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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哥,我找不到严浩了。”她第一次,象个小女孩似的无助。
颜浩叹了口气,真是好命的家伙,为什么会博得他亲爱的盈盈这样的关注?“下午,他表姐过来找他,大概是牛津大学的入学事宜,很优厚的条件,奖学金给得很高。”
幽幽转过身,“是牛津啊!”
“你不知道?”颜浩惊讶地挑挑眉梢。
“怎会,我是听成了哈佛。”佯装轻快,把浓浓的失落塞进角落。
“哈,哈佛在美国,牛津在英国,隔着大西洋呢。”颜浩说了什么,明靓时而点头,时而抬首,至于内容,一点也听不进。遥远的国度超出了相像的距离,她千山万水都触不及。
恋爱果真是太复杂了。
“是啊,我太无知也浅薄,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懂。”这自嘲的声音听得颜浩心戚戚的,她一向精灵古怪,何时也学会了孤独凄美,装酷呀!
“盈盈!”抓紧冰凉的小手,“你不要难过呀,还有我啊,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应该看着我,我不会离开的。”
“嗯!”她轻笑点头,“我知道有你这位后备军,所以我可以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我是讲真的,毕业后我会留在北京事务所工作,等你毕业,我们一起回上海!”
为何人人都要带走她,她能力很大吗?“知道了,等我毕业,我要有大作为。”摆摆手不回头,把自已融入夜色中。
没有谁看到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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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传说:第二十七章]
忙碌的学业不允许太多的自寻烦恼、自怨自怜。该走的就走,该留的便留。
顺其自然,明靓的处世哲学。
下午上完自修课,明靓夹着书,从阶梯教室一出来,便看到古哥站在那棵象座巨伞的大松树下,成熟而又志得意满的男子迷人魅力,让经过的青涩小女生们忍不住频频回首。
“HI,古哥!”她先出声招呼,“找严浩吗?这里是外语系的教学楼,严浩的在。。。。。。”
“不,我在等你。”古哥微笑地看着她。“丫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跟我去游车河。”
“北京那么堵,有什么车河呀,只是死水一澜吧!”她撇下嘴,“但是请我吃餐饭,我可以考虑。你是成功人士,赚钱很多,我吃得不心疼。”
“行!”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宴席,就是鸿门宴,也要去赴。躲不去,就主动点。对于这一天,她已做好了准备。
还是那辆黑色的奔驰,眩目得让人吐舌。能让古哥这样的才俊沦为司机,那个人用膝盖想也知。
但会不会太夸张了?
真人比屏幕上亲切些,没有多少距离感,除了眼中偶尔闪过犀利的锐光,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温和的老伯。酒店包厢里,明靓打量着对面的半百男子。
“学生很辛苦的,想吃什么,尽管点。”严峻露出友善的微笑。
她不是帮他节约呀,而是对着一个十三亿人都仰着头看的人,门外又坐了一圈黑衣保镖,实在没什么好胃口。她要了一份素净的简餐,他点了同样的,古哥当然找了理由回避啦!
“本来是严浩妈妈过来的,但非洲一个社会团体恰巧来华,她要负责接待,而我刚好今天有二个小时的空闲,所以我就过来了。有些冒昧啊,明小姐不要见怪。”
很客气的开头,她也礼貌地点点头,“不会,你请继续。”
“严浩是个内敛但很有主张的孩子,他很少提你。”他保持微笑,周到地为她注上一杯柠檬水。
“直到我安排他去牛津读博,他断然拒绝,提出仍要留在B大深照时,我们才知道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
怎么讲得她象个罪魁祸首?“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她实事求是推个干净。
“嗯嗯,他是有担当有主见的男子,当然不会让你有任何压力。”
她点头,非常认可。严浩怪不得玩失踪,原来是战斗去了。被他这样细心保护着,心中不禁涌上一股暖流。
“我们家很明主,对于婚姻,很尊重孩子们的想法。严浩不是随便的男人,对你一定是非常认真的。明靓,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你请便。”
“我尊重他的恋爱,但是对于学业,我非常坚持,我希望他能出国读书,你可以帮我说服他吗?”
“严先生,”她不知如何称呼,取了个中肯的称谓,“你刚刚也讲过,他是有主见的男人,我的话他能听见去吗?”
“如果你陪他一起出国,一切就迎刃而解。”
她是他远大前程的障碍物呀,唉,“严先生,我现在刚读大二,学的是德语。虽然欧洲不大,但德国与英国还是有一些距离。我就是过去,也要分离的,与在国内没有区别。”
“我安排你进牛津读书,换别的专业。”
有权真好,可以随心所欲,她礼貌地笑笑,“我个人非常喜欢B大的环境,还有现在读的专业,那是我母亲费心为我精选的。”她不是公主,但也同样是周小亮的掌心宝,不是谁的附属物。
“严浩为你,第一次让我这么失望,你就不能为他牺牲一点吗?”严峻的语气有些居高临下。
“我很抱歉给你家带来这么大的困扰,”虽然不是她的错,“如果是真情,距离不是问题,也许严浩是有别的想法。”
“我们查出,只有你。”
查?她上黑名单了吗?
“对不起,我不想出国。”她明明白白拒绝。
严峻一怔,脸色微青,可能违背他的人很少,他一向都是一呼万人应的,“那么就放严浩自由吧!”
“他从来都是自由的,我人矮力单,挡不住任何风景。严先生,我晚上还要上语音课,先告辞了。”她礼貌地点头,转身而去。
古哥原来就在楼下,看到她,微笑地走过来。
“我想坐公车看看街景。”今晚与严浩有关的一切,她看着就觉得郁闷。
“坐我的车,一样可以看。”
“不,坐奔驰赏街景,我于心不安,太浪费,BYE!”潇洒挥手,挤上车道。
恋爱很复杂,还有真的要门当户对,不然太重的压力会把爱意挤兑得尽光。一粒尘土就让它安安分分在天地间游荡,不要指望有朝一日它会堆成高山。
狼爱上羊,羊爱上狼,那种可能性就象地球与某个行星的相撞。想像吧,回忆吧,做梦吧,尽情点,只要不付注于现实,怎样都可以。
公车上,人挤人,谁没有一份刻骨铭心的恋情,但让他(她)任劳任怨如孺子牛般的,都是那平淡以沫的另一半。
恋爱谈得轰轰烈烈,婚姻却要有脚踏实地。地球人都明白。
手机响了,消失几天不见的人打来了电话,在这个时候。
“哦,严浩,我在外面。”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很远啦,不方便,我自已一个人坐车回去。”
“怎么那么多人声,明靓,你到底在哪里?”
他透着浓浓关爱的声音让她有点难受,禁不住哽咽地在电话里大声说:“我说我自已回去,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在意我?”
话冲出口,她就后悔了,电话那头他的呼吸声细细的,让她的心没来由地更加酸楚,于是放任她的抽泣声通过电波传到了他那边。
又过了许久,她终于低低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低沉稳定,好听得像音符一样。“我好象看到你了,明靓,在下一站下车吧!”
她抬起头,看到他举着电话正站在街的对面。
手机还在耳边,里面传来“嘟嘟”的断线音。明靓无法思考,僵着身子,直直地走过去。
“严大公子!”她忽然就这样开口了。
严浩眉头微微地锁了起来,满眼的担忧。他抓住她的手,用了好大的力才把手机从她的手里拿了下来。然后他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如果没有那个夏日,她可能心就不会痛了。
实实在在的夏日灿烂阳光,明晃晃地落在肩上,仍抵不过严浩眼底温柔的恋意。这样清冷的男生曾经这样为她失魂过,还为她放弃出国。她怔怔地看着他,一瞬间感到童话正在降临,伴着四岁孩子的童声合唱。
但是,任何事都害怕一个但是。童话终究是童话,灰姑娘醒来,还是在破旧的厨房里。
“严浩!”她抬脚,主动吻上他清清凉凉的唇,“陪我走走好不好?”撒娇的语气,有无尽的眷恋。
“好!”
夜凉如水,月朗星稀,她和严浩沿着柏油路缓缓地走了下去,一条街,两条街,三条街。。。。。。。
她说个不停,笑个不停。
“严浩,周六有空吗?”学院门口,她恋恋不舍地松开严浩的手臂。
“有!”他想都不想,点头。
“来排练室听我弹琴吧,许久不练了突然手痒。”
眷恋地摩索着柔嫩的双唇,“进去吧!”
含笑挥手。他久久不愿回去,多年后,仍记得明靓那晚的背影有点萧索。本书下载于,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txt
[北京传说:第二十八章]
严浩到排练室时,明靓已来了好一会。白色的毛衣,粉色的格裙,同色的风衣搁在椅中。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穿进来,稀稀落落洒在她的背上,风吹起一头乌发,映着窗外泛黄的树木,如同明信片中的画面。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伤感。
她很投入地在弹那首他偏爱的《KISSTHERAIN》,每一小节,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强弱记号,每一次节之间的变化,她都非常用心地处理,整首曲子完美无暇,却听不出一点点生气。
若有若无的尾音在她指间慢慢远去,她抬起头,光洁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