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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是啊。”他愣怔一下慌忙应着,然后避开素辛的视线,跟着另外几人,继续介绍这里的生活。
素辛觉察出一丝丝不一样的味道,不过对方有意回避,她也不好继续刨根问底,只见好就收。
很快到了中午,村长准备了丰盛的午餐。
都是收藏的野味熏肉,直接蒸熟剁块端上桌就行,主食是蕃薯,外加一大锅炖汤。
素辛几人也拿出一大堆火腿肠,面包,麻花等放在桌子上。
然后村长从后院的地窖里搬出一坛子果酒,拍开泥封,一股浓烈的酒香瞬间飘满屋子。
村长盛情难却,几人都浅酌辄止。
村长聊他们村子里的生活点滴,单调平凡,但是却很清静和质朴。
素辛几人聊城里人的生活,看似丰富多姿,却显得忙碌和浮躁。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素辛仍旧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除了那棵大树。
吃了饭后,村长再次找来两个健壮的村民带他们到附近山头去逛逛,这季节已经有很多野果可以采摘了。他们大多都是用来酿成果酒。中午村长拿出的果酒就是从山上采的果子酿的。
志翔因本来体质就比不上素辛等人,先前又被巫术所害,此时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才走刚走出村子没多远,就要休息,村长让一个年轻后生带他回村。
中午吃饭的时候,素辛等人决定留下来,村长就给他们安排了住宿。
村中的空屋很多,只需要稍微收拾一下就能住人。
石峰说道:“正好我也走的有点累,我们一起吧。”
观察村中情况有素辛和墨离,志翔先前莫名其妙把那面具戴在脸上,此刻让单独一人怎么都不放心。
素辛和墨离对这样的爬山不在话下,只尽情欣赏风土景致,实际上也是在暗中用自己的异能去打量这个看起宁静祥和,却莫名给人诡异感的村庄。
站在山岗上,看着层峦远山上渐落的红日,素辛将自己从进入村寨后看到的点点滴滴信息全部连接起来,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所有的门上都没有锁,所有东西都非常整齐有序地码放在仓库中,从人们的脸上眼里和话语,都充满了淳朴的气息。
素辛知道村人的确要质朴一些,但是她也是从农村而来,就算是在一个院子里,关系好到可以去帮对方奔波劳累,出钱出力,但是也没有说不给门上锁的程度,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概念。
素辛状若无意地笑着对旁边的村民说道:“阿明,你们村的人都是这样不给门上锁的吗?”
阿明是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黝黑的皮肤,眼睛清亮,双手已经磨起老茧,听了素辛的问话,略微诧异:“上锁?”
旋即又反应过来了,“你的意思是那种把门关上就打不开的东西吧?用那个玩意儿干嘛?”
又反问:“你们城里人每个房子都要上锁吗?”
素辛:“是啊,怕有人到擅闯自己的家里啊。”
阿明笑道:“到别人家里去干嘛?”
素辛竟是无言以对,看着阿明憨憨的笑,落日余晖在他脸颊上映出一轮黄亮的轮廓,给人无比温暖的感觉。
是啊,如果都能知道这个道理,世界上又怎会有“锁”的存在呢。
夜幕低垂,人们陆陆续续回到家,在村寨周围两起一圈昏黄的灯火,有袅袅炊烟升起,融入到大山腰的云雾之中。
从温暖的灯火中传来一家人的欢欣笑语,一些吃完饭后就陆陆续续聚到村中的大树下,在石台上三三两两地围坐,或是聊天或是编织一些农具。
晚上素辛几人是和村长一家人坐一起吃饭的,儿子媳妇以及一个十二三岁的孙女。
志翔的确是这两天翻山越岭,让身体很是吃不消,休息半天好了很多。
只是素辛注意到他的脸貌似还是和上午的时候一样惨白惨白的。
桌上,村长儿子两口子神情都很是不自然,因为有外人在又不便开口。
老村长却是一副很坦然的样子,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这一天总算是来了”
吃完饭,素辛想帮着收拾碗筷,被制止了,而是被村长叫到外面的院坝里说话。
他神情十分凝重,视线从素辛几人脸上来回看了几遍,最后才开口:“相信你们今天也对我们村子有个整体的了解了,我们欢迎任何人到我们村中做客,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必须遵守我们村子的规矩。”
素辛神情也十分郑重,晗了颔首:“客随主便,村长您请说。”
村长:“我知道你们来头不一般,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们该和能碰的。在我们村中的第一条规矩就是:酉时后不能出屋,更不能到那棵大树下去,不管你们晚上会听到什么,都不要开门。第二:在这里,你们可以随意使用任何东西,但是不能随意带走,不管是什么。”
素辛问:“村长可否告诉我们,那棵大树叫什么名字?那些面具”
不等素辛说完,村长就仰天长长叹了一声,“丫头,我知道你和普通人有些不同,可是有些事情在我们看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们却很难以接受。”
素辛心中一动:“村长说的‘我们很难接受’可是指那些人无缘无故的失踪?”
村长视线看向屋内灯火中晃动的人影,是儿子媳妇在收拾打扫。
最后,声音悠悠地说道:“那棵树,叫众生相。”
几人相视一眼,见村长终于松口,心中都不由得有些激动和期待。
第五百〇五章 神秘村3()
第五百〇六章 神秘村4()
风停,除了素辛之外,其余人毫无所觉,都十分诧异,看看素辛几人,又望向村长。
村长走过来,对素辛再次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语气严厉,而且充满诘问和愤怒。
本来他们现在关系已经闹得很僵,而且志翔父母的死也的确跟这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再则村长带他们到这里来就充满了类似要将他们“献祭”的意思。
素辛是想怼一句的,不过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村长,实不相瞒,我们三人是零零侦探社的人,这次是因为接到一个无辜失踪的案子。他们几人都是因为到过这里,拿走一张面具,然后就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我们受人委托调查此事,所以才不远千里翻山越岭前来,对贵村多有打扰,心中十分歉疚,不过我们真诚的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因果,也算是给生者一个交代,解我们心中的疑惑,恳请村长成全。”
素辛还是选择以大局为重,放纵性子可能得一时之快,但是对眼下形势是一点好处也无。
就像村长一开始说的那般:一个与世隔绝的村寨,有着自己的生存规则和对世界事物的认知,与外面的世界观产生冲突也在情理之中。凭什么就认为别人的就一定是错的,而外面的世界观才是正确的?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素辛这段真挚而诚恳的话稍稍软和下来。
村长也缓和了气息,浑浊的眼睛望着大树,叹着气咕哝了一句,“唉,多少年了,难道这就是我们解脱的希望?”
“唔,唔唔……”
村长转过头,看向被石峰和墨离押着的志翔。
志翔无比怨恨地盯着众人,包括素辛。
他有种被人出卖了的感觉,先前说的好好的,大家都是一个团队,可是眼看着对方都要使邪术害他了,她竟然还在那里说如此冠冕堂皇的话。
村长说道:“既然这位外乡人一定要弄清楚他父母的死因,那就如他所愿吧,不过有一点我要事先说明,既然戴上了面具,就代表接受了众生相的法则。这个法则就是平衡。”
素辛心中一动,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平衡”二字,竟与她心中的信仰莫名契合,连忙追问:“何谓平衡?”
村长:“人生在世,需索和付出对等,就是平衡。好了,请你退开一些。”
素辛退下平台。
村长对石峰和墨离道:“你们也下去吧,你们身上也有自身运转的平衡之力,会干扰到他对信息的感应。”
两人稍微顿了下,看看志翔,又看看素辛。
素辛朝他们微微点点头,于是石峰扯掉志翔嘴里的毛巾,和墨离一起松开手,转身跳下石台。
志翔心中有些怨愤,在两人松开手时下意识甩动胳膊,冷笑着说道:“哼,我真是看错了你们,还以为你们是真的想帮我,结果却是把我推上来当羔羊讨好别人。”
石峰愤愤然,想说,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难道不是他刚才口不遮掩鲁莽造成的吗?没说他连累了他们,反被倒打一耙了。
素辛轻轻碰了下他胳膊,现在每多说一句话都是添乱。而且村长说了,是让志翔了解他父母死亡的真相,而这不正是志翔一直想要知道的吗。
志翔转头对村长嘲讽道:“好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我的爸妈在哪儿?”
村长冷哼了一声,又走到大树前,用手中的拐杖再次在树干上敲击三下。
霎时间,大树下升起一层白雾,像蓬松的棉花,顷刻间将平台上的空间充塞。
站在雾中的志翔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还有对以为可以真正有个依靠的队友的背叛的失望。
他知道前面就是那棵大树,现在没有人,正是毁掉这棵妖树的最佳时机。他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啪啪地打着火,直杠杠地往前冲去。
“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你们都该死。世界上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带走我的爸妈?来啊,有本事把我也带走吧……”
一只打火机怎么能把一棵参天大树烧了?这就算是一棵枯树,若是没有引火的东西也是不行的。可见志翔这时的确是气蒙了头。
就在这时,他突然撞倒一层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