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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顿时脸色一沉,道:“我的玉符可是因为你们才丢的,而且我绝不会把小蛇再交给任何人,所以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合作,或者说我们更应该是竞争才对。”
周犁皱了皱眉,回答道:“我一开始并不知晓那玉符是你的,不然也不会派人去盗取,所以对于此事我表示道歉,我也自会给你们补偿,不过我感兴趣的恰恰不是玉符内的蛟灵,而是那块玉符本身,我需要它做胚胎恢复修为。所以你们若是愿意,我可以拿出与玉符相似甚至更好的温养法器供蛟灵温养,或者可以出钱买,价格你们来定。如何?”
周犁提出的条件还是颇具诱惑力,若是能保证小蛇无事,且不影响其修炼,对我们来说还是非常有利的,只不过那玉符是干爷爷赠与我们,我并不清楚玉符的价值和重要性。
于是我让周犁稍等一会儿,转身出门给干爷爷打了电话,因为紫竹山的座机在山下的村子里,所以还需要有人去通报和传达,于是我们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方才等到干爷爷给我回的电话,这期间我们和周犁相顾无言,只有偶尔喝水的声音。不过周犁很有耐心,看得出来,他十分渴望得到我的玉符。
干爷爷那边也是十分诧异,还以为我或是念儿出了什么事,好是一番询问,结果听到我提起周犁的情况,又问到玉符的重要性,顿时就乐了。
“这玉符比起普通的玉佩自然是要珍贵一些,不过也并不稀有,虽是软胚和田玉,但是并非上等,我们望海观一个月就能出产一块,不过我给你的玉我温养了一年多,还是有些灵气的,能够代替的温养法器也不少,若是能换来更好的温养法器,那自然求之不得,所以云翼啊,你可别把价喊低了。”
干爷爷乐不可支地跟我说完一通,忽然语气一变,又严肃地告诫我道:“不过云翼,我可得给你提个醒,周犁这个人你莫要深交,与他打交道还需长点心眼,虽然不坏,但是也不能算好人。”
我点头表示心里有数,干爷爷那边也就不再多聊,很快挂了电话。
于是我返回房间,和师兄小声商量了一会儿后,告诉周犁玉可以给他,不过我们还有三个要求,一个就是要他将得知的关于玉符的消息一并告知我们,第二,我们需要他提供一个比玉符更上等的温养法器,第三,还要他支付十万元报酬,事前支付一半,事后支付剩下的一半,若是不同意一切免谈。
在我们看来,周犁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现有的人力夺得玉符,完全不需要我们的帮助,至于他会选择这么做,无外乎想要将我们当做棋子,亦或是他目前权力不够集中,调不得修为或地位比较高的人,就比如龙奎江这样的元老级人物。
出人意料的是,周犁对我们提的条件丝毫不做讨价还价,十分爽快地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这不禁让我怀疑自己提的条件是不是低了点,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是狮子大开口,看样子还是太嫩了点。奈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
周犁一拍大腿,站起身说道:“既然已经定下,我明天就派人过来做进一步的交接,具体的信息也会告知你们,有劳了,我先告辞。”
说罢,周犁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去,好像生怕我们反悔似的。
临到门口,我忽然叫住周犁问道:“当初你不是说不在过问江湖事,打算退隐吗?怎么又回来打算东山再起了?”
周犁身子一顿,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几秒种后回答道:“此事与你们无关,我没必要告知你们。”
周犁离开后,我和师兄站在门口望着周犁消失的背影,沉默良久,师兄忽然问道:“你说他既然知道我们在这儿,是不是也知道于启明也在?”
我一拍脑门。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说我们回家近半个月,怎么就没见他来找过我们,偏偏我们一跟于启明搭上线,没几天就亲自跑来找我们谈条件!
难不成他真正的目的是让于启明出手?
那么问题又来了,于启明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五十五章 张驰归来()
周犁离开了没一会儿,于启明带着睡意朦胧的叶贺仁从一旁的房间内走出来,他眉毛一抬瞧了我们一眼,然后望向走廊尽头,沉思许久,问道:“这个人可信么?”
因为只有一墙之隔,只怕我们这一席对话,大抵都入了于启明的耳中。不过于启明应该是不知道周犁的目标可能是他。
我问道:“你认识他吗?”
于启明点点头说:“锦鼠黑白无常的名号在江湖上人尽皆知,我就算没与他打过照面,但总是听说过一二。”
“那你觉得他会认识你吗?”我接着问道,其实我的意图很明显,俨然在打探于启明的底细。
于启明哪会听不出来,嘿嘿一笑道:“谁知道呢?我这麻衣神算在这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吧。”
说完,于启明朝我伸出手做讨要状,我一脸诧异,问他干嘛。
于启明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和仁儿饿了,身上没钱,所以找你要点儿。”
喝!这么直白地开始要钱了!真把我们当土豪了啊!
我顿时一阵肉疼,奈何后面还有要事求于人家,我只好掏出一些零钱给他们。讲真,并不是我小气,而是现在实在囊肿羞涩,毕竟我们这一群人中可是有两个大胃王,他们俩一顿饭就相当于我四天的量。我粗略一算,手头的两万不够我们用一个月的。
我们继续在市区的旅馆住着,当天下午,沈建国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游乐园的事件已经结案,因为死者除了徐安庆都是孤儿院的孩子,所以此事被轻松地掩盖了过去,孤儿院那边也得到了一笔补偿,至于徐安庆的家人,在得知徐安庆死亡之后,他妻子当场就疯了,目前已被送至市精神病院。
短短几天内,儿子丈夫先后遇害,对于徐安庆的妻子而言已然是难以承受的打击。在听到这样的消息后,我的心情沉重万分,尽管当初徐安庆妻子并不待见我们,甚至还恶语相向,但是这并不能怪她。我联想到了被超度的百婴女,徐安庆妻子的遭遇又何尝不与之类似。
有时候人生就是如此残酷,至亲之人相继离世,又让一个柔弱妇人如何承受。
然而对于此,我除了叹气,无能为力。他们的遭遇就仿佛这万千世界中的沧海一粟,正因为我深刻意识到这一点,反而感觉心头愈发沉重。这世间又有多少人多少家庭遭遇着不幸。
修道者当济世救人,心怀天下,此乃道心之一,然而这份重任却显得如此沉重,沉重到无数修行者难以肩负。
师父曾经说过,我们东海瀛洲上古术巫一脉,若是扛不起这天下苍生的苦难,就妄为这一世修行,更对不起传承千年的术者道心。
我此时此刻方才意识到师父这一句话所蕴含的分量,重如泰山,而能够做到的更是寥寥无几。
我在旅馆闲着无聊,就拿出藏书阁魏老给我的元素明类法门研读,其实我已经大体通读过一遍这本书,但是当我反过来重新研读的时候,却能够从中感受到不一样的意味来,让人回味无穷,对于元素术法有着更深层次的理解。
这种理解不单单只是思想思维上的精进,更直接地反应在我术法运用上的灵活与熟练,特别是那些我脑海中熟记但是不能熟练运用的法门,所以通过短短几天的研读,我发现自己在术法运用施展上又更进了一个台阶。这种进步虽然微小,但是通过日积月累,我相信必然是一个飞跃。
林雅恢复的也很快,当天就带着念儿出去逛了一整天,逛街似乎是女孩子的天性,懵懂单纯的念儿也一样,对于逛街有着无比地热衷。林雅对于念儿很上心,甚至连对我都抱有十二分的戒备,所以我倒还算放心。
当天傍晚,我们在外面吃过晚饭后,我意外地受到了一张纸燕,正诧异是谁传过来的,我打开一瞧,只见上面歪七扭八地写着八个大字:“哥回来了!快来接我!”
只一眼,我顿时乐开了花,因为这字迹不是别人,正是离开多日的张驰。
师兄瞧我傻笑,也凑过来瞧,忍不住说道:“呦呵,胖子回来了!怎么!架子这么大?还要去接他?”
我瘪瘪嘴,道:“谁了一去啊,让他自己来。”
说着,我就写了一张纸燕,写明我们旅馆的地址和房间号,让张驰自己找过来。
纸燕飞出去不到两个小时,回到旅馆的我们就听见有人敲门。
一打开门,一个肥硕的身躯就挤了进来,给我和师兄分别来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熊抱。
我抬眼一瞧,只见张驰咧着嘴笑得像一块五花肉。
半月未见,张驰整整胖了一圈儿,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回家养猪去了。不过他个子也长高了不少,本来跟我差不多,现在已经和师兄一样,比我高出了小半头。
“咋滴,想我了没?”张驰笑嘻嘻地问我们。
师兄哈哈一笑道:“想,想死了,特别是吃不到肉的时候!”
张驰一听顿时肥膘一战,道:“哥,你别瞎说啊,吓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你回去干嘛了?怎么跟吃了增长剂似的!”我一边将张驰迎进屋,一边问道。
“嘿嘿,一会儿告诉你!”张驰竟然还卖起了关子。
因为知道张驰要回来,所有人都在我们房间里面。
一瞧见里面一帮人,张驰顿时一愣,朝着林雅和念儿眉飞色舞地打招呼,结果换来两人无比嫌弃的眼神,末了他才看到坐在角落看电视的于启明和叶贺仁,面带疑惑地询问我们。
在简单地介绍了两人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张驰回家的经历来。
这个时候,张驰神秘兮兮地从锦囊袋中掏出了一把木柄胁差刀,刀身黑钢所铸,散发出暗光,上面刻满了符文,乍一看就有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