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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良瞟了我一眼,说:“还是差得挺多的,只是没那么容易死而已。”
“我操,那这还值个屁啊??”我没好气的说道。
“起了这个阵,你的命就变硬了,想怎么作就怎么作,但每天你能作的时间,也就是五分钟而已。”方时良继续跟我说着这个阵局的特点,表情很是轻松,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种事会打击到我:“这个阵局每天只能用五分钟,只要超出一秒,你都会死。”
我听见方时良这一番话,点点头,转而岔开了话题。
“这兔肉烤得不错啊,你从哪儿学来的?”
“你他娘的。。。。。。。。”方时良气冲冲的瞪着我:“每天五分钟还不够你牛逼啊??你咋这么贪呢???”
“方哥,你这阵局也太鸡肋了吧。”我咧了咧嘴,笑容有些无奈:“我起阵之后,肉身强度比不上你,还只能维持五分钟,你觉得这有啥可牛逼的?”
“起阵之后能挡子弹,这不牛逼么?”方时良怒气冲冲的问我。
“在我起阵之前,别人就能一枪崩死我。”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苦笑道:“到时候我脑浆迸裂了,这就牛逼了。”
“你这小子为什么非得纠结在枪上呢?”方时良没好气的问我。
我一愣,反问他:“这是你一直在用枪给我举例子啊,我没纠结啊。”
方时良被我这话一堵,顿时就沉默了下去。
“我只是在跟你举例子。。。。。。。”方时良叹了口气:“咱们这一行的人不是黑社会,用枪说话,那是黑社会才会干的事。”
“哎你别说,我现在还真挺害怕的。”我喝了口酒,咂了咂嘴:“度生教那帮孙子这么阴险,你说他们会不会叫人来放我们黑枪啊?”
方时良特别鄙视的看着我,没说话。
“叫人来放我们黑枪,那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我也没在乎方时良那种鄙夷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三教九流里的人又不是金刚狼,有几个人能像是你这样连子弹都不怕啊?到时候。。。。。。。。”
“你想得太简单了。”方时良忍不住打断了我的话,表情莫名的严肃了起来。
方时良在我面前,露出过生气的表情,也露出过失望的表情,以及那些喝醉酒后傻逼呼呼的表情。
但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这么严肃的样子。
“咋。。。。。咋了?”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心说这孙子是怎么了??咋就跟变脸似的,忽然变成这模样了??
这种严肃的表情,就跟家里人第一次发现我抽烟的表情,是一样一样的。
“玄学这一行,最为兴盛的时候,是在古代。”
方时良很认真的看着我,说话也不带笑容了,像是在照本宣科的跟我念书。
“到了今时今日,我们这一行的先生,都让人贬成迷信头子了。”
“靠着我们这行的名声赚钱的骗子很多,这个我认,所有先生都认,而且所有先生都理解。”
“可谁也不会甘心啊,我们拼死拼活的守着陈规旧条,因为要守着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得不顾一切的去救人,去帮人,结果落个这种结局?谁能甘心?”
我听到这里,感觉有点不对味了,貌似度生教很多人也有这种感觉啊。
上次我跟瞎老板唠嗑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
在这世道,哪个先生都不会甘心的,更别提那帮度生教的偏激狂了。
“方哥,你说这些。。。。。。是啥意思啊?”我问了一句,正准备开解开解这个老辈先生,只听他忽然说。
“我说的意思,就是我们这些先生,比所有人都要珍惜自己的名声,不对,应该是珍惜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方时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话里有话的说:“在一般情况下,先生为了不折寿,当面开枪杀人,这种事有,而且我们身边就有人这么做过,但要是说到放黑枪。。。。。。”
方时良冷笑了两声:“三教九流的人,或许会做,但度生教绝对不会。”
一听他这话,我顿时就傻眼了。
“度生教都把董老爷子阴死了,你还觉得他们不会做这种事?”我有些不敢相信。
方时良听见我这么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点上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如果我说,那是个意外,你信吗?”方时良问我。
我皱了皱眉头,摇摇头。
“你要证据,我也没证据,但我就是那么觉得的。”方时良叹了口气:“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山河脉眼,哪怕是葛道士他们,也不可能比我了解得深。”
说到这里,方时良摇摇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这个死局是解不开的,我就是想单纯的告诉你一句,度生教的孙子,真没有咱们三教九流的人下作。”
“你真是黑起自己人来毫不留情啊。”我挠了挠头:“这事我都不愿意多想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以后见了面就得干,想那么多也没用。”
“反正吧,我这个阵局用来对付先生还是很有用的,愿不愿意用,我随便你。”方时良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骂骂咧咧的说:“只要你别后悔就行。”
“这个。。。。。。。”我犹豫不决的看着方时良:“十年寿数只顶五分钟。。。。。。。这也忒短了吧。。。。。。。”
“要是你下山之后死了,你就不觉得短了。”方时良骂道:“自己一辈子的寿数跟十年的寿数哪个重要,你算不清啊??”
“这。。。。。。。”
我看了看方时良,低下头,问他:“我能考虑一下吗?”
方时良没吱声。
“我的命不光是我自己的。”我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如果是在一年前,那我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少活十年,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但是现在。。。。。。。”
“因为那个女人?”方时良问我。
“不光是她。”我笑了笑:“还有我师父。”
方时良听我这么说,倒是没有嘲讽我,反而夸了一句。
“你小子还挺有心啊。”方时良笑道:“明天晚上给我答复,要是行,那么我明天就动手,要是不行,你就进山沟里练练阵局术法算了。”
“好。”我点点头:“我想想,明天再给你答复。”
第二十章 手术()
方时良其实说错了,他所说的明天晚上,其实就是今天晚上。八八读书,。。o
因为我们吃烤兔肉吃到后面的时候,天都亮了。
不得不说,这一夜给我熬得,真有点想死。
在早上七点左右,我把行李都收拾好了,随便用湿巾擦了擦脸,找出一张毯子来,直接躺在地上就睡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我自己的身子还没养好。
吃饭的时候还没啥事,但这一躺下去,我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疼得不行,又酸又疼的别提多难受了。
这还不算,我本来就又疼又困,只求早点睡着,好好休息一番。
但方时良可没管那么多,往地上一躺,呼噜顿时震天响。
他的呼噜声很大。
不是一般的大。
大到了他一打呼噜,整个屋子就随之震颤的地步。
“妈的。。。。。。。。这孙子打呼噜咋这厉害呢。。。。。。。。”
这间破破烂烂的石屋,连个窗帘都没有,大白天的,外面刺眼的阳光就这么直接射进来,本来就不怎么好睡觉,现在方时良再这么一弄,我杀他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墨迹了多久,我这边还骂着街呢,都怎么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那一觉,睡得很舒服。
真的,没有做梦,什么都没有,感觉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儿。
等我被方时良叫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别他妈睡了!不看看都几点了!!”方时良骂道:“你他娘的不饿是不是??”
“我手机都让你给没收了,你还好意思让我看看几点?”我嘟嚷着,没搭理他,翻过身就想继续睡:“昨天太累了,等我再睡一觉缓缓。”
“你缓个卵啊!”方时良气得直骂街:“赶紧滚起来!要不然老子就。。。。。。。”
一听方时良这语气,似乎是要发火了,我也没敢继续墨迹,忙不迭的爬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这孙子:“咱吃啥啊?”
“我吃肉!你他娘的吃屎去吧!”方时良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后就推开门出了屋子,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那时候我也是困得不行,听见这话,嗯了一声,见他出了门,我想都不带想的,直接躺下去就睡起了回笼觉。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有人猛地握住了我胳膊,随后便甩了出去。
就跟甩麻袋似的。
我落地之后,已经被摔得快喘不上来气了,龇牙咧嘴的冲着方时良骂道:“你能不能温柔点!!!咱有必要直接动手吗?!!”
“你不吃饭是吧?”方时良瞥了我一眼。
我不说话了,乖乖的爬了起来,跟着方时良出去了。
这次他整的不是烤肉,是烤鱼,闻着那叫一个香啊,可惜的是这鱼。。。。。。。
“这鱼是不是有点小了?”我拿着一根串着鱼的木签子,问方时良:“咱吃这点能饱么?”
这里就四条烤鱼,每条鱼的大小,都不过巴掌长短,全都是标准的白鲦鱼。
要是放在平常,我吃这种烤鱼估计还觉得挺享受,用来下酒那是一绝啊,但要是靠着这玩意儿充饥。。。。。。
“想好了吗?”方时良不耐烦的问我。
“想好啥?做手术啊?”我忧国忧民的看着手里的这串烤鱼,问他:“我要是答应你,你能给我弄点好吃的吗?”
方时良听见我这么说,差点没炸庙,伸出手来就打算拽我过去揍一顿。
但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笑了起来。
“你现在算是医生,我是病人,老子马上就得上手术台了,你也不说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