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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我多年修炼的反应速度猛然激发,几乎不加犹豫地就挡在了念儿前面,用一双肉掌与那个便衣男子结结实实地对拼了一掌。
嘭!
一声肉掌交击的闷响后,我一脸往后退了四步,只感觉手掌一阵酥麻,用力甩了甩,方才好转。而那个便衣男子也往后退了一步。
与此同时,我看到空中的符纸陡然一亮,洒下一片金色的光芒,几乎与此同时,一个身影掠过,空中的符纸又瞬间消失了。
紧接着林雅出现在我身边,面色不善地将手中的符纸揉成一团,扔在一边,抬起玉手指着便衣男子怒骂道:“搞什么鬼!不是熟人吗?竟然还趁人不备下手伤人!”
沈建国见状大惊失色,急忙拉着便衣男子说道:“陈主任,您这是干什么?他们是我熟人!”
便衣男子指着念儿和林雅质问道:“这两个也是你熟人吗?你不是说自己是普通人吗?我看不像啊!”
这个陈主任年纪和沈建国差不多,看样子是有关部门的人,但是突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念儿和林雅贸然出手的行为让我心生恼火。
忍不住说道:“你又是什么人?老子招你惹你了!”
这个陈主任的脾气很差,被我顶了一句后,眼睛瞪得滚圆,怒喝道:“没大没小的东西!知不知道收敛!”
沈建国见我们一副剑拔弩张的态势,在旁边苦笑着当起了和事老:“别吵别吵,都是误会!有事好好商量嘛!云翼,这位是民俗委的陈主任,上面派下来的领导。”
沈建国显然不敢得罪这个吹胡子瞪眼的陈主任,一边说着一边朝我使眼色,示意我服个软。
我正犹豫着,张驰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地在一旁叫嚷道:“什么狗屁民俗委,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领导!”
一句话,就像是火星子掉进了弹药库,眼看着便衣男子在黑夜里脸憋得通红,就要爆发了。
这时,一声“阿弥陀佛”打断了我们的争吵。
那个出家人双手合十,对沈建国说道:“沈队长,你且先回避一下,我与几位小施主有话要说。”
沈建国顿时一副得救的模样,连连点头说好,便自觉地退了回去。
这个出家人身着土黄色僧衣,脸上带着明显的皱纹,看样子也有五六十了,便衣男子对他多少有些尊重,在一旁板着脸不说话。
僧人语气淡然地说道:“贫僧是石塔寺僧人,法号法空,不知各位师出何门?为什么身边会带着两只妖物?”
林雅本就是千年花妖,自身妖气强盛,比较容易被有眼力的修行者认出来,而念儿,因为体内妖灵留存,也散发着淡淡的妖气,两个人都不懂得掩盖,想必那姓陈的骤然出手也因为感知到了妖物的存在。
但是妖也分好坏,并不能因为是妖属就是非不分,一律诛杀。所以这不会成为我原谅便衣男子的理由。
这个法空大师问得倒也直接,在他问起师门的时候,我脑海本能地一过,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师门的名字,就仿佛某段记忆被突然截断了,出现在我脑海的只有上古术巫一脉,但是叫什么岛来着?我明明知道的,可偏偏想不起来,真是奇怪了。
在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应该是师门的入口玉石在作怪,为了避免有人将师门的名号和位置泄露出去,做得相当彻底。
明明呼之欲出,却根本想不起来这让人怎么泄露。
我想了半天,才回答道:“我们师出东海,具体名称不便详述,她们俩虽然是妖,但都是我们的朋友,并无恶意。”
法空大师微微一惊,转瞬恢复平静,朝我们一点头道:“原来如此,那确实是误会了,望几位施主莫要介怀。”
说完,他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退了回去。
便衣男子皱着眉头打量我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法空大师也这么说了,他再计较就真显得不知廉耻了。
沈建国瞧见这边交谈完毕,急忙走了过来,面带歉意地朝便衣男子笑笑。
我此时心思也不再这里,把他拉过来急切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村的人呢?我家人呢?”
“别担心,他们都很好。”沈建国回答道。
在知道家人无恙后,我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接着问:“那在哪里?你跟我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
沈建国招了招手说:“走吧,这里不便久留,我带你去,有什么话路上说。”
说完,他跟其他人交代了一声,便带我们往村口走,来到村口,我看见这里停了两辆警车。
张驰胖,我们就让他做副驾驶位了,剩下四个人挤在后面,我们上了车后,沈建国那边的人也跟着出来了,沈建国打了声招呼就驱车离开了林家村。
启程后,他先开口说道:“幸好今天我们巡逻,听见你们那边有动静就过去瞧了瞧,要不然,你们估计得在村子里挨一夜。”
我问道:“你跟我说说看,我们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搞得全村的人都搬走了?”
沈建国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事可真是让我们吃尽了苦头,我从头说起吧。”
第六章 讲述,回家()
沈建国一开头,先问我:“云翼,你应该知道你们村西北面的那座古庙吧?”
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因为我知道那下面镇压着一个飞尸级的尸魔,那是我幼年而噩梦。
为什么这么说?僵尸分六级:白僵、黑僵、跳尸、飞尸、旱魃、尸魔,等级越高所形成的条件和时间就越苛刻,即使是极佳的养尸地,炼成飞尸也要不下百年。当初在夜郎古墓内遭遇的旱魃,那可是历经千年所化,就算是师父也根本镇压不住。这样的属于自然成型,实力自然名副其实。
但也有人通过秘法炼制僵尸,这即使在条件不完全具备的情况下,也能炼制僵尸,不过没有天时地利,成果也自然会大打折扣。
正如镇压在古庙下面的国师,其本身已经达到了尸魔的等级,但是实力却只有飞尸,当然并不是说他不厉害,但是比起当初的旱魃,差的可就不止一个台阶了。
短暂的思考过后,我点了点头说:“知道。”
沈建国叹了口气,说道:“问题就出在那古庙上。三年前,差不多四年了,也就是九四年年初,乡里面的派出所接到你们村的报案,说是村里面连续两个月发生了家畜离奇死亡的事件,具体数据我记不清了,因为只是家畜死亡,就没当回事,当时派出所的民警初步断定是有人故意毒害家畜,到村里做了警告和提醒就结案了。结果没过一个月,又有人报案,这次就不仅仅是家畜了,几个鱼塘的鱼以及成片的稻子油菜花都死亡了,毕竟涉及到的财产比较大,派出所专门找了林业局的专家去看了一遍,结果得出的结论是水源污染,做了一段时间的河道治理,还花钱安装了自来水管道。
也奇怪,接下去半年多都没出事。结果半年后又出事了,这一出就是大事了,死人了!一个礼拜,连续三个老人过世,人年纪大了,生老病死乃是常事,但是一个礼拜三个老人过世,想想都蹊跷。但是找不到原因啊,老人走得也没异常,只当做一个巧合。当时还有传言说是第一个老人走得不甘心,在那边寂寞,回来又拉了两个走,还传的沸沸扬扬,闹得全村人心惶惶的。那时我下来考察的时候就听说过几次,只当做传言,毕竟是封建迷信。不过当初和你们处理狼妖案件之后,我对这种事就长了心眼了,后面特地关注了一下。
也就从那个时候,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后面又一连过世了两个老人后,就开始波及到孩子了。老人还说得过去,你说孩子健健康康的,突然死亡,这里面肯定就有大问题,而且死状非常恐怖,一连两个不满四岁的孩子,睡梦中突然暴毙,而且全是惊恐地睁着双眼,脸色十分吓人,浑身僵直,就跟那木杆子似的,就好像看见了十分恐怖的东西,给硬生生吓死的。
从这开始派出所已经管不了了,案子直接提交到了我们区刑警队,那时你们村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有人往外搬了。
我亲自去看过死者的遗体,说真的,我从没见过死状那么惊悚的死者,现在想想都慎得慌。
一开始上面认定为谋杀案,就派了两个刑警去调查,结果,唉…;…;死了一个,疯了一个,疯的那个一个月后就自杀了。死状和那些孩子一样,生生吓死的。
这个时候才引起了上面的重视,我们做刑侦的,这种事情遇到的也多,说不信都难,先把你们全村的人强制迁走,拉了警戒线封锁后,才把案件移交到了民俗委,也就是陈主任那边。”
这个时候,我打断了沈建国的话,问道:“民俗委是个什么部门?我怎么没听说过?”
“哦,民俗委全称是民事民俗委员会,是个地方机构,最大也就到省级,也算在特殊部门内,毕竟像宗教事务局、文化管理局那样的中央机构人力资源有限,有些事人手不够,就会交给民俗委,不过你别小看民俗委,因为不像两大局那样规章制度严格,所以笼络了不少不爱受教条约束的能人异士,上面两大局的人我见得不多,反而跟民俗委不少人打过交道,脾气秉性是怪了点,但都有真本事。”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的确,特殊部门有规章制度约束,办事效率确实不高,反而是下面自由一些的部门,处理事务来的速度快。这就是很多特殊事件会交由当地的修行门派或者散人游僧去处理的原因。
沈建国沉默了几秒,问我:“我刚才讲到哪儿了?”
“移交到民俗委。”张驰在一旁提了个醒。
因为四个人坐一排挤,所以我就身子前倾,只坐了半个屁股,这个时候念儿已经趴在我背上酣睡过去。
沈建国继续说道:“哦,对,我觉得民俗委这样的特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