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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金大发神情一震,道:“什么朝代的?!”
我看着金大发这财迷样嘴角就不由犯抽,瞪了他一眼后,扭头看向江思越,问道::“那人呢?没出什么意外吧?”
“如果没出什么意外就好了。”江思越苦笑道:“第一天本来没什么事的,结果第二天从市里过去了考古队,要求先保护古墓,再清理轨道淤泥,结果一群二十多个人,进去了连个影都没了,而且当天晚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火车上的人一夜之间消失了一百多个,而且消失的悄无声息。”
“乖乖…………”金大发咂舌道:“那些考古队的人也就罢了,可是那些火车上的人会不会是偷偷跑了。”
江思越摇了摇头,说:“应该不可能,那地方荒郊野外,而且又是大半夜,谁会蠢的挑夜里跑?最主要的是官方派出了搜救队,结果一圈下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还好这些人没死火车上,不然舆论肯定封锁不住。”
听到这我心情有些沉重,看着他说道:“风声既然能传到你们耳朵里,恐怕是想让你们出力吧?”
“可不是吗。”江思越苦笑道:“那一夜之后来了施工队,把轨道清理好后,就把火车放了过去,接着有人提议把古墓重新埋了,结果这次更邪门,施工车辆同一时间失灵不说,等众人一铲子一铲子把古墓埋平后,第二天一早就又露了出来,官方这一次是骑虎难下了。”
“那你们江家呢?打算怎么办?”金大发问道。
“怎么办?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实在不行也只能让我那几个叔叔过去了。”江思越道。
“嘿,我怎么感觉这阵子什么邪事都出来了,难道这几年不太平?”金大发说道。
“别胡说八道!”墨兰扭头骂道:“这是九爷不在这,要是在这保准一个大嘴巴子给你扇过去了。”
金大发缩了缩头,没敢再说什么,接下来我依在座椅上打算睡一觉,要知道这路程可有七百多公里呢,即便再怎么赶也要晚上才能到地方。
这一觉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不过地点却不是我想象中的南京市区,而是一个颇为荒芜的老宅。
走下车,我有些疑惑,问这里是那,张哥锁好车门后,说:“南京市区。”
“为什么不直接进市里?”我问。
金大发拍了拍绑在车上行李架的几个黑包,道:“这里面的玩意可不能让旁人看了去,不然麻烦就大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问里面的东西是什么,金大发说完看向这个老宅子,不禁扭头问张哥:“哥呀,就算我们要低调点,你也不能带我们上这疙瘩来吧,这像是有活人住过的地方吗?”
其实不怪金大发这样说,因为面前这个宅子确实有点惨,面积虽然不小,但是围墙上的白漆已经脱落,露出后面的水泥,庭院的大门已经倒了一面,里面荒草齐腰高,更渗人的是,这宅子孤零零的耸立在山沟内,周围一个房舍也没,不知道谁会把宅子修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也奇怪呢”张哥挠头道:“当年我和九爷来过这,这里的主人是他的一位朋友,原本也是行里人,最后金盆洗手隐退了,带着家人生活在这,和九爷来的那次我们就是住在他的家里,没想到十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了。”
“这就更奇怪了”江思越摸着下巴道:“你没问九爷他的这个朋友为什么会隐居到这吗?要知道那群金盆洗手的老家伙要么去欧洲,要么去上海享福,怎么会住到这种地方来,难道想把钱带进棺材里?
“等等!”金大发一拍脑门道:“十年前隐退,九爷的朋友,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白万行!!!”
“白万行!!!”
金大发和墨兰异口同声道,见状我有些好奇,问他们白万行是谁。
金大发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盯着张哥道:“张哥,是吗?”
张哥沉默了会,半饷才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那人确实是白爷。”
金大发得到了答案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说道:“白万行,张爷手下四小龙之一,说是张爷的左肩右臂也不为过,但是十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四小龙相继宣布隐退,因为我们这行有些不同,隐退了就是隐退了,大多会切断和旧友的一切联系,然后重新开始一段生活,当年白爷隐退时我还很奇怪,因为白爷说是张爷的死忠都不为过,可是竟然这么早就隐退了,而那时张爷也没有丝毫挽留,曾经的四小龙就这么散了,这些年我也问过九爷白爷在哪,可是九爷就是不告诉我,没想到,白爷竟然隐居在这里了。”
江思越一拍脑袋,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印象,当年白爷隐居的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九爷突然让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其实早先我就一直很疑惑,我爷爷和九爷同为洛阳龙头,为什么两个人的班底相差这么多,九爷有张哥,龙老爷子,大发这些顶梁柱,而我爷爷那里只有一个墨兰苦苦支撑,而且从他们的话语中我推断,十年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那所谓的四小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隐退,而更让我纳闷的是九爷的态度,之前一直不告诉金大发,这次却默许张哥把我们带到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含义呢?
墨兰舒开紧皱的眉头,用清冷的嗓音问道:“张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种时候就不用瞒我们了。”
张哥摊开手,苦笑道:“当年我也才二十来岁,还是跟着九爷一起来的,白爷辈分比我高,我跟在他俩后面根本没插嘴的份,只不过看得出,白爷能和九爷重逢显然是很高兴的,两个人甚至闭门聊了一夜,只是第二天九爷就带着我走了,从那以后我就没来过这了,这次来的时候我请示过九爷,问他是不是能来这借宿一夜,九爷嗯了一声就什么都没说了,说真的,我也挺纳闷的。”
说了半天,其实还是跟没说一样,此时我发现,姚九指,白万行,张哥,甚至是我爷爷身上,都藏着一些谜团,姚九指让我们来这,显然不是让我们看看这么简单,其中一定是有某些秘密,而白万行突然隐退,而且还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其中也一定有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张哥,作为姚九指的心腹,他要是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还真不信,而我爷爷的死本身就更是一个谜团了。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我很不好受,我想不通,把话说明白不好吗?非要这样藏着腋着,即便知道他们没有什么恶意,心里也着实郁闷。
半饷,我们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金大发唾了一口道:“别猜了,我们干脆进去看看吧,我就不信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妖蛾子。”
看着金大发自信的话语,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这种不安让我有种熟悉的意味………………因为在西丘,金大发也曾经有过多次这样的自信,只不过最后的结局……想到这,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第四十一章 千年王八万年鳖()
当我们靠近这个院子时,荒芜的场景便更为醒目,门口的两座石狮子的间隙满是灰尘,大门口仅存的一扇朱漆红门更是光鲜不再,变得灰黝黝的,庭院里更是有许多不知名的杂草已经生长到了齐腰高,总之,这个宅子已经完全看不出有一丝活人出没的迹象了。
澎的一声巨响,最后一扇苦苦支撑的大门轰然倒地,砸在地上激起了许多灰尘,我捂着鼻子,满脸怒气的瞪着毛手毛脚的金大发。
金大发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我就碰了一下而已,谁知道这门这么脆弱。”
“呦呵”江思越调笑道:“谁不知道您是我们洛阳最肥摸金校尉呀,你这摸一下,力道抵得上小哥的一拳了”
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叫抵的住我一拳,我有这么文弱吗?
“好了”墨兰皱眉冷呵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于是原本撸着袖子准备和江思越干一架的金大发很自然的又怂了。
待灰尘散去,我们重新走进庭院,拨开茂密的杂草,走到了一个偏屋中,这小屋的门虽然没有倒,但是门上铁环早已经锈迹斑斑,门上还残留着一些发白脱落的门联对子,推开门后,里面存放的东西不多,而且复古程度非常高,基本没有什么电器,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家具表面都已有一层厚厚的灰烬,桌腿也结满了蜘蛛网,看起来非常破败。
“不对劲”墨兰凝声道:“这里的家具一件都没少,有些古怪。”
我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要知道那些常年不在家的房屋,往往都会被一些游手好闲或者想沾点小便宜的人砸开锁,偷物件,而这个宅子光看规模就已经知道非富即贵,但是房屋荒废了这么久,东西却一件没少,这确实很反常。
见此情形众人都打起精神,不敢再大意,随后我们一路向里走去,这些房落的共同点就是,虽然很破败,但是东西却没有缺失的,我们甚至在一间闺房中,找到了一些金银首饰。
原本我们心里还以为,白万行他们应该是迁走了,但是如今的情形无疑是在告诉我们,白万行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根本无瑕带走这些身外之物,或者说,白万行已经死了。
金大发此时神情低落,说:“娘的,越走越心凉,白爷这不会是出事了吧,不然怎么可能连钱财都不带。”
“别胡说!”墨兰瞪了他一眼,道:“说不定白爷碰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所以顾不得带走这些东西。”
“切,谁不知道白爷爱财如命,他就是要走,也会把最后一个钢蹦带走。”金大发小声嘀咕道。
墨兰皱着眉没有再反驳他,看得出,她此时心里也有些没底。
来到后院时,院中有一个池塘,颜色碧蓝,看起来犹如一块蓝宝石一般,让我原本压抑的心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