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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见我。”依旧是类似的一个意识传入脑海,这次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你在跟我说话吗?”我小声问,生怕被屋里的太爷爷听到。
小蛇疑惑的左右瞧了瞧,一个意识传来:“旁边还有其他人吗?”
我一愣,小声回答:“没有。”
“那就是我在跟你说话。”突然觉得这小蛇好像脑袋不好使,我顿时一脸黑线。
“为什么你说的话会出现在我脑海里?”我极力压低声音。
“因为我在说啊。”小蛇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的却十分模棱两可。
“为什么我能看见你?”我再次问。
“因为我让你看见的。”小蛇眨巴眨巴圆滚滚的眼睛。
我顿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便不想再说,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那个意识再次进入我的脑海:“我不会跟你去的。”
真是莫名其妙,我也没有要求它跟我走,而我则不解地反问道:“为什么?”
“我觉得你可以自己解决。”小蛇再次给了一个似有非有的解答。
我眯了眯眼,难以置信地瞧了瞧它,不明所以,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痞子和陈星哥的呼喊。我应了一声便急忙转身离开,虽然不清楚这小蛇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但却真真切切给了我一定的信心,但愿我真的可以自己解决。
“万事小心,少管闲事。”一个忽隐忽现的意识再次出现,我转身看了看,却发现那条小蛇又莫名其妙凭空消失了,真是奇怪,这个蛇灵到底想表明什么呢?刷存在感吗?
“阿光,路上小心点!”身后传来的是奶奶的声音。
痞子和陈星哥都只带了个单肩包,想来他俩也带了些必要的物品。
太阳正在缓缓没入地平线,秋色下的夕阳和煦如火,印得天空泛起了绯红,我们三人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因为蛇灵的出现,我没有带干爷爷的灵玉。蛇化蛟,蛟成龙,在我看来这条即将化蛟的蛇灵本事定然不小,尽管它的体型着实可以让人鄙视一番。
对于痞子和陈星哥,我没什么好隐瞒的,陈星哥向来守口如瓶,痞子加以提醒也可以不泄露秘密,毕竟今晚我是肯定要有动作的,我在师父那儿学了多少,程度如何,我在路上一股脑儿倒给了他们。
“我不清楚那栋楼里有什么,所以如果我们遇到了什么东西,你们最好能保持镇定,听我的。”我自知没什么本事,但比起他们俩,我倒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我必须要保证他们俩的安全,如果什么都没遇到那是再好不过。
“阿光,你是说里面有什么吗?你之前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跟我说。”陈星哥面色凝重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发现,只是心里感觉不太好。”但是那种不安如此强烈,以至于我不得不担心。
痞子和陈星哥内心的惶恐已然扎根,原本可以选择不冒这个险,却毅然决然地陪着我,我知道自己肩上的分量,我必须要保证我们三人安然无恙,也需要让他们对即将发生的事有所心理准备。
做好最坏的打算未必不好。
很快我们便到达了学校后的围墙外,这里的围墙靠山,由于地势显得矮许多,周围是茂密的树林,这是我们约定的地点。
学校大门口的值班室一直有两名保安执勤,而此时其他几栋楼也还有值班老师,我们不可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进去,翻墙是唯一的办法,而从这里翻进去,就是四号楼的侧面,也是唯一一个我们能够翻进去的位置。
我们到达时,天色还早,太阳也还不甘心地冒着头,美丽的火烧云布满了天空,却是如染血的棉花一般,莫名地恐怖,或许是我此时紧张地心情在作祟。
不过一会儿,那几个人便慢悠悠地来到了我们跟前,一共五个人。
带头那个人见到我们三人,挑了挑眉毛,道:“哟,还叫了个人啊,壮胆吗?反正我是没兴趣跟你们打架。”还没兴趣,明明就是打不过。
“你不也带了五个人吗?也是壮胆?”痞子毫不客气地顶了一句。
那人顿时面露尴尬,反驳道:“当初我可是一个人,告诉你,我是为了防你们,不是壮胆。”
痞子则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人自觉理亏,便不再多说。
而我则上前说道:“今天晚上十一点之前结束,那时我们就要回去。”
“什么?这么早?你不会是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承认,你可以现在就回去。”那人见我们示弱,便立即展开嘲讽。
“是怕了,怕回家晚了被打。”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他愣了愣,然后无奈地撇了撇嘴说道:“行吧。”
说罢,我挥了挥手,就和痞子陈星哥一齐翻过了围墙,那五个人也紧随而至。
我们绕过警戒线,来到四号楼的楼梯口,一楼的大部分教室都紧闭着门窗,老式的敞开式铁窗丝毫遮挡不住我们的视线,教室内凌乱不堪的桌椅以及书本纸张一览无余,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实的灰尘,龟裂的黑板上还保留着一部分粉笔的痕迹,即使覆盖着灰尘亦清晰可见,显示出那悠久的岁月。
楼梯口锁着一扇锈迹斑驳的铁门,角落里还堆着一些破旧的竹制扫帚以及几乎腐蚀断裂满目疮痍的拖把。
那个人上前握住门上的铁索,用力一拉,只听咔一声,锁就被打开了。
“这里的锁几乎都被锈完了,轻轻拉一下就会开。”那人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似乎表明了他的确来过这里。
“走吧,去顶楼,那里有几间教室锁也坏了,可以进去。”那人说着,给了我们一个蔑视的眼神,然后带着其他人快步向楼上走去。
楼梯上厚厚的灰尘,在我们的踩踏下纷纷扬起,吸入鼻中难免鼻痒难忍,使得我们纷纷忍不住打起了喷嚏,我回头看了看,远方天际边,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下,黑暗也在慢慢向前推移,渐渐笼罩大地,我们在楼梯上留下的凌乱的脚印亦是格外清晰,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我们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喷嚏声在楼道中犹如被扩音般反复回响。
第二十五章 未雨绸缪,守护符阵()
我们很快来到三楼,也就是顶楼,天空已渐渐泛露出葡萄般的紫色,空中刮起了阵阵阴凉的风,深秋时节,入夜后的风格外凉爽,甚至有些冰冷,我们身穿的薄薄的校服根本不能抵挡这股寒风。
“嘶,这风怎么这么冷!”走在我身旁的痞子不禁打了个寒噤,嘴中嘟囔着。
夜色还未完全降临,天空的微光给了我们极大的勇气,尽管心有余悸,但我们依旧壮着胆,头脑也始终保持清醒。
师父告诉我,黑暗中,光芒不仅仅是一种力量,更是一种希望,一种心理上的依靠,尤其是阳光。在更高级的组合符阵中,有一个符阵叫做圣光,隶属于两大高级术法之中的正明术法。这个术法能够直接接引太阳或者星辰之光,驱散一切邪恶黑暗之物,是喜好阴暗心念不正的灵体极其畏惧的一个术法,而这个符阵之特殊在于只能绘制于我们的晶石之上,才能发挥效果,如果施术者的法力足够强大,甚至可以驱散迷雾幻境或者某些诅咒术。
比起其他人,我更清楚这种寒冷,因为它是由内而外,真正来自灵魂的寒冷,而有这种感觉的往往是极阴之地,十有八九存在某种灵体鬼魂,而且是凶厉的怨鬼。
我心中一紧,慢慢回过头,长长的走廊上,在紫色光芒的笼罩下,空无一物。
“阿光,你在看什么?”痞子见我回头,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颇有深意地望了痞子一眼,使得痞子情不自禁再次打了个寒噤。
突然“嘭”的一声,把我们所有人吓了一跳,我回头一看,却是那个人一脚踹开了一间教室的门。整栋楼好似深井一般顿时回响起这个声音,我发现一层薄薄的雾气从那片树林中慢慢向这里蔓延。
那人得意地瞪了我一眼,道:“你们就在这里吧,我们去那边的教室,时间到了就走,挨过今晚,我就不说你们是胆小鬼了,怎么样?”
“说到做到?”我沉声回应道。
“说到做到!”那人面色坚定地盯着我,在那瞬间一个“或许这个人也没那么坏”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跟着俩人走进教室,教室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桌椅,黑板上也没有粉笔的印记,似乎曾经并没有学生在这里上过课,一切就如新建成般的模样。
我试着拨了拨开关,教室中只有一盏灰黄的白炽灯亮了,不过总比没有灯光好,痞子和陈星哥都带了手电筒,俩人纷纷打开了手电筒,尽可能使得教室明亮一些。
“阿光,接下来怎么办?就这样等吗?”痞子问我。
我望了望窗外,天色正以可见的速度暗下来,风吹得树林簌簌作响,好似有什么东西穿过树林正在向我们走来。我摇了摇头,说:“你们在那边清理出一块够我们三个人坐的地方。”说完,我指了指教室后角落堆放垃圾桶和清洁工具的区域。
“恩,那阿光,你要干嘛?”陈星哥点了点头,接着又问我。
“我要画符阵。”我简单地作了回答。
两人顿时露出了惊异的神情。
我不再理会他们,口中默念起了静心咒,并从背包中拿出了晶石,我要绘制的是初级基础符阵中的锢。符阵绘制要求心念平静,全神贯注,身心同一,每一笔浑然天成,不可停顿,以自身意念之力引导天地自然之力灌注到符阵之中,一旦引导成功,符阵即成。
锢,即禁锢,能够束缚一切误闯而入的灵体,并且使之显露本体,同时限制其能力,犹如凭空制造一个牢笼,倘若遇到强大的灵体,也是能冲破禁锢的。初级基础符阵中的锢是最简单的禁锢符阵,所以效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