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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和孙师叔祖的血液。
我若是放着不管就太对不起念儿,太对不起这两者的在天之灵,而且其中一个现在还在我身体里面沉眠,若是那位大拿醒了,看到自己女儿变成不上不下的傻白甜,估计心都碎了。
我紧紧盯着吕同问:“那有没有办法让她完全开启灵智?”
吕同点了点头道:“办法自然有,这也是我在这儿的原因,不过比较复杂。需要一物,那就是一棵生长于龙脉之上,寿命达三百年的油松松脂。油松易寻,但是条件非常苛刻,光是三百年寿命,这世间就寥寥无几,更不要说生于龙脉之上,此物所产的松脂乃是那油松之精华,而且必须取那生于油松树芯的松脂,此物集天地精华、百年灵气以及龙脉之气于一体,价值堪比那千年灵参,一旦提取,松树必然枯亡。经过提炼得其中精油,让杨念服下,通过道法调用星云之力,使得杨念的人身与妖气相融,既保留其人形,又保留其体内妖力。据我所知,这样的例子从古至今只出过四例,而且皆在大能大妖之手完成,所以其难度很高。”
我紧紧皱起眉头,问道:“如果失败会怎么样?”
吕同回到:“妖灵散灭,人躯不全,杨念再无开灵智的可能。”
“也就是说并不会危害她的性命?”我紧接着问道。
吕同点了点头,道:“关键在于引子,也就是寻得那松脂,后续的我和吴师兄合力应该没问题。”
我猛地站起来,无比激动地问道:“那吕掌教知不知道什么地方能寻得此物?”
我一问,吕同面露难色,我顿时心中一沉,难道他也和师祖一样,只知方法和药物,不知何处可寻?
不过接着吕同开口说道:“我的确不知晓此物所在,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或许知晓。”
干爷爷正若有所思地缕着胡须,听见吕同这么一说,插嘴道:“你说的是药仙傅纲?”
吕同点了点头。
干爷爷一脸愁容,说道:“此人隐居避世多年,还在不在世都不清楚,而且此人向来对佛道之人怀有戒心,我们去未必会透露半点信息啊。”
吕同接着说道:“我特地派人出去打听过,有人几个月前曾见过此人在长白山一代活动,更何况他们可不是佛道之人,傅纲素来与方丈有联系,想必对三仙山的人不会太抗拒。”
“不过只靠他们四个年轻人会不会太草率,只怕会有危险。”黄瑶道长说道。
干爷爷想了想说:“云翼的师姐与曲阜联系紧密,或许可以借调曲阜孔门的力量帮助他们。”
说着,干爷爷抬头望着我。
几人的一番对话让我看到了莫大的希望,当即点点头道:“可以,我找师姐商量一下,至少黎家应该愿意相助。”
第四章 同行,异常()
一番交谈下来,大概的行程便确定下来。
既然要找师姐和黎墨,那么去一趟太湖边孔岺家就必不可少。
不过我并不打算当即就前往,多年没有回家,我打算在家里过了大年再走。
我将自己的打算告知了干爷爷,干爷爷表示同意之余,又给我提了个醒:“光睿,你本身负劫难,所以干爷爷希望你不要在家里呆太久,免得波及到家人。”
对此我心知肚明,点头表示知晓。
当天我们就在望海观留住了一宿。
念儿早早地就跟着黄瑶道长回去了,而干爷爷在山门大会的时候就与我详谈了很久,所以简单聊过几句后也早早歇息,留下萧璞和萧翎姐弟俩,我们六人一直聊到了深夜。
全程有张驰插科打诨倒也轻松,这家伙一直没个正形,看萧璞清秀端庄,十分养眼,就争着嚷着要认我作大舅子,结果被萧璞一脸认真地发了好人卡之后,就彻底打蔫儿了。
张驰的一番作态也让我意识到,萧璞已经到了开始发育的年纪,对于恋爱之事也有了一定认知,虽然是我远方表妹,但是打小我就当她亲妹妹一般,所以就当着张驰的面特地叮嘱了几句,萧璞腼腆地笑着应承了,一旁的萧翎还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我绝不会把姐姐让给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的,哥你放心。”一边说着还一边看张驰,张驰见状大喊冤枉,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临别前,我单独送姐弟两回厢房,半路上特意拍了拍萧翎的肩,对他说:“小翎,把手伸出来。”
萧翎一脸诧异,但还是把双手摊开,伸到我面前,问我:“怎么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两手白白净净,什么也没有,于是就朝他笑了笑说:“没什么。”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心中有些疑惑,难道当初看到萧翎手心的那个符阵是错觉?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来,独自前往黄瑶道长的林中屋,打算先和念儿以及黄瑶道长告辞。其实还带了一点私心,想在离别前和念儿呆一会儿。
冬日的清晨刺骨的冷,我紧紧裹着外衣,穿过云雾缭绕的竹林,看到木屋的大门敞开着,屋顶上还挂着霜。
出于礼仪,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黄瑶道长的声音:“进来吧。”
于是我走了进去,发现黄瑶道长正在给念儿梳头,昨天见面之时念儿梳着发髻,瞧不出长短,而此时却一目了然,又黑又直的长发一直垂到接近腰间,仅仅是背影就美得让人心动。
此时念儿穿着洁白的棉布道袍,睡眼惺忪地对着镜子发呆,洁净的侧脸如同奶白色乳玉一般,在清晨的光线下微微透明,淡淡的嫩红若隐若现,看得人愣神。
“坐吧。”黄瑶道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自觉尴尬,嘿嘿一笑,坐在了一旁的八仙桌边,只是目光一时间不知道放在哪儿。
黄瑶道长温柔地注视着念儿,也不看我,说道:“早饭正在锅里熬着,你且稍等,一会儿一起用饭,念儿的头发长,还需花时间打理。”
我还真没吃早饭,出门的时候其他人都还在睡。
而黄瑶道长一句话,就仿佛知道我会来,虽然没有与黄瑶道长的目光交汇,但是总感觉她的眼神就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顿时有些慌,忙不迭地点头道谢。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也许只是我自己觉得罢了。
而黄瑶道长则仔细而温柔地为念儿梳头盘发,每一步十分认真耐心。比起当年的英气十足,此时三十多岁的她完全被母性的光辉所笼罩,这是念儿带给她的改变。
念儿似乎还没睡醒,眼皮子直打架,完全是依靠灵魂支撑着身子。
空气凝固了十几秒,黄瑶道长忽然说道:“云翼,你要回家过年吧?”
我急忙坐直了身子回答道:“是的。”
黄瑶道长接着说道:“昨天我问了念儿,她说想跟你一起走,她虽然灵智未全开,但是也有自己的主见,如果你要去东北,我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你要是回家,我想就让她和你一起回去吧。毕竟这傻孩子苦苦等了你快六年,才见面没多久就分开,确实让我于心不忍。等到过了年,你准备好出发去寻松脂,再带她回望海观。”
“什么?”尽管黄瑶道长语速不快,但是听完了还是一愣,有些不太敢相信。
黄瑶道长直到这时才转过头来望着我,露出一抹微笑说道:“虽然我照顾她这么多年,但是我也知道这孩子对你的依恋和感情比对任何人都深厚。把她交给你们几个男儿照顾,我肯定不放心,不过我看那花妖也与你们同行,还有你父母在,我倒也放心。”
其实我很想自告奋勇地说自己能够照顾好念儿,不过转念一想,洗衣做饭的我可以一手包揽,但是万一要沐浴更衣以及解决某些人生急事,我可真的有心无力了。
这么一想,我立即就跑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里去了,顿时脸颊像被开水烫了一般。
黄瑶道长见状眉头一皱,一脸严肃地对我说:“我可警告你,胆敢对念儿有什么不正经的心思,我绝饶不了你!即使受了委屈,被人欺负了,我也会找你算账!”
这一番话说出来,黄瑶道长就像个极力护崽子的老虎,气势都上升了几分。
吓得我连连讨饶,保证不会让念儿受委屈。这才让她的脸色和缓了几分。
许是我的声音吵到了念儿,念儿一脸迷茫地转过头来,瞧见我,忽然就清醒了,开心地站起来又要蹭我,结果被黄瑶道长一把摁在了椅子上,“别乱动,头发还没拾掇完呢,像什么样子,以后别见了面就那么亲,谁知道男人心里面在想什么龌龊事,记住了?”
念儿似乎挺听黄瑶道长的话,一脸委屈地撅着嘴,不敢乱动,接着瞧见我在镜子里,立即又笑了。
显然是我刚才的举动引起了黄瑶道长的不满,这话摆明了是说给我听的。我也只能站在一旁傻笑。
因为要跟我们出门,黄瑶道长就没有给念儿梳发髻,而是扎了一个很复杂的丸子头,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吃过早饭后,黄瑶道长带念儿回里屋换了一身女孩子的行头,一出来,只感觉念儿整个人的气质都上升了几个档次,不得不承认黄瑶道长的品味相当了得。
站在念儿面前,我甚至感觉自己就像个土包子。
黄瑶道长又递给我一包换洗的衣服,说:“念儿的面貌出了门比较引人注目,必要的时候你用围巾或者帽子遮挡一下,免得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我说您老既然知道,那就把念儿打扮地俗气一点嘛,现在往那儿一戳就跟一气质女神似的,能不扎眼吗?
我虽然心中起伏巨大,但还是接过包裹,塞入锦囊袋中。
看到我不停地在打量念儿,黄瑶道长忍不住笑着说:“只是普普通通的服饰罢了,并非什么名贵衣物,当我给念儿买的过年新衣罢。念儿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我已经退而求其次了,总不能把她打扮得和乞丐一样吧。”
当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