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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声低喝,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就这样辞不及防地撞进心里。
简玉珩来不及思考,就感觉对方会的身体欺了过来。
“咔嚓!”一声带了些许闷闷的脆响声,将整个空间的静默打破。
第1625章 惨遭羞辱()
“啊!”
凄厉的嘶吼声,从破损的声带溢了出来。
简玉珩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对方并没有想轻易放过他。
“咔嚓咔嚓!”比之前还要细碎的声音,不断从骨结中传了出来。
对方下脚极狠,每一下都踹在了同一个位置上。
冷汗瞬间将整个人打湿,简玉珩疼的几度晕厥过去,又被凉水泼醒。
剧烈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连同想要开口说的话,都被彻底淹没在了神经之中。
一番刑罚下来,简玉珩已经丢了半条命。
身体被悬在半空,腿部传来的疼痛一阵接着一阵,到了最后不知是不是冻得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如同残破的布娃娃,随着衙役的动作晃动。
一阵阵撕喊的叫声,听入人耳凄凉,却让拐角站立的影子,嘴角翘起冷硬的弧度。
“太子殿下可还满意?”有恭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落融安懒洋洋的抬起眼眸,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残忍的味道。
“做的不错,”随意抬手曲了曲手指,跟在身边的人立刻上前,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递了过去。
“这是殿下赏你们的,往外怎么说,应该清楚吧?”低钱的人明显是位公公,刻意压低的声音,也难掩其中的尖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落融安没有理会,交叠了胳膊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似乎是里面凄惨的叫声取悦了他,平日满身的戾气,在此刻跟着欢愉起来。
那种全身细胞都沸腾的舒服,让他的五官看起来都柔和了很多。
收了钱赶紧退下去的人,丝毫不知道里面的人究竟是怎么惹到了太子殿下,非要要把对方整惨。
如今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替柳长林出气,否则、否则还真让人猜不透。
落融安在外面呆了很久,离开时喜悦之意溢于言表。
简玉珩这个废物,当年办事不利也就算了,如今还自不量力。既然犯了事,他不介意来个落井下石。
简玉珩不知刑罚究竟过了多久,之后被像死狗一样被人拖回了监牢。他整个人彻底萎靡了下来,原本眼中尚存的希翼,也在这一刻散成一片没有焦距的墨黑。
他就像被关押暗无天日的死刑犯,苟活在寒冷之中,只等着哪一天彻底结束了结了这令他难受的境地。
柳长林的死,自然会引得柳家迁怒简府,江南织造赶回皇都的时候,即使再如何快马加鞭,这信件来去之后,也已经过了五日的时间。
一想到自家的独苗被压在牢狱,江南织造的眼睛都火辣辣的发红。
谁知柳家居然胆大包天油盐不进,连他的面子都不肯给,非要为他家已经死去的柳长林报仇。
在世时也不见得柳家管,如今死了倒像是趁机摆谱一般。
最后逼得江南织造,只能通过在皇宫中深受隆恩的妃子堂姐出面,才让柳家稍稍松了口。
这件事牵扯到两个府,所谓的道义理论,在全是面前根本行不通,比的就是低不低头。
第1626章 捞出监牢()
柳家强悍的态度,让江南织造心里憋了一口怨气。
可是毕竟人家的儿子死了,就算再不得宠,当年也是嫡子,也是他家这个不成器的招惹出来的事情。
江南织造有口难言,本想着这次进了大牢,也算削一削简玉珩的锐气,给他一点教训。
这样苦心安慰自己,可是等真真切切看到简玉珩的模样时,江南制造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萧氏在家等了一天一夜,大牢那种地方她一个妇道人家去不得,只能焦急地等在前厅,不时问问身边人,怎么人还没有回来。
“夫人别担心了,现在娘娘都开了口,柳家不会不给面子……”
嬷嬷在旁边苦心劝导,萧氏听进耳中,心脏却依旧突突乱跳个不停。
“我知道,可是从昨夜起,我总感觉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萧氏焦急地攥紧手里的帕子,“但愿玉珩没事……”
“老爷回来了!”
简府门口候着的小厮,老远高声喊了一句。
萧氏一听这话,立刻快步走了出去。
“老爷,玉珩,”她边走边喊着这两个人的名字,就好像喊出来,就能立刻看到他们一般。
萧氏焦急地穿过长廊,谁知在看到人影的时,整个人顿觉眼前一片眩晕。
她的玉珩,是被人活生生抬回来的!
“玉珩啊!”
发出一声类似崩溃地哭喊声,萧氏也顾不得维持形象,急匆匆跑了过去。
“玉珩,你这是怎么了!”
担架上的简玉珩,一张脸不正常地泛着潮红。身上的囚服破烂不堪,更有数不清的血渍凝结上面,不少地方残留的血块已经发黑。
“玉珩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娘,”萧氏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双手紧紧抓在简玉珩的胳膊上。
寒冬时节,简玉珩的身体却滚烫,惹得她的眼泪落得越发快了起来。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玉珩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萧氏见玉珩陷入昏迷,没有丝毫苏醒,这才求救似地看向旁边神色萎靡的江南织造。
“先,先等大夫来……”他颇为艰难的开口,衣袍下颤抖的身子,暴露了他内心极大的不安。
萧氏委屈地咬紧下唇,恨不得现在躺在担架上的是她自己。
从小到大,他们玉珩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如今看他半死不活的模样,心就像被人硬生生挽去一块块血肉,疼的人死去活来。
简玉珩被关入大牢的事情,在皇都不是什么秘密。柳家趁机发难,所有人都将这件事当成了笑话看。
落红瑛自然知道柳长林的死,会让简玉珩吃点苦头。可是当她听到简玉珩伤重差点一命呜呼的消息时,脸上也满是惊愕之色。
柳家跟简府在政治上是敌对的存在,前者是死灰复燃再度崛起的士族,可是就算如此,依照现在的柳家,绝对没有跟简府硬碰硬的实力。
简玉珩被这般残酷对待,即使是柳家吩咐了衙役,也不可能不留任何情面。
第1627章 备受挫折()
这中间是衙役自作主张,还是有人落井下石,倒成了悬案。
“你以为只是重伤吗?”面前的司徒云白眸子低垂,烛光下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射下阴影,抹上了一丝凝重。
“我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说他差点丢了性命。难不成,这里面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事?”
落红瑛满脸疑惑中,就见司徒云白睫毛轻颤,似乎心出现了些许不稳。
“简玉珩、他……”眉宇间稍稍凝结了一下,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让他不知究竟该不该直接说出来。
这样欲言又止的司徒云白,落红瑛从未见过。可是他的神情,不可能是担心简玉珩,那只可能是……
“是身体机能出现了什么问题?”其实落红瑛想问,是不是简玉珩不能人道了,毕竟这样才让人觉得难以启齿。
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家,面对的又是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司徒云白习惯了她口中蹦出的陌生词汇,想了想还是深吸了口气,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开口道:“他残废了。”
“啊?”落红瑛的确有片刻的惊愕,可是转而就镇定了下来,“原来是这样,不过他残废了,你刚才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啊,”在旁边将所有事情看进眼里的黑胎,不由冲着司徒云白的方向吐了吐舌头,“肯定是怕你伤心难过呗,毕竟你先前可是为人家以身挡刀。”
眉头不经意往上一跳,落红瑛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明明知道我跟他是逢场作戏,怎么可能会怜悯他,跟他旧情复燃,”落红瑛说着,一把将司徒云白的手抓了过来,“再说了,我又不是当年跟简玉珩亲亲我我的那个人,你想多了。”
将人顺势往前一拽,司徒云白的身子隔着桌子不由往前探了下。
“我喜欢的人是你,仅是你,唯有你,”这番话落红瑛是卯了力气说了出来,“你让我很生气,我干嘛要因为他,而伤你。”
司徒云白与她的眼眸对望,一时间心中划过暖流,“毕竟你们相识多年,虽在梦中,但是总有些许……”
“你再这么说,我就真的生气了,”落红瑛瞬间沉了脸,“他变得如何,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对这样口是心非,到处沾花惹草的男人,我躲避都来不及。”
司徒云白看着她翘起的嘴,当即点头笑了起来。
“我知道错了,”他说着,却化被动为主动,反手将落红瑛的手掌握住,将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手背上。
“辣眼睛,”黑胎不客气地捂了眼睛,在旁边嘟囔道:“我可不能接受这么简单的道歉,我家红瑛都生气。”
“你这是在替我要好处吗?”落红瑛不着痕迹的瞪了黑胎一眼,这句话自然是用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递了过去。
黑胎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明明是为了你好,顺路给我自己摸点福利。”
嘿嘿嘿的笑声下,落红瑛顿时有种摆给它的感觉。
第1628章 意外回答()
主仆两个之间的眼神交流,并没有逃过司徒云白的眼睛。
他起身不顾落红瑛的抗拒,一把将人抱进了怀中。
“新酿好的醋,味道不浓,就原谅我这一次,”司徒云白带了撒娇的口吻,让落红瑛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张了张嘴,决定立刻转移话题。
“你刚才说他残废了,具体是什么情况?”
司徒云白