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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我眨了眨眼,回答道:“就是绘制符阵时需要沟通天地之力的力量呀。”
师父微微点点头表示认可,但又接着说:“不完全对,你知不知道人的大脑并没有完全开发?”
我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老师在课上与我们讲过,人的大脑只开发了不足百分之十,所以人的潜力是十分巨大的。
师父接着说道:“意念力也是如此,虽然不清楚与人的大脑有什么具体的联系,但是可以证明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激发自己的意念力,即使是你师祖那样的也不行。相比普通人,我们术士的意念力尤其强大,所以在三种力量之中,我尤以意念力为重,意念力与生俱来,但是激发与运用则完全依靠后天的训练,而意念力的作用也不仅仅在于绘制符阵。”
师父稍作停顿,转而问我:“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只能绘制一个高级基础符文?”
我摇了摇头,对此我还真没有仔细想过。
“光睿,你思维的成长远快于其他人,心境也十分强大,这也是你的特殊之处,原因在于你的意念力远远强于其他人,也包括我。”最后一句,师父加重了语气。
“可是我连一个高级基础符文也很难完成啊。”我打断师父的话,说我意念力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因为你不会用,不懂得激发,这才是根本原因,你是在被动的使用意念力。绘制符阵之时,一般还未落笔,意念力就可以沟通到天地之力,但是你是开始绘制才沟通到的。绘制符阵之时,如果没有天地之力灌注,晶石会主动激发你的意念力,但是晶石的力量有限,所以激发的意念力也有限,一旦力量不够,你又不懂得激发,转而释放的就是你的精神力,精神力是什么?是你灵魂的力量,一旦用尽就意味着你的灵魂枯竭,就是魂飞魄散式的死亡。”
什么?也就是说我自始至今一直在冒着生命危险绘制符阵。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太急功近利了,忽视了某些问题,以为你能像你师兄师姐一样在学习符阵的过程中学会运用意念力,”师父说着,莫名地感叹道,“意念力强到竟然能够阻碍晶石对你意念力的激发。”
前面的话,我听了个大概,而最后一句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突然想到在引导天地之力时,我会莫名地产生一种抗拒感,以至于我释放意念力会格外艰难,而这种抗拒不由自主,所以很容易被我忽略。是因为意念力太强而对晶石的激发引导产生阻碍了吗?
“师父,师兄师姐都是自己学会运用意念力的吗?”
“恩,因为意念力不强,晶石能够轻易激发,在屡次使用过后,就可以慢慢学会了。”说完,师父从兜里拿出了一副扑克牌。
“师父,我不会打牌。”我呆呆地冒出来一句话。
师父愣了半天,抽着眼角说:“谁要跟你打牌了!看清楚这是什么。”
师父把牌往桌上一放,竟然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叮当声,我定睛一瞧,竟然发现这真的不是扑克牌,而是一摞薄薄的银白色长方形金属片,大小真的与扑克牌十分相似,在微弱的光线下也格外亮丽,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这是银符牌,也是一种施术的工具,一般给刚入门的人学习施术用的,但是对你来说没什么用,所以就拿来给你训练运用意念力吧。”
我好奇地拿过银符牌,开始一张张数数。
“都说了不是扑克牌了,也不是54张……别数了,一共77张,对应77个高级基础符文。”耳边响起师父无奈地话音。
师父从我手中抓过银符牌,别看它薄,但一点也不锋利,四角也磨得很光滑圆润。
师父将牌放在桌上,对我说道:“看好啊。”
说完,师父闭了闭眼,集中注意力,我感到一股难以捉摸的力量从他体内溢出,并汇入了银符牌中,紧接着,他陡然睁开眼,只见一张银符牌在那瞬间突然凭空升起,不借助外力,悬浮在师父的面前,简直就跟魔术一样。
师父亦同样专注的注视银符牌,渐渐地我看到牌的表面闪现出一个类似于符阵的蔚蓝色图案,竟然就是初级基础符阵中的‘驱’,随后,屋内扬起一阵清新舒缓的风,犹如从草原上吹来的带着芳草气息的微风,清新宜人,我顿时内心一片澄澈,一切负面情绪在那瞬间烟消云散,这就是‘驱’的效果。
在那阵风过后,符阵逐渐消失暗淡,符牌也缓缓飘落,整整齐齐地落回原处。
这一幕惊得我目瞪口呆。
“这就是意念力,驱除一切杂念,全神贯注于符牌,并放松全身,平心静气,想象符牌悬浮在空中,并在脑海中形成你要绘制的符阵,使之成形在符牌上,而这一切,你要将之具象化,在现实中实现,一时半会儿你也做不到,需要长时间训练,才可以学会运用意念力,以后你主要练习的就是这个,什么时候能让这77张符牌同时悬浮起来,并在上面施展基础符文,就算成功了。其他的暂且放一放吧,还是从基础做起。”说完,师父站起来,如托重任般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不知所措的看了看这一叠符牌,用力咽了口口水,怎么做到的?还要77张全部!
第三十六章 又见萧璞()
这77张符牌是按照高级基础符阵的数量制造的,事实上不仅仅只能施展这77个符阵,属于符阵的一种承载物,但凡在承载力之下的符文都可以施展,但是有一个限制就是符阵的大小不能超过这不足20平方厘米的范围,某些符阵的大小对于法术的范围有一定影响,并不适用,不过我至今也没有见到过,至少师父给我的两本书上没有记载。
别看师父看这些符牌如普通的银片,事实上是师祖通过某种术法精炼而成的,具有一定的灵性,甚至包含着某些简单的法术,即使纯粹的投掷也能对灵体造成不小的伤害,就好比干爷爷用的符箓,后来听师兄说银符牌一共只有三套231张,经常处于不够用的境况,看起来师父给我的独一份真是花了不少心思。
接下来的日子,我就是天天对着符牌发呆,对于意念力的运用一无所知,只能干瞪眼,就好比你死盯着一张纸要让它飞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嘛!不过师父一直很耐心,让我每天不停地练习,毕竟纯粹地激发自己的意念力难如登天,其中的窍门还需要自己体会,旁人只能教会你方法。
这些符牌的确不同于一般的金属,我能够隐约感受到其中流淌的力量,而我要做的就是引导这种力量驱使符牌悬浮起来,可是,谈何容易啊!
………
差不多封闭半年后,学校终于再次授课,这时那栋楼已经被拆除了,相反在上面建了一座纪念碑。
师父告诉我,楼拆除之后,在底下发现了一个千人坑,是抗战时期留下的,但是怨气极重,寂禅禅师在一旁不吃不喝足足颂唱了三天三夜,才将里面的怨气彻底度化,之后就在上面建了一座纪念碑,纪念碑中还放了一块石塔寺绝无仅有的一段已故高僧的指骨,用于驱散附近的阴气,震慑阴魂。
开学后,我见到了郑世贤,此时他已经拥有了一个道号,为逸玄,已经正式入了双清宫徐延迈门下。
他笑着对我说:“我过几天就要提前毕业,然后去师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欢迎你以后来天目山玩呐。”此时他俨然没有了当初吊儿郎当的态势,言语谈吐也更加认真成熟,仿佛一眨眼长大了五六岁,经历了生死磨难,我们两人竟莫名的惺惺相惜。
12岁入师门,我到了这个年纪也要跟随师父去师门了吧,对于师门的憧憬在意在我心底扎了根。
大家知道,九年义务教育,一般是8岁入小学,17岁初中毕业,不过我们村里的孩子大部分6岁就开始读书,我们不像大城市里的孩子,有幼儿园和学前班,加上正值懵懂爱闹的年纪,家长是恨不得摆脱我们,过过清闲日子。不过仅限于小学,而到了初中我们还是要挨过两年,和其他孩子一样到了十四岁才上学,期间大部分孩子会回家跟着父母干农活或者选择留级。陈星哥便是属于前者,他毕业后跟着父亲学木工,痞子早早的被中学录取了,是肯定要继续读下去,而我毕业后就要去师门,倒也无所谓留不留级。
说道上学,我有个亲弟弟,名叫林家望,在我七岁那年诞生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只不过一直和爸妈一起住在县城,只是每年过年过节会和爸妈一起回来,现在也已经在上幼儿园了。那时他还小,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是个挺闹腾的孩子,但是认生,见了陌生人就怕,倒是跟痞子不同,痞子那是人来疯,跟打了鸡血一样,我可不希望亲弟弟以后跟痞子一个腔调。令人惊奇的是,他刚会说话的时候,说的第一句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竟然是哥哥,真是让我乐的手舞足蹈,足足兴奋了两天,太爷爷说我们俩以后肯定亲得很,事实也的确如此。
他的名字是爸取的,多年以后,我们俩坐在一起聊天,偶尔提到他的名字,他跟我说:“家望,是希望哥以后能偶尔想起家,望望家的方向。”他说的淡然,却让我心里一阵酸楚,爸妈心里深深牵挂的,终归是我这个不孝子。对于我的身份,家人瞒的很紧,家望至今也不知道我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更不清楚我经历的种种。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两年后,我和痞子一同步入小学五年级,那年我们11岁,而同一天,我也看到了沈奶奶带着萧璞来学校报到,按理说她应该是去聋哑学校就读,没必要来这里,她虽然听力没问题,但是在沟通上还是有很大障碍的,保不定就会被别人欺负。除此之外,我从奶奶口中得知,萧璞还有个亲弟弟名叫萧翎,比我小九岁,可惜他们的妈妈在生萧翎时难产而死了,萧叔因为伤心过度,成天酗酒消愁,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