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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并不敢怠慢,我回过神来立即带头自我介绍。
她很平静地点着头,然后又问了一些师门的事,面色始终保持着不温不火的表情,语气也不远不近,让人捉摸不透。
而她左耳的白蛇一直用一双黑豆子眼儿瞧我。
一番简单的交谈之后,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然后转身去开门。
我们刚才轻叩都纹丝不动的木门被她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随后她进入了屋内,但是没有关门。
过了一分钟,这个女子端着三个木碗走了出来,来到我们面前,淡淡地说:“我这屋子几百年没有人光顾了,即来便是客,看你们风尘仆仆,奔波劳累,这三碗麦子粥就赠与你们。”
我心头一跳,几百年!站在我们面前的女子看外貌不过二十,可是她说有几百年没有人光顾?这还是人吗?难不成是妖!
不对,林雅好歹也是千年花妖,可是即使恢复了全部修为也达不到这种程度啊!
我心中浪涛翻滚,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接过碗,看到满满一碗金色的麦子,被奶白色的汤汁包裹,一股股芳香扑鼻而来,顿时就垂涎三尺,这…;…;应该是燕麦吧。
我几经奔波,身上食物又少,吃的很节省,腹中早已空空如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道了一声谢,将满满一碗粥收入腹中。
一瞬间全身暖洋洋,无比舒畅。
张驰的速度比我都快,我刚喝完他已经将碗还给了女子,若不是知晓对方神秘莫测,以他的德性肯定还会再要一碗。
而林雅则小心翼翼地尝着,似乎有些警惕。
这个女子很有耐心,静静地站着,直到林雅喝完后把碗还给她,终于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迷的人神魂颠倒。
张驰更是夸张地一把拉住我的衣袖,整个人都在微微摇晃,一副站不稳的模样。
女子又一次回到了屋子,而张弛则拽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完了,云翼,我恋爱了!”
我这一头汗呐!且不说不知道对方身份,那可是几百年的高龄啊!
也难怪,这家伙本来就喜欢看美女,就算知道林雅是妖,林雅当初还是被他的目光洗刷了无数回了。
没过多久,那个女子又走了出来,这一次,她把门带上了,然后站在我们跟前平淡地问道:“你们要去什么地方?”
我急忙拱手回答道:“我们要去地脉祖灵。”
她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指着右侧的远方说:“此去六十里便可出麦田,可以看到地脉祖灵。”
我急忙一拱手,说:“谢谢姑娘,呃…;…;敢问姑娘是何门何派?日后也好相见。”
我只是多嘴一问,那女子也不恼,反而难得的莞尔一笑,道:“我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我就住在这里,若要见我,来此处,和你刚才一模一样便可。”
我眨了眨眼,细细一想,倒是想起自己刚才敲门的动作来,一般人敲门都是四指舒展,轻叩三下。而我,许是因为有强迫症,我用的是中指,动的也不是手腕而是手臂,敲了五下,不过怎么敲得我不记得了,谁会把自己敲门的节奏记住的。
我心中揣摩着,忽然灵光一闪。
等会儿!难道是我刚才敲了门这个女子方才出现在这里的?
而且她是从屋子后面走过来的,如果人由远及近,摩擦麦子的声音也同样,但是我们刚才听到的声音是突兀出现的,这意味着什么?要么她本来就在屋后,要么她是突然出现!
而且她说她几百年没见过人,也就是说她在这里至少生活了几百年甚至更久!
看她的修为只怕不亚于师祖,而且她用麦子招待我们,也就意味着这里的麦子是她种的,也就是说她一个人管理着这片土地!
无数推测在我脑海中交织呈现,我猛然得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
说完话,女子便转身离去,消失在屋子的后方。
瞧见女子离开,张驰急忙拉着我问:“云翼云翼,你告诉我刚才是怎么敲门的!”
我呵呵一笑说:“你呀,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根本高攀不起,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张驰翻了下白眼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说癞蛤蟆就吃不到天鹅肉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连连叹气,这时林雅问我:“你知道了她是谁吗?总感觉她很奇怪。”
我没回答她,因为还有一点没有证实,于是抬腿来到屋子后面,此时女子离开不过十几秒,肯定走不远,然而极目望去,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我一拍大腿,唉!早知道就把外面的事情跟她说了,可谁能想到呢!
张驰忍不住问我:“云翼你干什么?咦,人呢?应该没走远吧…;…;你知道她是谁?”
我这才颇为懊恼地对他说道:“笨蛋,那是秋神蓐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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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蓬莱门人首齐聚()
两个人听闻全部都长大了嘴巴,瞠目结舌。
“那…;…;那不是传说中的神吗?”张驰结结巴巴地说,甚至还伸手掐了自己一把,要知道他刚才可是一副花痴的模样,若是让蓐收听见,那可是亵渎神明的罪责。
我却忍不住笑了。
许久不说话的林雅在这时开口道:“她应该是上古时期生存下来的大妖,非但铸就了人身,而且修得了果位,若说是神实在夸张了点,但绝对是一方大拿,了不得的人物。”
我点头表示同意,林雅身为妖,眼光自然要比我们独到一些,能够看清对方的本质,想来其他四位守护灵也是同样的存在。这世间是否有所谓的神明根本无从考证,虽然的确有有道的修行者将这一类的意志加注到自己身上,获得神力,这便是道门的请神亦或者叫茅术。所以我也无法妄下定论。
听到林雅的话,张驰整个人都陷入了落寞之中,我拍了拍张驰的肩,一脸同情地在他耳边叹了口气。
这是,远处急匆匆赶来一个人,速度飞快,在距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距离驻足而立,是个中年络腮胡,身材魁梧,个头很高,他紧皱着眉头,望着我们一脸的疑惑。
我们也抬眼望着他,看他一席丝绸白衣,应该是蓬莱的守门人。
他打望了几秒,随后带着质疑的口吻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付老呢?”
我心中一沉,急忙上前拱手为礼,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拿出付老前辈给我的玉佩说:“诏令符是我们放的,付老前辈他…;…;”
络腮胡脸色顿时一沉快步上前,拿起我手中的玉佩看了一眼,他自然读懂了其中的意味,抬头紧紧盯着我,我看到他的脸在抽搐:“付老他…;…;怎么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遇到蓐收让我们的心情缓和了许多,然而此时再提起付音前辈,我们的心情顿时落入了谷底。
耳边传来咯咯的声音,我稍稍抬头,发现络腮胡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拳头上青筋暴起,我知道对方俨然是怒火中烧。
我只能恭恭敬敬地拱着手一动不动,然而对方忽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猛地将我提起来,这个人力气很大,我顿时脚下一空。
这个络腮胡恶狠狠地盯着我,咬牙切齿地吼叫着:“你们这群瀛洲的烂人,除了逃命还知道什么?为什么不救他?为什么不把他带来?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人唾沫飞溅,喷了我一脸的口水,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样。
我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顿时就蒙了,这人连什么情况都没问清楚就把怒气泼洒在我的身上。身为同门亦或是关系更亲密的人,付音前辈遇害所带来的打击我能够理解,但是这般不明是非地发怒就让我十分不爽了。
这个人脾气烂到家了!
林雅率先上前一把抓住这个男子的手臂,怒骂道:“你干什么!脑子进水了吗?还是属狗的?逮谁咬谁!”
林雅平常对我挑三拣四,各种挤兑,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处处向着我,只不过这妮子也十分刁蛮,骂人犀利的很,那络腮胡一听,顿时两眼就竖起来了。
他手臂猛地一震,林雅顿时后退了几步,然后络腮胡唾沫四溅地骂道:“我警告你,别自找苦吃,我不随便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不会!”
这个人能够赶到这里,那么想来是守门人,那个守门人不是有些修为的,这个人也不例外。
林雅气愤,想要上前对峙,我急忙挥手拦住了她,然后说道:“这位前辈,如果我们能够解救付音前辈自然在所不辞,但是我们三人修为不济,无能为力,既然付音前辈把诏令符交给了我们,那自然是对我们有着绝对的信任,不管你是什么人,对我瀛洲有着怎样的偏见,但是现在请你对我们放尊重一点,某种程度上而言,我们代表着付音前辈!”
我的话语铿锵有力,一字一句敲打在了络腮胡的耳中。
他一愣,紧紧抓着我衣领的手稍稍松了几分,但是依旧没有把我放下,似乎他就喜欢以这样的方式对话,他紧紧盯着我,眼神凶狠,“那师父现在在哪里?还活着吗?”
师父?感情这个人是付音前辈的弟子,难怪会如此暴怒,在那一刻我不得不原谅他,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知道自己师父遇难不震怒就怪了。
我指了指远处那座若隐若现的太山,说道:“付音前辈受了重伤,但是为了让我们逃脱传递信息,舍身吸引蜚的注意,我们离开之时已然和蜚交上了手,此时不知生死。”
我刚说完,络腮胡的手猛地一抖。
与此同时一旁响起一声历喝:“王参!你干什么!放手!”
络腮胡听到这个声音,转头望去,只见三个人朝我们走来,打头两个一个是个鹤发须眉的老者,个子很矮,正直勾勾的指着络腮胡,怒目圆瞪,自有一股气势,一个也是个年过半百的人,不过头发乌黑,反而显得年轻。
但是当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