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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以后谁也不要问了。想中途退出可以,但不要动摇军心。”
随着墨兰的盖棺定论,所有人都明智的跳开了这个话题,将话题渐渐引到了别处。
“咱们出来这么久,洛阳那边的局势怎么样了。”金大发忽然问道。
江思越和江夏微微一愣。接着二人诡异的对视了一眼,沉默片刻后,江夏才若无其事的道:“都挺好的,东城和西城的运营因为有九爷坐镇,所以没出过什么差池。南北两城因为大局在面前摆着,所以明智的没有找过我们的茬。”
不知道为什么,虽说江夏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但我总感觉他似乎隐藏了一些东西,感觉到这点的人不只是我。病房里再度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之中。
“其实还有件事……”过了会,之前一直闭口不语的江思越忽然看着我,犹豫了下,才道:“三天前,老爷子在当铺里忽然陷入了昏迷,幸好雅静及时发现,送到了医院里,但只在医院里待了半天,老爷子就固执的非要出院,他说自己是油尽灯枯,住院也没有用,他想在当铺等你回来,不想你一回洛阳就得赶着去医院见他。”
江思越听完后我愣了半天,随后脑海中便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龙一的日子恐怕真的不多了,想到这点,眼睛就立马有些酸涩,但身旁人太多,我强行抑制自己的情绪,平复了半天,才沙哑着嗓子,问道:“医,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老爷子确实不是身体有疾病,只是因为身体各项机能已经到了尽头,所以也没有阻止老爷子出院。”江思越说道。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脸埋在了双手之中,过了许久,墨兰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道:“没事,再过几天,等你们的伤势都稳定了,咱们就转院回洛阳,老爷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听到墨兰安慰的话语,我又想起了之前在地宫时的情景。一种浓浓的愧疚涌上我的心头,但我不想再犹豫,也不想再拖了,我要在老爷子过世前完成自己的承诺,于是我抬起头看着墨兰。不顾身旁的金大发三人,轻声却又坚定的道:“回洛阳后,我打算结婚了。”
说完后,我情不自禁的想要逃避墨兰的眼神,但等了许久。墨兰却语气平静的道:“恩,我知道了。”
似乎一开始就有准备。
“到时候我会去的,其实,挺期待你穿西装的样子,那样子一定很帅。”墨兰笑着继续道。
说罢。她看着我们,风轻云淡的道:“你们伤势还没稳定,就好好静养几天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一旁看出气氛不对的江思越连忙点了点头,道:“这几天墨兰姐也辛苦坏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午吧,不然别我们伤好了,你反倒累垮了。”
墨兰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走出了门。
墨兰走后,病房里一时间又陷入了寂静之中,所有人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我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去想关于墨兰的事情,现在我想要尽快返回洛阳,在龙一最后的日子里陪伴在他身边。
时间转眼又过了两天,众人的伤势便已经好了许多,最起码基本的下地走路已经是没什么问题了,四人中金大发和江思越伤的最轻,所以伤势也好了个七八,江夏虽然中了枪,但因为命中的不是要害,所以也恢复的很快,我则是因为体质特殊,所以恢复速度居然不比另外三人慢上多少。
和墨兰以及医生商量了许久,在医生亲自检查了我们的伤势后,最后才勉强同意放人,我们迅速办好出院手续,接着又修整了一番,托人买好祭奠用品后,才坐着车前往秦陵。
第二次来,众人的心情明显和第一次有些不同,因为这次我们仅仅是祭奠故人,和第一次那种将要前往绝地的沉重心情不同,虽然心情轻松了许多,但让我们失望的是,在爬到封土最上面时,我们没能发现那个神秘老大爷的身影,虽然来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第七百三十章 最大功臣()
“那老兔崽子还挺精的,坑我们一把就没影了,以后要是让我逮住,我非得让他知道骗我的下场。”
看着金大发恨的牙根都有些痒痒的模样,我心里有些好笑,道:“算了吧,人家虽说让我们从东面走,但我们不也没有选择吗。”
金大发微微一愣,接着还是愤愤不平的道:“那也不行,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那老兔崽子就没安什么好心眼。”
“行了。”眼看金大发要没完没了,墨兰终于开口道:“这事暂且不提。先办正事吧。”
金大发点了点头,终于认真下来,毕竟公子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件事上太过儿戏。
众人分别拿出一打黄纸,揉成扇状后,才拿着火机点燃,接着将点燃的黄纸放在地上,我犹豫了下,随后跪在了地上,公子高年纪不小,所以跪拜一下并不为过,众人见状也纷纷跪下。随后看着面前徐徐燃烧的黄纸沉默不语。
其实,我此时心里挺复杂的,并无多少伤感,有的只是祝福和感恩,公子高守墓千年,死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解脱。所以我并不难过,有的,只是一种遗憾,和公子高为数不多的交往中,我感觉他既是一位长辈,又是一位挚友。
只可惜,斯人已逝。
祭拜之后,众人心事重重的往山下走,然后隔了老远,就听到山脚下传来了一阵二胡声,我仔细一听,感觉分外耳熟,竟有些像是……《悲龙吟》!?
众人顿住脚步,侧耳倾听许久,最后金大发一拍大腿,兴奋道:“嘿,还真是那老兔崽子,这次看他往哪里跑!”
说罢,就一个人兴冲冲的往山下跑去,我们见状连忙追了过去,然而金大发跑的太快,等我们追上的时候,只见金大发正揪着一人的衣领,细看之下正是那老大爷,此时围观群众指指点点,江夏见势不妙连忙上去把金大发拉了开来。
“小夏哥,你别拉我,你不知道,这老兔崽子嚣张的很,我非给他松松皮不可!”被江夏抱住的金大发张牙舞爪,明显被这老大爷气的不轻。
老爷子嘿嘿一笑,对金大发的出言不逊毫不在意,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领,随即对着金大发笑道:“我说年轻人,你这话可说的不太地道,我好端端的来这拉二胡。没招谁惹谁的,你上来就骂我老兔崽子,你自己寻思寻思,到底是谁嚣张跋扈?”
我们对着金大发好一顿教育,被墨兰训斥了一顿的金大发气呼呼的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见没了金大发的干扰。我便走到那个老大爷的身旁,只见他此时正擦抚着自己的二胡,虽说这把二胡老旧,乌木制的器身有些细微的裂痕,蟒蛇蒙皮的蛇鳞也枯燥无光,但看这老大爷的神情。明显将其当成了心肝宝贝。
“老大爷,这人就是急性子,您别和他一般计较。”我弯着腰诚恳的道。
老大爷头都没抬,漫不经心的道:“放心吧,我就当他是个屁,放了就没事了。”
“嘿,你个……”
“大发!”
被墨兰一瞪,金大发眼泪汪汪的都快郁闷哭了,但最终当他看到墨兰愈发冰冷的目光时,还是犹如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一扭头看向远处的风景,看似想把自己的注意力都分散出去。
看着面前的老大爷。我不禁感到有些头疼,这人看似和蔼没脾气,但就跟块布底下蒙着针似的,谁要下手去拍,铁定得被扎的鲜血淋漓,这种人甚难对付。
“老爷子。我也就不跟您兜圈子了,您上次跟我们说,从西面进陵必死无疑,从东面进陵却还有一线生机,小子愚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请老大爷指点指点。”想了半天,我决定开门见山。
老大爷回头看了我一眼,神色疑惑的道:“你们不都从底下出来了吗?还问我这个干嘛?”
我心里猛地一震,终于不敢再小窥这外表平平无奇的老人,想了片刻,我鼓起勇气,问道:“老爷子,不知道您的名讳是?”
“名讳?这东西重要吗?”老大爷反问道。
我点了点头,认真道:“重要,很重要。”
老大爷笑了笑,又问道:“那你以为我是谁?”
“看您两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不懂您之前那番话的用意。但我感觉,您应该不会是在害我,既然不是敌人,那肯定就是朋友,可是我实在想不通,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有谁站出来帮我们,想了半天,最后只想到了四个人。
“田宇夫,白万行前辈我曾经都见过面,所以您显然不会是这二人,那么剩下的便只有刘智渊。沈红尘这两位前辈了,沈红尘沈前辈和您年龄不符,那么剩下的,便只有一位刘智渊刘前辈了。”
这番话虽是试探,但我却说的极有底气,说完后还目光炯炯的盯着这个老大爷。
老发爷没有和我对视。而是一幅懒洋洋的慵懒模样,道:“哦,那你说我是刘智渊,那我便是刘智渊吧。”
我微微一愣,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这让我颇为头疼,甚至下意识的想拂袖而去,但理智最终还是阻止了我。
深吸口气,我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紧接着上个问题,道:“既然前辈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不过只有一件事需要前辈解释解释,那就是地宫的东西两面的事情。”
“实不相瞒,东西两面我们都曾去过,可是东面有三道宫门,重重杀机,而西面比较起东面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路平坦,所以小子实在疑惑,这东面的生机究竟生在哪里,这西面的杀机又出在何地?”
老大爷静静的看着我,当他发现这个问题无论如何他也回避不了的时候,他终究是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你们非要刨根问底,那我也只能如实相告了。”
“其实,东面确实要比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