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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那东西只是顺带罢了,不过我们还真有事要麻烦袁局长。”师父也是跟着哈哈一笑。
“孙师父但讲无妨,老宋的朋友便是我袁峰的朋友。”袁局长拍了拍胸脯说道,倒是个性格豪放之人。
如此一来话匣子也打开了,气氛也变得随意许多。
师父把韩叔一家遭遇的事与袁局长详细地说了一遍,又把我们在街上遇袭而后又遭人监视的事情也详细叙述了一遍。
听罢,袁局长摸着下巴陷入沉思,然后缓缓开口道:“警局的案底取消倒也不难,不过你们知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你们是不是在江湖上有某些仇人?”
师父认真地说道:“我在西南一带并没有树立仇敌,袭击我们的是一个用鬼面蛾的蛊师,监视之人我没有打过照面,不过想必轻功不错,而杀死韩晓敏之人是个用暗器的高手。”
“最近西南一带活动的邪派比较多,我手上也有很厚的案底,如你所说的人实在太多,就凭这点信息很难精确到某个人身上,苗家寨鬼面蛾的确名头很大,但是你们与他们无仇无怨,也不至于出手伤人,而且不算邪教之人,光苗家寨培育鬼面蛾的蛊师就有三十余,西南十二寨并不是我们能够随意拿人的。”袁局长摸着下巴分析着。
“对了,有一点,有没有那种杀人不留暗器的人?”师父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韩晓敏胸口确实没有留下任何暗器,只有纯粹的一道致命伤。
袁局长一听,用拳头砸了一下手心,说道:“这么一说倒是有那么几个门派,川北唐门的柳叶镖,青城山的无影剑,十二寨贾寨的空头蛊,以及崇明教教主的点睛术,但是说起来他们都没有必要伤害一个无辜少女,崇明教已经销声匿迹十多年,教主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其他门派也只有可能是弟子所为,只是弟子之多无异于大海捞针。”
“崇明教?我怎么没听过还有这样的教派?”师父问道。
“哦,说起来与当年分崩离析的万法教有些关联,崇明教教主本是万法教十六门之一化龙门的门主余有龙,余有龙死后由他的弟弟余有剑执掌,不过崇明教十多年前就莫名其妙销声匿迹了,至今杳无音讯。”
“万法教……”师父捻着胡须,陷入了深思。
我们与万法教的渊源实在是有些深,右教主吴哲竟然是我们的大师兄,而他的前世秦冕更是某位与师门有着渊源的大拿,而我们在十几天前就与万法教有过一场大战,虽然师祖降临,销毁了吴哲的肉身,但是秦冕逃脱,吴哲都低死没死也不得而知。
所以万法教在我们心头还是留下了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
师父稍作停顿,又接着问道:“袁局长,这几日有没有邪教外来人员从江南一带进入省内的消息?应该有几十人左右。”
袁局长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有相关消息,一般邪教的动向局里会重点关注,这样吧,孙师父,你们先等待几日,我让手下再去查一查,只要有点眉目我便立即通知你。”
师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道:“我们会暂时离开几日,到时候回来我直接来找你,还有唐飞和马家最近应该有什么行动,你们也注意一下。”
“哦!这样,我明白了。”袁局长郑重的点了点头,不过我估计袁局长也不敢怎么监视这两个巨鳄,师父一席话也仅仅算作提醒罢了。
与袁局长一番对话,我们也没有的得到什么关键的信息,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不过再讨论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师父便准备告辞了,这边先让袁局长帮着收集一些信息,而我们则先去见一见陆师叔。
第五十八章 拔山涉水,密林草房()
出了刑警队,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向韩叔表示一下哀悼,师父却告诉我:“与其假惺惺地跑去哀悼,增加无辜之人的痛苦,还不如早日抓到凶手,慰藉韩晓敏在天之灵!”
可是现在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幕后黑手的眼皮子底下,这么想着我浑身都不自在,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而且万一洗个澡啥的被人偷拍了咋办。
咳咳,而且我更担心的是小狐狸,昨晚化成人形之后,对方肯定知道我们带着一只稀有的狐妖,一旦遭人窥觊,小狐狸必将陷入危机之中。
我本以为小狐狸可以像之前一般化作一直硕大的狐妖,然而十几天相处下来,简直就是人畜无害,除了无意间会产生一丝魅惑让我迷糊一阵外,根本构不成威胁,而且我发现她胆子特别小,特别喜欢呆在我的衣服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打望四周,稍有动静就立即缩回去。
哪来狐妖的气度?
不过这样也好,胸前总是有一团软绵绵暖烘烘的小东西蠕动,总给人一种很想保护她的冲动。
我们当天就坐上了前往张家界的班车,一路颠簸了六个小时方才抵达张家界市内,这个时候天都快黑了。
张家界因此处首个森林公园而闻名,自然风景自不必说,而特殊的石英砂岩峰林地貌,使得此地山川环绕,层峦叠嶂,地势险峻,许多地方都人迹罕至,成为了许多避世不出的少数名族聚居地。
我们一路而来都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所以也不怕有人蓄意偷袭,当晚我们找了一家旅馆入住,到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就被师父叫醒启程。
我们吃了早饭之后,在市区内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桑植,不过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就在中途下了车,师父带着我们一头钻进了路边的密林之中,随后沿着上山小路朝着山腰处的一个寨子前进。
我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才抵达山腰处的寨子,这是一个土家寨,不过已经大部分被汉化,虽然穿着土家族的服饰,但大多数人都会讲汉语,瞧见有陌生人进入也不怎么见怪,甚至有好奇的小孩上前询问我们从什么地方来,要去哪里。
师父也只是笑呵呵地跟小孩子调笑。
这里的民风十分淳朴,比起城市里的那种冷漠,他们对待陌生人更多的是笑容和问候,师父找了一处看起来还算宽敞的宅院,便向这家主人请求一顿午饭,当然我们不会白吃,钱还是要给的。
其实现在还没到中午,我们连早饭都没消化完,不过师父告诉我们接下去要走五六个小时的山路,中间是没有一处可供歇息的村落的,要我们先把肚子填饱,不然一会儿饿得没力气爬山,他可不会背我们。
这个寨子寻常来的陌生人不多,不过这家主人还是十分热情,非但将我们迎入院子,还搬了一张圆桌,和一些茶水土特产,供我们休息,而他则去张罗家里人做饭去了。
与此同时,屋子里走出来一个走路颤颤巍巍的老人,拄着拐杖,来到桌前,一边示意我们多吃点东西,一边操着一口生涩的汉语热情地和我们聊了起来。
聊到我们此行的目的,老人反而神神秘秘地问我们:“你们是不是要去找这山里面的老神仙?我听说我们寨子后的老林里住着一位老神仙,不少进山打猎的人都遇到过,运气好的还会说上几句话,算算命什么的。光我们寨子就有好几个人得到过那老神仙的仙药,包治百病的!”
年纪大了爱八卦也不足为奇,不过说的这么神乎其神,也确实有些夸张了。
我脑海中莫名就出现了一副一位仙风道骨的素衣仙人,闲游于山林之间,偶遇樵夫送上谏言妙药的画面来。
瞧见师父有些尴尬地陪笑,我不禁猜想老人口中的神仙不会是陆师叔吧?
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与老人家聊天别有一番情趣,光是他们和蔼慈祥的笑容就能深深触动我,深厚的阅历也带给我们不一样的世界观。
没过多久,这家主人端着饭菜出来了,瞧见老婆婆和我们聊得欢快,也显得有些无奈,低声说道:“妈,客人要吃饭了。”
老人家急忙点着头慢慢起身,意犹未尽地让开位置去,事实上她坐着也不碍着我们,这张桌子坐五六个人也不嫌挤。
“要不一起吃吧,老人家也别站着。”师父好意劝说道。
“不不不,我们还没到饭点,不饿,你们吃着。”主人慌忙推辞。
老婆婆也在一旁应和着,表示自己不饿,站着也不要紧。
如此一来我们反倒感觉有些难为情,好在主人随即离开干自己的事去了。
老人家看了看我们,抿了抿嘴唇,然后慢悠悠地拄着拐杖往院子外面走出去,嘴中还不停的神神叨叨,自言自语着有关老神仙的话题,我们的到访与一席对话似乎让老人家很开心。
饭菜算不上丰盛,但是很有特色,有鱼有肉,还有不知名的野菜,味道也很好,自从离开家以来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土乡土色的饭菜,虽然口味与家乡截然不同,但我还是吃的津津有味,连着填了三碗饭才拍着胀鼓鼓的肚子,十分满足。
我也让小狐狸吃了一些,不过小狐狸不怎么爱吃野菜,倒是对鱼情有独钟,一整条大鱼有一半都入了小狐狸腹中,可怜我的衣服到处都是油渍。
吃过饭,我们稍作休息,师父又把皮壶灌满了水,方才整装出发。
出了寨子,山路也变得越来越难走,有的陡坡需要手脚并用才爬的上去,途中我们还遇到了两个猎人,好心提醒我们小心山上的捕兽夹。
山路崎岖,我们走的满头大汗,才勉强翻过一个山头,好在我那一大包衣物全都在师兄的锦囊袋中,否则我估计自己连这个山头都翻不过。
此刻已值正午,太阳高挂在头顶,整个林子里鸢飞莺啼,自有一份幽静,令人心生向往。不少山花开的烂漫,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股芬芳,沁人心脾。
我们在山谷的一处小溪边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启程。
如此又翻过两个更高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