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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宋凌城和师父关系不一般,干脆就不说话,权当默认了。
宋凌城是个日理万机的人物,他也没有闲心跟我在这儿瞎扯淡,于是他叹了口气,道:“我来找你们还有其他事情。”
“啊!等会儿,您不是来找干爷爷的?”我惊得抬高了几个声调。
这个时候,干爷爷和吕同也得到通知赶了过来,干爷爷对于宋凌城还是比较敬重的,于是作揖问道:“不知宋局长亲临我观所为何事?”
宋凌城也朝干爷爷和吕同作揖回礼,然后指着我们道:“打扰二位了,我此行是来找林云翼的,不如我们坐下说话。”
干爷爷微微一愣,瞧了我一眼,便点头应允,带宋凌城去了会客堂。
宋凌城坐下后,喝了几口热茶,才将目光投向我,问道:“我听说你们去了躺长白山?”
嘶这宗事局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宋凌城是个城府很深的人,我猜不透他接下去想要问什么,也不知道他想从我口中打听什么。
宋凌城点了一根烟,透过烟雾观察我,眼睛微眯,目光却十分犀利,然后继续道:“你也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也别担心我会打听什么秘密。我问你,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叫做金文朴的人?”
我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不仅遇到过,还和他交过手。”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有几个人?长什么样子?”宋凌城皱着眉头问道。
我一边回忆,一边描述道:“他们是五个人,三男两女,一个大胡子,一个年轻的小白脸,一个女子是金文朴的女儿,梨花头,丹凤眼,另一个女子是直发,眼角有一颗痣。小白脸死在山里了,金文朴受了重伤,其他人带着金文朴逃回去了。”
我不知道宋凌城跟我打听这些人干什么,就又多嘴问道:“怎么了?”
宋凌城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回忆我刚才说的话,然后猛吸了一口烟道:“你说的那个大胡子死了,我们在边境的林子里找到的,就在五天前。”
“啊!?大胡子死了!”我一脸惊讶,大胡子在我印象里不算个彻底的恶人,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自保没问题,而且他和金文朴等人有一定关系,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宋凌城眉毛一挑道:“看来,你和他的关系还不错?”
我瞬间一愣,忙回答道:“他不像是和金文朴一伙的,还暗中帮过我们,所以我觉着这人还行吧”被宋凌城瞧着,我莫名感到心虚。
宋凌城面不改色,道:“这个人姓王,叫王淖,是宗事局的人!”
宋凌城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说完,眼中瞬间射出如刀般锋利的目光,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什么?”我大惊,那怎么大胡子会和金文朴混在一起?
宋凌城收回了目光,让烟雾遮蔽了双眼,道:“他是四大家族王家的人,是宗事局的一位干部,至于是干什么的你不必知道,总之在为国家做事。而他还有一个身份——麻衣世家的弟子。”
麻衣世家?我对这个还真不太了解,在我印象中,麻衣世家应该是街上看相算卦的那种人,大胡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宋凌城看到了我疑惑的表情,估计我不了解麻衣世家,就接着说道:“北王,之所以会成为四大家族之一,麻衣世家功不可没,而且麻衣世家的领头人皆服务于国府,权利不可小觑啊这一次因为王淖的死,麻衣世家已经开始向宗事局高层施压,逼着我们找到凶手。我们也是近几天才查到他临死前和金文朴在一起,因为涉及到两国特殊职能部门,不敢直接追查。你说金文朴受了重伤,可是那边的人说金文朴很好啊?”
宋凌城面临什么样的压力,我不想去过问,只能将自己已知的信息尽可能提供给他,于是说道:“不瞒您说,金文朴确实重伤了,我用师门的术法重伤他的。”
宋凌城面露惊讶之色,显然在他眼中,我不可能是金文朴的对手,更别提重伤他了,于是他问道:“你能重伤他?”
我咽了下口水,厄咒我是不敢随便说出口的,毕竟是恶毒之术,于是说道:“没错,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依靠了点手段,还借助了部分外力。”
“你倒是有点出人意料了,”宋凌城并没有细问,而是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我,接着说道,“既然金文朴重伤,那就说明他没可能杀死王淖,也就是说另外两个女子有嫌疑?那两个女子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吗?”
我想了想,道:“我知道他们有式神,其他的,倒也算不上特别厉害。”
“原来如此。”宋凌城的烟快燃到尽头了,他也没有发觉,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结果被呛到了,连声咳嗽。
我急忙把茶杯递了过去。
宋凌城喝了茶水,缓了缓后,道:“这事就这样吧,我心里有数了。”
我以为他要站起来,便让了个位置出来,结果宋凌城又抬起头道:“还有一件事。”
我忙站住脚,点了点头示意宋凌城继续说。
宋凌城喝着茶,说道:“这次鄱阳湖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也去一趟。”
我还没回应,干爷爷先站出来道:“宋局长,这事那边危机重重,他们年纪尚小,修为不足,只怕会有危险。”
干爷爷说话的时候有些犹豫,似乎拿不准这个危险有多大。
宋凌城朝干爷爷摆了摆手,道:“我也是提个个人意愿,去不去随你们。最近我们在鄱阳湖发现了万法教的踪迹,你们也知道,万法教教主本就是古术一脉的人,宗事局追捕万法教数十年,皆没能予以铲除,我们对于古术又知之甚少,缺少能够应对的人才,所以我还是希望古术一脉的人能够参与,避免出现更严重的事态发生,不一定非得要他们冲在前线,只要能预知和发现相关的情况就可以。”
我们几人听完,就笑了,本来就有这个打算,还未告知干爷爷,这回正中下怀了。
宋凌城瞧见我们傻乐,微微一笑,指着我们对干爷爷说道:“您看,这仨估计早打算好了,没跟您说呢。”
干爷爷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点点头,他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作应允了。
宋凌城放下茶杯站起身,递了一张名片给干爷爷,道:“这次因为王淖的事情,我不参与了,由赣州省局的段政鹏负责,吴道长和吕道长都认识。我安排了一辆车接送你们,出发前打这个电话,到了那边你们找老段就行。”
宋凌城说完,就告辞离开了,也没让我们送送,倒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第一百零六章 关卡之前小插曲,乱麻抽丝难上难()
临到出发那天,我的精气神恢复了不少,手脚皆恢复了以往的气力,虽然施术的时候还会感觉有点气虚,但问题不大。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才三天,已经飞速了,也说明干爷爷调配的汤药确实效果非凡。
黄瑶道长一直送我们到山脚下的村子,那边有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等着我们,上车前,黄瑶道长拉住了我,面带恳请之色对我说道:“念儿字没有认全,练习得还不够,你还需时刻敦促她多加练习,不管怎么说,基础知识还是要学的,女孩子若文化水平不够,会让人看不起的。”
我点了点头,道:“黄瑶道长放心,我会认真教念儿读书写字,让她变得足够优秀。”
黄瑶道长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还是咽了下去。
黄瑶道长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就像当年我离家时,父母的眼神,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或许黄瑶道长,真真切切地把念儿当做了自己的女儿。不过,黄瑶道长并没有过多表现出自己的情感,反而更让人感受到她心中压抑的不舍。
我们心里都知道,这次分别,再见无期。
念儿在我身后,注视黄瑶道长几秒,接着朝黄瑶道长露出了纯洁无瑕的笑容,随后便跟着我转身离开。只不过在快要上车的时候,念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黄瑶道长,竟朝她深深的行了一个道家之礼,然后才钻入车内。
我是最后一个上车的,特地回头看了一眼黄瑶道长,我看到在朝阳中,她的脸颊上有一条痕迹,闪着温暖的光
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瓷都景德镇,听干爷爷说,段政鹏将碰头点安排在了那儿,同时那里也是此次鄱阳湖事件的宗事局总部。
车子颠簸了十个多小时,一路上我也没闲着,趁着这个时间,拿着纸笔教念儿识字,常用字黄瑶道长已经教授地差不多了,我大致了解了念儿的知识范围之后,重点拿了些生僻字教她。师门藏书阁的那些古籍中,生僻字格外多,所以我教起来倒还得心应手。
念儿的学习能力非常惊人,灵智开启前,念儿就像个三四岁的小孩,一个字要反复教导个把小时才能让她理解。现在,一句段话,我只要读一遍,大致解释一下意思,念儿便能够迅速理解,甚至举一反三。
张驰则拿了我的手机,给老家的青梅竹马煲电话粥,我专心致志地教念儿,也没管他,结果等他把手机给我的时候,我赫然看到上面的短信通知,告知我欠费停机了!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结果这货还一脸幸福的朝我傻笑。
师兄全程无话,望着窗外景色飞驰,一脸孤独。
司机姓高,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驾驶技术很高,是淮南总局的专属司机,说白了就是给总局领导开车的。干爷爷一路上无聊,想和他搭搭话,也是有前句没后句,但是了了几句话,就能听出他对于宗事局的了解程度,想来如果他能侃,搞不好宗事局的不少秘密都会抖落出来。
所以后面干爷爷干脆就闭目养神了。
我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入了夜,天色漆黑,车子绕过市区,停在了景德镇西郊一处烂尾的别墅区大门口,前后皆是未开发的荒地,距离市区也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