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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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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

    东方的朝阳缓缓升起,一院子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个晚上自己都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个个显得都很疲惫,还是太姥姥打破了这沉默:“这小蛾的尸体要赶快处理啊,她哪来的如此之深的怨气呢?”

    二子爹娘赶快凑了过来,和太姥姥及姥姥一顿嘀咕,她们才恍然大悟,既然这样,太姥姥说还不能像处理一般的尸体那样出殡后火化了事,恐怕火化场还真处理不了。

    那时候死了人基本是要火化的,即省事也卫生,可还是会有农村的某些地方,以入土为安为上,所以土葬的事也时有发生。

    太姥姥把当村的几个主事的老人叫到一起,说:“小蛾这孩子的怨气太深了,一般的土葬怕做不利索,也不能把这怨魂带到火葬场去,咱不能害人哪,我看唯一能做的就是烧尸泄怨了!”不过在这之前还要做一件最关键的事……

    (未完待续)

楔子() 
一个人的性格,或者说内心深处的东西,肯定和他的经历多多少少有些关系,倘若我们想知道别人为什么会这样做,或又为什么会这样不做,也必是一件很三八的事,无外乎是闲来无事,或是自寻烦恼。

    职专毕业后,本以为会一路坦途地找个工作,过一般人过的那种生活,可对于现在的社会来说,一个职专的学历就只有操作工的份儿了。眼看着曾经的小学、初中的同学们有的进入了国企,有的当上了公务员,还有的已经成了小老板,而自己呢?有时候也是很苦恼,很没面子的事。我们这个地方,是沿海城市,有一个很有名的开发区,而我就在这个有名的区域里的一个小厂子里做一名出纳,对了,我职专学的是会计,相对于那些学电气的、外适服务的,能当个小出纳也算是不错了,多多少少也是个管理岗。

    我们这个小厂子是做电池的,所以各种原材料就有很多,夏天的时候,我就会用一些原料划个圈,把蚂蚁圈在里面,它们就出不来了,于是阿亮就会说快放它们出来吧,别玩儿了。阿亮比我大十岁,我们都叫他亮哥,他干操作,是一个线上的线长,也是我们这个小厂子里的元老级人物了。虽然谈不上有多高的技术,可每次老板看阿亮的眼神都是和看别人不一样的,从中竟也看出了一些敬重的意味。亮哥是从农村出来的,其实也不远,就在我们这的近郊,可阿亮哥总会意味深长地对我们说,一个农村娃能在这有名的开发区里找个工作,他自己是满足的。从来到这里,陆陆续续地和他喝了几次酒,每次喝了酒,他都喜欢给我们讲故事,听着又像是真的,或许这还真是他的心声吧。渐渐地,我就觉得阿亮哥不是个一般的人,可现在的时代,谁会相信他讲的那些故事呢?

    多少年过去了,现在我也步入了中年,可想起阿亮哥当年讲的那些故事,仍然清晰地记在脑子里,于是凭着多年的记忆,就把他曾经说给我的那些故事跟大家讲讲吧,反正是他讲,我听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不过里面有些事,还是挺值得去思考和回味的。

    阿亮总说自己是个胆儿小的人,否则以他的本事,哪能在这个小厂子里混,再怎么说也是干过大事的人,可他却对曾经做过的和见过的,都是一脸的错愕,仿佛是前生的事一样,这也让我很是诧异,这么一个有经历的人,却仍然胆小的要命,是让人不可想象的。有时候,他们村的人会来找他,都恭恭敬敬地称他为“大先生”,却也着实让我对他讲的那些故事,有些半疑半信了。那么,阿亮哥,也就是“大先生”的故事就从他的童年开始讲起吧,他也是从这里给我们讲起的。

第一章 晚风() 
第一章晚风

    1983年的风,于是就穿越这无尽的闲来无事和自寻烦恼,清清柔柔地扫过记忆的长河。河塘边的风傍随着芦苇的摇曳,竟然有“沙沙”的声响,最先动摇的一定是长得最高的苇子,而下面的苇尖子们还在萌芽,所以仍然如青春的活力,膨胀着,期待着。

    打稻场边上是一个小沟,但它并不是一长溜,而是一个圆形的水域,所以又像是一个小湖,湖心长满了青蒿,犹犹豫豫地向两边漫溯,点燃了湖心的遐想,冲撞着湖堤的彷徨。这些青蒿是可以点燃的,姥姥说,等这蒿子长大了,就到夏天了,点上火,就可以薰蚊子了。我于是就特别希望这些蒿子快快长大,我倒要看看是怎么薰蚊子的。

    湖旁边不知是谁挖了一个坑,里面渗出了不少水,浑浑噩噩地竟然有东西在里面游,我说一定是小鱼,二子说是蛤蟆秧子,于是我俩就捞,用手捞,用棍子轰,用光着的脚拍打着水面,于是这些小东西从这边游到那边,二子从那边就能逮着,二子又从那边赶着,于是我就从这边逮,没有东西盛啊,于是又挖爆泥,做成碗的样子,放上水,一个泥缸就成了,把这些小东西往里一放,我俩乐着就往村子里跑去。

    要想到村东头,必先要经过村西头,而姥姥家在村子的中间,所以不管是从东头到西头的,还是从西头到东头的,都要经过姥姥家的门前。二子跑着跑着,就把鞋跑掉了,又跑回去捡鞋,还没到半道,另一只鞋又在找那只鞋的过程中丢了,可把我乐坏了,西头的猪圈旁,一棵大榆树闲散地开着榆钱花,比大榆树更闲散的是树下的庄稼汉,比庄稼汉们还闲散的就是他们嘴里吐出的烟圈,我甚至想,他们抽的烟叶子肯定比他们说的话要多,想必他们要说的话一定是最闲散的了。

    可三舅还是用最闲散地语气说:“俩傻小子,知道逮的是什么吗?胆还真不小,不怕它咬你们的***啊?”说完围坐在一旁的一帮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笑了起来。我和二子就这样愣愣地站在他们笑声的最近处,不知该进还是该退?不知这手上捧着的泥碗里游动的小东西到底是何方神物?

    看我俩傻傻地愣在那里,这帮人就笑得更甚了,晚风不偏不倚地吹在我和他们之间,月亮上来了,照亮了半个村庄,炊烟从那一座座泥房子上的烟囱里升起,那些笑声伴随着烟雾,伴随着掉落的榆钱儿,伴随着我的童年,从指间飞过,模糊了我的双眼,而远处是更加飘渺的未来,诉说着前尘的等待。

第二章 收魂儿() 
第二章收魂儿

    远处的天空黑绛黑绛的,透着一种未知的神秘,闲散的人群在轰笑声中散去,二子问我怎么办?手里捧的那游动的小东西在暮色的映衬下倒有些活跃起来,可它们越动,我越发有些害怕,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虽然心底也有一些胆怯,可在二子面前还是要装作什么都懂的样子。

    “管它呢!蛇我们不是也见过吗?还能比蛇可怕,三舅逗咱们玩呢!”

    边说,我边把我的那盆也递给了二子,并随口扔出一句,“你俩盆都拿着,胆儿太小了,练练胆儿吧!”

    我看着二子的脸在傍晚的黑黑中显得是那样的白白,我想他定是吓傻了,现在想起来,真不该让他拿那玩意儿。我一蹦一跳地向姥姥家走去,临进院前,特别叮嘱二子,好好看好这两个泥盆,等明天天亮,再好好看个究竟。

    “快吃饭吧,天天就知道瞎疯,没上河边儿吧?”

    姥姥边像往常那样招呼着我,边给我盛饭,她一抬头仔细看了我一眼,又问道:“怎么了,吓着了?脸色儿怎么那么白?”

    “没有,没有!谁还能吓我,蛇我都摸过,黑晌显得白,显得白!”

    我说话的重复,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就那么个小东西,真把我吓着了?我埋头吃着饭,一声不吭。

    春天的夜色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玉强家的大老黑撕声裂肺地叫着,我就不明白了,冬天的时候,不是还“喵喵”地逮耗子了么,怎么一到春天就像见了什么似地,叫个没完,让人心烦。

    惊蛰过后,小虫们出来的也频繁了,屋檐下的那个大蜘蛛网就是见证,我喜欢盯着这破网看,就像现在的很多人一样也成天盯着一破网看。他们看的是无聊和苟且,而当时的我,看的更多的是无聊吧!

    午夜时分,随着大老黑不再叫唤,院门外的宁静也被打破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二子他妈。

    “快开门吧,大娘,有急事啊!”二子他妈管我姥姥称大娘。

    姥姥赶忙起来去开门,我好奇地往炕头上挪了挪,炕头挨着西屋的门口,什么声音都能听到。我听二子他妈一进来就低声问着“他大娘,大奶奶在吗?二子头烫得很,光说胡话,还不睁眼,我看像是吓着了,让大奶奶给看看吧!”

    还没等姥姥回话,东屋里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过后,太姥姥掀开棉门帘,自己出来了,我从西屋的门帘缝里往堂屋里看,太姥姥又拿出了她那个包袱,往胳膊下一夹,另一只手拄着拐棍,声音宏亮地招呼着二子妈:“走吧,他婶子,你说的二子的样子,像是吓着了,我去给她收收魂儿看看!”

    二子妈一个劲儿说着感谢的话,并要用手去搀太姥姥,可被她老人家支开了,“虽然我这腿脚不方便了,可却是不便让人扶的,你在前面走,我自己走着哪,没事!”

    听到姥姥轻声地把院门关上,我赶紧又缩回了被窝,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还打起了呼噜。

    “别装了,也不怕冻着,就那么闷事儿吗?”

    姥姥边说着,边把我用被子蒙着的脸揪出来,我也是实在憋不住了,大声地笑了起来。三更半夜的,我这一笑,把周遭的寂静打的稀碎,大老黑吓得从墙头上直接就摔到地上了,我能感觉到那是两只猫掉到地上的声音,除了大老黑还有另一只呢?我赶忙往窗台边跑,想看看到底是哪只猫在和大老黑在一起。

    姥姥一把逮着我的脚生把我又给曳了回来,“什么事都有你,刚说不怕冻着,又光着往外跑!”

    于是,我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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