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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屡试不爽的符牌当初被我用作给卫简发送信息的工具,因此并未遗失,最后卫简还给我的六张符牌之中,有四张我都知道效果,而这电击符牌便是其中之一。
只见那人双指一合,本以为轻轻松松接下了我的攻击,谁料到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顿时一股电流就顺着他的手指流遍全身,瞬间整个人就猛地一抖,却又凭借毅力生生忍住了那令人销魂的电击,只见他头顶冒出了丝丝青烟,皮肤也变成了绯红色,如同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一个完美的爆炸头发型就此诞生。这电流并不足以致命,不过也够他享受一番。
另一个人也不好受,在接住石头的一瞬间,师兄附在其上的符文刹那间激发,整个石头如同骤然增加了几百倍的重量和冲击力,真正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如同被一颗滚落的山石击中,眨眼间腾空飞去。
不过这个人横练的功夫也相当厉害,在空中大喝一声,随即向地面扎下一个马步,整个人仿佛一尊铜像,砰然下坠,狠狠地跺在泥地之上,生生抗住了那蕴含巨大力量的冲击,只见他整只脚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就全部陷入了泥地中。
我们露的这一手,让两人面色骤然一沉,知道我们能够追到此地,也不是好打发的角色,双脚一跺,身子化作一道旋风,双手化作巨大的黑色利爪,骤然向我们袭来。
好嘛,我们这一手是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可是根本没有对他们造成伤害,反而真的激怒了这两个体壮如牛的汉子,让他们下了杀手了!
我顿时翻起了白眼,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就拖拖时间,真不该跟着师兄玩偷袭啊!
“跑啊!”我大叫一声,可是这哪儿来得及,两个壮汉真正展现的实力岂是我们两个初学娃娃所能够比拟的?那速度完全不弱于师父啊!
我心中顿时一阵绝望,这回是真的踩到老虎尾巴了。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湖面之上陡然间传来一曲悠扬的箫声,那箫声之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力量,声音一到,瞬间两个壮汉双手化成的利爪如同炊烟,随风而散,而两个人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冲击,顿时向后连连退步。
“什么人?”待站定,那个爆炸头双眼一瞪,开口问道。
我们俩急忙往湖边靠,虽然不清楚来者何人,但是既然出手救了我们,那么非敌即友,定然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过路人。”传来的是一个年轻却沉稳的声音。
我回头瞧去,只见黑漆漆的湖面之上,一艘乌篷小舟轻泛,船头挂着一盏烛光纸灯,映着烛光,一个修长的身影单手执一杆玉箫,单手背于身后,屹立在船头。
轻舟独泛,渔火微颤,锦衣俊才,玉箫婉转。
只见那人手中玉箫一转,脚下的渔船竟然无桨自动,缓缓地向岸边靠来。
突然出现一位实力直接碾压的高手,两个壮汉一时间不敢妄动,目不转睛地盯着缓慢前行的渔舟。
此人这般轻描淡写地出现,当真是让人目瞪口呆,一杆玉箫,一曲悠扬,竟然就直接将两人逼退,其中实力差距,可不是几个台阶就能够形容的。
“归乡而回,一路南下,却不料太湖此处风云涌动,只是没想到在其中搅弄风云的竟然是你们,茅山?你们可曾见识过真正的茅山道术?唉……可惜堂堂茅山道门,千年道派,竟然被你们这些人几日之内害的名誉尽失,履立敌视,处处受阻。真是居心叵测!”那人平静地站立在船头,却说出了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话来。
什么?难道一直以来作恶的不是茅山弟子?难道是有人恶意以茅山名义行恶,为的就是让茅山成为众矢之的?可是那白棱的北斗阴兵阵岂是寻常人等能够学会的?这是怎么一回事?目的又何在?
“先生误解了,切莫听信谗言,我们确为茅山弟子,如此行径,乃是掌门指使,不敢不从。”那壮汉说的冠冕堂皇。
“胡言乱语,当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随意糊弄?鬼影会!”那俊雅青年再次厉声指责,却道出了这群人所在的门派鬼影会。
鬼影会?这是个什么门派?听着就让人心生忌惮,他们突然间参与到这个太湖水蛟之争内想要干什么?不是邪派之中风头最盛的当属锦鼠会吗?半路怎么又蹦出来一个鬼影会,一来就搅得天翻地覆。也就是说从当初夜袭孔家,到劫走一村孩童,并且将一切栽赃给茅山,都是这个鬼影会所谓!当真是居心叵测啊!
船距离岸边越来越近,差不多只剩下十来米了,我终于清楚地看到那青年的面貌,面目清俊雅然,双眉紧皱,一袭锦带白衣,披肩黑发飘扬,用发带简单缚于脑后,如同画中走来,仙灵之气盎然。
两个壮汉被道出实情,顿时脸色阴沉,但也不敢贸然攻击,装模作样地拱手问道:“敢问先生何许人也?”
“曲阜儒家,黎墨!”
第十一章 实力差距,转折回返()
一提到曲阜,想必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位圣贤孔子,作为孔圣人的故里,曲阜孔家也成为了当地的一个名门望族,相比孔岺这位外戚后人,曲阜孔家才是真正的孔氏嫡传,而以孔子后人为荣,自然将儒家归为本学,便形成了一个不同于佛道门派的儒门,相比佛道两家,儒门多以文人居多,不崇武学,出来的大多都是文绉绉的普通文人,甚至有大部分不相信鬼怪一说,属于无宗教信仰之人。
不过万事总有剑走偏锋之处,这黎墨所在的儒门,便是以武著称,在除魔卫道之路上也颇有成就。
听到黎墨这般报上姓名,我也明白过来,想必孔岺口中的黎供奉就是此人,当初还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没想到此番见来竟是一位如此年轻的翩翩公子,乍一看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吧,当真是青年才俊。
前些天与孔明聪聊天,知晓这黎墨所在儒门讲究一脉单传,但凡有出道之人皆是山外之山,人上之人,而黎墨正是其师门一脉单传的弟子。
听到黎墨的来头,两个壮汉不由得一愣,脸色顿时转怒为惧,再度连连后退了几步,碍于有命在身,一时间不知所措,是去是留,难以抉择。
凭借一曲箫声,打得两人毫无招架之力,倘若是真的交起手来,岂不是跟玩儿似的?
正在这当儿,船距离岸边也不足五米了,黎墨随即轻踩船舷,身子一轻,恍若飞燕,飘然而起,如同随风一叶,又飘然而落,脚尖踮在泥泞的湖滩之上,缓缓而落,甚至没留下脚印,就仿佛是一缕鬼魅,没有任何重量。
这轻功,恐怕连干爷爷也望尘莫及。
“怎么,还不走吗?要不要留下来请你们吃饭?”黎墨挑了挑眉毛,摆明了是要赶人走了。
两人一惊,急忙推推搡搡地准备要离开。
“不能走!”有了黎墨撑腰,我壮着胆子大声吼道。
两个壮汉顿时便是浑身一颤,不敢动弹。还别说,这背后有人喊出来的话当真是分量十足。
“怎么了?”黎墨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显然他也是初来乍到,不清楚个中缘由。
“有一个村的孩子都被他们劫走了,而且孔嫣也是!”我指着两个壮汉大声说道。
“什么!嫣嫣也被抓走了!”黎墨顿时大惊失色,显然作为孔家供奉,保护孔家人的安危乃是首要职责,孔嫣被掳,与他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点都不亚于孔家人,显然其中不仅仅关系到金钱和名声,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从他眼中我甚至能够看到一种更倾向于亲情的感情在其中。
说罢,黎墨带着一阵疾风,倏然消失在我们眼前,紧接着又出现在了两个壮汉跟前,玉箫一指,直接抵在了其中一个壮汉的喉节,我清楚地看到那柄一尺半余的碧绿玉箫上刻满了繁复娟秀的符纹,想必这玉箫是一柄精雕细琢的祖传法器。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孔嫣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黎墨一声厉喝,响彻山林。
然而这两个壮汉却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这边黎墨一威胁,顿时就心生一股狠劲,当即双眼一瞪,全身青筋暴起,反手就要过来抓黎墨的玉箫,另一个人则直接一拳朝着黎墨面门轰去。
两人练得一身气功,出手速度快如闪电,然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比起黎墨,两人又差了几个台阶,只见黎墨一个闪身躲过两人的袭击,随即手中玉箫直出如剑,再一次狠狠指向那个壮汉的喉结。
黎墨一收一放,快如闪电,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那玉箫便击中了那壮汉的喉部,怎料到两人最擅长的就是硬碰硬的交战,一身硕肉坚如钢筋,那人起劲一收汇于喉部,只见玉箫所击之处一道红光骤现,壮汉猛然向前一步,生生抵住了黎墨的一击,反倒将黎墨震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另外一人横飞一脚,直冲黎墨耳根,在千钧一发之际,黎墨一个斜身避开了这一脚,谁知道在这一瞬间,那个壮汉一手抓住了黎墨手中的玉箫,左手伸出,试图抓住黎墨的衣襟。
这两人的力量我们也见识过,单手能够将鹅卵石捏碎,要知道鹅卵石可不比普通石块,那是经过河底泥沙常年打磨所成,坚如钢铁,甚至能够击穿普通的钢板,两人的力量可见一斑。
估计连黎墨也未必能够在贴身缠斗之中占得上风。
这高手对决,我们俩个也不敢瞎掺和,站在远处观望,却不免看得心惊肉跳。
本以为黎墨能够轻轻松松放倒两个壮汉,谁知没有了箫声的气劲,刚一交手黎墨就处处受制,施展不开。
而且这个黎墨也是个血气方刚之人,心中多少有些傲气,还是个相当固执的人,在近身缠斗上占不得优势,却偏偏要以此与两人一决高下,本来可以几步越开,凭借玉箫一击定胜负的,他却偏偏不这么干。
我们看了,也是一阵心焦。
不过别看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