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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一笑,揽着苗白的肩膀就许诺以后会让苗白如何能喝的上酒,苗白咂了咂嘴,明显有些意动,最后他一把推开我,道:“行了,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我挫了搓手,嘿嘿一笑,说道:“苗大爷,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去你们那个寨子里面看一看,嗯,就看看,”
苗白愣了下,随后他面色陡然严肃起来,道:“我跟你说,养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仅耗费的时间很多,动辄还有可能被蛊虫反噬,一些初学者还好,像我们寨子中的那些族老,修习蛊术几十年,早已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不知道呀,他们身上都是毒虫咬的伤痕,因为毒素积累他们皮肤发?,紧缩溃烂……”
看苗白越说越起劲,我连忙摆了摆手,苦笑道:“苗大爷,您放心,我不是想修炼什么蛊术,”
苗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不是为了蛊,那你去我们寨子里干嘛,总不可能是观光吧,我们寨子别的没有,毒虫毒蛇倒是多的很……”
我摇了摇,最终也只能把我要到圣者部落找寻同伴的事情告诉给了苗白,
苗白听完后想了片刻,最终才点了点头,道:“也罢,既然这样的话过几天我带你去寨子里面找几个族老问问,他们想必也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目的达成,我心里松了口气,紧接着我又有些不好意思,这苗白救了我一命不说,还收留我,帮助我,这些情谊放在龙一身上或许没有什么,但我和苗白可是个陌生人呀,这情分可就太大了,不怎么好还呀……
正当我想着怎么报答苗白的时候,苗白坐在一张藤椅上,他目光幽幽的看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刘蓉,目光带着些依恋和遗憾,在一旁的我察觉到了这种情绪,一时间感到了些许尴尬,
“我老伴她……不能生育,所以我们一直无后,”
苗白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无遗憾的说:“我爸爸和我爷爷走出寨子后来到这里定居,那时她家在我隔壁,我和她也算是青梅竹马,我爷爷和我爸爸都是生苗,虽然我爸决心走出来,不再练蛊,但是我爷爷却时不时手痒的会饲养一些毒虫,她八岁那年来我家玩,不小心被毒虫咬了一口,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但也落下了病根,导致如今不能生育,”
“我爷爷还在寨子里的时候也是族中一号人物,年轻时没少为了意气取人性命,等老了,等他想抱重孙的时候,却出了这档子事情,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因果报应吧,”
我在一旁??听着,总算也明白为何苗白如此厌恶蛊术了,蛊这东西带给他的伤痛,确实让人有些唏嘘,即便年轻了没什么,但等到了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别人膝下都子孙满堂,自己家里却冷冷清清的,这般凄凉一般人还真的承受不起,
吃晚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不让刘蓉看出自身情绪的异样,苗白收敛异色重新变的笑容满脸,趁着刘蓉不注意的功夫还频频向我使着眼色,对于苗白这小小的要求我自然不会拒绝,因为有我的主动劝酒,所以刘蓉这次也格外大方的准许苗白饮酒,
喝着喝着,苗白的脸色就有些潮红了,看得出来,他好酒,但是酒量不好,即便我的酒量很差,但还没等我体会到醉意苗白就已经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中了,
难得碰到比我酒量差的人,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得意一番,就感觉胃中一阵翻涌,这让我有些难堪的同时又有些不解,我此时可还没醉呢,那这阵呕吐感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起初我还能强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呕吐感愈发浓烈起来,正当我想找个借口去厕所里发泄一番的时候,那股呕吐感却猛地剧烈发作,让我再也忍受不住,呕的一声就吐了起来,
这一吐把我这两天吃的所有东西都吐了个干净,我突如其来的异变也让苗白夫妇俩有些措手不及,刘蓉连忙从卫生间里拿出块湿毛巾给我,同时埋怨的看了苗白一眼,责怪道:“小张又不会喝酒,你没事和他喝这么多干嘛,”
苗白有些愧疚的挠了挠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投给我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感激,就差没拍着我的肩膀夸我够义气了,
我用湿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在饭桌上吃着吃着吐了可太让人尴尬了,正当我想找个东西清扫下地上的那滩呕吐物时,身旁的刘蓉却啊的一下惊叫出声,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了一跳,转眼却看见老太太盯着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我也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竟见我刚刚的那滩呕吐物中竟有无数白色的小虫子在其中拱来拱去,这场面极其惊悚也极其恶心,让我忍不住伏下身连连干呕,
“这是……”
见到那满地乱爬的白色小虫子,苗白站起身皱起了眉头,半饷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都一下子变的煞白无比,接着他拎着酒便冲到我的身旁,不等我拒绝便要给我灌酒,
“不想死就赶紧给我喝,使劲的喝,”
虽然辛辣的白酒让我的喉咙如火烧一般的难受,但我知道苗白不会害我,所以叫他话语这么严肃也只能硬着头皮往肚子里咽,
喝着喝着,大半瓶酒竟被我喝了个精光,正当我有些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稳的时候,肚子里却又传来了一阵阵呕吐感,
肚子里翻江倒海,我没忍住,蹲在地上便又大吐特吐起来,这次只见那清澈的酒水里面飘着无数如米粒大小的虫子密密??如蛆冲一般乱动,一想到这玩意都是从我肚子里面出来的我便又是一阵恶心,
“没想到,那个女娃娃心肠竟然这么毒,”
看到地上的那些白虫子,苗白的面色舒缓了一些,他看着一脸惊恐的我,解释道:“这是米蛊,也是生苗世代流传的蛊术,这种蛊术不算普及,解蛊的方法也异常的艰难,需要有人肯牺牲一条灵蛊才能完全祛除你肚子里的米蛊,恐怕只有那些生苗寨子里才能找出能够救你的人了,没想到,那个女娃娃竟然懂的米蛊这种蛊术,之前倒是我小看她了,”
“用白酒只能暂时缓解米蛊的发作,属于治标不治本的一种办法,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只要再过几天,你浑身就会生出无数白色脓包,最后会全身溃烂而死,死后也会被无数米蛊蚕食,最终尸骨无存,”
“奇了怪了……这一路上我们已经够小心谨慎的了,怎么你还会中蛊呢,这不合理呀,到底,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苗白一边说着,一边围着我焦急的打转,
第六百一十四章 前往生苗村寨()
听苗白把米蛊描述的这么恐怖,我内心自然是有些惶恐,但是苗白所说的一件事也引发了我的深思,那就是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哪里中的蛊呢,
从那个女子走后,每个时间,每个地点我都想了一遍,却发现实在没有什么可能会被人做了手脚的地方,要知道为了避免被人下阴招,我在火车上连泡面都不敢吃,那一天多的时间里都是靠干脆面冲饥的,再加上苗白生性谨慎,所以我完全想不到自己是如何中的蛊,
难道,给一个人下蛊真的能无声无息到这种地步,甚至让人中招后都想不到自己栽到了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苗疆蛊术未免也太恐怖了,世间真的会有这么恐怖,诡异的能力嘛,
想了许久,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但是……问题又到底出在了那里呢,
忽然,我脑海中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个微不足道,却只可能是那时被人下了蛊的事情,
那是……我刚下车的时候,从车底冒出来的那阵水蒸汽,虽然这个非常常见,但是如果非要说我有可能在哪里被人下了蛊,我只能想到那个地方,
想到这,我把自己的猜测告诉给了苗白,苗白沉吟片刻,最后才点了点头,道:“嗯,应该就是那时了,米蛊的蛊种并不是这种小虫子,反而比地上的这些要小的许多,米蛊小且背生双翅,所以极其隐蔽,很难让人发觉,正因为难以防备,所以米蛊在各种蛊种里也属于上等,非常棘手,”
看着地上那些还没有死透的小虫子,我依旧有些头皮发?,最终我想了想,才对着苗白问道:“苗大爷,您能不能带我去你们那个寨子里去,如果谁有灵蛊的话,我愿意出大代价去收购,无论是要钱还是要其他东西,我都尽量满足,”
苗白苦笑一声,道:“灵蛊和别的蛊种不同,动辄需要数十年才能练制一只,即便是那些族老,大多也只有一只灵蛊,对他们来说,灵蛊和自己的子女无异,再加上他们隐世而居,对钱财并不看重,你感觉要打动这些人要耗费多大的代价,”
苗白的话语让我有些无言以对,但同时我更加头疼起来,怎么刚来迪庆就碰到了这档子事情,难道我八字真的走背运,
想到最后,正当我想着要不要去打电话给江夏,让他背后的总参帮我找一只灵蛊的时候,苗白身旁的刘蓉略有些不忍的看向苗白,道:“老苗,那你也得想想办法呀,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张去死吧,”
苗白最终叹了口气,道:“我怎么可能看着他去死,这样吧,你今天先休息一夜,明天我带着你回寨子,到时候我想办法,帮你要一只灵蛊过来,你看这样行吗,”
看着刘蓉苗白二人,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萍水相逢,却如此帮助我,这份恩情可大的让我有些承受不住呀,
但最终,我也只能领下苗白的好意,不然除了打电话给总参求助外,我还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至于恩情……也只能以后慢慢还了,
因为出了这档子事,所以这顿饭吃的无疾而终,待刘蓉把桌子收拾好后,才领着我来到了一间客房里,
这客房甚是敞亮,干净,床上的被褥一尘不染叠的好好的,让人如同进了宾馆一般,我道了声谢后,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