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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恶地撇撇嘴,突然也觉得风里裹着一阵臭味。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我们赶紧绕着山包悄悄绕离那块地方。
刚才说话的两个人抬头,还下意识地将手插进裤腰。我头皮一紧:他们有武器!
山包群里又走出两个男人,李宝扎被他们捆得结结实实,挣扎着被推到车边。
那两个男人还扔了一袋东西到后备箱里。听声音还挺沉的。
“特么的,里面还有一拨人,好像就是老爷子叫我们防备的那拨。”
“抓到了?”大胡子抬头看了看李宝扎,旋即摇头,“人不对,老爷子说的女人是长头发。”
“长头发也能剪短不是。”抓着李宝扎的其中一个男人哼哼两声,突然就开始扒她衣服。
画溟这下不淡定了,李宝扎也抬腿就来了个后旋踢,不过她一个女人哪里敌得过这么多男人,很快被死死地压趴在地上。
要不是我拉着画溟,他绝对要冲动地冲上去。我捂着他嘴巴用力踩了他一脚,他这才消停,瞪着我的眼神却是恨恨的。
“他们不会非礼宝扎的!他们有任务,肯定是想抓我!”我声音压得特别低,要不是有风响,我们肯定会因为说了话而暴露。
我知道,他的眼神显然是想骂我:被扒衣服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着急。
我冷笑,没搭理他,当初把我关在戴倩房里担惊受怕的时候也没看你这么怜香惜玉。不是你喜欢的。就权不当人,你还真没资格这样瞪我。
那帮人果然是为了检查李宝扎的后背,不过看到李宝扎的后背上什么也没有,那几个男人同时吐了口唾沫,显然很失望。
不过扒宝扎衣服的男人,还是改不了色胚本性,趁机在宝扎背上摸了几把,宝扎气得脸色涨红。
然后他们毫不怜惜地将李宝扎敲晕,丢进了车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还提到两句貌似跟南宗有关的话题,是小眼睛问的:“那小伙子心不拢,恐怕老爷子要失望了。”
“我看也是,就算他是老祖宗定的人也白搭,他跟那个人的关系可不浅,谁知道会不会背叛我们,我们南……经不起折腾了,反正我只听老爷子一个人的。”
大胡子咳了一声,一双眼睛突然跟猫头鹰一样发亮,他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估计是觉得没什么危险,小声提醒道:“少提那些事。东西找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里面的那拨人怎么办?”
大胡子摆摆手:“不要多惹是非,老爷子没要我们对他们怎么样。我们赶紧撤。你别忘了,我们只杀鬼不杀人。”
他们说罢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我急了,既然无意间跟他们打了照面,现在应该最好趁机跟上,省时又省力。
除了骸骨地图,显然还有别的东西是他们需要寻找的,我们再逗留也是浪费时间,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找他们。
画溟凑到我耳边:“对不住了,你能跟上就跟上吧。”
他话刚说完,就立马趁着他们收拾帐篷的时候钻进了后面那辆车的后备箱。
我看得瞠目结舌,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我绝对没有他那样的身手,眼看他们快走了,情急之下我赶紧制造了一些响动。没办法,只能自投罗网了。
那些人个个都很机灵,听到声音当即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大胡子显然是头,他朝旁边的人一挥手,他们立马朝我这边包抄过来。
我急忙往后退了几米,假装是刚刚才走近这里。
等他们靠近,我故意惊呼了一声。转身就准备跑。但他们已经围了过来,一拉一扯就把我胳膊扭到了身后。疼得我直抽气,毕竟我手背上还有伤。
“你们是不是把我朋友抓去了?”我故作惊恐地瞪着他们。
大胡子若有所思地扒开我口罩,看到我的脸后当即皱起了眉头。
我难堪地撇开脸,还不适应在人前这么直接地暴露毁掉的左脸。
大胡子问我朋友是谁,我赶紧道出了李宝扎的名字:“还有小周哥,你们把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自己演技如何,但害怕是从骨子里爆发出来的,他们应该没看出任何可疑之处。
“周怀瑾?”大胡子微微眯起眸子将我打量了一遍,伸手就要扒我后领子。
我缩了下脖子,知道他们是想看我后背有没有南宗印记,可嫌恶感还是不由自主地浮上心头,当即啐了他一口:“别碰我!”
他们哪里会怜惜我,大胡子当即朝旁边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俩人一左一右扯下我外套就把我衣服往上撩。
一种受辱的感觉气得我浑身直抖,我承认刚才是我太淡漠了,难怪李宝扎刚才的情绪那么愤慨。
有怪风嗖嗖吹来,我听到其中一个将手搭在我腰上的壮汉被打了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另一个扒我衣服的人打的,可他正张着嘴巴显得很惊讶。
“草,你打老子做什么!”挨打的人火了,看了我背上的印记,也不帮我把衣服拉下去,扬手就要打回一耳光。
那人当然也不甘示弱,往手掌心吐了两口唾沫就要跟他开打。
大胡子当即呵斥:“草你姥姥的,收起你的色心,走!要打回去了再打!”
我赶紧挣脱出双手,把衣服拉下去。
被他们推上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江慕尧,刚才是你吧?你心里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为什么昨晚不跟我明说?你舍得自己拿言语刺伤我,终究看不得别人欺负我。
第一百三十七章 废弃寺庙()
我的眼睛被蒙上,一路上颠颠簸簸了很久。
李宝扎跟我不在一辆车上,我在前她在后,画溟肯定会想法子救她的。我心里打着鼓,不知道张狡磊抓我有什么目的。
不过想到许是很快能见到周怀瑾了,我心里便又好受了几分。
可同时我是害怕的,我不知道江慕尧的打算,也不知道他现如今是不是还会跟在身边护我。一想到他之前在山包上说的那些话。我心口上的血肉就像是在被撕裂开,疼得我喘不过气。
没人对我动手动脚,摇摇晃晃的车子跟摇篮一样,有人在我口鼻上捂了一块湿毛巾,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很快就沉沉地昏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反剪着绑住我双手的绳子已经没了,我的背包还在,但大胡子那些人都不见了。我就跟一只破娃娃似的被他们扔在这里,跟废墟一起蒙灰。
天黑得很透,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第二天夜里,现在八点十三分。
我搞不明白,既然他们抓了我,为什么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这到底是哪门子意思?不过我发现我口袋里有一张图,可惜我压根看不懂,就是各种奇怪的线条组合在一起的,像是地图。
“洋洋?江……洋洋?”张嘴就想叫江慕尧,可他煞费苦心疏远我,我不能这么快就暴露。说实话,我总觉得他是在演戏给别人看,至于那个“别人”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谁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处于谁的监视之中,或者身上被装了窃听器也不一定。
我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黑乎乎的没有红点,可能没监视器。
这里是一座废墟,好在我的背包还在。
最让我惊喜的是,我从干尸身上拿下来的几块类似软筋的东西,居然被人有心做成了一条鞭子,一米多长,挥舞起来很顺手,不过软筋好像少了一截。
有时候我的直觉真的很奇怪,就像我一摸到这跟鞭子,第一张闪现在我脑子里的脸就是张狡磊。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么想,反正看到鞭子的手柄上刻满了奇怪的字符,我就想到了他。
我一手握着鞭子,一手打手电,安全感倍增。
这是一座荒废的寺庙,我出去看了一眼,四周在手电的射程之内。除了沙漠就是戈壁,而且我压根不辨方向,我甚至连北斗七星都找不出来。所以让我离开这座寺庙自己找出路,那简直死路一条。毕竟我背包里除了半瓶矿泉水,连一口干粮都没有。
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心里怕得要死,但我不得不坚强。
我回到我刚才待过的那片废墟,打算什么也不做,等到天亮再说。我没那么傻,这张图显然是画溟口中的藏宝图,张狡磊他们可能是想利用我帮他们找东西。
冥冥之中。我感觉我跟周怀瑾后背上的印记不简单。
大胡子那伙人说周怀瑾是他们“老祖宗”选定的人,这么看来,我们背上的印记应该都是在竹林里的地下迷宫中印上去的。
当时我们俩找到圣坛的六口石棺,在清理莫悦卿的骸骨那个过程中,我们都对其中三个小时没有一丁点记忆。
江慕尧当时附在公鸡身上,对此也毫无印象。
莫悦卿说我们爬到石棺里像是在跟谁说话……我打了个寒噤,或许那六口石棺,不对,更有可能的是已经被打开的那口石棺,其主人的魂魄还在圣坛。我脑子里情急之下冒出来的咒语,很可能是那个时候被灌输进去的。
想想挺不可思议的,这鬼物真真厉害的话,当初读书的时候有他们帮忙灌输知识,我大学肯定能考到清华北大。
我苦涩地扯扯嘴角,这种时候还能瞎想,我的心也真是越来越大了。
可这一夜显然是没办法安宁的,我刚坐下不到一分钟,外面突然有东西砸在了地上,发出很沉重的闷响,吓了我一跳。
我紧紧拽住软鞭。心脏顿时蹦得超级厉害。
我不想搭理,可那东西居然越砸越响,就像有人拿着一个大锤,在狠狠地敲打地面。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我甚至觉得整个地面都在隐隐震动。
而且那个声音离我这边越来越近,显然是知道我的存在。
刚才我出去的时候看过这个寺庙,一共只有三层,整体看,形状很像被削了顶的金字塔。最顶上有座白塔,不过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