床上就如一植物人,还没从一段衅孽里缓过神来。
“我不喜欢别人忤逆我的意思,你最好适可而止,别再调查下去!”周宸无情地道,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薄情寡义令我清醒,真的是被鬼咬了,不识好人心,我费尽脑汁帮翻案他却玷污了我的清白。
我简直疯了,既然还把他当活人来看待!
“你的事与我无关,也请你放过我,别再对我纠缠不清。”我穿好衣服,用冰川的冷来表决自己的决心。
周宸的眸瞳瞟起,微眯眼线,一头雾水地注视着我,似乎不习惯我的冷情。
对,刚才啪啪,我的确很热情,我那是一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多亏他的冷落让我如梦初醒,人和鬼,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我的贱,犯一次足矣!
周宸沉默不语瞬间消失不见,我坐在床上长吁一口气,肩膀放松,只差那么一点点,我的冷情就要破功。
他的冤屈,我会偷偷继续调查下去,不为别,就为一条人命,换作其他人,我也会这样做。
昨夜辗转难眠,临天亮才刚睡下去,又被门铃声吵醒,擦了擦忪惺的眸子,随便披了件外套,喝了口水才走去开门。
是谁一大早打扰别人休息?
“子云?你怎么来了?”我的眼睛瞪得很大,惊讶地问。
“我是过来通风报信,你快走,我哥他们要来抓你回去问话呢。”明子云站在门口握着我的手,用力地往外拉。
我左手抓着门把,右脚顶着门槛,借力的原因我的背向后弓起,吃力地说。“不行,我要是走了不是坐实我就是凶手吗?我不能走……”
“对哦,你说得没错。”明子云如梦初醒,兴奋地道。
她突然松开手,没有了阻力 ,我往后退几步,重心不稳又坐到地上。自从被两只鬼缠上后,跌倒的次数变多了,半夜惊醒也成必然的事情。总之一句话概括,远离恶鬼,身心不惫。
明子云拉也不拉我一把,盘脚而居在沙发上,我自己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坐到她的旁边。
“你这么早跑过来找我,就是为了钱包那件事?”我侧脸望着她,不明所以问道。
我不相信明伯伯他们会为了区区钱包,把我逮回去问话,而且钱包里面什么证件都齐全,按道理不难破案才对。
明子云突然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道。“当然不是,好像是因为两件凶案,你都牵扯进去了。”
什么?!她说的两件凶案怎么会跟我有关,我不是上班就是回家,哪里都不去,只是最近多去了一趟墓地,而这一去就改写了我的命运。
“哎呀,反正我相信你就是,我爸一定会尽力帮你寻找目击证人,你放心。”明子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我怎么会担心,清者自清,更何况我确实没做过。
我趁明子云在沙发上睡着,便去梳洗,这时候墙上的挂钟指着八点,我正要准备做早餐的时候门铃又响起。我心想,应该是明伯伯的手下,可是开门一看,并非他们,原来是王道长。
我最后一次见王道长是七岁的时候,他当年还年轻,今日相见发现他憔悴许多,脸上多了很多皱纹,他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