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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怒火滔天,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爷爷沉声问道:“爷爷,当初干爷爷给你们的玉佩呢?”
瞧见我怒不可遏的模样,爷爷无比惊恐地望着我,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理解和恐惧,就仿佛看到了一个魔鬼,他的眼神让我一下子恢复了神智,我松开手,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又问了一遍:“爷爷,那块玉佩呢?”
爷爷呼吸有些急促,在我收敛了爆发的气息后,战战兢兢地说道:“在神龛供着呢。”
瞧见爷爷那畏惧的神情,我顿时心中一痛,伸手拉住爷爷的手,轻声说:“爷爷,我刚才太激动了,对不起,吓到您了。”
爷爷这才晃过神来,惊讶地望着我问道:“阿光,你现在有多厉害?”
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说:“爷爷,这你就别问了。”
我心里清楚,我身具龙血所具有的龙威以及魔心血印带来的魔威,普通人面对这两种气势根本承受不住。但是我千不该万不该,在亲人,在爷爷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导致这两股气息外泄。
说到底,我控制自己的情绪还是太欠缺。
我端来爷爷的水杯,让爷爷喝了些茶水压压惊,才让爷爷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
然后,我才离开房间去神龛看一看,因为那块玉佩里寄宿着一条蛟灵,太爷爷出事它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出手。
我刚出门,就瞧见林雅拉着念儿出现在楼梯上,看见我,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好,林雅问道:“出什么事了?我感觉刚才突然心头一慌。”
林雅是妖,自然比寻常人要敏感。
我摇摇头说:“没事。”
然后径直来到神龛前,从里面掏出玉佩。
随即我咦了一声,因为我没有在玉佩中感知到小蛇的气息,尽管玉佩具有的灵气还在,我当即开启右眼的符阵再仔细查看,几秒钟后,我脸色大变。
这块玉是假的!玉佩具有的灵气只是浮于表面,内部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立即回头问爷爷:“爷爷!我们家遭过贼吗?”
爷爷当即一愣,说:“没有啊。”
我拿起手中的玉佩,恶狠狠地说:“这块玉是假的!”
“啊!”这回轮到爷爷脸色大变了。他急忙拿过玉佩仔细端详了许久。
他自然看不出玉佩的真假,因为论质地,这块玉与当初干爷爷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缺少的就是修道之人长时间温养以及常年香火供奉所蕴含的灵气。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偷梁换柱的手段毫无痕迹地偷走了小蛇?寻常小偷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而且也根本降不住身为蛟灵的小蛇,此人定然是目的明确,而且是一个有一定道行的修行者!
可现在我根本得不到半点讯息,也不知道玉佩是什么时候丢失的!不,丢了至少两年了!太爷爷两年前离世,如果说他真的不是寿终正寝,那就意味着那时玉佩已经丢失了,两年!那到底到何处寻找啊!
想到这儿,我猛然响起沈建国来,于是立即下楼给沈建国打电话,不管怎么样,丢了并非没了,只要还在这世界上,就有可能找到。电话响了没多久,就听见沈建国在那头喂了一声。
“喂,沈建国吗?”
“哟呵,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我了?”
“不开玩笑,我有案子要报!”我语气严肃。
那边一听,立即收起了心思,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家丢了一块十分重要的玉佩!”
“啊?玉佩?十分贵重吗?”
“世间独此一物,你说呢!”
沈建国的语气也变得紧张起来:“什么时候丢的?记得保留现场。”
“鬼知道什么时候,起码两年了,哪还有现场啊!我现在只知道这块玉丢了,其他什么信息都不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说道:“好,我明天就过来一趟!”
我转念一想,立即回到:“不行,你们过来也查不出什么,你帮忙报到民俗局或者文化局去,让他们明天派人和你们一起过来一下。”
沈建国在此沉默几秒,接着说道:“行,我立即上报。”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的行为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此时大家都在我身边,听到完我打电话,师兄急切地问道:“云翼,什么玉佩丢了?很重要吗?”
我回头说道:“当初干爷爷给我们家的灵玉丢了,连同一起丢的还有我家的镇宅之灵!”
宅灵!我话音刚落,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带着一只,于是立即起身,让爷爷奶奶在下面等着,回到房间,师兄他们也非得进来。
在他们面前我倒无所谓,毕竟都见过黄鼠精。
我将黄鼠精放出来,它正要给我作揖,我立即将玉佩拿到它面前,它一闻,脸色突变,说道:“这不是蛇老大的玉!”
我点点头说:“对,小蛇丢了,你闻闻看,能不能从上面得到些信息。”
黄鼠精一脸紧张地闻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闻不出来。
我恼恨地叹了口气,到底是时间太长,什么痕迹都消散了。
但是紧接着黄鼠精说,我去问问附近的兄弟姐妹,或许能够打听到一些消息。
我连连点头说好,黄鼠精当即钻入地下消失不见了。
而我捂着自己的头坐在床上,脑海中一团乱麻。
师兄轻轻拍拍我的肩说:“既然是宝物,偷盗之人应该是垂涎其价值,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损坏之举,或许那块玉现在已经流通到市场,或许被某个大老板买下随身佩戴。你不要太担心,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它。”
念儿坐到我身边,用脸颊轻轻蹭我的肩,这是她唯一知道的安慰人的方式。
也许是师兄的安危起了作用,也许是念儿让我静下心来。
我抬起头,对师兄说:“师兄,你们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现在有点乱。”
师兄点点头说:“好!”
说完他带着其他人往门外走,接着他又突然回过头来说:“云翼,让小狐狸陪着你吧,她能让你静下心来。”
我没有说话,因为其实念儿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一直坐在床边关切地盯着我。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与我朝夕相处的师兄心中却很清楚:从念儿还是小狐狸,来到我身边开始,只要念儿在我身边,我就会出人意料地安静,这是念儿身上天然的那股香草芳香的作用,对别人,这股芳香似乎没什么作用,但是对我,却格外有效,就连师父也解释不清楚。
不知道这是一种习惯,还是一种特殊的牵绊。
我把头埋在臂弯,让自己的大脑慢慢放空,念儿靠在我手臂上,丝滑的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垂挂下来,那带着洗发水香味和念儿体香的香草味一点一点浸润我的鼻腔,慢慢的,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也开始往下坠落…;…;
第九章 误会,请求()
睡梦之中,我猛地惊醒过来,满头大汗,因为我梦见了小蛇被人做成了傀儡,为恶四方,最后,我不得不将之打散,那种痛苦,让我的心仿佛被千刀万剐。
我坐在床上,捂着胸口,深吸了几口气,方才让打鼓一般的胸腔平静下来。
忽然感觉被子里有什么东西,我猛地掀开被子,只看见念儿弓着身,像一只猫咪一般,睡得十分恬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只手竟然还轻轻勾着我的衣角。
感受到冷风灌入,念儿微微一抖,本能地抱紧了身子。
我在那一刻心脏又突然狂跳起来,但不是心悸而是慌张。脸颊一热,我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翻身又把被子轻轻盖上。
恐怕在我睡着之后是念儿把我给扶上床盖上被子,然后也跟着钻到被子里去了。
她自然意识不到,但是我怎么可能不胡思乱想,毕竟念儿已经不是小狐狸,而是已经化身为人的软妹子,当年她趴在我怀里睡觉的习惯,如今可当真要不得!
我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繁星如钻石般镶嵌于幕布般的夜空之中,估计也有两三点了。
我是不打算再回去睡,一来念儿还在被子里,二来刚才的梦让我心有余悸。
一觉醒来我的思路清晰了不少,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黄鼠精出去打听消息估计一两天回不来,而明天沈建国来也未必能找到线索,顶多就是立案侦查,所以要想知道小蛇的线索很难。
我思来想去,打算先卜一卦,算算小蛇的安危,也好让自己定定心神。若是生,我也好放下担忧,先处理眼前的事情,若是死,那么我的计划也不再是寻找小蛇,而是追查凶手了。
唉,看来我注定享受不了几天的安逸生活,才回家第一天,就接连有四件至关重要的事堆在我肩上。
我在师门学了一段时间卜术,所以略微知晓一些,能够做比较简单的推演和卜算。因为我要卜的是小蛇的安危,所以并不需要十分复杂的卜术符阵,只需要最简单的判定生死的符阵即可。
不过依靠我自身的意念,得出的结论准确度不高,所以我需要采集小蛇的气息。
好在小蛇保留在我家的灵气还残留了少许,我用法门将之采集后,注入绘制好的符阵,然后用意念力激发符阵运转,通过其中符文的变化,我推算着小蛇的生死。
当最后定格在生位时,我心中的石头顿时落了地。但是紧接着我看到其中一个符文微微一动,变成了另外一个符文,我的心一下子又提起来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生位不正,卜阵偏差,若非不精,即为危象。
也就是说小蛇现在虽然活着,但是定然遭遇了危险,很有可能危及到它的性命。
唉…;…;倘若师姐在,或许能够卜算到小蛇更加详细的情况。
我捂着额头不停地叹气。
我坐在椅子上沉寂了许久,然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