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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衫男子幽幽的叹了口气。面色复杂的道:“扫灭六国后,父皇的视野中再无对手,所以他开始安心享受荣华,并自大膨胀到了极点,当时我就异常忧心,多次劝谏父皇,可父皇却因此对我心生不喜,一直到了那天……”
“那天天降陨铁,上有始皇帝死而地分,父皇大怒。以为是陨铁附近的居民不满于他的统治,才在陨铁上刻字的,所以便把陨铁四周的军民屠戮一空,事后根据黑冰台的报告,陨铁上的字浑然天成不似有人刻意为之,于是父皇先是惶恐,最后则陷入了疯狂。”
“他认为,既然上天不满于他,那他就不承认这个天,更想要取而代之,于是他把陨铁中的陨心剔出,命人打造出了三件信物,手执这三件信物的人,则可以执掌天空,大地以及海洋。他将这三件信物都收为己有,想要对上苍取而代之,化身为真正的天子,但结局很明显,他失败了,三件信物,并不能让他执掌神权,其实,他恐怕内心深处也知道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意义,那三件信物不过是让他的心中有个安慰罢了。”
听长衫男子说完后,我也有些瞠目结舌,惊讶于秦皇的疯狂,只是事后我的心里却不免有些复杂和疑问,没想到我一直手执的天官印,居然和目前明面上最大的敌人秦皇有这么大的渊源,想必秦皇当初知道天官印在我手里时,内心也同样无比复杂吧。
与此同时我还有个疑惑,根据长衫男子的话来看,天地水三官的信物在秦皇死后被随葬进了棺中,那么也就是说。最起码在三国以前,就已经有人闯进了秦陵地宫,突破重重围困走到了最后,并打开埋葬秦皇的棺椁,从中取走了天地水三官的信物。
这在我眼中。简直和天方夜谭无异了,早知道别说秦皇陵那重重的机关了,最重要的是古代可没有防化服,那么究竟是谁,能顶着那么大的汞气走到了最后的呢?即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呀!
一时间,我脑袋里有些乱,甚至开始怀疑取走这三件信物的人是不是那个与天博弈之人,如果是的话,那么秦皇和那个人也应该就是在那时达成了协议连手对敌的,可是。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你在想什么?”长衫男子看我长久不说话,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强笑一声后,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没想到秦皇,居然如此疯狂……”
长衫男子点了点头,他看向四周,苦笑一声后,道:“但他的疯狂早已随着他的帝国烟消云散。如今仅剩这个冰凉的地宫。”
说罢,他将天官印又递给了我,道:“这个印还给你,见到它,我总能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我将天官印又绑在腰间后。抬头却看到长衫男子冷着脸正注视着我,我微微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只听他说道:“如今看来,恐怕你们三人都不是寻常人物,不会为了所谓的钱财而犯险。说吧,你们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希望你能解释清楚,不然我就要好好衡量一下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我心里暗自叫苦,心道这长衫男子翻脸也太快了吧。不给人一点反应时间,但不管怎样,我知道此时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下去了,于是我深吸口气,开始缓缓将九世铜莲的由来告诉给了长衫男子,并将我目前的处境,和我寻求九世铜莲的目的也告诉给了长衫男子,这一说就说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才口干舌燥的把来龙去脉全都讲了出来。
听完后,长衫男子面色有些复杂,最终他悠悠的叹口气,道:“时隔两千多年,没想到,父皇又一次陷入了疯狂,难道他就不明白吗,即便是死而复生,凭借他的力量也根本颠覆不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早已不是他的世界了。”
说罢,他又看向了我,语重心长的道:“还有你,你没发现,你在这个所谓的九世铜莲之路上也越陷越深了吗?再这样下去,你会和我父皇一样,趋于疯狂之中!这九世铜莲,在我眼中就是一个骗局,你和我父皇,已经全部进入套中。”
第七百零九章 深陷局中()
我沉默片刻,最后才苦笑一声,道:“不管它是不是骗局,但我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往后一步就是悬崖,前辈,您能体会我的处境吗?”
长衫男子思索了许久,最后才摇了摇头,对着一脸失望的我道:“我帮不了你,即便他再如何疯狂。也终究是我的父皇。”
我深吸口气,知道说服长衫男子近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正当我想回去休息的时候,长衫男子却又道:“不过,我虽然帮不了你太多,但郭将军那里我却可以替你解决。”
我微微一愣,问道:“郭将军?难不成……是那具俑尸?”
长衫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没错,郭将军是名宿老,随着我父皇一路南征北战,最后因不懂保全自己而在朝堂上得罪了赵高,地宫选择亲卫的时候,赵高就借机把郭将军举荐了上去,结果郭将军以及他手下的那些部下全部被制成陶俑,美名其曰为秦陵亲卫。”
我松了口气,随后连忙对长衫男子表示感谢,原本在我意料之中长衫男子能不阻挠我们就已经不错了,可是他居然肯帮我们这个忙,说实话,这长衫男子身为一个人子内心肯定背负着巨大的压力。这份恩情不怎么好还。
长衫男子摆了摆手,他站起身,道:“你回去歇息吧,没什么好需要谢的,郭将军之后地宫机关也是重重,你们能活着回来就再说吧。”
我起身回到石室中,心中怀揣着各种念头睡得很是踏实,第二天我被金大发晃醒,我揉着眼睛很是不解的看着他,金大发却拿着手中的几根布条便笑道:“初三,起来把伤口的绷带换一下再睡吧。”
我点了点头,待绷带换好,我见墨兰也在,便把昨晚的事情又叙述了一遍,金大发听完后一拍大腿,哈哈笑道:“之前我还为这事头疼呢,没想到初三你自己居然偷偷摸摸的解决了,有一手!”
“与这件事相比,我更注重另一个信息。”不等我说话,一旁的墨兰忽然神情凝重的说道。
我微微一愣,道:“怎么了?”
墨兰想了片刻,接着才解释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初三的天官印,以及地官和水官的信物一开始都是由秦皇打造的,秦皇死后更是随棺入葬。然而到了三国时期,天官印却忽然现世,这也就是说三国以前,秦皇陵就已经被盗挖。”
“我们先不去计较有没有人能够在当时做到这点,仅说铜莲瓣。如果铜莲瓣在秦陵的话,最有可能在秦皇的棺内,如果那个前辈拿走天地水天官的信物后,又把铜莲瓣给拿走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墨兰的话说完后。我和之前一脸兴奋的金大发都不禁面色生寒,如果真如墨兰所说的那样,那么这次秦陵之行我们就有可能走空了。
看着我们,墨兰想了片刻才又继续道:“而且更为可怕的是,如果铜莲瓣还在秦皇的棺内,那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还处理什么,直接……”金大发话说了半截后就戛然而止,接着脸上一僵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此时的状态也和金大发差不多,如果铜莲瓣还在秦皇的棺内,那么这其中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比如,为什么当年比我们先来一步的前辈只是拿走天地水三官的信物,最终却没有拿走九世铜莲瓣,我之前说过了,在我心目中,在三国时期能孤身前往秦皇陵并能走到最后还能安然无恙的人我着实想不出来,甚至我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个布局千古,与天博弈的人,如果是的话,那原来徐福和姚九指所说的都没错。那个人布的局真的很大,大到让我一开始都没能怎么察觉,只能从旁人口中听到他的传说,当我真正发现他所布的局时,自身已经深陷局中。
甚至,回想以前所找的铜莲瓣,我都感觉是不是太凑巧了,我脑海里此时有一个更为大胆的猜测,那些散落在各朝代墓葬里的铜莲瓣,会不会本就是那个与天博弈之人所布设的。九世铜莲台,会不会也是他打造而出的,如果是的话,那我简直有些不敢想象了。
许多以往所认定的东西在此刻全部被推翻,我感觉浑身有些发冷。如果事情真如我所猜测的这样,那么姚九指和我爷爷他们知道吗?他们知不知道九世铜莲也许就是那个与天博弈之人所设的一个大局,如果知道的话,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还傻乎乎的跳进去呢?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这件事里的点点滴滴很快被发掘出来。过了片刻,金大发叹了口气,道:“那,那咱们现在还要去冒险吗?”
其实不只是金大发,就连我都有种立刻回到洛阳,然后找到姚九指听听他的想法。
“这件事我同样十分疑惑,甚至很急切,但现在还不能冲动。”墨兰想了想,继续道:“江夏和我们走散后,现在极有可能还在秦陵地宫里。我们如今即便不为了九世铜莲瓣,也要尽可能的找到他们,更何况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先走到最深处,看看棺内有没有九世铜莲瓣,没有的话虽然遗憾,但我的心里反而会轻松一点,如果有的话,我们再回到洛阳。”
我微微一愣,接着也不禁有些好笑,现在连秦皇棺内究竟有没有九世铜莲瓣都不好说。我和金大发已经急着要回洛阳了。
“那就听墨兰姐你的吧,不怪我太激动,主要是想想实在太吓人了。”金大发揉了揉鼻子,不禁苦笑了一声。
墨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我理解,之后我们再休息一两天,待初三身体稍好一点后,我们再出发,你们看怎么样?”
我微微一愣,连忙道:“不用那么久。我现在身体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今天下午我们就出发吧,毕竟如今时间紧迫。”
墨兰和金大发沉默了许久,其实从我昏迷到现在已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